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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取皇叔-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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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轻触皇叔的额头,又再摸了摸自己的,“难道皇叔又难受了么,可晔儿怎么觉得皇叔今夜很平静,气息平稳,也不发烫。”
贴在自己额角上的手被皇叔拿开,瞅着我的目光略带有一些无奈。虽如些,却没有让我觉得施在身子上的气力让我有多难受。皇叔并未因为我的行止而气馁,缓缓地除了我的束冠,散下一头青丝,随即向我解释着,“上回之事皆属意外,皇叔是身不由己。但现在不同,这叫情不自禁。”
低沉的嗓音里带有一丝不被察觉的蛊惑,指尖轻撩在耳垂下令人禁不住战栗。四目相织着,我讷讷地重复了遍皇叔的话,“情不自禁!”以皇叔之意,他对我不是没有感情的。若不然,他又缘何要在意识明晰的时候还要与我如此这般。心尖上一阵暖流湍过,原来皇叔也是喜欢我的,只有相互喜欢的人才能够做出这等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罢!
手被握着按在了皇叔敞开的衣襟内,透过胸口的肌肉感受着那勃然有力的心跳。我一抖想要缩手,却被握在腕上的手紧紧的按着,我有些无措地看着皇叔,心跳莫明的加了快,低喃了声,“皇叔。”
“晔儿,待你弱冠之日就宣布禅位,皇叔会还你女儿身,以后你都不必以男儿之身示人。”亲吻在鬓旁,低语在耳边,衣带宽松人迷离。
“皇叔所言当真!”我展颜微笑,一扭头,不偏不倚地将唇送到皇叔的嘴边。时至二十载,头一回听到如此令人振奋的言语,就是在柔软覆上,我也不忘重复,“真的吗?”
皇叔没有回答我,我的话甚至淹没在了皇叔的唇下,没有抗拒与煞风景的言辞。这一夜我们都对彼此情不自禁了,皇叔很温柔,在我绷紧身子等待着撕裂的降临时,却出乎意料的舒适。
“皇叔。”我喘气连连,环在皇叔背上的双手用力抓着,声音略微有些颤抖,整个人如同登上巫山受尽云雨的洗礼。
皇叔却比我更甚,身子微微泛起一层细细的汗珠,在与我的身子摩擦碰触的时候将汗珠蹭到我的身上,施在身上的气力愈发的用力,惹得我胸腔憋闷喘气急促。
“以后在寝宫里不要唤我皇叔。”皇叔喘了几口大气,将全部重量都加在了我身上,有些汗湿,还有皇叔身上特有的味道。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在隐忍着什么亦或是觉得在与我行夫妻之礼时唤他皇叔令他败性。
我的气息长短不一,四肢泛起了软,颓在两侧就再也提不起劲儿来。眨了眨眼,眼睫上沾有从皇叔面上落下的汗珠,就连声音也显得软绵绵的,“不唤皇叔该唤什么?”
“唤九夜,或是哥哥。”灼热的气息吐在耳窝上,称呼一改,倒直接就将我与皇叔的辈分抹平,我思忖着唤哥哥与唤皇叔无异,倒不如直呼皇叔的名讳显得亲近些。
于是在往后的日子里,我时常有机会将皇叔的名讳挂在嘴边,并且还以此为荣。
正文 皇叔040
近来时常听闻宫人在私下里成群凑堆窃窃私语,亦或是在瞧见我后目色各异纷作鸟兽散,情况尤为不详。我以为这是因为我与皇叔政权交割在即,所以便有了这惶惶不安的画面,却不想阿尤的几句话就道破了其中的奥妙。
“摄政王虽说威严更胜陛下,但他好歹赏罚有度,从不偏颇。除了在对待陛下的事情上会对宫人们严苛些,大抵上还不至于以个人喜恶断事。奴婢算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能够得以服侍陛下,但宫人们却不同,他们皆不悉陛下喜恶,一个行差踏错怕是不能将陛下伺候周到惹了处罚。如今陛下弱冠在即,王权交割意味着您将真真正正的成为整个无花国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几宫之中想要巴结讨好之辈不胜枚数,这几日已有不少宫人私下里找奴婢打探陛下的生活习惯、饮食规律。”
我恍悟,“如此,阿尤定是收受了不少好处罢。”
阿尤忙自跪地,直叫冤屈,“奴婢是陛下的人,自当以陛下马首是瞻,怎可做出卖主求荣之事。且不说有钱银相贿,纵是性命相挟,阿尤也绝不会做出半点对不起陛下的事情。”
“你有这分忠心让朕甚感欣慰。吩咐下去,让他们别再聚众墙根妄论是非,一切从常,不会生出什么大的变化来。”我想,再过一个月我可就要恢复女儿之身了,所有的烦扰都会随着我这身龙袍的退却而好转。到时候还不是得由皇叔做主,而我退居为后,自然可以过上我所希翼的生活。
阿尤茫然地看着我,“可是陛下,宫人们私下议论却是另有其他。”
我挑了眉,不知福禄这个总管是怎么当的,怎就能对宫人的行径如此放纵。需知宫人犯了事,他这个总管也难辞其咎。我搁下手中的银豪,正视阿尤,“那么,宫人们都议论了什么?”
