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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的水晶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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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蔡医生才知道她们是母女俩,母亲砍伤丈夫后跑到医院,女儿则因长期受精神压力,几近崩溃。在后来,女孩儿清醒过来回到医院照顾生病的父亲。
但,那以后,女孩儿到医院却从未与母亲见过面。顾母一直患有精神分裂症,对子女从来不闻不问,有时发病还会被孩子们看见。顾父执意不让妻子住院,自己又很少关心子女。他们那一家人,总是少了许多的人情味。
“蔡医生,十号病房的病人坚决不肯吃药,这次又只有你才能劝动她了。”护士急急地敲响办公室的大门。
“我这就去。”蔡医生穿好白大褂随护士到了二楼女病室的十号病房……
周五晚上,普朗大学的迎新生晚会终于拉开序幕。照例先由校领导讲话,然后才是学生表演的时间。
本次学生表演的重点当然放在了新生的身上,离开场还有一个小时,周青梅和晋彬礼、项印三人还没有到,前两个说正在赶来的路上,后一个则索性来个关机。只有顾清泠最守时,来得最早。
“清泠,真的不弄造型吗,你打算就这样上场,怎么着你弹的也是琵琶,总该弄古典一点吧”田乃馨坐在后台和艾萌一起想办法。现在去租一套已经来不及了,该怎么办呢?
正在大伙愁眉苦脸之际,一男的捧着一袋东西走了进来。
“顾清泠小姐,这是你的礼物。“
顾清泠当然认得他是谁,他就是周克业的助手李良。她拿过东西迅速将李良打发走,然后又将东西甩在一边。田乃馨好奇地打开来看,只听“哇”的一声,她手中多了一件雪白色的长纱裙,样式竟是仿古的。周克业知道她将在晚会上表演琵琶,这衣服是他为了讨好她而送的,预祝她新学期快乐。
“快换上,真是太漂亮了。”艾萌催着她换上,迫不及待地想看效果。
周青梅坐在母亲的车上,眼睛不时望向窗外的景色,快到校门时,她忽然瞥见爸爸的车子。她心中不由一惊,爸爸不是说有事情要做不能来学校看她的第一次表演吗?她透过那辆车敞开的车窗向里面看去,里面只有司机一人,想来爸爸是叫李叔叔来办一些事吧。
周母一直没发现车子的事,她和女儿一起走到礼堂前排的位置坐下。这时周青梅拿出手机给田乃馨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
紧接着,晋彬礼也来了,他特意穿了一身白色,整个一白马王子,还没登场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三人都以来齐,眼下就只差一个项印了。田乃馨不停地打电话,可恨的是,他还是关机。
主持人上台为大家报了节目,第一个上台表演的是大二的学生,接下来是周青梅和项印。
很快轮到周青梅表演了,音乐声响起,一身黑衣的她站在舞台上伴着迷幻而悲壮的音乐翩跹起舞,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力量与柔情,台下一片岑寂。
“天啦,还剩两分钟周青梅就要表演完了。”艾萌看着时间心急如焚地说。
