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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密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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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发飙的师父,用无所谓的态度回答:“不是福地也没有关系,六朝古都,有王气的地方总归很不错。”
师兄忍不住插嘴:“那你为什么不去西安?那里可不止六朝的古都呢。”
我对于他的这种说话报以轻蔑:“西安那么远,我才不愿去呢,而且气候干燥,对皮肤不好。”
而师父看着我,语重心长地说:“娃儿,有王气的地方一定有鬼气,王气越盛鬼气定也越盛,加之南京大屠杀,那地方至少有三十万的冤魂在你脚底呐喊。别人倒也罢了,你这种妖异体质,少不得要见识天外飞仙级别的家伙了。”
师兄一听此话,顿时兴奋:“恩?这么神奇,阿舫你去吧,等出现什么仙人的时候记得叫我,好让我也见识见识。”
话末,师父的一记老拳就呼啸而去,将师兄揍了开去。老头认真地看着我,说道:“阿舫,志愿的事是改不了了。若你真去了南京,记得要万事小心,发现什么不对劲,赶紧联系我们,不要一个人逞强。”
师父的话犹在耳边,而我已在南京过了大半年了。这半年来,竟算是平安无事的,比待在浙江时还要安宁不少。难道是因为没了师父撑腰,我那菩萨气弱了不少,妖精们感应不到了?
头痛得更加剧烈,离学校还有老长一段路,可是我的视线都因为疼痛而模糊了。突如其来的头痛那我不知如何是好,我靠着电线杆子,周围是漠然走过的行人,甚感凄凉。
突然耳边传来一个稚嫩可爱的童音:“姐姐,你还好吧。”
我顺着声音往下看去,只见一个四五岁的男孩站在我面前。修习了五年术法,让我的感官比正常人都要好上许多,然而这个孩子的出现我却一点都没感觉。难道是因为头痛而让我变迟钝了?
孩子瞪着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我,看得我心花怒放。真是个漂亮的小男孩啊,雪白的皮肤,大大的眼睛,红嫩的小嘴,好想扑上去亲他一口。我强忍着疼痛微笑着俯下身去:“小弟弟,你妈妈呢,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孩子用他那粉嘟嘟的小手抓住我冰凉的手,奶声奶气地回答:“我妈妈在家里,我自己出来的。姐姐你带我回去好不好。”
脑海里似乎仅仅剩下疼痛了,我感到自己说话的力气都变得微薄,可仍鬼使神差地答应了那孩子的请求:“好,姐姐送你回去。”话音未落,我就被自己吓了一跳,我为什么会答应他?
孩子高兴起来,蹦蹦跳跳,跳上来牢牢牵住我的手,把我朝牵拖去:“我的家就在那里,姐姐你跟着我走啊。”
那孩子看起来一点点,谁知力气奇大无比,我被他轻轻一拽就踉跄着往前走。那孩子不放手,一直拉着我,我不得不低了腰跟着他去。他走地很快,我和他的胳膊交集成的线段渐渐由曲线变成了直线。
我气喘吁吁地说道:“小弟弟,你慢点好不好,姐姐走不动了。”
可那孩子没有缓下竞走般的脚步,头也不回地说:“姐姐你加油,就要到了。”
半个小时前,我记得他也和我说过就要到了这个句子。可是这个就要到了,到现在还没走到,四围也由闹市变为荒地。头痛得我生不如死,我不知道一个人的脑袋居然可以在这样的疼痛下不开裂。而那孩子将我的手越握越紧,手指的关节在这样巨大的力量下相互摩擦,让我觉得非常难受。
那一刻,我开始想要逃离。手指试着挣扎一下,那孩子迅速地回过头来,对我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姐姐,不要离开我哦。”
手指抖了一下,我看着这个越来越不像人的孩子,渐生疑窦。我悄悄放开另一只抓着塑料袋的手。装了一肚子东西臃肿的塑料袋掉在地上,发出咣当一声。我猜是刚买的酸奶在重力的影响下瘪了。顾不得心疼,我用重新空出来的手,悄悄从裤兜里摸出了师父临别赠我的符,暗暗念了咒后,往那孩子脑门上一拍。
黄色的符纸沾在了孩子的头顶,很快牢牢地附着在了上面。那个迹象表明。这孩子果然不是人。
我暗自松了口气,准备撤手走人。然而怪事出现了,我师父无坚不摧的符咒四边开始发焦,向内卷了起来。很快,一整张符纸都黑了,一阵风来,化成了粉末被吹个干净……
我目瞪口呆看着这太令人心痛的一幕。是什么可以抵抗符的力量?