阿尤低了低头,有些胆怯,“她们说陛下这些日子颇有些不妥,不论行止神态。”
阿尤虽然说的小声,可还是免不了让我听的真切,不禁教人凝眸深思。我自认为与平常无异,起居饮食一如既往,除却在念及皇叔时会情不自禁地发笑亦或是想起与皇叔翻覆在罗帐之内行尽风流之事时――腮旁会不自觉地泛起红晕,可大抵上还算不得太过失仪,不至于要到令人非议的地步?
“陛下,您又无缘无故的发笑了。”阿尤猜测着,“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让您高兴了,这些日子奴婢也觉得您怪怪的,是否摄政王在出宫后便会与倾尘姑娘成亲!”
阿尤这话让我听了不甚喜欢,谁人都知道皇叔带了个美人儿回来安置在宫中,虽说皇叔夜里多半是到承瑞宫与我同榻困觉,可白日里却与往昔无异,与我保持着该有的君臣之礼。以至在外人的眼里纷纷都将皇叔与倾尘凑作对,怎么也不会往我身上想。
最近因为我弱冠在即,皇叔还政之后必将搬出宫去住到宫外已有的王府,而倾尘成为皇叔的王妃似乎已经是众望所归之事,偏偏皇叔至今未对我说明他与倾尘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能有此懊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谁人乱言摄政王会与倾尘姑娘成亲?再教朕听到这些莫须有的言语定当重惩。”我没了好气,一推手就将桌上的折子推翻满地,吓得阿尤一个劲儿的伏首讨饶。
我不住地在心里暗示着自己,我高兴是因为少琴与季玉即将出阁,在我弱冠之前能够看到她们姐妹二人顺利嫁人,我比谁都高兴。我断不会为了那些闲言碎语而跟自己置气,尤其是我如此的信认皇叔,他说他会对我好就一定不会辜负我的。
愤愤然地离了御书房,一路上却是瞧什么也不顺眼,不知不觉的竟然来到了承德宫前。
脚步踌躇着不知该不该进去,虽说倾尘不是住在皇叔的寝宫内,可她毕竟也在这个宫中居住着,如果不幸让我碰上……
思来想去的我还是决定去找皇叔把话说清楚,如此这般猜测来去只会令我自己平添烦恼。纵使皇叔允诺了要替我承接下重担,可我如何摆脱这个男儿身他却没有言明,如此混沌的关系教人怎不担心,更何况他身边还放着一个教人看了挪不开眼的美人。
当我越往宫内走的时候越觉得今日的承德宫安静的有些教人喘不过气,不说宫人,就连守卫的侍卫也不见一个。没听福禄说皇叔今日外出,况且御膳房也往承德宫送了午膳,难道皇叔在午眠?
