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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成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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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按住胸口,想让呼吸平稳一点,最后出口的话还带着剧烈的颤抖:“天琪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医生说他髂动脉被砍断,出血太多,急需输血。有没有危险我也不知道。”
她听了更是慌张。这时从急救室里走出个医生:“病人家属到了没?”
她连连点头:“到了到了,我就是。”
“去和我抽血。”医生这才抬起头来看她,望了望她发白的脸色,有些担心:“行不行啊?”
她努力笑了一下:“没问题。我身体很好。”
跟着就进了隔壁的医务室。
抽了300毫升。
头有点晕,就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医生走进来,问她:“病人是你亲弟?”
“怎么?”
“血型不配对。”
爸爸是O型血,妈妈是O型血,她和弟弟只能是O型血,怎么会不配对?
“你们会不会弄错了?弟弟是什么血型?”
医生没时间和她废话,转身就走。她心怦怦跳个不停,怎么可能不对,如果不对,那不就意味着天琪不是她的亲弟弟?可她从记事起,就没听父母谈起过有关于弟弟非亲生的问题啊。
过了一会儿,另一个护士通知她:“刚从县医院血库调血过来,你不用再找血源了。”
总算有惊无险。
一定是医生弄错了,医生马虎的情况在这种小城市的医院随处可见,无需深究。
她这样想着,就慢慢地沉下心来。
走廊的灯明明灭灭,医生进进出出,尽头的窗户没有关,有寒风呼呼吹进来。
突然有点儿鼻酸。
江文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赶到了医院,她睁眼的时候,他正坐在她身边,抱着她。
他的身边放着一个保温盒。
他说:“我知道了。是我的错,你别怪思桐。”
许皖云一下子哽咽:“我是第三者,我怎么敢怪她?我怎么有权利去怪她?我只怪我自己……”
他却把她越抱越紧,低下头来,擦干她的泪。
他把外套拖下,给她披上。
保温盒里的饭还是热的,她掀开盖子,腾腾的雾气就迷蒙了眼睛。大颗大颗的眼泪,掉落在滚烫滚烫的鲜汤里,惊起很小很小的水花。
为什么这么难?
一步走错了,为什么以后的每一步都这么难?
“我会离婚。”他说,“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怎么能再让你受委屈。”
许皖云知道,他这一句话轻巧,可背后要放弃多少东西。
家庭,妻子,女儿,甚至是母亲的爱。
每一份割舍都这样血淋淋。
她不想回答,只是抓住了他的衣袖,抬起头,最主动的一次,吻他。
咸咸的眼泪落在唇齿间,她浑身颤抖着,她都止不住的颤抖,可她还是热烈的,几乎是剧烈的吻着他,用力的吮吸缠绕。冰凉的手几乎要将他的袖扣拽断,她咬着他的薄唇,咬着他的脖颈,咬了很久不松口,然后她才停下来。
他的眼中尽是惊诧。
许皖云却艰涩扯动嘴角:“你要做执着旧爱的薛平贵,我却不想做从一而终的王宝钏。”


三十.办证
更新时间20111123 23:40:54  字数:2611

 春天终于要来了。
百花还未开,万物已经复苏,气温也终于转为了零上。
许皖云散步的时候,就买了一份早报。
要了一屉包子一碗胡辣汤,坐着边看边等。最近的事情出的还挺多,又是春汛又是雪灾的,看得人心浮气躁。翻到财经版,刚好早餐好了,她一边啃包子,一边瞄着新闻。
经济版头条是讲房子的,配了张高楼林立的彩图:“《绿江:新楼开盘遇冷,民间资金告急》本报记者讯。上月,绿江政府针对26个民间借贷在20亿以上的房地产开发企业法定代表人限制出境,并实施监控……”
她速速扫完这篇冗长的经济稿,翻了页。
《刘思桐发声明证实离婚传闻,三岁女儿共同抚养》
“导读:继辉呈接班人婚礼上的激吻闹剧之后,纷扰将近一年的刘思桐婚变传闻终于尘埃落定。当事人于昨晚共同发表声明,称刘思桐江文睿因性格不合而协议离婚。据知情人透露,离婚实情为二人之间第三者插足,文锐传媒老总多次出轨……”
一个不留神,许皖云咬到自己的舌头。混合着滚烫的汤汁,嘴里一时间分辨不出味道。
他竟然真的离婚了!
