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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枪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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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话,孤独就是你的宿命,这是改变不了的,它只会随着你的心情而减弱,但永远不会消失。你能做的,只有顺其自然。当然,我也建议你最好能经常想些好的事情,让自己的心情轻松一点儿,你之所以感觉很孤独,那是因为你一直压抑着自己,让自己活得很累。


最后,我仍是带着满腹的疑惑离开了她的治疗室。打那以后,我决定如果不是命令我来,我绝对不会再来找她做什么心理咨询了。因为,我觉得她那个什么心理学博士的头衔很有些唬人的成分。而且,她似乎在研究我。我可不想自己成为被人从内到外解剖的对象,哪怕她是我们军区参谋长的宝贝千金也不行。


回家之后,我老老实实地呆在了家里,准备用剩下的不多的几天假期好好陪陪父母。可母亲却不干了,她说,大小伙子,天天憋在家里,你不嫌闷得慌啊?趁还有几天假,多出去玩玩儿,等回了部队,你想玩儿也没机会了。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想让我去找姐姐。说不定,在两位老人家在的眼里,已经把我那温柔大方、贤惠孝顺的姐姐当成了未来的儿媳吧。对于他们心里的想法,我除了苦笑外,什么也做不了。我是真的想好好地在家里呆几天,可母亲成天的唠叨又让我受不了,所以,我也只好遂了她老人家的心愿,又一次跑到了城里。


虽说已不是第一次进城了,可每当驻足于那些钢筋与混凝土构筑的森林里时,我仍然会有种茫然和无所适从的感觉。


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我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姐姐,问她现在在哪儿。听到我说到了城里,她在电话那头高兴地说,快到文化广场来,我们都在这儿呢,你赶紧过来。


挂了电话,我又一阵摇头。她所说的我们,肯定又是馨儿和琴了。真搞不懂她们,认识也没多长时间,可那亲密劲儿连多少亲姐妹都比不了。人说女人善妒,尤妒同类,可从她们身上,我实在找不出一丁点儿妒忌的痕迹来。


到了文化广场,刚一下车,一缕香风便从身侧扑了过来。我本能地向后一撤身,左手一抬便抓住了那支手的手腕,然后往后一带,右手顺势压在了那支手的肩膀上,把那支胳膊别住了。


“呜!哥哥你快放手啊,你弄疼馨儿了。”


馨儿的呼痛声从我手下传了过来。我一惊,连忙撒了手。馨儿嘟着嘴,两只大眼睛泪汪汪地望着我。那委屈的可怜样儿,让我一阵头大,今天,又要被这丫头折腾了。


姐姐把馨儿揽进怀里,一边柔声安慰,一边训我。你这孩子,反应那么大干什么?你看你把馨儿弄得,还不快道歉。


郁闷地挠着脑勺,我小心翼翼地向馨儿赔不是。如我所料,这丫头果然没打算放过我,又要我陪着她们瞎逛。尽管对于她的要求我一百个不情愿,可还是不得不答应,谁叫得罪了这小姑奶奶呢。一见我答应了,这丫头立刻从姐姐的怀里钻了出来,抱着我的胳膊再不肯撒手了。


见我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姐姐和琴躲在旁边一个劲儿地偷笑,这让我更加郁闷,可偏偏又还发作不得。


就这样,我被馨儿拉着,被琴和姐姐押着,在热闹的文化广场闲逛起来。不知道我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祥的基因存在,这次本应轻松的闲逛,居然又生出一些令人不快的插曲来。


在一个小吃摊吃东西时,我突然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这是被人不怀好意窥视的感觉。我的身体在这危险气息的刺激下,下意识地进入了战斗状态。


这又一次令我讨厌的贴身肉搏,而对手,竟然是上次在公车上被我教训的扒手。不过,这次他们不只三个人,而是八个。一个打八个,我自信还是没问题的,只要他们没有枪。但由于姐姐她们在这儿,我不可能毫无顾忌地放开手脚,我怕那群混蛋会伤害她们。


