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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闻笔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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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嘛?”
葛飞小心翼翼的抬开脚,地上一只血淋淋的眼睛,那种眼球都被踩爆的,旁边还有一只被踩得稀巴烂的耳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葛飞就是葛飞,就是名字换了,他还是能干出这么恶心的事儿来。
虽然我这几天经历的也挺多的,但看见那血肉模糊的耳朵和眼睛,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结结巴巴道:“这……这是什么?难道有人在监视我们?不……不对……是有鬼在监视我们?”
如果是人怎么可能眼睛耳朵分开嘛,肯定是鬼,电视剧里被降头师诅咒的人也没见分尸分成这样的。难道是何梦言……,所以葛飞刚才故意那么说的,他是怕打草惊蛇。
我将目光从那一堆恶心的东西上移到葛飞脸上,万分的疑惑的盯着他,眼神里的意思大约就是问他,现在怎么办,是走呢,还是再次潜进去。
葛飞好似也看懂了我的意思,拉着我若无其事的就走了,还走得慢悠悠的,在旁人看来,我和他不过是一对情侣逛街罢了。他的手紧紧捏着我的手,路过的单身姑娘有投来羡慕的眼神,也有投来嫉妒的目光的。
我的手被葛飞捏得满是汗水,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我摇晃着喊葛飞:“喂喂……喂喂……葛飞,走远了,不用拉着我了。”
葛飞侧眸略略扫了我一眼:“干嘛,你还害羞啊,又不是没牵过。”
“害什么羞,满手都是汗,你也不嫌脏啊。”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葛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我放开了啊,我真放开了啊,你别后悔啊。”
“神经病,我后悔什么?”我深感莫名的作答。
当时我并没有想太多,果断的就放开了,若是我能未卜先知的话,我绝对不会放开他的手的。那时,我们正走在繁华地带,也是个车祸多发地。我才刚刚放开他的手,就看见十字路口中间有半截人在爬过来,是半截人啊!半截啊!而且没有头,不对……是头被压扁了,还在冒着脑浆。
呕!我捂着嘴,险些就吐出来了。青天白日的,我倒没觉得恐怖,就是恶心,恶心得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估计今天的午饭也不用吃了。
葛飞俊朗的面容浮出奸诈的笑容:“说你放了你会后悔,你还不信,好了吧,午饭不用吃了,要不要给你找个厕所,免得你污染了大成都的街道。”
卧槽,明明知道了,还故意刺激我,他很清楚,他越说我会后悔,我就越会放开。缺德,忒缺德了。我恨恨的看着他:“诶,你这人怎么这么缺德,你故意的吧你?”
葛飞两手一摊,故作得满脸无奈:“早说了你会后悔,你自己不信的。”
“你……”我气结,我能说什么,我还能说什么?的确是我自己不信的。
我十分郁闷,却也不敢放开他的手,谁知道放开他之后会不会又看见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比起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更愿意满手流汗。
“喂,林思佳,你饿了没?”葛飞像是故意的,走着走着,忽然讪讪的来了这么一句。
饿?我会说我现在什么都吃不下么?真是深深的被恶心到了。“饿个屁!”我一时没忍住就爆了粗口。
葛飞撇撇嘴,满脸鄙夷:“切,看了这么点儿就受不了,林小姐,你还真是变了。想想当年,您老看那叫什么,呃……致命弯道的时候,也没被恶心到。怎么现在怂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以前还把臭袜子揣兜里带学校呢!”我哼哼的说,看他现在人模人样的,不知道会不会把袜子揣兜里。
