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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韵-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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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来干嘛?”
“该干嘛就干嘛呗。”
“没什么可干的,就上来喽。”这话说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说是要互相关照,可易纵早出晚归,乾儿想给他送顿饭都难,根本见不找人影儿。乾儿闷闷地想说什么为了她搬来,搬来跟没搬来一样,都见不着人。
这天晚上,乾儿特地做了海鲜汤,熬了好多,谁知雪莉赶着去约会,连尝都没尝她新学的汤,易纵又没回来,乾儿觉得真没意思,自己学了好久出来的成果都没人分享。勉强自己喝了半碗,味道真不错,味觉很好,可就胃口不好,没心思喝。
半个小时过去,乾儿下楼看看,没回来。
一个半小时过去,她又下楼,还是没回来。
可能又过去两个小时吧,不清楚,乾儿趴在桌上睡着了,醒来外面漆黑,天幕已缀着繁星。因为睡着的缘故,身上有点儿凉,她起身进厨房,被保温的汤还是热的。没看时间,直接下楼,一楼的屋子里没开灯,不知是人已休息了还是仍没回来。乾儿一拍脑袋,真笨,刚才也没看看几点,可能已经大半夜了呢?刚要转身上楼,“你在这儿做什么?都这么晚了。”是易纵。
乾儿吓得一激灵,猛地转过身,“你做什么?都这么晚了。吓死我了。”易纵走近轻拍她后背,“没事吧?我这几天有事,所以都是很晚回来。”乾儿深呼吸几次,感觉好多了,“哦,那你早点休息吧。”说完就要上楼。
“乾儿,”
“嗯?”
“进我屋坐会儿吧。”
乾儿头也不回,“你想找我聊天儿,可以上去。”
“雪莉不是在家吗?”
“她不在。”
这叫什么事儿啊?感情做贼心虚似的。
、第 19 章
易纵没进屋直接跟着她上了二楼。乾儿自然是要把她的“杰作”端出来的,汤已经是温和状态,温度不够,味道也就没那么好了,最关键的问题是易纵在外面已经吃过饭了,可能是又吃又喝的,这会儿实在没地方再下汤了。装模作样喝了小半碗,被乾儿夺了过去,“喝不下去就别喝了嘛。”
“那咱们做点儿什么?”
“是你说要坐会儿的,又来问我。”女儿家的娇羞之态自然地不自觉地就流露出来。
易纵也不知在考虑什么,半天才道,“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是说在A大那次,你好像是用毛笔把一个男生给伤了。”
乾儿眼中瞬间晃过一丝得意,“嗯,笔锋里有针,用来自卫的。”
“挺有创意。”
“呵呵,跟张作霖学的,他不会写字,每次签名就只拿毛笔画个圈,为了防范别人画圈冒充他签名,他的毛笔里就插了针,所以他画的圈自然与众不同。曾经有个人冒充他被发现还被枪毙了呢。”
易纵笑着看她像小女孩儿一样讲述着自己听来的故事。乾儿见他跟听笑话似的,“你不信?”
“信。”顿了顿,“你的毛笔字写得不错吧?”
“还行,怎么?”
“教教我吧,我写字最难看了。”
不知怎的,乾儿像听了非常有趣的笑话,咧着嘴儿乐,酒窝深深,梨涡浅浅,两只眼睛弯月般闪着灵光,漂亮至极,可爱至极。易纵等着她回答,谁知她笑点那么低,乐个没完没了。他忽然一下子挪到她身边,“你笑起来真美。”乾儿仿佛碰了针尖儿立刻敛了笑容,“你现在就想学吗?”他点头。
乾儿翻出来毛笔、纸,和便携墨盘,其中一只毛笔就是带针的,易纵把笔尖抵在手上试,乾儿忙道,“小心点儿,很锋利的。”他笑,“是很锋利,乾儿,你用这个去伤人家那里是不是有些不人道?”“啪”纸被拍到桌上。“好了好了,我不说,我不说。”
“你上学的时候没练过毛笔字?”
