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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男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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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除了火药味,就再也尝不出其他味道了,季柏尧放下餐具,招来侍者买单,把她的委屈看在眼里,冷冷道:“你该长大了,做决定之前,应该站在别人的角度来想想这是否能接受。”
“我愿意纵容你,但你要明白,我也有底线。”
“宋念,你再次触犯到我的底线了。”
“这次,我不打算轻易原谅你。”
两人不欢而散。
而这次吵架甚至比上一次分手还要严重,季柏尧说不轻易原谅她,也真的说到做到,两人恋爱之后的第一次冷战正式拉开。
宋念为此真的好好反思了一下,知道自己的表达方式不对,她也没有站在他的角度考虑,单纯地以为他会支持她的决定。
她完全没想到他的侧重点完全不同,怪不得有人说,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差异,是地球和月亮的距离。
是她说的不清楚,而他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于是他们只能口不择言地吵架,互相伤害,以此宣泄心中的不安。
裂缝已经形成,但她完全不知该如何弥补彼此间的沟壑,难道再向上次一样,跑到他的家门口认错吗?
她宋念也是骄傲的,同样的傻事她不会再做第三次,毕竟她的自尊心也是肉做的,经不起一再地践踏。
因为早就订了飞机票,所以宋念还是照原计划出发了,只是临行前,给季柏尧寄去了一封信件。
她把厉北写给她的信放在信里,相信他看了就会理解她的决定。
同时放在里面的,还有一张喀纳斯湖的明信片,那是一个去过的朋友给她的,明信片上神秘的喀纳斯湖在苍翠如黛的巅峰的怀抱里静静流淌,两岸绿坡墨林,湖水从远方的森林里不急不缓地蜿蜒而来,旁边就是那些苍茫的远古伊甸,这样的风景令人沉醉,人的思绪也跟着舒缓起来。
明信片上她写着:
我的爱人,请允许我离开你一段时间,去听风,去看雨,去流浪!对不起,我自私地离开,等我回来,请允许我再自私地赖在你身边一辈子。这段时间,我一定会小心地保护自己,不着凉不冒险,因为我找到了那个人,我要活着,然后陪着他到老。
对不起亲爱的,我走了,去帮我的大哥走完他想走的路,然后像梵高那样,在路上,寻找我想画的向日葵。
喀纳斯,去过的人都说它是这人间最后的天堂,当我站在天堂的湖畔,我发誓,我一定会,也只会,想念你。
作者有话要说:年轻的姑娘总是能任性一把,真羡慕,年轻的小伙伴,珍惜任性的青春岁月哟~~
第61章 宋念13(3)
季柏尧将明信片放到桌上;有些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前两天和朋友一起聚会喝多了酒,宿醉的后遗症不轻,年纪大了身体已经经不起这番放纵,不像这些小年轻;有的是精力折腾;为了所谓的人生梦想,说上路就上路了。
被抛弃的感觉漫无边际袭来。
“听风,看雨;流浪……”他看着明信片上清秀的字迹自言自语,“你倒是痛快了,”
“哄我两句就可以了吗,” 随手把明信片扔到抽屉里,脸上愤懑的神情仍未褪去,“天真。”
周末肖晓回美国,季柏尧亲自开车送她去机场,两人在高速公路上心照不宣地沉默。下次见面遥遥无期,命运如此变幻多端,很多话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肖晓用笑容敛去眼睛里的伤感,“到美国的话,应该会找我喝一杯的吧?”