如此猜测,我不禁放缓了步子,悄悄往皇叔的寝宫处走去。
房前门窗紧闭,我犹豫着想要折身返回,毕竟皇叔轻眠,这事可以留着晚上再与皇叔说谈。
打定了主意,这便要原路退出宫去,堪堪转身的时候听到房门内传来了皇叔的声音。
“时间所剩无多,你且抓紧些将事情办了,享乐自会有时。”皇叔的言语中颇有不悦。
“这话可真是冤枉我了,如今你凭一已之力便就轻轻松松地将小皇帝收拾的服服帖帖,哪还轮的到我出手相助。倒是事成之后,你别忘了我的好才是。”柔媚的声音一听就是倾尘,原来皇叔特意带她回来是要收拾我来着!可我不明白,她说皇叔将我收拾的服服帖帖,所谓何种收拾?我本就对皇叔言听计从,无需刻意收拾的。
皇叔顿时气短,“且别说那些,接下来我希望你可以做的漂亮些,别教人瞧出了端倪便是。”
“那有何难。只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何不在她小的时候就谋取皇位,反而要等到她长大成人。你瞧她如今出落的……难道你真舍得这样对她?”倾尘试探性地问着,教我忍不住握紧了衣袖,皇叔他到底沉不气了。
寝宫内顿时安静了下来,片刻之后皇叔才再说,“我这是为了她好。”
“九夜,我知道你一向不是个心慈手软之人。可你们毕竟相处了二十年,她那么信任你,如果你真的对她有所欺瞒,我担心她会对你有所埋怨。倒不如把事情挑明了,让她甘心情愿的不是更好。”倾尘直呼皇叔其名,好意提醒着,似乎不怎么乐意收拾我。
我更不懂,皇叔所谓的为了我好便是让别人来收拾我。若以倾尘的意思,那就是让我甘心情愿的接受皇叔的收拾?
兴许是皇叔不悦了,倾尘忙自言语着,“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还不成么。你且等着罢,待到禅位之后她便会从这世上消失,没有人会想到是你所为。”
――禅位之后她会从这世上消失!
这话令我听了为之精神一振,陡然间后退了步,原来皇叔不欲皇位是假,在我甘心情愿的交出皇位后他想的却是斩草除根。除却那夜受药物所惑外,兴许他就没想真心待我,什么情不自禁不过是哄骗我的一时之言。在谋取皇位的同时先将我征服,这样皇位岂不是手到擒来!原来二十载的相处终不及一个皇位对他来的重要,纵使在虏获了我的身心后,依然可以做到这般决绝。
身后,依稀的还可以听到倾尘软言柔语与皇叔偶有的应答,我觉得刺耳非常,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举步便离了这承德宫。
*
少琴与季玉正在为大婚之事做着准备,此刻在几多裁缝的簇拥下量身做嫁衣,太妃们围坐在一块儿谈笑着好不融洽,且先不论谁人真心谁假意,此刻在她们的脸上都是洋溢着甜蜜的微笑。反观一脸郁卒的我怎么也融入不了,就是勉强扯出个笑颜也定然是比哭还要难看。
香君在掖庭的池边吹奏着她独有的乐器逗陶晚开心,就连虫蛙也从池水下跃到荷叶上倾听着如此美妙的乐音,宫人们全数驻足在廓下攀肩倾耳听得如痴如醉,浑然不知身所何处,唯愿一曲长醉不醒。如此美妙的乐声,我当心生悦愉才是,可我却偏偏开心不起来。谓然一叹,折身悄悄退出了掖庭,免得因我一人不悦而惹得大家陪着我不开心。
母后在佛台前虔诚地拨着念珠诵经,偶听木鱼轻脆之声敲响,有种涤荡人心的效果。母后礼佛十余载,我这个做女儿的却是头一回到她诵经的处所看望,实在不该。
手指触上纱缦,迈过去就可以到达母后的身边,可偏偏脚上像是注了铅,定在原地挪动不能。
“晔儿!”
