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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韵-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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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所有人都坐下来,中间留出一块空地,郁颖说那是留给大家自由表演用的。很快有人给大家发吃的东西,但众人好像都自备了不少吃的,有人已经闲着无事嘴里开始嚼着东西等待中间空地上的表演。易纵和乾儿也好奇地瞅着那块“舞台”,不知道都是些什么样的自由表演。“咣当”眼前多出一箱酒,两人看看把酒箱子抱过来的那个黑人,又看一眼箱子里的酒瓶子,目瞪口呆。乾儿取出一瓶,盯着标签儿看半天,易纵道,“没错,是二锅头”,真不愧是中国人发起的篝火晚会!
来了来了,中间的空地上站了两个黑人,手里拎着不知名的钢制器皿,不知道具体用途,但往里盛饭盛菜一定没问题,除此之外,还分别拎着一只木棍。两人坐下来,叮叮当当开始敲,一起敲了不到一分钟,其中一人停下来开始唱歌,调子很长,歌词听不懂,另一人还在继续敲,再过一会儿,唱歌的人闭嘴继续敲怀里的器皿,换那一个唱,反反复复,反反复复。
“他们唱的什么?”易纵贴在乾儿耳边问。乾儿被他弄得痒痒的,缩了缩脖子道,“不知道,听上去像意大利民歌。”
“黑人唱意大利民歌?”
“听着像。”
几分钟后,又上来一男一女,男的穿一身黑色衣服,有点儿西装的样子但不是,女的穿了条露背的连衣长裙,两人手牵手走到中间,乾儿忽然道,“他们是意大利人!”果然,这一男一女竟然伴着之前那两个黑人的敲打和歌唱跳起了弗朗明哥,舞步需要长音伴奏时,黑人就拉长了调子唱歌,需要短音时,他们就敲打自创的“乐器”,和正常的表演没法比,但也很有情趣,很有味道,很投入。
乾儿依偎在易纵的肩头,他伸胳膊横揽着她的腰,“凌宇哥,太好玩儿了。我都有点儿乐不思蜀了。”易纵爱怜地抚着她的鬓发和脸颊,可目光聚焦在前方滑稽随意的表演上,没看见她眼中闪动的水光。没有杯子,大家都是把瓶子打开直接对瓶儿吹,乾儿举起手里那瓶白酒又灌几口,她说她能喝,她喝的时候基本没什么异样的表情,也不上脸。事实上,她确实能喝,很能喝,只是每次喝完都会耍酒疯。
舞跳完了,歌也不唱了,又上来一男一
女,听见郁颖在一边咯咯乐,“是他俩儿,他们是坦桑尼亚的,每回都会表演这个。”乾儿已经喝得满嘴酒气,易纵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个,“别喝了”,乾儿乖乖女似的笑笑,还是照样喝。郁颖看他俩儿那股暧昧劲儿,羡慕不已。
据说是来自坦桑尼亚的一对男女,穿得丁零当啷,跳来跳去,动作极其夸张,跳舞不像跳舞,摔跤不像摔跤,老半天才消停下来。女人突然丢出一个小球,小球栓在一根长绳上,女人捏住绳子一端,小球一个抛物线落到火焰中,“噌”的着起火来,谁知道那绳子是怎么回事,总之没被烧断,女人适时往后一拽,小火球“嗖”一声飞回来。女人对着它飞回的方向张开嘴,接得好准,小火球瞬间被她咬住,较为厚实的嘴唇接触了火苗安然无恙,练出来了,怎么练得呢?
含着火球的女人扭动着腰肢走近男人,眼神含情脉脉,仰起脖子,看似要把那个火球喂给男人。这时众人起哄,欢呼、打口哨,男人突然一下子搂紧女人的腰,低头张嘴含住火球,好像也含住了女人的嘴唇。女人抬起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接下来是一阵耳鬓厮磨,疯狂的亲吻。他们吻得很自然,小球没了,血红的液体从他们的嘴角流出,两人先后伸出舌头为彼此舔净。
乾儿倒吸一口凉气,手抓着自己的胸口。易纵赶紧拍拍她,“那应该是倒觉得原因。”她抬头看他的脸,眼神游移不定。郁颖离他们最近,见状解释道,“别怕,那个小球应该是可食用的,那种液体一定是包在它里面的,”耸耸肩,“具体怎么回事,这是他们的秘诀。”
刚平静一会儿,后面就有人推搡,易纵和乾儿转过身,那人道,“嗨,你们两个上去表演一段吧。”郁颖立即跟着起哄,“对呀对呀,俊男靓女,去给他们养养眼吧,表演什么都行,很随便的。”边说边鼓励似地往前推乾儿。两人受到一堆人的鼓动骑虎难下了,远处的人好像注意到这边有人被一致性地往中间推,也跟着叫起来,“E ON! E ON!”
