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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染指你是个意外-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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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来得及落下,门口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动静。
听见门锁旋动的声音,吴嫂率先变了脸色,站起来,朝门口看过去,然后身形骤然僵硬。
“吴妈,谁呀?”
就听不见回答,清妩在吴嫂突然急促的呼吸声里,也跟着朝门口看过去,双眸蓦然睁大,一脸温暖的笑意就那么痴痴傻傻的冷凝在了脸上,一张瘦削的小脸,惨白无比。
长廊端口,凌衍森稳稳的站着。
身后是格子窗户,大片大片昏黄的光束从屋子外头流进,浮散在他周身,恰到好处的将他半边轮廓剖了个干净,那剩下的半边,如同刚浇过冷水的沉铁面具,线条刚毅冷硬,凝着冰霜,阴森森的冲着屋子里僵立的两个人看过来。
虽然是逆光,可仔细看还是能够描摹出他脸上的每一寸轮廓的。
但清妩的眼里始终是白生生的一片,就像铺满了霜露,不可溶解,他英俊到阴沉的轮廓在她眼眶里散成一片白雾,水蒸气翻腾,她什么也看不清了。
却知道,他瘦了。
本来就高得吓人,此刻,愈发瘦削下来的身形就像一根直挺挺的竹笋,西装还是很合体,却因为是深色,将他的体格衬得更加削尖而凌厉。
眼睛疼,心里也疼,究竟哪一出多一点,清妩辨别不出来。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她却连提步朝他走过去的勇气都拿不出来,仿佛有一道鸿沟从天而降,斩断他与她之间的路途。
凌衍森不发一言,板着脸的样子很震慑人,尤其是那双散布着刀片般的锋利的眸子,衍着阴鸷的光芒,落到哪里,哪里就会被冰封。
颀长的身形动了动,修长漂亮的指一伸,壁灯啪的一声打开。
这声音和突如其来的光线惊动了屋子里的两个人。清妩和吴嫂均是一抖,在凌衍森沉沉的注视下,背脊恶寒。
手指一松,公文包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吴嫂惊慌不已,面上挤出一点不像样的笑容,赶紧迎过去,捡起地上的公文包,声音去遏制不住地颤抖,“呵呵!少爷,你回来啦!小少爷怎么样了……”
凌衍森却不理会吴嫂的热场。
步子很大,那双四十四码的脚瘦削颀长,有着流畅而凌厉的线条,正冲着清妩一步一步逼近。
清妩瞪着眼睛,难掩病态的目光却闪烁不定,在他森然的气场压过来之前,她便已经不争气的低了头,双手绞紧,动了动唇,声音细若蚊吟,“……阿……阿衍……”
凌衍森僵了僵,沉郁的眸子里飞速闪过什么,却也只是一瞬,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望着她发黄的清汤挂面的头发,面上冷得很彻底,没有一丝表情。
突然,眸子一转,在她手里的那一叠照片上定住,久久的,呼吸沉了下去。
伸手,快速拽过清妩手里的那叠照片,怒火熊熊,声音震若雷霆,响彻整栋别墅,“吴妈!谁让你把多多的照片拿出来给她看的?谁准你这么做了?啊!我怎么交代你的?你是不是仗着在我凌家这么多年就敢擅作主张了?”
【V259】段清妩你真不要脸
吴嫂抖了抖,小步子挪动着过来,苦口婆心,“少奶奶说想小少爷了,这些日子她一个人在医院孤苦伶仃的,生了孩子也见不着面儿,怪可怜的。少爷,你就别置气了,少奶奶人都回来了,什么事儿不能当面解决啊?况且,少奶奶是小少爷的母亲,天底下有哪个母亲不想念自己的孩子……”
凌衍森倏地转身,招呼唯唯诺诺站在门口的司机,“老张,你过来!带吴嫂去替换陈嫂!”
老张为难,犹豫着不动。
凌衍森加重了声音,怒气滔天,“快点!这栋别墅谁是主人谁是仆,你们最好搞清楚!”