趁那些家伙还没发现我已注意到他们,我决定先将姐姐她们支走。装作说悄悄话的样子,我凑到了姐姐的耳边。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一愣,脸居然红了起来。可我现在哪顾得了这些,我告诉她赶紧带走琴和馨儿走,往有巡警的地方去,上次的扒手来寻仇来了。


她被吓坏了,如果不是我制止得快,肯定得跳起来。但她却不同意,说不能让我一个人去跟那么多人打,她不放心。我说你们不走,我更不放心。好说歹说,她终于答应了,见她把茫然不知所以的两个丫头拉走,我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轻轻吁了口气,我慢慢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冷笑着望着那群正悄悄围过来的家伙。


几个扒手见我已经发现了他们,放弃了一开始偷袭的想法,几个人交头接耳了一番,便分成了两拨,一拨掏出家伙向我靠了过来,而另一拨显然是想去追姐姐他们。


我当然不会让他们如愿,与一个以杀人为生的杀手斗,你们这群小流氓还差得太远。


我一个箭步窜了上去,将想去追姐姐的那拨人拦了下来。那几个家伙显然没料到我会主动去找上他们,不由得愣了。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一个右腿正蹬便踹向了领头那人的胸口,他的反应不错,急忙忙往后退,可我的右腿加速落地,以右腿为支点,左腿一个回旋踢结结实实地踢在了他的脸上,让他飞了出去。


打斗在人群里引起了一阵惊恐,怕惹祸上身的人们纷纷避开,给我们留出了一片空地。我心想,这正好,省得伤了旁人。


见兵分两路的打算被我破坏,领头的那个站了出来,正是上次唯一没被我大趴下的那位。他狞笑着说,小子还挺狂啊,我说过,我会找你的。


我冷冷一笑,没有答话,冷冷地打量了一下还站着的七个人,他们的手上都握着匕首,寒光闪闪的的确可以吓住胆小的人。


见我不答话,他以为我怕了,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匕首,一边嘿嘿冷笑着逼了过来。他说,我两个兄弟的手都被你废了,有一个腿还断了。小子,你自己废掉两只手,一条腿,老子今天就放过你,不然……


“你的话太多了!”没等他说完,我一个上步靠了上去。俗话说的没错,蛇打七寸,贼擒其首。我是特种兵没错,但并不代表我是超人。一个打七个手持凶器的人,我虽然能赢,但并不代表不会受伤。我可不想临近归队了还带着伤回去,那样的话,可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看来,刚才突袭放倒一个人还是没能让他们提高警觉,他显然没想到我的动作会这么快,而下手居然比上次更狠。他想要后退,可我的手已抓住了他持刀的手腕,然后,扭、拖、膝撞,等我拿着他的匕首站到下一个人面前时,那小子已经栽到地上哼都哼不出来了。余下的六个人被我如此凶狠的打法吓坏了,一个个握着匕首傻愣愣站着,竟然忘了对我一拥而上。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已经又有两个被我废在地上了。


这一次,我没有留手,用的全是致命的招式。我不知道他们下半辈子会怎么样,我只知道,对敌人绝对不能仁慈,因为他不会因为你的仁慈而感激你。


等姐姐她们带着两个巡警赶过来时,这边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不知道是我太过凶狠,还是这几个家伙太菜,一场架打完,我身上居然都没挨到一拳一脚,而他们,五个昏迷了,剩下的全趴在地上直哼哼。


在派书所里,当班的民警一边给我做笔录,一边说,小伙子,你下手也太狠了吧!八个人,没有一个不骨折、脱臼的。


我说,同志,我不狠的话,现在恐怕已经躺在太平间里了。那民警笑了笑说,这倒是,那帮混蛋,坏事做尽,去年我们一个反扒的同志被人在暗巷里捅死了,明明知道肯定是这帮人干的,可偏偏没有证据,唉!