当年那个凡事不放在眼里的自信女郎,如今也变得迟疑起来,想来终于想通了,这世间很多事情都不能计算,比如爱情。
“这是自然,倒是怕你档期太多挪不出时间陪老朋友喝酒。”季柏尧对着她笑,三两句就把两人的关系定位在“老朋友”上。
肖晓在心里叹了口气,自此放弃,他一直是她欣赏的异性,合格的竞争对手,也是谈得来的朋友,两个个性如此相同的强势男女,也许,不远不近的朋友关系,才是最适合。
“工作哪有老朋友重要,”她有些唏嘘,“有哪个女人会希望最后陪着自己的,只有工作。”
“可是那个时候真的不懂,想要吸引你的方式也只是想尽办法比你优秀,和你抬杠,听说你有个女朋友,更不敢主动说出口……就这样,过去了好多年……”
过去了好多年,见过很多的男人,可最中意的,还是当初时时都要针锋相对的那个。
她的眼里隐隐有泪意,“爬的了雪山,下得了峡谷又怎样,我始终是个胆小的女人。”
“不是你胆小。”季柏尧伸手过来在她掌心握了握,手心温暖,“只是我们都太骄傲。”
他笑了笑,想起雨夜那个可怜巴巴望着他的眼睛,感同身受道,“爱情,大概是一门低头的学问,这么学问我们都没学好。”
她低头认错,他的一颗铁石心肠也就融化成水,愿意重新开始,给她,也给自己一次机会。
那个小骗子,倒是深谙低头这门学问。
这一刻他在想,他是不是也该好好钻研这门学问。
他这样腹诽着,身边的好友爽朗一笑,“也是,骄傲的下场就是孑然一人。我想通了,下次遇到中意的人,山不过来,我就过去罢。”
山不过来,我就过去……
他在心里琢磨这句话,嘴上也好心建议,“喝点酒上门比较好。”
“喂!”女郎一板正经地瞪圆眼,随即眼神闪过一丝羞赧,“倒是个好主意!”
两人不约而同地大笑,似乎又找回了读书时的默契。
喀纳斯终于在脚下了,宋念呼吸着世外仙境清新的空气,微眯眼睛伸展自己的身体,她觉得在这片蔚蓝天空下,她成了一只鸟,想自在地飞。
师兄是对的,她可以飞得更高更远,世界就在她脚下,她有太多的感受想抒发在画纸上,这种迫切的感觉令人疯狂。
她开始背着画架早出晚归,有时只坐在神仙湾的草甸边,画远方缭绕的云雾,还有在河边喝水的牛羊。大多数时候,她会跑到图瓦人的村落,给图瓦族的小朋友送去一些小礼物,然后与他们玩闹,直到手痒,对着他们画上半天。
天空,草地,伊甸,湖水,所有的一切她都想用画笔画下来,然后给那个人看。
看,我画下了天堂。
那个人没有跟她联系,这是她唯一的不安。
除了跟家里的日常通话,她还跟婉侬通了电话,婉侬在电话里对她的流浪行为表达了她的鄙视和不安,再三确认她住的酒店还算安全无虞后,她告诉宋念不少事情。
范初晴辞职了,听说打算去国外读书,季柏尧没有挽留她。
至于他,听说这半个月基本上以公司为家了,本来就是个工作狂,突然又加大了工作量大赶进度,惹得下面叫苦连天,就连尹亮都照顾不上酒吧的生意,比她这个孕妇还累。
宋念焉了一样挂了电话,望着窗外明净的月,她又想起自己在拉萨的时光,她也是这样,对着月亮思念一个人。
她起床,打开了电脑,写了三个字,给那个邮箱。
那三个字是:好想你。
可是那三个字怎么足以表达她心里已经泛滥的思念,不够,一点都不够。她在祖国的这一边想念那个人的声音,他的温度,他的怀抱,他的一切。
那个人,是她的爱情。
她任性出走,却又害怕遗失掉自己的爱情。
在拉萨时,她克制住了自己的思念,每晚沉醉八角街的喧嚣中,努力地不去想他。但是现在身在喀纳斯,也许是喀纳斯的月光太美,周围太安静,大脑唯一的冲动只有想念,她突然做不到不去想。
这一刻想听到他的声音的念头是如此强烈,宋念灌了自己一瓶啤酒,然后拨下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传来遥远又低沉的一声“喂”,拨动着宋念的心弦。
然后是长久的安静。
宋念的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又发现酒精让她失去语言功能,鼻子一酸,她猛地挂断电话,扑到床上捶着被子嚎啕大哭。
季柏尧你这个老混蛋,我宋念也是很骄傲的好不好!