手拉手走到中间,易纵和乾儿还没想好要表演什么,乾儿已经有些醉了,虽然表面上不怎么能看出来。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凌宇哥,咱们表演什么?”
“咱们,咦?你怎么还拎着酒瓶?”
“我,我一直拎着啊。”
“你是不是醉了?”
“没有。啊!我们表演贵妃醉酒吧。”
易纵下意识的扶着她,“那要怎么表演?我不会。”乾儿微微摇晃两下,果然醉了。“不会呀,那这样好了,你只管配合我好了,”挪出他的臂弯,“那,你就这样站着别动,就好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跳了起来。
她跳的是一段古典舞,虽然穿着牛仔裤,花格衬衫,但身段曼妙,舞姿柔美,长发飘逸,再加上醉醺醺的样子,在晃动的火光照耀下美轮美奂。大概那些外国人没机会或是没时间去看这种古今合璧式的舞蹈,这一刻都静静观赏,易纵看着她围着自己沉醉地舞动着,也痴傻了,女大十八变,当年青涩纯真,如今风情万种,可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想起她当年的样子?
要命的是,她因醉酒而变得迷离魅惑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他的脸上,他甚至有一丝慌乱以至于她过来向后弯腰要他配合抱她时,他差点儿没拖住让她摔在地上。幸好抱住了,乾儿趁势继续向后下腰,抬起胳膊,瓶口向下,咕咚咕咚瓶里的酒又下去一大截。易纵把她掀起来,她又就着这股劲儿向一边旋转,直到两人的手臂拉直,她在一端迅速举起瓶子喝下几口,他怕她呛着只能等瓶子从她嘴边挪开才敢用力。重新把她拽到怀里,乾儿的因为急转几缕长发凌乱的这在脸上,妩媚之极,诱惑至极。
她似乎已有些迷糊,还想离开他的身体继续跳,却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突然发现她的眼神不对劲,有点儿反抗的味道,他一下子将她抱起离开中间场地,转身离开时,周围欢呼。
易纵抱着她低头把自己的脸贴在她的脸上,感觉凉凉的,醉了,身上又发凉,这样下去一定要生病的。他向郁颖打听最近的哪里有旅店,他知道这里有很多专为度假的游客提供的平房。问完便匆匆回到车里,一路疾驰,住进旅店。
很漂亮的旅店,温馨惬意,绿树葱葱,温泉映月。乾儿似乎觉得冷,抱着易纵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他把她放到床上,她还是不松开,他只好轻轻地伏在她身上,让她的脸继续贴在自己胸前。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暖和过来,往外挪了挪身子,温香柔软的身体在怀里蠕动,易纵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身体有了反应。
“乾儿?”
“······”
“乾儿?”
她胡乱的伸展腿脚,胳膊往上一甩,衬衫被提上去一截,露出肚脐和半个小腹,头发蓬乱的铺在床单上。刚才在人群中间跳舞的时候,易纵就有把她抱到没人的地方
的冲动,此刻这般,让他如何能平复自己,忘了从什么开始,他就不会刻意在这样的情况下克制自己了。
脸贴上她露出的腹部,香滑、温软,让人想咬一口吞下去,他忘情地亲吻着,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
“咯咯”的笑声突然想起,易纵一滞,抬眼看去,乾儿正努力撑起头看他,“哈哈,你干什么?好痒啊。”他没有起身,直接贴着她的身子爬上去直到与她脸对脸。“你醒了。”沙哑的声音,温柔至极,可惜乾儿已经神志不清了。“起来,起来你,压死我了!”他愣着半天没动弹。“你聋了吗?我叫你起来,这么沉,我喘过气!”
