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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染指你是个意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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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自下午从萧曼『吟』那狐狸精嘴里听到段清妩怀孕,而肚子里的种还是她这个好儿子的时候,她一晚上都处在一腔怒火中,这一刻,人来了,她终于爆发了。

“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意图,糊涂到去沾染段清妩,更加让我无法理解的是,你竟然还决定留下她肚子里的种!你想气死我是不是?你巴不得我下一刻就咽气是不是?我便知道,你早就觉得赡养我是个麻烦事了,你就处心积虑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好同你大哥和你父亲在底下团聚,是不是!”

凌衍森依旧歪着头,薄唇毫无血『色』,抿得铁紧,母亲过激的反应,在他预料之中。

他可以肆意玩乐,混迹花街柳巷,和任何一个女人生多少个孩子,哪怕是应召女,哪怕生下的四肢不全天生畸形,母亲绝不会说二话,甚至都不会看上一眼。

独独除了她。这任何一个女人,决不能是阿妩。

“你翅膀硬了就想整个孩子来玩玩了?你给我过来!跪下!”许素芸拽着他走到牌位前,拐杖狠狠戳向他的后腿肚,凌衍森没做反抗,一下子膝盖就磕到了坚硬的地板上,他不觉得疼,浑身只剩麻木和空洞。

“我不问你,我让你父亲和你大哥来问问你,你是凭着什么心情要和姓段的女人发生关系,又是凭着什么资格认为你可以让她生下我们凌家的孩子?阿衍,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也太让你大哥和你父亲含恨而终了!你别忘记,他们到现在还死不瞑目啊,整夜整夜,他们都在我梦中出现,问我大仇何时报,问我段飞那丧尽天良的老狐狸何时下去陪他们!你怎么能够忘了血海深仇!你现在只想着你自己了是不是?你忘了你大哥当年身陷囹圄,最后不得善终的时候,还要拼了命的筹措好你的学费,好让你在美国踏踏实实读完你的书吗?你每日笑容满面,他却是以泪洗面啊!你好好同你大哥同你父亲说明白!”

许素芸十分激动,哽咽着,拿下许天珏和凌大国的牌位,一把塞进凌衍森的怀里,那般决然的语气,烧灼着凌衍森快闷死过去的心。

然后,是门关上的声音。

屋子里的白烛被风刮得东倒西歪,光影绰绰,满室死一般的寂静中,除了骨骼发出的咯咯声,还有水滴一滴一滴打在那木牌上的声音,厚重而悲伤。

这般的夜,再也不要期盼黎明的光束了。

“大哥,我总问自己,为何当初从天台上跳下去的是你,而在美国一无所知的是我。那些年,在酒吧打工被那些老男人揩油占便宜,南下又被人出卖,再后来,攀上富婆,替她提鞋,替她洗澡,陪她睡觉,那圆滚滚的肚子压在我胸膛上,做完之后,我总忍不住躲到卫生间呕吐。那时候,我最恨你,恨你留下一堆烂摊子给我,恨你把母亲和弟弟推给我,更恨你,在最窘迫无助的时候,我甚至要出卖自己的身体。我恨你从小太关心我,恨你临死前还想着我,恨你让我欠你太多。直到,遇上了她。我一路折磨她,就像当年社会上那些人折磨我那样,每次看到她痛苦,我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当年所受的极刑便一次次重温,血肉淋漓,痛到最后,也就习惯了。”

他几乎声嘶力竭,手里是牌位,牌位上,鲜红的名字上,是他落下的泪。

他们总说,凌衍森是魔鬼,变态,不知感情为何物。可是漆黑的夜晚总是最了解他的,在这一片暗沉的无望中,他什么都不用遮掩,就连极度匮乏的安全感,都懒得去奢求。

是,他会哭的。

就如同,每个人,生来都会笑那样。

 【v164】需要小小的幸福

“这么多年,从路边立交桥的石洞到最豪华的总统套房,从路边摊到最顶级的西餐厅,从废墟到最气派的办公大楼,我什么都拥有了,过着一般人连想象都觉得是奢望的生活,可是大哥,这么多年我其实一直在颠沛流离,我的心归顺不到一方水岸,它一直在漂。使用若看小说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完全无广告!你知道我从小就恋家,虽然家不善待我,母亲不喜欢我,父亲爱着另一个女人,可我还是想要一个家,想要一个孩子,一个不管多晚也愿意为我留灯的女人。”