说起他把袜子揣兜里这事儿,那还真是挺让人恶心的。高中那会儿,葛飞家境并不好,那破屋子里老鼠一大堆,他的袜子都被咬坏了好几双,放哪儿都得被咬,于是他果断的把袜子揣兜里,我从他身边过都闻到一股子臭袜子味儿。
想想当年我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那厮学习成绩差得要死,高中还没毕业就出去打工了,我每次放假都会去他的出租屋找他,因此才会逮到他跟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
说起三儿,姚乐她老爹就老爱找三儿了,三儿还找上门来骂我姑姑黄脸婆。
我姑姑愤恨之极的跟姚乐说了这事儿,姚乐又愤恨之极的跟我说了这事儿,一怒之下,我俩带着葛飞还有隔壁街的几个小伙伴,在某个傍晚将那三儿堵在一个僻静的巷子里暴打了一顿,三儿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尔后我俩还恶劣的把葛飞兜里的臭袜子塞三儿嘴里。
最后怕三儿报警报复的,我让葛飞威胁那三儿,葛飞伪装成死不要命的混混,说什么她要敢报警就见一次打一次,还扬言要把她的光荣事迹发网上去。
三儿哭得梨花带雨的,回去把这事儿跟姚乐她老爹说了,添油加醋的说姚乐在外面乱来,导致姚乐差点被她老爹暴打一顿。
但是姚乐她老爹最终也没打她,更没报警,就把姚乐给训了一顿。于是我们又乐滋滋的见三儿一次讥讽她一次……,直到她后来不敢见我们。
现在想想,我高中那会儿可真恶劣,不过对付三儿这事儿,我倒是一点儿也不后悔。呃……好像扯远了。
“好端端,干什么说这个。”我一提起臭袜子这事儿,葛飞就尴尬了。他那张英俊的面庞写满了尴尬,羞愧……各种。
见他这样,我顿时就满足了,报复的快感,故意拐了拐他的胳膊,笑呵呵说:“我怀念怀念以前不行啊!诶,对了,你怎么知道那个十字路口有……那种东西,你看得见?还有那个眼睛耳朵,那个是谁的啊?”
大概是被刺激得太厉害,我心理承受力都变强了,这样还能笑得出来。
葛飞冷哼了一声,那模样万分矫情:“我是谁啊,我是葛飞,我当然看得见,我天天都见。那个耳朵嘛,不是方知伶的就是何梦言的。”
“什么!”我大惊。
 

039 分离术

惊诧之余,我和葛飞已经走到了一间小餐馆外面。葛飞忙捂住我的嘴,一脸紧张:“别一惊一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病呢。”
“你才有病呢!看,餐馆,我饿了,我要吃饭!”我横了他一眼,心想着宰他一顿,于是话也说得恶狠狠的,就好像我不是要吃饭而是要吃葛飞似的。
葛飞上下打量了我良久,一脸纳闷:“你不是说你吃不下么?”
“说说而已,你也信。”我鄙夷的瞥着他说。
反正我不吃肉不就好了么?当我蠢呢,有得宰我干嘛不宰?再说我当真是饿了,我如今穷困潦倒,连工作也没有,能省点儿是点儿,但也不能饿肚子吧。身边有个钱包,我干嘛不使。果然,我还真不是什么好人。
葛飞点点头,眼神里写满了我懂你,幽幽道:“呃,你还是那么像男人。”
“你……”我本来想说他一脸小受相,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俗话说,吃人的嘴短,这话可不能说得太绝了。
我们吃的是一家苍蝇餐馆儿,看上去虽然小气了一些,不过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导致我忘记了刚才看到的东西,一脸吃了好几个冒猪脑花儿。
吃完之后,我们就心满意足的回家去了,呃……不对,是回葛飞家去了。我们是坐出租车回去的,然后步行走进他们那看上去很土豪的小区。
下午两三点的时候,正当是毒日头,我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个劲儿的掉。,我就纳闷了,他那个什么灵空戒不是很厉害么?干嘛还走回来,找个僻静的地儿,咻!一下子就回去了,多省事儿啊,连车费也省了。
我跟在他后面,气吁喘喘的问他:“喂喂,葛大爷,你那个戒指不是很厉害么?我们干嘛好走回来啊!”
葛飞脚步停在门口,回头淡淡的扫了我一眼,那眼神活像是在看白痴一般,贱贱的说:“林思佳,你果然是奇葩中的战斗葩,如果你在街上咻的一下消失,别人会怎么想?”
