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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林家大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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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构成了一副边陲小寨和谐的晚景。








第二章 青城来袭(5000奉上)
福威镖局
福州府的西大街如今半数成了林家产业,原因是林昊无意间的一句话“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买卖多了,江湖朋友自然就多了。”林昊自少林回来后,林家上上下下看待他的眼光就变了,那些下人和镖师的眼神中多了一些信服和尊敬。主要的原因是某一日,林昊在练武场指导林平之时随意耍的一招剑法,一不小心就劈碎(是劈碎,不是劈开)了一块武师练臂力用的大铁疙瘩。
这天是个打猎的好日子,和风熏柳,阳光明媚。镖局马道上迎来了一匹马,全身雪白,马勒脚镫都是烂银打就,鞍上一个锦衣少年,约莫十七八岁年纪,左肩上停着一头猎鹰,腰悬宝剑,背负长弓,泼喇喇纵马疾驰。身后跟随四骑,骑者一色青布短衣。一行五人驰到镖局门口,八名汉子中有三个齐声叫了起来:“少镖头又打猎去啦!”那少年哈哈一笑,马鞭在空中拍的一响,虚击身下,胯下白马昂首长嘶,在青石板大路上冲了出去。
一名汉子叫道:“史镖头,今儿再抬头野猪回来,大伙儿好饱餐一顿。”那少年身后一名四十来岁的汉子笑道:“一条野猪尾巴少不了你的,可先别灌饱了黄汤。”众人大笑声中,五骑马早去得远了。
五骑马一出城门,少镖头林平之双腿轻轻一挟,白马四蹄翻腾,直抢出去,片刻之间,便将后面四骑远远抛离。他纵马上了山坡,放起猎鹰,从林中赶了一对黄兔出来。他取下背上长弓,从鞍旁箭袋中取出一支雕翎,弯弓搭箭,刷的一声响,一头黄兔应声而倒。待要再射时,另一头兔却钻入草丛中不见了。郑镖头纵马赶到,笑道:“少镖头,好箭!”只听得趟子手白二在左首林中叫道:“少镖头,快来,这里有野鸡!”
林平之纵马过去,只见林中飞出一只雉鸡,林平之刷的一箭,对正了那野鸡,从它头顶飞过,这一箭竟没射中。林平之急提马鞭向半空中抽去,劲力到处,波的一声响,将那野鸡打了下来,五色羽毛四散飞舞。五人齐声大笑。史镖头道:“少镖头这一鞭,别说野鸡,便连大兀鹰也打下来了!”
五人在林中追逐鸟兽,史、郑两名镖头和趟子手白二、陈七凑少镖头的兴,总是将猎物赶到他身前,自己纵有良机,也不下手。打了两个多时辰,林平之又射了两只兔子,两只雉鸡,只是没打到野猪和獐子之类的大兽,兴犹未足,说道:“咱们到前边山里再找找去。”
史镖头心想:“这一进山,凭着少镖头的性儿,非到天色全黑决不肯罢手,咱们回去可又得听夫人的埋怨。”便道:“天快晚了,山里尖石多,莫要伤了白马的蹄子,赶明儿咱们起个早,再去打大野猪。”他知道不论说甚么话,都难劝得动这位任性的少镖头,但这匹白马他却宝爱异常,决不能让它稍有损伤。这匹大宛名驹,是林平之的外婆在洛阳重价觅来,两年前他十五岁生日时送给他的。
果然一听说怕伤马蹄,林平之便拍了拍马头,道:“我这小雪龙聪明得紧,决不会踏到尖石,不过你们这四匹马却怕不行。好,大伙儿都回去吧,可别摔破了陈七的屁股。”五人大笑声中,兜转马头。林平之纵马疾驰,却不沿原路回去,转而向北,疾驰一阵,这才尽兴,勒马缓缓而行。
不多时,只见前面路旁挑出一个酒招子。郑镖头道:“少镖头,咱们去喝一杯怎么样?新鲜兔肉、野鸡肉,正好炒了下酒。”林平之笑道:“你跟我出来打猎是假,喝酒才是正经事。若不请你喝上个够,明儿便懒洋洋的不肯跟我出来了。”一勒马,飘身跃下马背,缓步走向酒肆。若在往日,店主人老蔡早已抢出来接他手中马缰:“少镖头今儿打了这么多野味啊,当真箭法如神,当世少有!”这么奉承一番。