他怔怔的望着大哥牌位,俊敛的轮廓上竟浮了淡淡的笑,零落的表情就像个『迷』路的孩子。

“现在,我住在你以前住的别墅里,也找到了那个看起来很适合为我留灯的女人。就差一个孩子了。这个孩子不是谁生都可以的。”

他淡淡的说着,站起来,将许天珏的牌位小心翼翼放回原处,颀长的身姿站得笔直,西服却被压皱,但这丝毫影响不了他坚毅的侧面上流『露』出的那股绝世沁魂的温柔。

“所以,大哥,你能明白我的。”几乎是哀求着,他又把目光转向了另一个牌位,“父亲,你也能够理解我的,对吗?”

最后,雾气深重的眸子暗暗敛下去,瘦削的身子往后退了两步,又鞠了三躬,他的表情始终过分安静,目光如同深山里的湖面,漾起清冷的悲伤。

“你们放心,阿衍发过誓,就一定会做到!可这么多年,阿衍实在做了太多孽,沾了太多肮脏,阿衍需要救赎,需要宽恕,需要很自私很自私的一点小小的幸福支撑,不然,阿衍会活不下去的……你们明不明白?到底有谁能明白!”

话落,吼声迂回,最尾处,是让人的耳朵无法聆听的破碎的低泣。

凌衍森累了。他实在太累。

可是,没有一个人知道,没有一个人看出来。

屋外,隔着一扇门,许素芸那张尖刻的脸上,浮生出一种几乎可以称之为怪诞的表情。

她拄着拐杖,默然离开。

凌衍森在祖屋里呆了很久,直到脸上不再被泪痕熬得作痛的时候,他去后院花架下的洗手台洗了把脸,刚绕过长廊,出了中厅,凌思聪已经在台阶上等着他了。

“哥。你回来了。”

凌思聪见凌衍森走过来,立马迎上去,脸『色』担忧。方才听下人私下里议论,说母亲和二哥在祖屋里吵得厉害,他大概也猜到是因为什么事。

今日去上班,一大早便不见段清妩身影,过了不久,二哥又冷着脸下来四十四层,在她办公室呆了很久,最后气冲冲跑了出去。

他虽没机会问什么,但也知道出事了。

果不其然,等了一天,他俩都没见影。晚上回来时见母亲阴沉着一张脸,晚饭也没胃口吃,他四方打听,终于从大嫂口中知道了事情原由。

知道后还没来得及暗自神伤一番,二哥又被母亲紧急叫回来,这一老一小没会见面,不是冷眉冷眼就是硝烟弥漫,以往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学校,眼不见为净,可这会儿子,自己就在家里,怎么说也是担心的不行的。

凌衍森看了一眼小弟,紧绷的轮廓上浮不上笑,只剩下厚重的疲惫和森冷的寒意。他裹着大衣的颀长的身形在灯笼的虚化下,肩线越发瘦削,整个身影看起来蒙上一层青黑,让人看了莫名地觉得悲戚。

走到凌思聪身边,终是停下脚步,淡淡点头,泛着浓厚血丝的眼睛沉沉的敛着,凌思聪只匆匆瞥一眼,便识相地移开视线。

二哥哭过了。

印象中二哥就像钢铁巨人一样,眼泪这一类的脆弱物体,与他丝毫沾不上边际,从小,二哥就是如此,仍凭母亲如何责骂,越尖刻,他越是绷着个脸。

到底该是何种程度的难过,才会让这个铁一般无情无绪的男人哭泣?

“哥,你这是要走了吗?夜深雾重的,不如在这里歇下,明早天明了,再走吧。”凌思聪担心他情绪激动,一个人大晚上开车,怕他出事。

然而凌衍森却像是听见什么极为可笑的事一般,就连沉郁的眉头都挑了起来,“思聪,你什么时候见这宅子里有我的位置了?地方是很大,厢房也很多,可是,没有我的房间。从来没有。”

凌思聪脸『色』僵了僵,心里却是极为难过的。这两年多二哥鲜少回老宅,就是回来了也是匆匆做一下就走,还往往是物业或者缴费方面的杂事。

回想起来,老宅的确没有二哥的房间。

凌思聪有些难看地笑笑,“二哥,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就是和我挤一晚上又怎么了!咱哥俩多少年没睡一张床了?”