早餐店老板打开电视,省台正在重播昨晚凌晨的《娱乐早知道》。她风卷残云地吃完了包子,准备付钱,老板却认出了她,指着电视上放大的照片:“你不就是那个……?”
她尴尬地笑笑:“你认错人了。”
老板盯了她半响,又抬头看了看电视,那个画面一闪而过,再看了看她,这才喃喃:“我认错了?”
她只好赶紧离开。
她提溜着早餐,往医院走,刚进大门,就觉得不对劲。果然,她一转头,就有三三两两的记者围上来,又是七嘴八舌地提问,各种台标的话筒在她眼前晃,只晃得她眼懵。
——许小姐,文锐传媒老总离婚。请问你知道么?你的心情怎样,是不是很高兴?
——据传闻,是小三插足。那他们感情破裂,和你有关系吗?
——听说令弟被打,与你和江文睿的情感纠葛是否有联系?
……
她微笑,微笑,再微笑。
报纸做了挡箭牌,她晃了晃手中的报纸。
“我也是今天早晨看新闻才知道他们离婚的消息。对不起大家,其他的问题,恕我不能回答。谢谢。”
这时候医院的保安赶了过来,驱散记者,才得以让她抽身。
她把早餐放下,天琪正在看电视。她瞄了一眼,不禁皱眉头,不就是个离婚,怎么新闻播得铺天盖地?
天琪瞥了她一眼:“姐,看不出,你挺能耐的哈?”
她没好气:“跟我有什么关系?”
天琪努努嘴,“他们离婚了。你马上要二度嫁入豪门了吧?”
许皖云一个枕头砸过去:“许天琪,有你这样和姐说话的吗。这么阴阳怪气!”
许天琪嘿嘿一笑,稳稳接住:“也没见过你这样儿的姐啊。做别人小三,让老弟挨打!”
许皖云摸出遥控器换台:“少说几句,没人当你哑巴。”
天琪果然不说话了,她还在想,天琪什么时候变这么听话了。抬眼一看,是江文睿来了。
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愣了半天,才木讷张口:“你……怎么离婚了?”
他淡淡一笑,不回答,而是问:“天琪怎么样了?”
许天琪不屑地瞧了江文睿一眼:“托您和您前妻的福,伤经动骨一百天,肚子被捅一刀,至今换药的时候还呲牙咧嘴呢。”
许皖云歪嘴一笑:“这样挺好。怎么说也是个教训,下次记住,别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就知道你向着他。”许天琪呲牙咧嘴,“你们合起火来欺负我,我……”
许皖云问:“你怎样?”
“我不怎样。”许天琪哼一声,闭上眼睛,“你们两个打情骂俏到外面去,别在病房里晃悠,我看着别扭。”
许皖云倒是很高兴。以为天琪终于接受她和江文睿了。
他们坐在院子的长椅上,许皖云这才想起问他:“大老远的,你怎么又跑盐滨来了?也不嫌累。”
“这不还是关心你。作为你未来的老公,这么体贴,你是不是应该感激一下?”
他的语气半暧昧半明朗,许皖云听得一阵恶寒:“江文睿,你可不可以正常说话?什么叫做我未来的老公,你刚离婚就要娶老婆?这么急切,也不怕那些报纸再把你写成现代版的陈世美,另结新欢不说,还抛妻弃子。”
他咳了一声:“是你勾引我。”
许皖云偏过头,对他上下打量。直把他打量得不好意思,“怎么?”
“我在想,这个人,值不值得我勾引。”
江文睿帮她理了理两鬓的碎发,笑容意味不明,“所以结论是?”
“尚待考察。”
江文睿故作惊讶,“哦。”然后问许皖云,“你身份证带了没?”
她摸了摸里衣口袋,“带了。干嘛?”