“没练过。”
乾儿把笔蘸好墨递给他,纸推到他面前,“其实写好硬笔字,软笔字就很容易写好,你先试试。”易纵拿过毛笔,以拿钢笔的姿势捏着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那字写得真正像螃蟹在爬。乾儿看他那姿势,还有纸上那两个比划像小鸟翅膀展也展不开的两个字,再比
较一下他这个人,实在憋不住,笑得一抽一抽的。
“你笑话我?”易纵看着自己写的字也觉得有意思,一边笑一边问。
“你在笑话你自己吗?”
两人笑了一会儿,易纵又挪到她身边,把纸笔推给她,“你教我吧。”乾儿重新蘸了墨,“字体分好多种,我也就会那么一两种,最重要的是把基本比划写好,然后慢慢练,主要就是要多练。”忽然想到什么,“你干嘛学练字?你不是很忙吗?”
“陶冶一下情操嘛。”
“哦。”乾儿分别写了点、横、竖、撇、那,边写边念叨基本要领。写完了把纸笔推过去,让他写。他学着她的样子刚要写,乾儿像小学老师一样给他矫正拿笔姿势,说多费劲,她把笔拿回来,自己做好姿势给他看,要他注意各个手指的位置,但是拿了好几遍等笔回到他手里之后又变成很滑稽的样子。乾儿看着他,那眼神似在说,你的领悟力怎么这么差?当老师真不容易,她让他拿着笔,自己伸手去调他手指的位置,掰来掰去,总算把姿势弄对了。她大喘一口气,“好了,写吧。”
易纵始终笑着,提笔开写,点、横、竖、撇、那。
“点起笔要轻。”
“横你起笔顿得太重了。”
“垂露竖收笔顿完要回锋。”
“哎,写那的时候你觉得要收尾了,一定要轻顿一下,然后逐渐收力抬笔。”
“刚开始联系这些基本比划,顿笔、收笔是重点。”
指导来指导去,易纵写得还是没什么样子,乾儿一时冲动贴过去握着他拿笔的手,试着控制他的力道,这种教学方法,大手握小手还行,这小手握大手别扭极了,纸上的笔画歪歪扭扭,更没法看了。虽如此,乾儿幼儿教师般认真的样子,还有她身上的清香,让易纵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面对这样的她,哪个男人不会飘飘然。
突然,乾儿觉察出不对劲,也不看他的脸,收手向一边挪出些距离。易纵,“我看那些书法家总是笔一挥,飞速来一篇诗词歌赋什么的,来,你也写一篇给我欣赏一下。”乾儿接过笔,“你那都是在电视里看到的,哪有那么神奇?现实生活中,真正的书法家也可以那样,但我可不行,我可不是什么书法家。”
“那你也写一篇我看看,老写这些点啊、横啊竖的没意思。”
“这些都是精华
,是基础。”顿了顿,歪着头看他,“你喜欢那篇文章,或诗词?”
“关于爱情的,浪漫一些的吧。”
“什么?”
“不知道,相关的,写你知道的吧。”
这是泡妞的前奏吗?
乾儿望向窗外做思考状,易纵赶忙道,“我觉得《静夜思》没什么意思。”乾儿扑哧笑了,“那我就写一首浪漫点儿的吧,我认为的最感人的一首诗。”低头在纸上写道:烟霞半胧红尘水,我自微醉水中追。你破东风笑抛网,我忘西湖痴相随。愿为盘中下酒菜,不负美景入轮回。
易纵把她写完的诗拿过来念了一遍,她用行书写的,字迹清秀洒脱,很漂亮。看他没什么反应的样子,乾儿有点儿失望,“你不觉得这首诗很感人吗?没看懂吗?”他看看她,不说话。她来了兴致,“我没学过这首诗,但我就觉得它很感人,我就以我的理解给你翻译一下吧。‘我是一条住在西湖里的鱼,爱上了你这个捕鱼人,从此不再留恋我那赖以生存的红尘之水,在水中沉醉的默默将你追随。那一日,你笑着迎风抛下渔网,我自愿游进去,痴痴相随。不曾想在你身边会有怎样的景象,却也没料到当晚就成了你盘中的下酒菜,但我不后悔,我要趁着这良宵美景,去迎接生命的下一个轮回。”
乾儿声情并茂地说着,易纵呆呆地看着她,解释完了,两人仍是沉默地看着彼此。好半天,乾儿急着澄清似地说,“我说了没查过意思,这是我自己想象的。”易纵幽幽说了句,“确实很美。”接着向她身上靠,乾儿下意识后退,退着退着又觉得没什么好退的,干嘛这么矫情。
刚想停下,易纵已经先用力,一下子把她拦进怀里。乾儿瞪着眼睛茫然地看着他,现在她们是两情相悦的不是吗?那么还找什么虚伪的理由来拒绝这样的亲近呢。易纵见她表情渐渐缓和下来,低下头亲吻她的脸,女人的香味像是有温度的,暖暖地笼罩而来。他□她的唇瓣,然后撬开她的牙关,她一动不动,但是有意地尽量让自己不那么僵硬。
他的舌头伸进去,她却没什么反应,他退出来,她深吸一口气。他又探进去,她还是没反应,退出来,她又得救似地深吸气,感情他一进去,她就憋气。
他实在不解,“你怎么了?”