凌衍森摇头,很坚决的样子,拍拍他的肩,“不了,我马上就走。”

说着,转身往门外走。

凌思聪想了想,还是没忍住,恍似不经意地说,“二哥,不管母亲如何想,做弟弟的还是恭喜你,要做父亲了。”

话是这样说,但他眉宇处并未见多少喜悦之情,倒是嘴角的苦笑,似有似无。

凌衍森难得地笑了笑,点了点头,不一会儿他的身影便消失在朱门外。

凌思聪一直站着,愣愣的,直到母亲在背后叫他了,他才恍然回神,去了屋里。

******

凌衍森开着车,在高速公路上疾驰着。

他静不下来,整颗心都在火炉上吊着,这个样子回去,只怕会吵醒她。想了想,一个电话打给周继荣,这个时候只有找他陪聊陪酒陪发牢『骚』了。

周继荣那厮也是个有眼力劲儿的。一听他说话的语气,二话没说,放下床上衣衫尽褪的美女就跑了。

直到两瓶红酒下了肚,凌衍森的情绪才稳住了点。

******

回到别墅,已是深夜一点。

吴嫂听见开门声从沙发里起来,神『色』复杂。

少爷这孩子,平时拿门当足球踢,少『奶』『奶』一怀孕,他喝了酒都能记住,知道要自个儿开门了。

想了想,她忍不住笑起来,上前招呼,“少爷,快去洗漱吧。”

凌衍森盯着大厅里壁灯发出的暖光,眯着眼,傻傻咧了嘴,那笑容看得吴嫂一阵心酸。

 【v166】做一件遭天谴的事

在浴缸里泡到水冷,凌衍森套上浴袍出来,吴嫂的一杯浓茶成功挽救了他麻痹的神经。使用若看小说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完全无广告!

清醒了几分,他拿出牙刷和喷雾剂,一番折腾后,总算嘴里只剩下淡淡的薄荷香了,他才朝长廊尽头走过去。

轻手轻脚开门,打开一盏床头灯。

她熟睡的模样十分乖巧,除了鼻子里小呼噜打得倍儿香之外,既不磨牙也不『乱』抓『乱』挠,甚至很久都不会翻一个身。

凌衍森把那只『露』在被子外的小手轻轻放进被褥里。

注意到她睡觉的姿势,他蹙了蹙眉,上回也是,整晚她都蜷缩着,纤瘦的身体裹成腹中胎儿的姿势,弓着腰身,双腿前倾,将自己围得紧紧的。

心理学上说,这是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他禁不住想,自己睡觉时说不定也是这么个姿势呢。

他其实早就知道她了。五年前或者更早。因为大哥和段飞从竞争发展到敌对的关系,他出于好奇,曾偷偷和周继荣翘课去女校,企图堵截她或者段家另外两个孩子,问问他们,段家为何要盯着他大哥不放。

可最终,除了被大哥气冲冲当场揪住写了长达一万字的检讨报告后,他连这个叫段清妩的女孩子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

后来,被大哥送去美国。

再后来,家破人亡,大哥『自杀』,不久,父亲也……

想到这些,他又拧了眉,好不容易回神,关了灯,轻手轻脚爬到床上,侧身躺下,小心翼翼扳过她,软柔柔热乎乎的身子便圈在了怀中。

顿时心满意足。

清妩之前睡得一直很沉,这会儿身体老被迫着移动,弄得她极不舒服,像是窝在在一片温热辽阔的海域中。

凌衍森无法入眠,软玉温香在怀,他倒没有想入非非,只是觉得这般光景太如梦似幻,担心一闭眼再睁开,就成了南柯一梦。

他将头缓缓下移,蹭着,寻着,终于埋入了她因为侧身,饱满的双峰间形成的线形完美的沟壑,闭上眼,悠长的睫『毛』刷过她柔软的弹『性』上佳的皮肤,惹来她无意识的娇羞的嘤咛。