“待会儿先让清泠上。”田乃馨镇定地说,她跑到外面给主持人打了个招呼。
一曲舞毕,台下掌声如雷,主持人走上前,待众人平静一些再报节目。
这时,一阵鼓声入耳,众人息掌望向门口,一群年轻人站在那里,两个怀抱吉他,一个怀抱贝斯,还有几个人帮忙抬架子鼓和键盘。
“女士们,先生们,地震来啦!”项印边喊边领着“地震乐队”的成员们跑上舞台。
“地震、地震、地震……”学生们齐声高呼,手中的荧光棒不停地挥舞着。
他们口中的地震乐队是一支地下乐队,在大学生中间有着非常高的人气。然而他们一向不参加这些庆祝之类的活动,所以这次他们的到来着实令大家吃惊不小。
“虽然大家对乐队很熟悉,我还是介绍一下,这是乐队的吉他手兼主唱,大家一起喊他的名字”项印站在台上大声说。
“唐山。”万众齐呼。
然后项印又轮番介绍了其它成员。
“大家知道我的名字吗?”这下轮到他自己了。
台下一片寂静,项印伸手指向酒店管理一班的同学,同学们立即带头喊道:“项印、项印……”
“项印、项印……”其它人也跟着一起呼喊。
“这次地震受朋友之托前来普朗财大参加迎新生晚会,今晚我们将为大家带来两首歌,一首是我们乐队的《西迁》,一首是项印为我们写的《蓝天》,希望大家喜欢。”
唐山此话一出,立即令在场人激动不已。
表演过程省略。。。。。。
两首歌曲表演完后,地震乐队退回了后台,顾清泠带上琵琶准备出去,当她看见唐山时,心里不由一震:好像哥哥。这是她的第一反应,不过也只是像而已,除此之外没有其它。
“清泠,该你上场了。”田乃馨提醒道。
“哦。”顾清泠对着众人微微一笑,然后走了出去。她一上台果然是惊艳全场,学生处单处长喝道一半的茶水硬是从口中喷了出来。
顾清泠上前行了个万福礼,然后坐在椅子上信手弹奏。泠泠的乐声,凄美哀怨的旋律将人们带往了多年前的那个不眠夜,一琵琶女幽远地坐在渡口仰望远方。
曲毕,又是一阵轰鸣的掌声。顾清泠含笑站在台上,眼睛望向后台的方向。项印怀抱着吉他出场,他与顾清泠站在一起,尽管两人一古一今,却十分相配,他们的演奏自然不会差到哪里。
演奏完后,两人一起退到后台,最后轮到晋彬礼上场,他的形象立即博得满堂喝彩。
“下面我为大家演奏一首自己创作的曲子《初雪》,这首曲子时为一个人而写的,去年一月份的除夕之夜,我在金和广场上看到一个女孩,她拖着行李箱很寂寞地站在人群之中,你们知道吗,见到她的那一瞬间,天空忽然下起了雪,可是后来我错过了这个女孩,她在人群中消失了。你们想知道这个故事后来的结局吗,请先欣赏《初雪》谢谢。”一段深情的开场白后,晋彬礼坐在钢琴前缓缓按下琴键。
曲子十分优美,隐隐散发出忧伤的味道,并且拥有童话般浪漫的氛围。后台几个人静静听完了演奏,时间仿佛凝滞不动,停在了初次相遇的那个下雪夜。
“这个故事没有结束,后来我又再次遇到了那个女孩,她就在现场,我们一起到数三秒请她出来,好不好。”
“好。”全场,包括单处长她也跟着一起吼。
田乃馨推推顾清泠,示意她出去。
“什么,我?”顾清泠还没理出头绪就被推着上场了。
“我有礼物送给你。”晋彬礼从钢琴后面拿出一束鲜花捧给顾清泠。
周青梅坐在台下等着看一出好戏,她很想知道顾清泠听到这番深情的表白后会有什么反应。
哪知,晋彬礼还没有开口,顾清泠却从他手中抢过话筒笑着对在场的各位说道:“这是我们特意为大家准备的一个小游戏,目的是鼓励大家勇敢地向喜欢的人表白,不要因为害怕失败而一直不愿说出来,祝所有新生都能在普朗渡过一段快乐的大学时光!”