“嗯?”
“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
》“那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
“你不喜欢?”
“我,那个”说不下去了,乾儿颤颤巍巍在他怀里坐直,主动吻他,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咬他的嘴唇,他张开嘴,她又学着他的样子把舌头探进去。易纵愣住,没反应了。乾儿问,“怎么了?不喜欢吗?”
“笛乾儿,你能不能不什么都学我?”
“谁要学你?我只是,不怎么会。”
“你开什么玩笑?你多大了?”
乾儿从他怀里爬起来做到一边,略有不服气地说,“有什么奇怪的。”那边半天没动静儿,她转头看他,眼神倔强。也不知这一眼怎么刺激了易纵,他如狼似虎地扑过来,抱住她就亲。乾儿娇喘连连,内心深处总觉得这样不好,说不清什么原因,应该是一种不确定,没有安全感。
“凌,凌宇哥,你放开我,放开我。雪莉回来了。”易纵真的松开她一些往外看,乾儿抓住时机站起来跑出两米远,留他一人茫然的坐在那里。“很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雪莉估计也快回来了。”
听说男人最忌讳在关键时刻停下来了,乾儿认真思考高才算不算关键时刻,虽然他看起来也比较激动,但是,嗯,那应该不算关键时刻。果然,易纵并没有不高兴,慢慢悠悠起身走到她身边,亲了下她的额头,典型的晚安吻。
“晚安。”
“晚安。”
他的身影消失了,他下去了,乾儿紧走过去关上门,转身背靠门,手放到胸前安抚怦怦跳个不停地心脏。没事了,没事了,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和喜欢的人这样亲热,没事了,经历过就好了。
雪莉一夜未归,第二天上午乾儿先去酒店送画,而后去商场里找她,雪莉已经和领导说过,乾儿现在去做售货员可以按小时计费。见她来,雪莉老远的就神采飞扬地向她招手。“雪莉,昨晚玩儿通宵了吧,今天精神怎么还这么好?我还担心你体力不支,赶过来帮你呢。”雪莉俏皮地摸摸脸,“没有通宵啊,我昨晚睡得很好。”乾儿想了想还是不要再问了,深入人家的私生活也不好。
到了下午客流量小的时段,雪莉找来一个朋友,另外一个售货员过来顶一下,她拉着乾儿去买裙子,不是给自己买,是给乾儿买。
“你不能总穿牛仔裤,棉T恤。”雪莉边推着她走边说。
乾儿,“我习惯这样。”
“那你干嘛长这么漂亮?亲爱的,别辜负上帝对你的恩赐。”
雪莉找到一家店,她好像跟那家售货员也很熟,去了直接把乾儿往前一推,“贝拉,帮她拿条裙子吧,我相信你的眼光。”贝拉看看乾儿,赞赏般微笑点点头,回过身很快从衣架上拿出一款连衣裙,风格介于休闲和时尚版之间,超短裙。
换好站在镜子前,乾儿从镜子里看到雪莉睁大眼睛盯着她的腿,“雪莉,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晚上穿睡衣的时候你没看见吗?”雪莉凑过来蹲下,情不自禁地摸她的腿,“开玩笑,你的睡衣好长的。”那光滑细腻、吹弹可破的美肌,修长笔直的双腿,让雪莉都有些嫉妒。乾儿对着镜子看她俩儿这一幕,滑稽又别扭,“行啦,雪莉,我怕痒,还有,你这个举动会被人误会的。”
女为悦己者容。当易纵夸她穿裙子好看时,乾儿心里美滋滋的,以前穿短裙总会引来一大群男生的注视,但那真是没什么意思,就算有点儿虚荣心,那得有多短暂啊。现在不一样,心爱的人再怎么看她都不会反感,他越是欣赏,她就越开心,女人,谁不如此。