我想你了老混蛋,可是这样的你,教我怎么开口?
一连好几个晚上没睡好,宋念精神不济,但还是背着画架出去写生了。
有个图瓦人家的小马驹要出生了,小朋友们司空见惯,她却跟个孩子一样兴奋地在旁看,看小马驹血淋淋地从妈妈肚子里被拉出来,湿漉漉软绵绵,使劲地支撑前肢,想站起来但很快又倒下,一次又一次,然后产后疲倦的母马走了过来,用鼻子对着小马驹喷气,小马驹似乎是得到了母亲的鼓励,前肢用力,后肢也跟着使劲,竟然摇摇晃晃站起来了,还试着走路,摔了又站,站了又摔,竟走了它人生中的第一步。
宋念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给小马驹鼓掌,为奇特的生命赞叹不已。
下午下了一场大雨,整个喀纳斯被雾气包围,走在其中,竟如梦般美幻。她带着一身水汽,还有满脚的泥泞回到酒店,酒店的门童早就认识她,走过来说:“宋小姐,有一位客人已经等你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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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宋念“啊”了一下,还没回过神。
“他就在那边。”门童给她指了个方向,她顺着他的手茫然地望过去,而恰在那时,那个正站在落地窗边的高大男人转过身来,他的身后是烟雨蒙蒙如油画一般的浩渺林海。
那个人彷佛从海上来,千里跋涉来到了她的面前。
“你来了。”
“我来了。”
“你为什么来?”
“想跟你一起寻找你的那株向日葵啊。”
“我不一定会成为梵高。”
“你不会是梵高,你只是宋念。”
“其实我找到我的那株向日葵了。”
“哦?我来晚了吗?”
“我的那株向日葵就是你。”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你的太阳吗?”
“我……一定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承认吗?”
“好,我们换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说。”
第62章
宋曦刚给一个病人抽完血;出了病房就见到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站在护士台不远处,不像这个年纪的老人大多佝偻着腰,他站得挺直,整个人像是峻岭最高处的一棵老松,看上去威严无比。
虽然只见过这老人一次;但她还是印象深刻;只一眼就认出了他。
傅岩的爷爷,蒋思青的外公。
她的眸子沉了沉,没想到这么快就来找她了。
昨晚她迷迷糊糊快睡着了;傅岩抱着她在她身后说,“我爷爷这两天可能会来找你。”
她一下子就醒了,转身过来睁大眼睛瞪着他,“他知道了,那他……”
傅岩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深情地摸着她的头发:“老人家上了年纪,一开始总是会有些想不通。”
见她眼神顿时黯然,他笑了一下:“爷爷来找你,跟他讲真话就好。他这辈子阅人无数,也做了一辈子的生意,吓唬人很有一套,跟他玩心眼是一定要输的。”
“他年纪大了,看的也透了,最想听的,也最难听到的,就是真话。”
“上了年纪的人,看起来顽固不化,但有时候,也许哪一句话就打动他了。所以不要被他的那一套给吓住。”
“我总有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他目光灼灼地凝望着她,放在被子里的手悄然握上她的,“那个时候,记得不要退缩。”
宋曦艰难地点了点头:“嗯。可……”
“没有可是。”唇被堵住,他不给她喘息思考甚至退缩的时间,“一切有我。”
见傅德颂鹰一般锐利的老眼扫了过来,不怒自威,宋曦朝他礼貌颔首一下,正值午饭时间,想来老爷子准备了鸿门宴。
她在心里苦笑,这顿饭不好吃啊。