我不知站了多久,待到母后诵完经回身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了我,略带着欣喜的口气,拂开雪白的纱缦出现在我面前。
“母后。”我展颜一笑,挽上母后的手臂,“母后怎么这个时候在诵经。”我听宫人说母后多半是在晨昏时刻才到佛堂来诵经,却不想半中午的也来。
手背上一暖,是母后的手覆在上面,兴许是因为我头一回主动来看她,不免显得有些不能自已,“过些时候就是你的生辰了,母后在给你父皇报喜。虽然当年的一念之差造就了你这个皇帝,但好在,好在你没有令我们失望。”
“母后当真认为晔儿可以独当一面吗?”我转眼,正视着母后,“这些年来,朝事皆由皇叔统摄,母后真的以为晔儿能够令群臣甘心情愿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吗?朝中精明强悍之辈大有人在,母后觉得从未玩过权谋的晔儿可以在那个熔炉中安身立命吗?脱离了皇叔,晔儿什么都不是。”我现在才算是真正的明白,儿时皇叔对我的放纵只不过是为了能够让我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庸才。
笑容凝滞在母后的脸上,但她仍在勉强维系着镇定,“不会的晔儿,朝中不是还有几多你父皇时期的元老大臣,有他们辅佐不至于太难,你别给自己制造莫须有的压力。”
“呵。”我无力地自嘲一笑,“母后,您不是忘了罢,就连太傅也在去年荣归了,如今的朝堂上下再无一个元老大臣。”有的全是皇叔提携看好的有为青年。
“晔儿想要怎么样!”母后眼睁睁地瞅着我,虽未说出口,却似乎已经猜到我想怎样一样。
在此之前我总以为自己是一个碌碌无为的无用之人,纵然贵为皇帝也不过是提在皇叔手中的一只木偶,一只甘心情愿任皇叔摆布的木偶。可看着母后那殷切的目光时,我觉得自己不可以认命,起码要有一些实质的抗衡,这样才能够保护母后。
我反握住母后的手,紧紧的,“母后请放心,晔儿知道该怎么做。”
不待母后再说些什么,我又说:“陶晚之事母后自行处理便是,晔儿不希望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还有,让她收敛些,毕竟晔儿不是真正的儿郎,真若出了什么事,孤苦无依的只会是母后。”言尽于此,我相信母后会知道怎么做。而我既然决定了要去做,就不能再被这些琐事牵绊。保护母后成为了说服我自己最佳的理由,不论我能否真正的抗衡到底,至少我努力了。
往昔,我绞尽脑汁想要将皇位交托于皇叔,他却左右推脱不愿接受。不想在我成人之际他又欲来谋取此位,甚至将我性命一并谋取。这样一来,兴许就不会有人说他弑幼君篡王位,因为我已经长大,有自主能力了。
正文 皇叔041
一夕之间我觉得自己真的长大了,甚至有生以来第一次想要摆脱皇叔的束缚。虽然我知道这样做很难,可我总不能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再傻傻的任由着皇叔的摆布。
“阿尤,从今夜起你就宿在外头,不论房内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你都给朕义无反顾的冲进来护驾。”宽下外衣,回身便吩咐起阿尤。
显然,对于我难得的严肃阿尤还无从适应,仍旧以平素的口唇回应着我,“摄政王这些日子时常与陛下彻夜长谈国事,奴婢若是不分轻重的冲进来会不会不妥?况且有摄政王在,谁人能近的了陛下的身。”
我拂开了阿尤欲伸来替我褪下裹胸布的双手,有些生气,我防的就是皇叔。“以后朕就寝照常束发裹胸。还有,传朕的口谕,命皇城禁军统领萧顾加派一支禁军在承瑞宫周围,禁夜后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等随意踏入承瑞宫半步,包括摄政王在内。”
阿尤彻底被我一连贯的发号施令所震摄,呆呆地将双手垂下,甚至出现了一刻的怔忡。
在勇敢地与我大小眼相对半晌后,终于在我的威严下软了双腿,扑跪在我面前,头一回不带任何废话地应承下了我说的话,然后逃似的冲出了寝宫。依稀之中我甚还听到她在踏出房门前喃声嘀咕了句,“完了完了,还未正真撑权威严就比摄政王更甚,这可如何是好……”
*
临睡之前我还不放心地跑到窗前门边检视了一遍,在确定了门窗据以严实后才放松身心准备回到榻上困觉。
一回身,霎时就令迈出的那一脚缩了回来。卧榻前皇叔正自宽衣解带于榻前,见我看去,笑了声,“晔儿,午后你去哪了,我四处找你不到。”随手将除下的外袍一丢,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榻侧的衣架之上。回眼,目光直视向我。
我呆滞着,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看着举步朝我走来的人惧怕不已,挪着脚不自觉地直往后退去。
“怎还是这个模样。”
有手扶在肩上,令我后退不能,随即便听到玉簪子落地的声音,秀发如浪涛般涌下,淡淡的发香随之在空气中飘散。就在皇叔伸手欲解下系带时我甚至是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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