干点儿事业哪那么容易,易纵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忙人,但交女朋友就得有个交女朋友的样儿,这不,易先生特地安排了个周末,和乾儿去郊游。两人意见一致,去皇后区,那里众多人种聚积,世界各地风土人情大杂烩,可以感受一下热闹多姿的异域格调。
周六一大早,两人驱车赶往皇后区,接着一天下来就是逛、吃,光吃就进了六、七家店,要不吃正餐,要不吃点心,每一家都是来自不同国家的人开的。去商店、路摊买东西就不用说了,乾儿乐呵呵说“我才发现自己这么能逛街这么能购物”,易纵心道:我的腿快要受不了。
、第 20 章
黄昏,来到一家咖啡店休息,店里四壁有三面是玻璃,里外透明,什么都看得清晰,夕阳余晖投撒进来,暖融融的感觉。老板是多米尼加人,也不知想什么,特地跑到乾儿他们这儿来,干什么呢?告诉他们说晚上离这儿不远的郊外居民区有篝火晚会,很多来自异国他乡在这一片儿做生意搞买卖的人当然包括他自己都会去,还强调是中国人主办的。
大概经过四十分钟的车程,易纵和乾儿来到那个多米尼加人介绍的地方,果然见到一大帮人正在一片空地上做准备。乾儿站在这片房屋稀疏,景色优美惬意的居民区里四处张望,而后发出感慨,“难怪有人说皇后区的居民地像人间仙境世外桃源。”
两人走进那忙碌的人群,禁不住惊讶,真是“世界级盛会”啊,黑人、白人、黄种人,亚洲、非洲、欧洲哪来的都有。有的好像穿着自己民族的服饰,稀有得让人叫不出名。有个秃顶的老外过来和他俩儿打招呼,乾儿跟他聊了几句,他说话时地方味道很重,乾儿初步判断他的母语应该是阿拉伯语,问他来自哪里,他答迪拜。
走进人群,有的人很自然地打声招呼,有的直接让他们帮帮这个,帮帮那个,明显他们这聚会是极其随便的,不知道也不在乎谁会来,来多少,只要来了就代表要参与,就代表要和他们一起狂欢。乾儿兴奋地拉着易纵的胳膊,“真是巧,今天来对了!”
多脏多累的活易纵都干过,这会儿动手帮忙也不在话下,没几个人比他还麻利。乾儿到处窜,先在这儿搭把手,再周边看看,发现长得像是来自另一个国家的人就跑过去搭个讪。
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而来,一个个看上去都挺愉快,喜气洋洋的,尽管不少人之间交流起来都挺困难。乾儿看着有的人互相比比手势就一副了然的样子,心想外语也不是那么重要嘛。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篝火晚会也开始了。易纵和乾儿正想着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来,一个年轻的中国姑娘向他们招手,“嗨,美女,帅哥,这边儿。”循声过去之后发现这块儿一小撮中国人,两个年龄较大的,其余五六个都很年轻。喊他们的女孩儿自我介绍说她叫郁颖,易纵一愣,凝视她仔细打量,虽然火光把周围照得通亮,毕竟不是白天看人那么准确。郁颖和他对视片刻,虽说这位帅哥很养眼,但他身边这位美女可不是她能相媲美的,“有什么问题吗?”乾儿回头看看他,发现他表情有些不自在,“怎么了?”,易纵总算确定那不是他在A市接触的那个郁颖,冲郁颖
一笑,话是对乾儿说的,“没什么,她长得很像我一个朋友。”
乾儿娇嗔地看他一眼,像就像呗,干嘛一脸做错事不自然的表情,易纵笑着还她一个眼神,算是道歉,两人玩儿心意相通。
几乎所有人都坐下来,中间留出一块空地,郁颖说那是留给大家自由表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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