孩子慢慢转过了身,那雪白可爱的小脸此时阴魅怖人。它在笑,笑着看着我,露出嘴里一口雪白锋利的牙齿:“姐姐,为什么放开我的手?”
我抽了一口冷气,打了个哆嗦,觉得今日凶多吉少:“对不起啊,姐姐还有事,要先走了。你乖,以后有空姐姐再来找你。”
孩童外貌的精魅迈着细小的步子朝我靠拢过来,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像笑,也像是哭:“那不成,姐姐,你答应要陪我回家的。”
绝对不可以随便答应鬼魅妖精什么事,这是师父给我的忠告。然而我在方才忘了干净,稀里糊涂答应了它,现下想要脱身倒真是难了。
我一步步谨慎朝后退着,可是视线都模糊了,手指颤抖地如同是咖啡因中毒。师父师兄远在浙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赶过来。也许今日真的要回佛国圣土了,我悲哀地想着。
“孩子”的非人化特征在慢慢的显露,不知什么时候,它的獠牙已经破唇而出,森森地在昏暗的日光要招摇:“女活佛姐姐,你既然不要去我家,那么就在这里把魂气给我吧。”话才说到一半,它已凌空跃起,四肢收缩成细小的一团,又猛地张开。原本小不隆冬的身子暴长,变得比姚明还巨大。
我徒然地伸臂格挡,等待那家伙把我吞进肚里。那一刻我想到了自己的父母,还有师父和师兄。我知道我这么说很老土,可是那时候我真的想到了他们。
可是原来,我的运气还有不那么背的时候。“孽障,你还想害人么?”陡然间一个声音破空而来,我第一反应是惊喜地抬头,准备大叫“师父!”然而抬头后,我什么也没看到。
看到的只有比姚明还大的怪物在半空中凝滞的一幕。
“还不走!”那个声音又提示我,“被吃了才安心?”
我如得到大赦,扭头就要跑,然而就在这一瞬,我却觉得脑海里一阵诡异的清醒,回过神来,自己已不知何时回到了超市门口,怀抱着我那一袋子吃食。我那一袋子垃圾食品一件不少。仿佛,刚才的只是个梦境而已。
原本痛得要死的头已经复原,视线也清晰了。我站了起来,站在那里思索了片刻,便拎起塑料袋子,往学校走去,一边走,一边掏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双生(下)

“孽障,你还想害人么?”一个尖利的女高音在狭小的寝室里瞬间飙起,把在睡午觉的老大吵醒,把在和男友隔着电话传情的老二吓得忘记了自己接下去要说的话,把正看书的老四惊地书都掉了地。然后三人一致看向了在床上睡觉的老三:“喂喂三号,你么事吧?”
可是她们听到的只是老三的深沉绵长的呼吸声——她睡得正香。
三人一见,笑了笑,打算等会她醒了好好调笑一阵,此时床上的老三再度飙高音“还不走!被吃了才安心?”
这次三人的惊吓程度有所降低,看来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老三后,老四说道:“别管她,等到她醒了问问她做了什么梦。”
我是个在南京上大学的女生,来自浙江,今年读的大一。很普通,很平常,过着平淡的生活。但是一切的不平淡,是在我的那两句梦话后开始的。
当我抱着布偶兔子宝宝僵尸打挺一样迷迷糊糊坐起来后,双眼还没睁开,就听见下面传来的一阵哄笑:“阿意,刚才梦到哪个如意郎君了?”