但此刻来到店前,酒店中却静悄悄地,只见酒炉旁有个青衣少女,头束双鬟,插着两支荆钗,正在料理酒水,脸儿向里,也不转过身来。
郑镖头叫道:“老蔡呢,怎么不出来牵马?”白二、陈七拉开长凳,用衣袖拂去灰尘,请林平之坐了。史郑二位镖头在下首相陪,两个趟子手另坐一席。
内堂里咳嗽声响,走出一个白发老人来,说道:“客官请坐,喝酒么?”说的是北方口音。郑镖头道:“不喝酒,难道还喝茶?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了老板么?”那老人道:“是,是,宛儿,打三斤竹叶青。不瞒众位客官说,小老儿姓萨,原是本地人氏,自幼在外做生意,儿子媳妇都死了,心想树高千丈,叶落归根,这才带了这孙女儿回故乡来。哪知道离家四十多年,家乡的亲戚朋友一个都不在了。刚好这家酒店的老蔡不想干了,三十两银子卖了给小老儿。唉,总算回到故乡啦,听着人人说这家乡话,心里就说不出的受用,惭愧得紧,小老儿自己可都不会说啦。”
那青衣少女低头托着一只木盘,在林平之等人面前放了杯筷,将三壶酒放在桌上,又低着头走了开去,始终不敢向客人瞧上一眼。林平之见这少女身形婀娜,肤色却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脸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丑,想是她初做这卖酒勾当,举止甚是生硬,当下也不在意。
史镖头拿了一只野鸡、一只黄兔,交给萨老头道:“洗剥干净了,去炒两大盆。”萨老头道:“是,是!爷们要下酒,先用些牛肉、蚕豆、花生。”宛儿也不等爷爷吩咐,便将牛肉、蚕豆之类端上桌来,郑镖头道:“这位林公子,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少年英雄,行侠仗义,挥金如土。你这两盘菜倘若炒得合了他少镖头的胃口,你那三十两银子的本钱,不用一两个月便赚回来啦。”萨老头道:“是,是!多谢,多谢!”提了野鸡、黄兔自去。郑镖头在林平之、史镖头和自己的杯中斟了酒,端起酒杯,仰脖子一口喝干,伸舌头舐了舐嘴唇,说道:“酒店换了主儿,酒味倒没变。”又斟了一杯酒,正待再喝,忽听得马蹄声响,两乘马自北边官道上奔来。
两匹马来得好快,倏忽间到了酒店外,只听得一人道:“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史镖头听话声是川西人氏,转头张去,只见两个汉子身穿青布长袍,将坐骑系在店前的大榕树下,走进店来,向林平之等晃了一眼,便即大咧咧的坐下。这两人头上都缠了白布,一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却光着两条腿儿,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史镖头知道川人都是如此装束,头上所缠白布,乃是当年诸葛亮逝世,川人为他戴孝,武侯遗爱甚深,是以千年之下,白布仍不去首。林平之却不免希奇,心想:“这两人文不文、武不武的,模样儿可透着古怪。”只听那年轻汉子叫道:“拿酒来!拿酒来!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马也累坏了。”
宛儿低头走到两人桌前,低声问道:“要甚么酒?”声音虽低,却十分清脆动听。那年轻汉子一怔,突然伸出右手,托向宛儿的下颏,笑道:“可惜,可惜!”宛儿吃了一惊,急忙退后。另一名汉子笑道:“余兄弟,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一张脸蛋嘛,却是钉鞋踏烂泥,翻转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张大麻皮。”那姓余的哈哈大笑。