“少爷,别这样好不好?少奶奶好不容易身体好点儿,她在医院已经受了那么多苦,你何必这样绝情呢……”
凌衍森冷笑,斜睨一眼低着头瑟缩着肩膀一脸惨白的清瘦女人,那从肺腔里涌出来的沉沉的笑声就像火山喷发,怒气磅礴,“孤苦伶仃?受苦?哼!有江恨寒那位好警察好同志无微不至的照顾,她能孤苦伶仃到哪里去?我看她好得很!老张,把吴嫂拽走!”
“少爷!少奶奶!少爷你好歹顾念着少奶奶身子还未大好,手下留情……”
清妩抬头,眼泪一滴一滴搭在脚背上,那么重,重的她不忍直视吴嫂出门前看过来的担忧的目光。
很快,吴嫂的声音便消失在逐渐掩上的门外。
偌大的别墅客厅,顿时陷入死寂中。
只有滴答滴答类似清泉,却比不上清泉清脆的,泪珠砸在冰凉的脚背上的声音。
凌衍森不动,鹰眼般阴翳的眸子始终盯着清妩,像是要在这个纤弱的毫无生气的女人身上盯出两个大洞。
他身上凌然的气势一直压着她,她动也不是,不动更不是,张嘴是错,不张嘴更是错。
怎么办?
手心里一手心的冷汗,蚂蚁一般密密麻麻的往皮肤上涌。她知道他会生气会恨她很久,却没想到他当真狠得下心,昨日还缠绵床笫许下半生,今日却形同陌路冷漠相对,这便是凌衍森,这便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他不说话,只是沉沉的呼吸着。
清妩知道,他是个沉得住气的男人,纵然火烧眉睫,只要他不想说话,谁也逼不得他。
多多……
忽然心一横,抬头,湿湿的眸子亮澄澄的看着他,“阿衍,让我见见多多。我想他。”
凌衍森忽然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国际大笑话那般,苍郁的笑声将清妩的那点本来就不厚的脸子给撕了个粉碎。接着,阴郁的轮廓沉淀下来,声音如冰,“我真好奇,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恶心的女人存在?多多是你的谁?他不是你用来报复你父亲的一个小工具吗?当他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可以安然得存在在你的肚子里,当他没了利用价值,你说要杀死他就杀死他!你养他六个月,不就是为了生生杀死他的那一刻的来临吗?你这样的蛇蝎毒妇,我连唾弃都不屑!多多不是你叫的!更不是你可以看的!现在立刻马上,你给我滚出这扇门,远离我们这栋别墅,远离我们凌家,我永远不要再见到你!”
说着,凌衍森发了狂,拽起清妩的手臂就要将她往门口拖。
清妩死命挣扎,一边摇头一边哭着呼喊,祈求他,“阿衍,我求求你,就当之前是我错了是我糊涂了,你让我见见多多好不好?我真的太想他,想的心都快撕裂了!阿衍,我是他的妈妈,你别这么狠心好不好,别这么残忍好不好?阿衍……阿衍!别!我不要出去……呜呜……我要多多,我要我的宝贝……”
她死乞白赖,放下尊严和所有骄傲,身体歪着扭着,顾不上肚子上传来的剧烈的疼痛感,只是扭着身体往地板上赖,纤弱的手臂攀住矮桌的桌角,咬牙拼命,另一只手被他拽着,身体传来撕裂的痛楚,她只是不肯放手,只是不肯走。
“你给我起来!疯子!我告诉你,你就是这样赖死赖活我也不会让你见到多多,这辈子你都别想见着他!他不是你的儿子,他只是你们段家用来勒索我的工具!你要脸吗?段清妩,你真不要脸!”
“不!我爱多多,阿衍,我爱多多就像爱你一样啊!你为什么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固执?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残忍?就算我做错了,你就不能念着旧情让我见见他吗?我保证,我不会把他带走的,我现在身无分文,我不会让他跟着我受苦的啊……阿衍……拜托你了,理解理解我作为一个母亲的心情,多多是我和你的孩子啊……”
她哭她喊,声嘶力竭,肝肠寸断,身体被他拖曳,在地板上翻滚,她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心已经麻木了。
凌衍森很难受,干脆别开眼,不去看她哭得一塌糊涂的可怜模样。心里的那个大洞,未好的伤口又开始溃烂开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是故意这么憔悴而又虚弱地出现在他面前是不是?就是吃定了他对她心硬不起来是不是?