他避开,这会儿他可不想惹火上身。好一会儿,才又重新埋进去,鼻子深深呼吸着她恰似空谷幽兰般清韵的淡淡的体香,越闻越觉得舒坦,便越不肯移开,最终,薄唇贴上她的柔软,细细密密轻轻的吻着。

很久后,他闭上双眼,在她胸前温暖的沟壑里,就像游魂归了奈何桥,抵死相缠。

“阿妩,我需要你疼我,需要你关心,需要你身体的温度。”

黑暗中他的眼里闪着的水雾没人看得见,那模样就像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孩子。

他『摸』上她平滑的小腹。

“母亲的话更我让坚定,我是那么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它是个赌注,赌上了我在母亲,大哥,和父亲面前的所有尊严额骄傲。他必须平安降生,为我的固执和铤而走险作证,让我得到救赎。他是那么重要,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好我们的孩子。我和你的未来就靠它了。”

良久,他有沉沉叹息,“阿妩,我在做一件很可能会遭天谴的事呢。”

说罢,他轻轻吻上她光滑的颈子。而怀里的人,始终睡得很沉。

******

清妩睡到自然醒,翻身起床,惊悚的发现身旁还躺着一个男人,英俊慵懒得一塌糊涂的轮廓,精致的五官,健硕的胸膛,刚毅起伏,长腿,大手蛮横的搁在她的胸前,一手一滩柔软,竟抓的那么不偏不倚。

须臾,小脸上一片片红『潮』作祟。

趁着他还睡得沉,她赶紧捏了他的爪子移开,费了好大劲儿,总算下了床。

洗漱,下楼。

吴嫂已经忙开,厨房里白气腾腾,看起来格外有家的味道。

吴嫂让她上楼叫凌衍森。

她原以为他还在睡,没想打开门一看,空房无人,床上被褥整齐的铺叠着,她笑,真想不到他这样的男人还会做家事。

打开晨练室的门,他果然在这里,里间卫生室里传来的硕大的水声。

她走过去,敲了敲磨砂玻璃门,“凌衍森,下楼吃饭。”

同时,水声小了下来,她听见他略微沙哑的嗓音,恣意而懒散,“去主卧给我拿衣服过来。”

她白眼,心想,平时没有她叫他,他是怎么穿上衣服的,莫不是光着身体在走廊游来游去?

饶是这般鄙夷,她还是乖乖听话,去了他的主卧,床上摆着一套西装,他这个人生活相当精致,就连西装都是一个牌子,每一件上衣的后脖子处都用针线缝着一个标志,大写字母b,她听闻,英国曼彻斯特周边有一条专门只做世界顶级手工男西装的古老的街,而大写字母b,正好是手工剪裁的意思。

又鄙夷了一下他高端到无能人懂的品味,她拿着西装走到晨练室,手中衣服质地上佳,丝滑而有分量。

当凌衍森裹着一条单薄的浴巾从浴室里出来时,清妩连瞄都没瞄他那副人神共愤的身材一眼,径自问,“你的西装,平均多少大洋一套啊?”

“你半年的工资加年底奖金。”他走过来,把『毛』巾抛到她头上,然后张开双臂,等着她来伺候。

清妩酸溜溜,“果然是剥削阶级!”

走过来东擦一下,西抹一下,准备溜人,衣领被他一提,背脊瞬时贴上他散发着热气的胸膛。

小脸一红,耳垂边传来鬼魅撩人的呼吸,“感觉到了吗?你敷衍我的下场!不然这样,哪里没擦干净,我就用你的身体蹭干,如何?”

“……”

清妩认命,给他擦干水渍,又累死累死在他诸多苛刻刁钻的要求下给他穿好衣服,心里哀嚎,吴嫂给她炖的银耳汤只怕又得再热一遍了。

手里多了条领带,他一副理所当然,拽拽的吩咐,“给我系上。”

“……”

清妩只得踮起脚尖,认真的给他系着。

凌衍森敛目,嘴边的笑意始终不肯退去,俯瞰着她乌黑发亮的头顶,以及她身后房间外,空旷的大厅上飘腾起来的厨房里的热气,心情大好。

怎么办?

他想,他会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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