“切,你脑抽啊,你不会找没人的地方啊?”我回敬他鄙夷的目光,也深深的将他鄙视了一番。
葛飞满脸不悦:“没人不代表没鬼,你懂么?要是一不小心招惹了马路上那些被压得半截半截的东西回家,不吓死都得恶心死,懂不懂你?做人要低调。”
“你懂,你什么都懂。”我不满的嘟囔道。看他这个样子,肯定是不小心招惹过那种东西回家。
说完,葛飞已经开了门,迈步走进那间有点儿阴冷的土豪公寓。我也跟着走进去,刚才明明还热得浑身冒汗,一进去就有点儿冷了,真真是冰火两重天。我不禁怀疑葛飞的房子里有那种东西,呃……我忘记了,他自己都说了,他是半人半鬼。他自己都是半人半鬼的,还怕招惹那种东西回家,他还种族歧视呢?
刚刚进门,葛飞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端着茶几上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水就一通猛喝,*丝气质发挥得淋漓尽致的。我也坐了下来,盯着对面正在喝水的葛飞,问出了我刚才在餐馆就想问的事儿:“葛飞……你刚才说,那个眼睛耳朵不是何梦言的就是方知伶的,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葛飞将水杯放下,换上一脸严肃:“还记得那天在超市么?那天我就觉得何梦言不大对劲,可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今天我终于知道了,她跟你一样也是鬼气森森的。只是……她那种鬼气邪气极重,尽管她在极力的隐藏,但还是有所显露。她可能使用分离术,这种邪术可以让四肢耳朵包括一些器官分开。”
“你的意思是!她是鬼?”我心中一阵战栗,那个何梦言很明显对葛飞有意思,跟一个厉害的女鬼争男人,结局一般都是很悲惨的。
正当我为何梦言是鬼而感到后怕时,葛飞却摇摇头:“她不是鬼,她是人,只是在修炼邪术的人。有一些商人为了窃取商业机密,不惜修炼分离术,以便于窃取商业机密。如果……何梦言真的是方知盼的女儿,可能方知盼当年也在修炼邪术,然后将修炼的方法教给何梦言。”
“难道方知伶是被邪术害死的?”我不禁揣测道。根据方知伶所描述的,她的死,极有可能是有人利用邪术害死的。想想那什么分离术都渗人,刚才在葛飞把人眼睛耳朵都踩得稀巴烂了,不知道对方需不需要回炉重造,尼玛这邪术也忒恐怖了吧。
用邪术害人什么的,我以前只是在小说里,或者一些人云亦云的传闻里听说过,现在却可能是发生在我身边的,想想都觉得可怕。
葛飞眼底里慢慢的困惑:“我也不能确定,但从现在看来,很有可能。”
“所以……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小方子可能是何梦言抓的,她抓小方子做什么?为了遮掩她修炼邪术的事实,还是……修炼。”最后两个字被我说得意味深长,我想起倩女幽魂里姥姥为了修炼,吸食男子魂魄的这梗。想想,说不定连男童魂魄都得吸食呢。
葛飞脸色沉重的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还有别的目的,说不定和方知盼有关系。”
“你不是跟她是大学同学么?怎么会不知道?”我就纳闷了,不是说认识好几年么,葛飞怎么就跟不认识她似的。
葛飞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语气里深深的愧疚之意,又带着几许苦笑:“我连高中都没念完,怎么会跟她是大学同学,她的大学同学是许世唯,不是我。”
啊?他说什么,我万分困惑:“许世唯不就是你,你不就是许世唯么?难道……”
“许世唯……是我那个双胞胎弟弟,他死后,我代替了他。”我还没问完,葛飞就说出了我心中所想。他的眼神愈发的黯淡,言语间浓浓的悲伤愧疚。
我忽然想起那天皮衣男说得到不该得到的,就必须付出代价,现在听葛飞这么一说,我全然明白了。尼玛,这种只有电视剧里才有的情节,竟然就发生在我身边。
可是,我明明记得葛飞说过,许世唯他没死,所以他的魂魄是生魂。
我抬眸看了看葛飞,顿了顿才问出口:“你……不是说他没死么?这下怎么又死了?”