说完,顾清泠一把拉着还没缓过神的晋彬礼,将他拖到了后台。田乃馨和艾萌见事情不妙早就溜到台下去了。
“咦?唐山呢?”顾清泠问独自呆在后台的项印。
“刚刚从后门离开。”项印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看着他们俩。
“顾清泠,我有话说。”晋彬礼拉住她急切地说。
“我没时间陪你玩。”
顾清泠拒绝人来向来干脆利落,她说完话后便追了出去,想看看还能不能追上唐山。
晋彬礼一脸挫败地留在原地,和他留在一起的还有看了不少热闹的项印。
“哇哈哈,这游戏太好玩了。”项印一个人乐得哈哈大笑,全然不顾还有一个伤心人在身侧,笑完了,他才觉得有点不大对劲,空气好像有点冷,晋彬礼更加挫败地走出后台。
晚会结束是在九点半,项印回到租地是在十点,他在秋千上坐了半个小时,一直等到十点半才见到顾清泠的身影。
“你该不会是专程在这里等我吧。”顾清泠虽然有些累了,但和他打趣的精神还是有的。
“啊?是啊,你还欠我一顿饭呢,我只是想告诉你明天中午我好像有空。”
“穷鬼,你就不能装作已经忘了这件事吗?”顾清泠气呼呼地说,他不说她倒还真会忘,他一说她就全给记起来了。
“你没事回来就好,东西我帮你拿回来了,不用感谢我,记得明天多添两个鸡腿就好。”项印将包包递给她,然后从她身边走过去,走了有两步,他猛地回过头说:“忘了提醒你,唐山比我还穷鬼,你就别打他主意了。”
第 4 章
周六一大早,一个女人提着行李箱走出了机场大堂,她身材高挑,鼻梁上架着一幅墨镜,长发微卷,披于身后。她拿出手机卡机,刚开机没多久,她就接到了好友的电话。
“姝婧,看看你背后。”
这时候安姝婧正站在一辆出租车前准备上车,她转身往后面看去,一个男人开心地朝她招手。
尽管这个男人打扮得严严实实,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
“中天。”安姝婧兴奋地跑上前。
“快上车吧。”韩中天满面欢喜地打开车门。
相别这个城市两年了,安姝婧仍觉得它是那样熟悉,这里有她的家,有她的亲人,还有她一直以来都放不下的人,在巴黎的每一天她都回想起他,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对了,这次回来准备在这边发展吗?”韩中天问道。
“不知道啊,先到香港看看吧。”
“不管在哪里发展,总之我们这次可得好好聚一聚,在巴黎那边一直都没时间和你好好吃顿饭。”
“那当然。”安姝婧摘下墨镜开心地笑道。
两人一起吃过午饭,韩中天因为还要参加普朗大学迎新生晚会所以先走了,安姝婧则回到了阔别两年的家里。爸爸不在家,刘姐说他今晚不回家了。安姝婧已经习惯了这些,所以她并不失望,她先将行李安置好,然后洗了个澡。洗完澡后她躺在阳台的摇椅上盯着手机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下定决心拨通了顾清泠的电话,不知道她现在换号码没有。
“婧姐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顾清泠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接到安姝婧的电话,她真是喜出望外。
“刚刚,”安姝婧抬头望着天空。“你哥他……”
“他很好,你呢?和你爸还是那样吗?”
“当然是讲和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已大不如从前,除了我这个女儿他也没什么亲人了,那女人又不会照顾人。如果我不回来照顾他,他会很难过的,所以我提早回来了。”安姝婧清秀的面庞上带有无法掩饰的冷漠与挣扎,略显疲惫,“你这会儿方便过来吗?”
“……”顾清泠有些犹豫,并未立刻回答。
“我爸爸不在。”安姝婧知道爸爸极其痛恨顾氏兄妹,所以特意避开二人见面。
“好,我马上到。”顾清泠放下手机,随即跑出去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同样的时刻,在一座雅致的别墅里,二楼客厅一直亮着灯,里面只有一个年约五十左右的男子,他的两鬓斑白,双目因激动而泛着动人的光彩,平时苍白的双颊也泛着微微红光。男人坐在自动轮椅上一动也不动。
半晌,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由楼梯口传入屋内。先是一片黑影投在墙上,继而一个高高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很自然地做到父亲身边的沙发上,丝毫没有激动的表情。