她休想用苦肉计再把他骗的团团转!
他只告诉自己,不应该再相信她!越是看着可怜的女人越是会骗人!当初他不就是这样一步步弥足深陷在她的柔情漩涡里的吗?况且,就算让他们见了面又怎么样?他和她已经不可能,见了面只会徒增痛苦,她只会更加舍不得多多,只会更加不肯放手,他知道她的性子,不撞南墙不回头,布满身是伤便不会放弃。她终究是要去坐牢的啊……
可饶是清妩抓着那根桌柱子抓得再紧,凌衍森的力气却不可小觑,连带着玻璃矮桌都被他夹杂着愤怒的无穷的大力给拖曳起来,在客厅中间移了好一段位置。
清妩的信心在身体的动荡中被他一点一点击垮。
眼看着身体离长廊越来越近,她又赶紧攀住墙壁,那高雅的壁纸又滑又硬,指甲扣不进去,被凌衍森忽然一个大力一拽,啪的一声,指甲碎裂,指甲缝里渗出了暗黑的充满病态的血,那些血滴子很快掉在白晃晃的大理石地板上,像诡异妖娆的蔷薇红莲,刺激着凌衍森几近癫狂的目光。
他僵了僵,身体却在瞬间又恢复到冷如冰霜。
“你给我滚!你这个丧尽天良的恶心女人,别碰我家的任何东西!我觉得脏!你还妄想着要见多多,老子告诉你,趁早别做梦!多多将来会有个善良温和待她很好的妈妈,而那个女人是谁都不可能是你,多多姓凌,他会在爱和温暖下长大,我坚决不会让他沾染你们姓段的一丝一毫的污秽!你滚吧!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从此以后我和你不共戴天!”
“阿衍,就当我求求你,我跪下了,我给你跪下了啊!你别这么绝情好不好?我发誓,我不会把多多带走的,我只看他一眼,这点点要求你都不能答应吗?你别这样铁石心肠行吗?就算我骗了你就算我歹毒,我是多多的妈妈啊!我和你一样爱着他,那么爱他,你不能这样对我……呜呜,不能的……”
清妩说着,双膝重重的磕在坚硬的地板上,骨头都要震碎,头要朝着他往地板上磕过去,他却一把揪住她的头发,逼迫她往后仰,然后铁一般的大手夹住她的腋窝,拎起毫无重量感的她就往门口大步走过去。
在清妩越来越绝望的嘶哑的哭声里,那扇门终究是被他打开,他走下台阶,猛地一甩手就将她扔在了地上。
顿时剧痛来袭,身体散架,腹部传来湿热的感觉,空气中很快弥漫出铁锈味。
凌衍森看也不看她一眼,嫌恶的搓搓手,像是要把碰过她沾染的那些污秽全部搓掉一样,很快地,啪地重重的一声巨响。
在清妩努力爬着伸出颤抖的手臂的同时,那扇硬的像凌衍森的脸一般的门,终究还是关上了,她被他彻底丢弃了,那扇门就像永远杵在他们之间的城墙,她再也跨不过去,当然,他更不可能过来。
“阿衍!阿衍……你为什么要这样子?你太狠!你太残忍!我要你把多多还给我!你听见没有……呜呜……多多,我的宝贝,我的心肝,你在哪里,妈妈想见你啊!”
门里,凌衍森靠着墙壁,身体像抽空了气的皮球,哗啦一声倒在了地板上,双手捂面,肩膀抽搐,手心湿透,也不知道那些水是汗还是……他的眼泪。
两个人隔着一扇门,隔着一个世界,隔着一世刻骨铭心,就那么哭着,哭着,那些眼泪再不会停止了……
沉默成了他们对彼此最好的交代。
如凌衍森预料的那般,清妩没有离开。
灰蓝色的病号服,肚子上的一大块很快被绷带渗出来的血染红,唇齿越发惨白,她捂着肚子,黛眉拧成一团,就在原地跪着,跟他比耐力。
既然都这样了,她不见到多多是不会走的。
她在赌,只要她这么跪着,他总会吃不消。一日不行就两日,两日不行就数日,大不了永远这么跪着,她就不信一个月之后,多多出了恒温箱,不会回到这别墅!