“四川人?余兄弟?”林平之一见二人打扮,又曾听闻林昊多番告诫,说这几年若是在福州府内遇上了四川人,切记不可鲁莽,免得惹下祸事,一切等他回来再说。尤其是见到姓余的调戏女子,千万别多管闲事。
林昊在林平之心中积威已久,自他五年前回家后,用三招剑法便打赢了在他心中几乎无敌的父亲,林平之就彻底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每日里被逼练功,真是苦不堪言。少年人原本崇拜强者,况且林平之这种武林世家出来的人物,当然也有个“鲜衣怒马,白衣仗剑”的大侠梦。这几年,他武功倒是见涨,尤其是九阳神功,已经练到了第二层,眼界倒也高了不少,见那两四川汉子脚步沉稳,气息均和,一看就知道武功有成,当下也不敢小觑。
可是那姓余的实在过分,嘴巴越来越放肆,林平之少年气盛,只觉得气往上冲,伸右手往桌上重重一拍,说道:“甚么东西,两个不带眼的狗崽子,却到我们福州府来撒野!”那姓余的年轻汉子笑道:“贾老二,人家在骂街哪,你猜这兔儿爷是在骂谁?”林平之相貌像他母亲,眉清目秀,甚是俊美,平日只消有哪个男人向他挤眉弄眼的瞧上一眼,势必一个耳光打了过去,此刻听这汉子叫他“兔儿爷”,哪里还忍耐得住?提起桌上的一把锡酒壶,兜头摔将过去。那姓余汉子一避,锡酒壶直摔到酒店门外的草地上,酒水溅了一地。史镖头和郑镖头站起身来,抢到那二人身旁。
那姓余的笑道:“这小子上台去唱花旦,倒真勾引得人,要打架可还不成!”郑镖头喝道:“这位是福威镖局的林少镖头,你天大胆子,到太岁头上动土?”这“土”字刚出口,左手一拳已向他脸上猛击过去。那姓余汉子左手上翻,搭上了郑镖头的脉门,用力一拖,郑镖头站立不定,身子向板桌急冲。那姓余汉子左肘重重往下一顿,正欲撞在郑镖头的后颈。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原来此刻,他的脖颈间正抵着一根竹筷子,只要这聂筷子的手再往里一送,想必,他今天就得横着出去。
那姓贾的见林平之瞬间出手,就制服了自己的同伴,当下心头微惧,问道:“尊驾是谁?怎么暗箭伤人?”林平之听了轻蔑一笑,也不答话,转过身去冲福威镖局众人说笑道:“这两只恶狗也不知道是哪家放养的,跑到我们福州府来乱咬人。”众人一听哈哈大笑。
姓余的听后大怒,也不管林平之武功高低,飞脚向林平之踢来。林平之反应迅猛,转身冲向右侧,还脚踢出。这时史镖头也已和那姓贾的动上了手,白二将郑镖头扶起。郑镖头破口大骂,上前夹击那姓余的。林平之道:“去帮史镖头,这狗贼我料理得了。”郑镖头知他要强好胜,不愿旁人相助,顺手拾起地下的一条板桌断腿,向那姓贾的头上打去。两个趟子手奔到门外,一个从马鞍旁取下林平之的长剑,一个提了一杆猎叉,指着那姓余的大骂。
林平之剑法一般,内功倒是不错,平常在镖局内演武,众人也碍于他身份,没有使真格,他心头也知晓。但他对自己极为自信,也不接剑,只凭双拳和对方相斗。打定主意这回一定要好好威风一次,等大哥回来也可炫耀一番。那姓余的汉子倒也不弱,尤擅拳脚,所以两方恶斗,你来我往,拳脚生风,劈哩啪啦,打的好不热闹。
那酒店萨老头和麻脸姑娘瞧在一边,假装害怕,却是躲在角落里。
“二师兄,你说这四川青城派对福威镖局图谋不轨是为什么啊?”那麻脸姑娘样子虽难看,声音却是婉转柔情,如莺儿一般清脆。
“我也不知道,前些日子,是大师兄在外听到这个消息的。大师兄和林家大少爷是好朋友,那林少侠每年都送好多礼物上华山的。大师兄这几年送你的珠钗啊玉佩什么的,大多都是这位林少侠出钱买的。”劳德诺一边说道,眼睛却是盯着场中战局。
“我就说大师兄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他呀,有钱就知道自己买酒喝,哼。现在他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等回去,我一定要和爹好好告他一状?”那女子语气娇蛮,却不失可爱。似乎发现自己的语气不妥,赶忙转移了话题:“二师兄,你说这人拳脚功夫怎么这么差,还有那个四川人明明拳法比他高明许多,怎么还打不过他?”