我的大脑还处于沉睡状态,一时间没弄明白她们在讲什么:“郎君怎么了?”
那几个人笑地更不知廉耻了:“你还真梦到了啊。”
我抱着兔子宝宝,头脑一片模糊,没有仔细听她们在讲什么,扑通一声,继续倒回床上。再次睡着了。
本来准备好好玩笑一番的人顿时一愣,老四说道:“她那是诈尸还是怎么了?”
我就这么昏昏沉沉睡了一下午。不知为什么,浑身都觉得很累,腰酸背痛,好像和人打了一架的感觉。要不是寝室里三个人的连续呼唤,根本就醒不过来。
醒来后,她们看着我:“你知道今天下午你怎么了吗?”
我盘膝坐在床上,抱着兔子宝宝迷迷瞪瞪地看着下面的三个人:“不就睡觉了么。”
她们三个笑得没心没肺:“那你知道你睡觉时怎么了么?”
我被她们弄晕了:“睡觉还能干什么?”
“孽障,你还想害人么?”突然老二大声叫道,其余两人笑成一团。
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哪里有什么孽障?”
老四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接下去吼道:“还不走!被吃了才安心?”
我彻底被这群人搞糊涂了:“喂喂你们正常一点好吗,怎么了嘛。”
老二终于开口说道:“刚刚那两句话都是你睡午觉的时候说的,说吧,你梦到什么孽障了?”
“我说的?”我一脸诧异“但是我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是的,午睡时我梦到了什么,我真的不记得了。
本来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也继续我的生活,平平常常,平平安安,可是,一个不经意间,我把此时作为一个笑料写到了自己的博客里。
我想,这也许是冥冥中的劫数吧。
南京是个奇怪的城市啊,和师父通完电话后,我喃喃道。
方才的一切,我都原原本本告诉了师父,老头不知是不是腻味我了,根本没有嘘寒问暖,关怀我刚刚从死神手里夺回来的小命,而是不停地打听关于那个救了我的声音的细节。
我不厌其烦地一遍遍重复那个声音的特点:“是个女的,声音特别响,好像丹田都吼出来的那种。”
师父沉吟了一下后,对我说:“丫头,你好好去找找这个人,她一定跟你关联甚大。”
我苦笑一声:“师父,人海茫茫,我怎么找她啊。”
“这个不担心,她和你有缘,你一定能遇见她,”师父自信满满地说道。
挂了电话后我由内心感到郁闷:就算见到了救我的人,彼此陌路,我又如何分辨呢?
后来久到我快把这件事忘了的时候,我去了网吧,打算和师兄聊聊。
师兄这个人,上班永远都开小差,无论何时,他的QQ都是开着的,所以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找到他,不过常常聊到一半此人不说话了。那时就是他的上司过来寻察的时候。
估计是上司就在身边,我发出去N久的信息,师兄还是没有回复。无聊间,我开始随便逛逛博客。
我喜欢去新浪看名人的博客,怎么说呢,总觉得了解别人的隐私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尤其是名人的,虽然会被别人写进博客的隐私不见的有多隐私,我还是乐此不疲。师兄说这反映我在前世还在天上时一定也是个八婆佛祖。
然而似乎是天不佑我,我跟定的几个博主居然都没更新。一时间更加无聊,我就开始看网文。
我在网文一方面,永远都是个掉坑者。凡是我喜欢的文,基本都属于天坑系列,经常看着看着,作者大大就停更或者删文了,然后让我徒劳地郁闷着。
还有就是作者本人虽然没有弃坑,但是更新的频率就跟弃坑的差别没有什么两样。《仲夏之荒》就属于此类。那是篇冷文,看的人不多,那个作者的名字叫叶染意,默默无闻。我看此文是因为对文里的一些术法描写感兴趣,虽然里面的法术神乎其神,与现实中的天差地别,可是到了一些细节处,于真的术法却是及其相似。而网络上那些专门描写法术的小说不同,那些文里的术法总是却有其事,到了真正的关键地方,却是有些差异的。对此,我总是怀疑是不是作者本人就是个术士,然后在无聊时写写文,又避讳着不能直露其事,所以将那些术法做了改变。
当我登陆到文章页面时,果然不出所料,她还是没有更新。我不禁嘀咕句:这速度,不会是作者每晚都在抓鬼没时间写字吧。
然后我不知是什么地方作祟,打开百度首页,输入了叶染意三字。
搜索结果五花八门。有一个很是吸引我,是个百度空间,名字叫不解亦染意。我点开链接,跳出来的空间名却是——夜半神仙梦一朵。
真是奇怪,我嘀咕了一声。仔细一看,果然是作者本人的博客。那时我的第一念头是:要不要匿名留言,说她再不更新我就去刷分?后来考虑到该作者的厚脸皮,我想还是算了。
我随意点开她的博文看着,没想到她极度彪悍,自爆了很多丑事。这年头,这么不顾及形象的人真的不多了。
本来不过是走马观花,可是在一篇博文的最末尾,我看到了一段令我背后一凉的话:
最噱头的一件事是,我在午睡时居然说了极度小说化的梦话。总共是两句:
“孽障,你还想害人么?”