“怕你后悔了,所以赶紧拉你去结婚。”他牵起她的手,“九块钱,我请了。”
“你请,我就去?”许皖云不动,“结婚哪,连个表示都没有就让女人把下半辈子交给你,你这便宜,太占了。”
“那你是不去?”江文睿的手插进口袋,悠哉地看着她,面上笑容更是无害,待手从口袋里伸出来,一只圈着红色绳子的肥猫趟在手心,“这个够诚意么?”
许皖云撇嘴:“江文睿,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样小儿科?”
“现在知道也不晚。”他把红色的绳结蹿进小扣中,“以后你会发现我更多的优点。”
“是缺点,好吧?”
“……”
然后他们就上了车,到了绿江先回各自的住地取户口本,赶到民政局的时候正是下午四点,因为是周一,还有几个情侣在大厅里面排队,江文睿数了数,“大概还要十分钟。”
十分钟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江文睿在排队,许皖云就坐在沙发上等。
很快就叫到他们的名字。
去照相,合照,大红的幕布,两个人坐在板凳上。相比起她,江文睿穿得就很正式,淡蓝色衬衣的领子崭新地隐在黑色西装里,平整的领带看起来格外精神。他握住她的手,笑得十分温暖。
她轻依偎着他的肩膀,听到照相师傅说:“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笑——”
然后两个人就都会心地微笑。
幸福来得太突然,她有点儿措手不及。
师傅微笑着把照片递给她们:“真是登对。祝你们百年好合。”
把声明书填好,照片贴上。工作人员核实过证件之后,将戳一拓,也是微笑着把结婚证递过来:“恭喜二位,新婚快乐。”
许皖云看着上面的两个名字,只想笑。
他看着她的样子,笑着拉起她的手,魔术一般从手心变出了黑丝绒盒子,放入她手:“老婆,此物定情。你还觉得为夫占便宜么?”
打开一看,戒指。
他把戒指戴入她手,笑着祝福:“没有婚礼,但新婚快乐。”
她笑:“彼此彼此。”
许皖云其实并不在乎,他有没有东西定情。她只是觉得,太突然。
幸福,太突然。
太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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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文睿GG终于和皖云MM在一起啦,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吧。
大家不纠结了吧。
是吧是吧。
咱滴文,这么温馨,哪里虐啦?就说吧,咱是亲妈,咱是红果果滴亲妈。
笑~
打滚,求收藏,求包养,求收藏哪~
各位看客,本书会长大会暖床,您就收了吧。
唯遥遁走。。。。。。


三十一.家庭
更新时间20111124 22:41:12  字数:3103

 江文睿在市中心买了一套房子,不算大,一百五十平,三室两厅。
两个人住宽敞,而不空旷。
住进来就是装修好的,家具也齐全。
他带她来的时候,许皖云笑得幸福满溢,从厨房到卫生间,再到卧室每个房子都参观了一遍,一个柜子一个柜子的打开看,每个抽屉都要检查检查,然后甩掉高跟鞋趴上床,抱着绵软的枕头问他:“这就是我们的婚房?”
江文睿笑得桃花眼都眯了起来,确认了一遍:“是。这是我们的,婚房。”
他把我们两个字咬得格外清晰。
多好啊。
她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温暖的家。
许皖云腻歪在胖乎乎的枕头里不愿起来,眯起一条缝看江文睿坐在床边想来取她的抱枕,笑嘻嘻地睁开一只眼,抱着枕头不松手。
“懒家伙,你不是说要去买日用品吗?”
她埋头不起,撒娇道:“我不想去了……文睿,我们明天再去,好不好?”
“不好。”
许皖云一个不留神,就被他打横抱起。他把她放在沙发上,“给你三秒钟犯懒,时间一过,就穿鞋子。我们去超市。”然后他就抱臂坐在旁边的太妃椅上温和看着他,“我数一,二……三……”
“我不穿鞋子你要怎样?”
他开始解领带,声音沙哑而蛊惑,性感有余:“我就把你再抱回床上,然后……”
她咽了一口口水:“我穿鞋子!”