“项凤好像知道你回来了,她缠了我两天,今天好不容易才溜出来。”项印解释自己一直没过来的原因。
“她还是那样啊。”韩启明不由得苦笑一声,随后他又说;“阿印……你还好吗?这一年我都在法国治疗,一直找不到机会回来看你,可惜这次也呆不了多久又要回去继续治疗。”
“我过得挺好的,”项印躺在沙发上对老爸说,“老头子,倒是你要注意点,年纪大了肝又不好,别再喝那么多酒。”
“爸爸知道,”韩启明叹了口气接着说,“你一个人的日子并不好过,你妈就算有不对的地方她也是你妈。你别再老是和她作对了。”
“喂,老头子,我现在一没偷二没抢三没沿街乞讨四没缺胳膊断腿,不挺好的吗,干嘛又提这事。”
“我听人说你在一家名声不太好的酒吧和一家地下台球室打工,这些地方的环境太复杂,你别去了,你哥会给你生活费的。”
项印一直温和地笑着,他起身拍拍老爸的肩膀说:“这些地方来钱快嘛,你放心好了,我是谁的儿子呀,不会学坏的。至于哥哥的钱,那是他努力赚来的,我这个当弟弟的也得努力赚钱才行。老头子,说说你治病期间的事吧,以前你总是嫌电话费贵,说不上两三句就挂了,这次可以好好聊了。”
韩启明不便再多说什么,儿子是自己的,他的脾气做父亲的还不了解?他们聊了没多长时间,顾清泠也到了目的地。她站在安姝婧家门前心绪万千,便不由得想起来以前的事:
三年前,哥哥与安姝婧一见钟情,那时的哥哥整个一纨绔子弟,交了一帮狐朋狗友整日厮混,并且和父母断绝了关系。安姝婧的父母竭力反对他们交往,特别是她的母亲,经常私下找顾麒麟谈话,说自己的女儿光明无限,他会毁了她一生的幸福。同时她也让他看清存在于二人中的差距。顾麒麟明白自己没有任何光明和前途,所以狠心甩掉了安姝婧,并变本加厉地混。安姝婧无论如何也不肯离开他,仍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哪怕时常受到他的辱骂和唾弃。对此,安姝婧的父母十分焦急,他们已经为女儿办好了赴法留学的签证,希望女儿以来能到法国深造设计专业,二来也是为了分开她和顾麒麟。
两年前的某个晚上,东区发上火并事件,两方黑势力黑吃黑,剑拔弩张。顾麒麟是参加火并的其中一员,安姝婧知道消息后飞奔往东大街,想在出事之前阻止他。谁也没有料到安母竟然跟在女儿身后。
到了现场,顾麒麟怕安姝婧出事,所以悄悄地把她带离了混乱的现场。然而,不知是谁开了一枪,然后只听到一声惨叫,一中年妇女缓缓地倒在了血泊之中,她的心口渗出殷红的血迹。
“妈”安姝婧尖叫着扑向了母亲。火并的人见出了人命,立马烟消云散,空寂的大街只有安姝婧撕心裂肺的呼喊声。
救护车很快赶到,但是安母还是被宣告抢救无效,死在了手术台上。
从此以后,安父不让顾家的人靠近她一步,同时强行把女儿送到了法国。
安姝婧的家与韩中天的别墅毗邻而居,门口亮着两盏昏暗的灯,灯光将顾清泠的影子托得很长很长。安姝婧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
“清泠,好久不见。”安姝婧上前轻轻拥抱着她。
“这两年你还好吗?”顾清泠笑着问。
安姝婧还来不及回答,两盏车灯就打在了二人身上。同时,一个男人从车内走下来。
“爸爸?”安姝婧惊讶地望着从车里走出来的男人。
安富怒气冲冲地走到顾清泠面前戳着对方的鼻梁恶狠狠地说;“你来干什么,我说过不许你们顾家的人在我们安家人面前出现。你马上给我滚!”
安姝婧挡在父亲和顾清泠中间,她看着父亲冷冷地说:“你没资格叫她滚。”
“反了你,给我过来。”安富一把拉过女儿,“他们兄妹俩是害死你妈的凶手,你忘了吗?”
“爸,那只是次意外,为什么你……”安姝婧的话音未落便被父亲的巴掌声打断。
“还有你,要不是你跑去找那臭小子,你妈怎么会死?”安富愤怒地看着女儿。
安姝婧不哭也不笑,她面无表情地望着父亲,嘴角不时浮出一丝冷嘲热讽;“她的心早就死了,你不知道吗?她手腕上的割痕你觉得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吗?直到现在你还是和那个女的在一起,就算妈还在,她也会觉得生不如死。”
安富的脸被气得铁青,他强忍着怒火,将头转向顾清泠,这时,他已将满心的怒气撒向了她:“马上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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