“还不走!被吃了才安心?”
此话由室友复述,我啥也不记得,可信度有些低。如果是真的,只能解释是我写仲夏写得走火入魔,梦到化身阿依夏 ||b
天啊!难道她就是帮助我逃脱魔掌的恩人?我无法相信,这个人会在做梦的时候犹如夜叉出世一样降妖伏魔。
可是,看情况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她了。
我不敢大意,便把博客翻到了最底一页,将她的博文一篇篇看过来。刚开的不过是一些散文,小说之类的,后来开始穿插些记事。终于,在比较靠后的位置,我看到了一些对我有用的信息:她也是浙江人,也在南京上大学,今年读的也是大一。
那么,究竟是因为我,冥冥中她便跟来南京。还是由于她,我才鬼使神差地想来南京?
我继续看着博客里的文章,越看越吃惊。终于,《夜路》那一文证实了我的猜测——文里的照片是在就是我居住的城市照的。也就是说,她和我居住在同一个城市,又同样来了南京。而在我受难的那一天那一刻,她正在午睡,在午睡时说的梦话正是救脱我的那个声音所说的。

暹罗胎 上

第二章 暹罗胎
我坐在书桌前看着书,变态心理学,我非常喜欢又非常讨厌的书。喜欢是本身此书写得很有意思,讨厌是此书要考试,背书就是非常痛苦的事了。
来南京也有大半年了,渐渐习惯了这里的一切。每日每日,过得也很惬意,除了上网很困难。
寝室里没有宽带网线这些的,所以平日上网都要去网吧。偏偏上网是我的一大爱好。搞的我很痛苦。空有本本,上不了网,只能沦为看电影的工具,以及,打字的工具。
我在写文。
不过是个小作者而已,没有名气,没有点击,更没有留言。好在我写字是因为自己喜欢,虽然某些时刻还是会抱怨。
虽然不停在写,可是我码字的速度极是慢。不是才思枯竭的问题,而是,我在码字方面的强迫症非常激烈。没写几个字就觉得不对劲,不够好,然后又返工过去改。无论改多少遍都觉得不好,越来越差劲。因为这个,我的速度自然升不上去。
后来我采用自我克制法,就是在不满意想回头改的时候对自己说:忍住忍住,阿意,先把文写长一点再改吧,或者全写好再改,否则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写完了。开始很有效果,两天一万字都没问题。但是真正的问题是在写了一万字开始修改后。我发现从头到尾都不满意,而且都不知从何改起。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头脑一昏,选定了那一万字,然后按下Backspace键。
按下以后,更加心痛。又按了撤销键,恢复那一万字。然后再也不看第二眼,接着往下写。等到看再不更新就跟弃坑一样了,才磨磨蹭蹭贴上去一点。
我想这也是我文冷的重要原因之一。
说了这么多废话后,我开始进入正题。
那一日,我又去上网。
第一件事就是点开自己的文,呵呵,果然又没人看。第二件是打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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