他笑得志得意满:“乖。”
超市正做活动,满一千就送床上用品四件套。逛完了日用品,接着去了三楼的精品专柜区,许皖云眼神停在爱马仕专柜前,江文睿笑着走过来,问她:“看什么呢?”
她指着上面的英文:“原来你上次说的梁总监用的就是这个香水啊。”
“怎么?”
她说:“我也想要。”
江文睿牵着她的手就走:“用什么香水,你这样最好。”
打单的时候,收银员看着屏幕,问他们:“先生小姐,你们的东西刚好九百六十块哦。要不要再选什么参加活动呢?”
许皖云看江文睿。
江文睿半眯起眼,眸子尽是笑意:“不买你就不安心。”
许皖云于是心满意足地买下凯莉驿马车香水,领取了一份奖品。
正下了楼梯,忽然看到前面的人,模样好像多年断了联系的婶婶。
她以为是看错了人,叔叔婶婶以前是绿江首屈一指大公司的老板,后来面临破产,叔叔不堪负债,跳楼自杀,婶婶无奈将公司转卖,一个人去了国外。说起来,也有十多年没联系了。
她看了又看,还是觉得像,又不好意思叫。是婶婶先认出了她:“皖皖?”
听到这个亲切的称呼,许皖云又惊又喜:“婶婶!真是您?”
婶婶确实比以前老了许多,就是神采奕奕的精神没变,搂着她的肩膀左看右看:“长这么大了,个字都蹿这么高了!哎呀,脸盘还是没变,瞧这五官,还和以前一样,多秀气。”
她问:“婶婶,您什么时候回国的?也不和我联系!”
婶婶笑:“去年年底回的,还没多长时间呢。想和你联系啊,又没你电话,又没你地址的。我专门去了一趟老房子,邻居说你们六年前就搬了,可把我着急的呀。”又问,“你妈呢,身体怎么样?对了,你们现在住哪儿啊?”
她怔了一下,随即答道:“妈去世了。现在和我爱人住。”
江文睿刚好取了车过来,对婶婶微笑点头。婶婶上下打量,瞥到江文睿的袖扣,惊讶溢于言表:“这是你爱人?真是一表人才啊。”
出了超市,许皖云坚持请婶婶吃饭:“婶婶,房子不远,去家里吃个饭吧。”
婶婶也想和她长聊,连连点头:“这么多年没见,一定要尝尝皖皖的手艺。”
到家,放下菜。江文睿戴上围裙:“你去和婶婶聊吧,我做饭。”
许皖云笑:“别做糊了哦。”
“做糊了你吃。”
“无聊。”
“那就倒掉。”
“浪费。”
他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然后把她推出厨房:“快出去快出去,这里就交给我。”
许皖云嘿嘿一笑,来到客厅。
婶婶坐在沙发上,并没看电视,而是在瞅茶几上的文件夹。那是江文睿下班带回来的,脱外衣的时候就顺便撂在了茶几上。婶婶指着文件夹标签上的字问她:“你老公是文锐传媒的?那个老总江文睿他一定认识了?”
许皖云把文件夹收起来,笑道:“他就是江文睿啊。”
像是恍然大悟,又像是十分失望,婶婶叹了口气:“怪不得看着就不一般。”
“怎么,婶婶,您找文睿有事?”
“这段时间不是新闻沸沸扬扬的嘛。”婶婶喝了口茶,担心问道:“对了,那个新闻,不是真的吧?”
她的回答轻描淡写:“半真半假。新闻,不还就是把日常琐事夸张化,博人眼球赚关注。”
她捋起袖子倒茶,露出了手肘上的一小块红疤。
婶婶不禁有些唏嘘:“皖皖,都这么大了,你手上的胎记还没淡呢。”
正好饭菜上桌,江文睿把碗筷摆好,叫他们:“婶婶,皖云,来吃饭。”
五菜一汤,看着诱人。边吃饭边聊天,婶婶还在夸:“皖皖眼光不错,这老公挑得,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谢谢婶婶夸奖。”江文睿笑眯眯接下,“不过婶婶您可少说了两句。”
“哪两句?”
“我可还杀得了木马,镇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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