我冷笑,说,他们为什么敢这么嚣张你知道吗?他问为什么,我说,因为人们太自私,也因为你们这些当警察的没尽好职责。


他沉默了,良久才叹了口气说,是啊!可我一个小警察能有什么办法?你前脚刚把他们抓进来,后脚他们就已经出去了,然后你就的提心吊胆的过日子,生怕他们哪天来报复你。现在这社会就这么一个现状,你说我们能怎样?


我也不说话了,他说的很对,可这话题太沉重了,不是我们任何一个所能承受的。当时,我不禁想,社会在进步,可人类的思想呢?人的素质呢?是在进步,还是在倒退?为什么在很多时候,所谓的正义都战胜不了邪恶?


由于我是现役军人,所以派出所无权来处理我,所以这事被转给了市里的警备区来处理。警备区派了一个姓陈的科长带着两个保卫干事过来,将我和姐姐他们领到了警备区的大院里。至于那些个扒手,现在正躺在医院里,以后他们会怎么样,那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我现在倒有点担心这事儿会不会被警备区通报到大队去,那我回去可就有得好看了。


在保卫科的办公室里,陈科长说,小伙子,够厉害啊,一个人放倒八个,哪个部队的?


我说,报告首长,军区T大队的。


陈科长一天就笑了,怪不得啊,原来是特种兵啊!打得好,没给咱部队丢脸。对于这种社会败类,就应该好好教训,可小伙子啊,你这出手也太重了点吧?


我说,首长,当时情况危急,如果我不下重手,可能会误伤周围的群众。


他摆着手说,行了,行了,别跟我扯这些套话。这件事就这样吧,我会将情况通知你们大队的,你在这调查书上签个字就可以走了。


走的时候,姐姐问陈科长,我会不会受处分。他笑着说,处分?什么处分?处分谁呀?这又不是打架斗殴,这是见义勇为,是要受表彰的。


馨儿撅着嘴不相信,她手,那为什么那些警察还说得那么吓人,什么寻仇,什么防卫过当的?


陈科长哼了一声,警察?那群饭桶,除了欺负老百姓,还能干什么?


琴通红着脸争辩,警察也有好的啊,怎么能说是……是那个……饭桶的?


陈科长打量了琴几眼,突然笑着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市公安局秦副局长的千金啊!怪不得要跟我争呢,原来是为你爸爸打抱不平啊!


琴的脸更红了,连话都忘了说。姐姐和馨儿抿着嘴偷偷地笑,羞得琴连头都不敢抬。我倒是第一次听说琴的家庭,想不到她竟然是公安局副局长的女儿。


回去的路上,姐姐笑着对我说,怎么样,傻眼了吧?我们琴丫头这叫做真人不露相。琴不依,说姐姐你也来编排人家。姐姐搂着她说,这哪儿是编排呀,你们两个丫头,一个富,一个贵,那可都是小公主级的人物啊!我们墨尘能有你们这样的红颜知己,那可是八辈子才修来的福分。


馨儿也不依了,两个丫头拽着姐姐撒起娇来。我摇头苦笑,没有说话的兴趣。反倒是觉得我和她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更加的远了,一个是天堂,而另一个,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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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一个月的休假终于结束了,我又回到了那莽莽的山林里。林默比我早回来了一个星期,见到他的时候,他冲我笑了笑,但我能感觉到,那笑很苦。


我们又躺在了后山坡上,初春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一口口地吐着烟圈,林默开始跟我讲他和她的事情。他平静地说着,仿佛在讲一个旁人的故事。其实,从他会提前归队我便想到,我以前那个不好的预感可能还是成为了事实,尽管我一直希望那个预感是错误的。林默说,他本来想回去给她一个惊喜的,所以事先没有告诉她,连家里人都没告诉。可谁知道,他没有给成她惊喜,却让她给了他一个震惊。三年来,日夜思念着的她,一直深爱着的她,曾经对他说“长发为君留”的她,却在三年后的第一次碰面里,依偎在了别人的臂弯里。而那一头乌黑的青丝,也早已经变成了亚麻色的短发。