老爷子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一个老司机跟在他左右,他也无意跟宋曦话家常,一直走在前面。离医院不远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就是傅家产业,手下早准备好了一个包厢。
宋曦不动声色地观察老爷子,虽然面上冷静自制,但心里到底是七上八下的。
在宋曦观察老爷子的同时,老爷子也对她有了初步评价。
模样乖巧清秀,倒是讨人喜欢的长相,眸子沉静,也有礼貌,如果不是和严旭明有过那段关系,他应该是会喜欢这样的孙媳妇的。
可惜……
车开进酒店时,老爷子眯着的眼睛睁开,像是沉睡的老龙苏醒后开始张牙舞爪,指了指窗外说了一句:“这是傅家的酒店,外面人做的东西不合我口味。”
真是语带双关,一开口就给了宋曦一个下马威。
宋曦朝窗外看了眼,状似随意地应道:“酒店大厨手艺虽好,想来您也错过了不少市井美食。”
虽口气绵软,却是淡定自若地回了一掌给老爷子,倒没有自输阵脚。
只这一句话,傅德颂对身边的这个叫做宋曦的小护士,有些刮目相看了。
酒店经理早就在门口亲自迎接,身后跟着的是餐厅经理,老爷子只是来吃个午饭,就把一干管理层都惊动了。
他朝那些毕恭毕敬的手下摆摆手:“都去忙吧,我就吃个饭。找个人带路就行。”
带路的自然就是餐厅经理,见宋曦衣着虽然普通,背的包也不是名牌,却因为是老爷子带来的人,丝毫不敢怠慢。
宋曦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架势,虽然不习惯,眼睛却没有乱飘,倒是落落大方的做派。
她对傅家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但也不算少,那个时候蒋思青插足她和严旭明之间,就有人背地里告诉她,蒋思青是本城的名门千金,外公家的资产在本城排不上前三,前五也是有的,千金大小姐看上穷小子严旭明,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坏了。
宋曦在心里笑了笑,就像当年的蒋思青,如今的傅岩脑子也是坏了,那么执着地想要和平凡的她在一起,而她,脑子也跟着坏了,坐在有些凶的老人旁边,竟然也不怕,还能有心情品茶,这茶清香扑鼻,茶水在唇舌间流走,就像那个人时而霸道时而温柔的吻,能占据她所有的心思。
傅德颂浅啜几口:“餐厅经理根据我的口味点的菜,都有些清淡,你自己看看菜单,想吃什么再叫就是。”
宋曦赶紧摇头:“不用了,爷爷,我不挑食。”
傅德颂须臾白眉动了动:“你叫我爷爷?”
宋曦怔了怔,不急不缓道:“上了年纪的老人,我都习惯这么叫,希望您不要介意。”
手心不由自主出了汗,傅德颂倒是没有再为难她,只是说“就这么叫吧”,就转到下一个话题。
他开门见山:“我这次来找你,想必你也猜到是什么事了。”
宋曦恭敬地点点头:“我知道,您不同意我跟傅岩在一起。”
她出奇坦率:“我家里是开小面馆的,他家大业大甚至还有酒店,我只是个小护士,跟严旭明还有过一段过去,没有哪一点是配得上他的。爷爷,我说的对吗?”
傅德颂并不看她,给自己倒了杯茶,棒打鸳鸯这种事,坦白说他也不喜欢做,却因为关乎自己的宝贝孙子,不得不做。
他说:“你明白就好。”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不得不承认,对眼前这个表现镇定的女孩子,又有了一分好感。
宋曦笑了笑:“对不起爷爷,可惜我不能答应你。”
说出这句话的那刻她如释重负。
面对老人家满脸的讶异甚至隐约的怒气,她没有退缩:“爷爷,我答应过他不辜负他,除非他愿意放开我,那么我也放手。”
看着从容淡定的宋曦,傅德颂无来由有些生气,老牛出气般闷哼一声:“我看得出来,你是好孩子,不要怪我老人家不开明,我这个年纪,不图什么,只图个儿孙满堂,也最见不得儿孙在我眼皮底下闹不愉快。”
宋曦握着茶杯的手有些抖。
“小孩子不听话,我有的是办法治他,该他的财产也可以一分不给他,这些……你知道吗?”
他双目炯炯地攫住她,企图迫她缴械投降,宋曦悄然深吸了口气,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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