犹豫着直起身子,易纵观察她的表情,人在酒精的作用下通常都会被麻痹,□,她怎么这个样子,傻傻的?“哈哈,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这哪是笛乾儿能说的话啊!耍酒疯?
“乾儿,你没事吧?”
“没事。”
、第 21 章
易纵又伏到她身上,乾儿语气软下来,嘿嘿笑,“你想干嘛?”他以为她欲擒故纵,欣然道,“乾儿,我想要你。”说着落下一吻。乾儿,“嘿嘿。”还是不对劲,但是她现在很乖。他开始解她的扣子,大手伸进衣服里摩挲,最后在她的酥胸上流连。她嘤咛一声,总算有了正常反应,他抓住时机褪去她的衣物。
“啊!你干什么?”乾儿胡乱地扯动被单盖上,“冷,很冷。”易纵从下面把被单掀开,“乖,一会儿就不冷了。”说着就要匍匐下去。乾儿,“你,你,你要不行,不行,我怕疼,我怕疼!”边说还边蹬着腿,他正想着如何应对,脸上突然受力,霍地直起身子,闪躲不及差点儿后仰掉下床去。她踹了他一脚,踹在脸上。
他来了兴致,猛地又扑到她身上,这回把她压住让她动弹不得。“乾儿,我问你,你喜欢易凌宇还是易纵?”
“我喜欢凌宇哥,嘻嘻。”
此刻,她的眼睛是那么晶莹纯真。
“易凌宇他已经死了。”
“你胡说!”她倔强的嘟起嘴,眼神凌厉的瞪着他。
“我没胡说,他已经死了,我只说一次,以后你别怪我没告诉过你。”
不理她抗拒的眼神,从她身上爬起来,易纵进浴室,先给自己洗了把脸,又给她拧了条毛巾。出来后见她闭着眼睛,眉头微皱。他把毛巾搭在她额头上,静静看着她的脸,本以为她不舒服在闭目养神,呆半天才知道她已沉沉睡去了。
阳光暖融融的照在脸上,人被这和谐的温暖包裹,更添几分睡意。仍留恋着睡梦中的安详与静谧,乾儿恋恋不舍地睁开双眼,视线朦胧,神经也朦胧,本能地揉揉太阳穴,昨晚喝多了,头还是沉沉的。好半天才彻底清醒,接着第一反应就是没反应,看看被子下面自己□的身体,尴尬又害怕,脑子一时间空白一片。
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他呢?四周看了看,她的手有些抖,慢慢将被子自脚底拉至大腿根部,弯下腰勾着头“检查”。被单很干净,没有任何痕迹,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再有,如果已经发生了,她是第一次,感觉一定很明显,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没有任何异样。所以,可以下结论,他们没有做。可是,她被脱光了,这,这,下流一词突然蹦了出来。
乾儿拉过床边自己的衣服慌乱地穿上,算是从床上跳下去的,就要冲出去找人,拉开门的瞬间发现一旁檀木桌上有张字条:
乾儿,临时有事,非常重要。你继续逛逛吧,注意安全。什么意思?!她像没看见似的,不死心地“砰”一下把门往身后一摔,匆匆走到这间度假专用旅社的校园中间,三百六十度自转一圈儿,没见着人,低下头,失望,羞愤,想哭。
隐约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乾儿黑着脸抬起头,那人站在几米远的地方,停住。一股喜悦窜上来,由不得自己忽略,和愈加强烈的羞愤之感搅合,她手足无措转身就往屋里跑。可没跑几步就被人追上从后面环抱住,乾儿低头看眼他手里拎的早餐,装作无视不理睬,呼吸因气愤而急促。
易纵低头贴上她的头,“谁让你踢我的脸,这算惩罚。”口气满是宠溺。乾儿心里咯噔一下,替他的脸?努力想,努力想,想不起来昨晚都和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记得好像有一段说笑来着,具体内容,想不起来,反正百分之九十九自己又酒疯了。她微微侧过脸,不确定的看看他的脸,好好的没怎么样啊?但她又不敢确定,板着脸,语带委屈和责备,“幼稚!”