墨尘,林默偏过头对我说,你知道吗?当时我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子弹射穿了一样,就像你的狙击步枪射出的子弹,将我的心一下子撕成了粉碎,那种痛,我想我这一生都无法忘记。


我静静地听他说着,心神也跟着他去到那个江南的小城。那本应该是个美丽的下午吧,一束清雅的百合,被一个军人双手捧着,即将献给心爱的女孩儿。然而,现实却是如此的残酷,竟让那盛开的百合都失去了本应有的洁白和芬芳。好在,我亲爱的兄弟,他有一个军人的尊严,也有身为军人那如同海天般广阔的胸怀。他送出了那束百合,真诚地祝愿他们幸福。然后,我的兄弟转身离去,带着一个士兵的骄傲,让那金灿灿的八一军徽,在冬日午后的阳光下,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良久,我说,林默,还记得教官跟我说的话吗?他说,接的,一个军人应该有失去的觉悟。当时,我还不明白,还以为我们失去的只是同龄人多姿多彩的生活。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失去里,包括了太多太多。


我笑,将烟头远远地弹了出去。然后,我坐起身来,望着天边的夕阳说,林默,我们唱首歌吧,《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


他说,好啊!然后我们开始唱,用我们低沉的并不优美的嗓音,唱着那首悲伤的歌。


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别怪我保持着冷峻的脸庞,其实我有铁骨也有柔肠,只是那青春之火需要暂时冷藏。当兵的日子短暂又漫长,别说我不懂情只重阳刚,这世界虽有战火也有花香,我的明天也会浪漫的和你一样。


当你的纤手离开我的肩膀,我不会低下头泪流两行,也许我们走的路不是一个方向,我衷心祝福你啊亲爱的姑娘。如果有一天脱下这身军装,不怨你没多等我些时光,虽然那时你我天各一方,你会看到我的爱在旗帜上飞扬。虽然那时你我天各一方,你会看到我的爱,在旗帜上飞扬!


在那一刻,我想到了姐姐,想到了琴,想到了若寒姐,想到了她们对我的温柔和爱,可我却用我的沉默去逃避,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如同歌里所唱的那样,责怪我保持着冷峻的脸庞,责怪我不懂情只重阳刚。


军营紧张的生活没有给我们更多的时间去沉湎于儿女情长,我们又一次远行,钻进了横断山脉的最深处,开始了为期一个月的徒步拉练。


作为特种兵,我们的徒步拉练是与野外生存和战术对抗结合在一起的。而作为狙击手,我们的拉练又与其他人是分开的,也就是说,在这一个月里,我又将成为一个孤独的行者。


我们被直升机一个个扔进了那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里。扔下的地点是随机的,每一个机降点至少隔了十公里的直线距离。我们必须独自走完这一个月的行程,而路上等着我们的,不单单只有原始丛林中难以预料的危险,还有扮演敌人的精锐山地步兵。在这一个月里,他们将对我们这群特种兵们围追堵截。如果我们没在规定的时间达到目的地,或是被步兵兄弟们俘虏或“击毙”,那我们的任务就失败了,自然,考评的成绩也将是不合格。对于一向眼高于顶的特种兵来说,不合格这三个字是绝不允许出现在字典里的,否则,还有何颜面见江东父老?


落地后,我第一件事情便是观察周围的情况。对于一个狙击手来说,狙杀仅仅只是任务的一部分,掌握并控制局势才是最重要的。因此,我们必须首先了解身边的地形地物情况。


确认没有可以威胁到我的东西存在,我又一次检查了一遍身上的装备。这是我的习惯,多检查几次装备并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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