【V260】角力战
日落弃清妩而去,天色很快就黑沉下来了。
清妩门前的台阶下跪着,一动不动,腹部的血迹干了,绷着她的皮肤,她稍一挺身,皮肉分开的急剧的痛楚便会袭来。
从台阶到草坪有段小小的间隔,是梆硬的参杂了细小碎石子的水泥地面,刚才膝盖猛地磕下去,刚好有个小石子抠进了肉里,她稍微动一下,便是钻心刺骨的疼。
现在膝盖已经整条腿都麻木掉,除了酸痛,没有任何感觉。
难怪电视里的苦情戏都有下跪这种桥段,看着容易,做起来可真真难熬。
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被架空,挤在一个角落,窒息感传来。
因着阴凉下来的温度,额头上的汗被吹散,刚才的一番又哭又闹,使得她嘴唇皲裂,她只好用舌头舔着,可却是越舔越干。鼻子塞着不通畅,便只能用嘴大口大口呼吸,连带着整个嘴都开始干燥。
从上午过来到现在滴水未进,更别说吃的了,吴嫂倒是说要给她做饭,可她又怕凌衍森随时会回来,便拒绝了,谎称刚吃过不饿。
现在这会儿,身体虚浮,眼圈发黑,头一直摇摇晃晃的,显然没有力气了。
她不知道这样下去,她还能坚持多久。
一直抬着头,看着偌大的别墅,正面包括二楼,好几面落地窗,窗帘却拉得很严实。
他没有撩开过。说不定,他根本不知道她还在外面吧。
该怎么办?
正思忖着对策,祸不单行,天空忽而数道白光划下,紧接着便是一声巨响,打雷了。
本就是晚上,哪里分辨的清天色已经变了呢?清妩这才恍惚的感觉到,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变得一片冰凉,耳边是瑟瑟的风,初秋的寒意冲她席卷过来。身上只有一层单薄的病号服,清妩缩了缩身子,尽量蜷缩成一团,心里叹着,看来她是熬不过今晚了。
凌衍森拿着高脚杯,烦闷不已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高脚杯里暗红色的妖冶的液体随着他焦躁而不安的步伐动荡起来。
明明没有穿鞋,沉重的脚步盾下来,实木地板都在咯吱作响。
怒气已经散去大半,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不知道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是不是已经离开?
酒瓶空了大半,微醺中,醉意朦胧,神思却越发清醒,数度来到落地窗边,手伸出来,又落下去,再度抬起来,又再度落下去。
郁郁中,恼怒不已地转身,恨自己上楼时为什么要开灯?如果关着灯,黑漆漆的,就是撩开窗帘她也看不见,可是现在去关灯,又算怎么回事儿?如果她在外头看见,岂不糗大了?
进退维谷间,忽然听得一声闷响,凌衍森一顿,轮廓瞬时绷紧,将高脚杯放置在精致的酒架上,转身。
第无数次来到窗边。
沉吟着,恼怒着,手将在半空,指头数厘米之外,便是漂亮复古的落地窗帘,缎面碎花,清新雅致,还是她当初非要坚持换上的款式。
忽然,窗帘上闪过几道白光,紧接着,又是一阵噼里啪啦,打雷声簇拥着,敲锣打鼓似的击着凌衍森愈发矛盾的心。
这鬼天气,下午还明媚得很,到晚上竟然就狂风大作要下雨了。
也不知她离开没有。
便是这么想着,心里的蛊虫一点一点啃咬着他,再也忍不住,手终究一抬,触上那滑软的窗帘边角,凌衍森提着心,慢慢聊开一条缝,目光挤进去,往下看。
然后便狠狠闭了闭眼眼睛。
她真的在!他就知道她那死性子一定不肯走!从他把她拽出门到现在少说也有两个小时了,她竟然就那么跪着,一声不吭?!她打算跪到什么时候?
心里五味陈杂。
清妩的运气一向不够好,对于天空中忽而砸下来的豆大的雨滴,她只能苦笑着迎接。
顷刻,雨连成了线,大片大片洒下来,头顶凉飕飕的,很快,全身便湿透,她驼着背,微微弓着腰,没有遮挡的东西,便只能用头当着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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