他低笑起来,手劲儿却加重了些,让她挣脱不开。“我幼稚?还是说你自己?”乾儿意识到她昨晚一定是说了些傻话,可那又怎么样,他脱她衣服,挨一脚算什么!即便是男朋友也不该。没好气道,“你放开我。”
易纵还真乖乖松开她,看她一副欲言又止,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得意地抬起手晃了晃买来的早餐,乾儿转过头,眼神不知道看向那里,总之不理他。“生气了?我是把你衣服脱了,你也没带睡衣,总不能穿牛仔裤睡吧?”乾儿忽然回头,“你”牛仔裤拖了,干嘛还要拖底裤?她问不出口,气呼呼的又转回去。他继续,“乾儿,你最了解你自己,你没看你喝醉后的样子,我是想,可我毕竟没有做。你都醉成那样了,要是我稍坚持一下的话,你反抗得了吗?再说,你是我女朋友。”实话总是那么刺耳让人听了不舒服。
“你,你都看见了?”
“模特儿都露点,明星都拍裸戏,你被男朋友看一下怕什么?”
乾儿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转过身来,“你故意留字条是什么意思?”
“说了要惩罚你一下。”乾儿眼露精光,不依不饶地看着他。
“好吧,我想看看你的反应。”她说她喜欢凌宇哥,那对他呢?
乾儿阴着脸,一字一顿,“那你,对我的反应好满意吗?”
《
br》算满意吧,看到她一时间无措失望的样子。“不满意。”
“怎么?”
“我一大早去买早餐,回来你就一直没给我好脸色看。”
乾儿又看眼他手里拎的大袋子,装作不以为然,“你想我怎样?”
“笑一个。”
“······”
“笑一个,我就把你昨晚耍酒疯的整个过程都给你讲一遍。”
沉默好一会儿,乾儿的脸像被捏的橡皮泥挤出一丝笑容,僵硬的。易纵忍不住又笑起来,“行了,进去边吃边讲。”
易纵真的复述两人晚上的对话,乾儿红着脸,摆出一副吃饭为主,听故事为辅的样子,装作认真吃饭,手抬起来对不准嘴的位置。
易纵,“今天想去哪儿?”
“想去移动影像博物馆看看。”
乾儿对移动影像博物馆的设计是崇拜得五体投地,这是第一次来,拉着易纵到处参观,一个角落也不放过。
“你不会连厕所也要去看看吧?”
“男厕我不会去的。”
展馆、放映厅、剧场、变换展厅,乾儿最流连的是那放映着不断变化的录影节目的墙面,站在那儿挪不动步子。后来两人在庭院花园看了场“漫长”的电影《教父1》。这部电影乾儿早就看过,忍不住和易纵讨论起来。
“凌宇。”
易纵转头看她。
“你怎么不答应?”
“嗯?”
“我说‘凌宇’”
“是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乾儿笑起来,看似随意却难掩娇羞。“你知道维多克里奥为什么闻他胸前的玫瑰吗?”
“导演、编剧的安排呗。”
当他没说似的,乾儿自顾自道,“红玫瑰是诱惑的象征,刺越多生命力越旺盛,香气越是浓郁,用血液滋润的它的刺,就可以享受更加浓烈的芬芳。”
易纵淡淡笑着,“杜撰还这么一本正经,谁用血液滋养玫瑰的刺了?”
“王尔德的小说里提过,一只杜鹃。”望望远处,一副天马行空的样子,“那代表着勇敢和付出。”
“你的想象力还挺丰富。”《
br》
乾儿不经意间流露出那么一点点失望,“是你太没想象力嘛。”
继续观影。好半天,易纵问,“你怎么不好好看电影?”
“你要是关注电影怎么知道我没好好看?”
“这个片子我早就看过了嘛。”
“我也看过了。”
两人对视,笑着耸耸肩,乾儿,“看了一百一十分钟了,有点儿看不下去了。”她感觉得到易纵明显在用宠溺的语气说“我们走吧。”
挽着男朋友的胳膊在大街上平平淡淡地散着步却也是这样幸福浪漫,乾儿没谈过恋爱,但这种感觉和她想象的一样。
打道回府之前,乾儿又吵吵着去法拉盛大街,因为她忘记买CD了,听说那里能买到中国明星的畅销单曲,她想看看现在那个歌星比较火。
快乐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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