 

040 他的身体在我这里

葛飞沉默了半响,才缓缓开口:“他和我遇害是在同一天,他是出车祸,而我是被妖邪所迫害,他的身体并没有死,但是他的灵魂却没有办法回到身体里,也没有办法投胎转世。从那一天起,我就代替了他,他恨我代替了他的一切。因此一次次的想要迫害我,迫害我所在乎的。”
说着,葛飞忽然看着我,我被他看得莫名,他不会想说,他在乎的是我,所以皮衣男要害我吧。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他有多在乎我,怎么就找上我了,哎呦喂,我可真够倒霉的。不过想想是老狐狸先找上他,我以为他比我更倒霉,纯属躺中嘛。
对上葛飞的眼神,我有些不自在,结结巴巴道:“别这样看着我,怪怪的。”
葛飞的目光并未转移,依旧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缓缓起身,绕过茶几,落座在我身旁,极其认真的对我说:“林思佳,我说的是真的,我们……重新开始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
“葛飞,你今天吃错药了吧!没事少嗑点儿药,真是的。”其实我很想说,好,咱们重新开始吧。毕竟我这几天的表现实在是太过明显了,我对他感情,并不比五年前少。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今天吃错药吧!’
我心里是怕的,我怕得到了又会失去,失去一次便已经很痛了,我不愿再痛第二次。况且,如今的葛飞已不是当年的睡墙角的小痞子了,他是许氏的少东。
大约是我仇富的心理,总觉得什么富二代官二代的没几个好货,不是逛窑子就是包小的的。
虽然我这样说话,他却也没有退缩的意思,一双带电的桃花眼深情的盯着我:“林思佳,我没有开玩笑,这么多年来,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因为,我永远记得,十七岁那年有个女孩子为了去救小巷子里的我,在寒冬的夜里从家里跑出去,徒手对抗几个歹徒,自己被打得浑身都是伤,却还背着受伤的我一直走到医院。”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十七岁那年,有个女孩子不嫌我穷,因为隔壁班的胖子取笑我,说我穷得布鞋上都是补丁而去把胖子揍了一顿,并且为了帮我买鞋子跑出去做兼职,告诉我说,没有人会穷一辈子,如果胖子他们家没几个臭钱,他指不定连破鞋也没得穿。十九岁那年,她考上了大学,去了另一座城市,有很多优秀的男孩子出现,她也从来不曾嫌弃过连高中也没念完的我,每周放假的时候,她就用兼职赚来的钱来见我。二十岁那年……”
我从来没见葛飞这么矫情过,鼻子忽然酸酸的,一时间竟忍不住潸然泪下,翁声打断他:“没事这么矫情做什么!一点也不像你。”
“才说了几句,你就感动成这样了?”葛飞恢复了平时玩世不恭的样子,好看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现在的他笑起来温文儒雅的,也不像从前那样了。
我抹了抹泪,立即否认:“谁感动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感动了?”
他笑得意味深长:“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我:“……”
“感动就感动嘛,干嘛不承认。如你所说,风水轮流转,终于转到我身上了,你说你还掉眼泪,多煞气啊。”葛飞放大版的脸冲我笑着,他的笑容天生带着一股子贱味儿,就是温文儒雅的也掩盖不住那股子贱人味儿。深情他也深情不了多久,这才一会儿他就变回了那副死痞子样。
葛飞的脸越靠越近,几乎快凑我嘴边来了,我都感觉到他的气息了,我连连后退:“干干什么你?别以为你说了几句话我就会感动了,我问你……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还有……那个,你不去上班,你老爹不会抽你么?”
我承认我是故意扯开话题的,就怕他真亲上来,而且……我就这么跟他在一起了,岂不是太随便了。嗯嗯,对,可不能这么随便。嗯,不对,我都住人家家里来了。可是这个好像和那个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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