“唉,小师妹,这人拳脚虽差,可是内功明显比那四川人高出一筹,一力降十会,所以他此刻才能占优。听闻林家有一门绝世剑法,名七十二路避邪剑法,他拳法不行,说不定剑法不错呢。”劳德诺解释道,心里却想着,那人的剑法如此之高,他父亲岂会庸俗。余沧海这回想必也讨不了好。听说那人这几年常常往西南苗疆跑,和苗疆五仙教关系暧昧,余沧海这回怕是要栽了。师傅派我们过来,想必是想让他承华山派的情。五岳并派已经势在必行了。那到时候,我也可以回嵩山了吧。
那女子听着兴致勃勃,她是头一回下山,以往父母都说她年纪尚小,不宜行走江湖,这回求了好久才肯让她下山。这头一回下山就遇见两方人一言不合就开打,这原因还是因为自己,她想想就觉得好玩。
江湖果然还是好人多一些。这个人,虽然拳法差了一点,可是人品还是不错的,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自己也觉得丑的很,他倒能仗义相助。大师兄和他大哥做了朋友,那他便算得上是我的朋友了。大师兄说过嘛,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况且,这青城派甚是可恶,大师兄不就嘲笑一下他们那个什么“屁股落后平沙落雁式”的剑法,就被爹爹痛打了一顿。这人是青城弟子,想必也不算什么好人。
而他口中的大师兄,正是令狐冲。眼下,他却是躲在暗处,跟随余沧海一行人。
原本那一日,他正在山下和师兄弟喝酒,可是那一帮青城子弟实在太嚣张,忍不住就出手教训了一顿。哪想这些人这么没道德,居然回头就告诉了他们师长,而他们那个什么观主余沧海,更是没品,到了华山居然在师傅面前告了我一状。害我现在想起来屁股还有些疼。
看着面前一副趾高气扬的余沧海,令狐冲心里就相当不爽。
“余沧海,我看你得瑟到什么时候?我已经通知林兄弟了,他马上就会回来。你那个什么长青子的师傅不是林兄弟曾祖父的对手。要是你这个徒弟连人家曾孙子都打不过,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我可等着看好戏呢。




第三章 风已满楼(4300大章)
酒肆之中,福威镖局一众人围看他们少镖头耍威风。脸上都挂着兴奋。
“姓余的,你可服气?”林平之臂上加劲,将余姓汉子的头直压下去,越压越低,额头几欲触及地面。那姓余的汉子反手出拳去击他小腹,始终差了数寸,没法打到,只觉颈骨奇痛,似欲折断,眼前金星乱冒,耳中嗡嗡之声大作。可是嘴上却不服气:“仗着内功而已。”,脸上却是不停冒着汗珠,显然痛到了极点。
林平之听了,嘴巴一撇,极为不屑:“那你又是仗着哪个龟儿子的狗胆?”福威镖局众人见少镖头制服那川人,又用四川话反驳,更是笑的大声,却见林平之话锋一转,言辞凌厉道:“敢到我们福州府来逞凶,嫌命长吗?”说罢,双手使力,反扭那人胳膊,也没个极限,只听咯吱一声,那人胳膊硬生生被扭成麻花。那人疼得身体打颤,惨叫挣扎起来,林平之甩开那人,那手便软塌塌的垂下,好似面条一般。
那姓贾的本在地上,见状,惊愕异常的看着那姓余汉子,用手指着林平之说道:“你们,你们居然敢如此对我们余少主?”说完也不顾福威镖局一众,疾步抢先过去,扶起那姓余汉子,愤恨的看了一眼,往门外奔去。那姓余汉子顿了一顿,还转过头来颇为怨毒的看了林平之一眼,言词狠厉,道:“我要灭你满门。”林平之听完,瞳孔一缩,气愤异常,提剑杀了出去。众镖师感到事情非常,林平之刚才所为确实有些过了,可也不好相劝。但如今对方居然说出灭门之语,众人也感到气愤。待追出去后,却只看到那两人骑马跑远了,林平之在那里大声叫骂。
待得回到镖局,天已全黑。林平之心下略宽。一进大厅,只见父亲坐在太师椅中,正在闭目沉思,林平之神色犹豫,叫道:“爹!”
林震南面色甚愉,问道:“去打猎了?打到了野猪没有?”林平之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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