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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只要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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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寮城最牛X酒店,非有地位者是没有资格进的,富丽堂皇、金堆玉砌是自然不用说,就连那大堂的迎宾,也是个个长得赛明星,学历高的吓人,据说,最起码要懂得6国语言!真是奇了怪了,这是要招来兼做翻译吗?
既来之则安之,初锦抱着先看看情况再说的心态,踏进了电梯。
十八楼,很吉利的数字,初锦他们一行人,刚踏出电梯,就有套房管家过来带路。
整个十八楼,总共只有三个总统套房,不用说,自然是VIP中的VIP才能入住的。
进房门之前,初锦缓缓从胸腔间舒了口气,抬头、挺胸,目不斜视。仍记得月清玦跟她说过:在任何人面前都要抬起你的头!
是的,世人皆平等,她又不矮人一截!可是,说归这样说,初锦的心中还是不安的……
“首长,初小姐请过来了!”
初锦睁大双眼,眨巴了两下,居然是那天在月清玦处看到的老者!哦,对了,月清玦说,这是他爷爷!他找她来又是为哪般?
初锦第一次觉得,在除月清玦外的人面前,有些手足无措,这个老人的气场太强,简直跟月清玦不相上下,不同的是,他身上还多了一种军人特有的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忍不住的仰望。
“呵呵,丫头,坐吧,不要拘束。”老人和蔼的开口。只是那语调中,有着一丝初锦熟悉的凉意。
“呃,首长,我不知道,您把我叫过来是?”初锦只想赶快摆脱这个老人,她觉得,这个地方让她压抑极了!
老首长背对着窗,负手而立。身后的阳光折射进来,在他的身后形成一道光圈,放眼望去,隐约的刺眼,随着他身形的移动,忽明忽暗,充满神秘……
十七、亲亲就不痛了
“我听说,你和玦,有交易!”这样说出来的听说,并不具有疑问的性质。
初锦那心头萦绕着的不安,在这一刻,终于有了答案!
“是的!”初锦的心口蔓延着苦涩,仿佛是最深处的秘密被人无情的暴露到空气中,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评判和审视。即使她常常试图把这件事忘记,却总是徒劳,她没法,因为那就是事实!
“我姓覃,你可以叫我覃爷爷!其实,我倒是一直希望有你这么个漂亮可爱的孙女儿,没想到,玦这小子,竟给我实现了这个愿望!”那老首长,不疾不徐,却也不说明他的意图,这样模棱两可的,毫无实质意义的话语,显然是在探初锦的口风,他,其实是想知道她和月清玦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吧?
初锦心中自是有数的,不过,他姓覃,可是月清玦呢?他不是姓月清的么?那他们两人又是祖孙?可是月清玦那天并没有跟她说什么,从他对老人的态度来看,并不怎么和谐。
“我和他就只是卖家和买家的关系。”初锦的话语和神情都蒙上一层谨慎的态度。本来,事实也就是如此,所以,她并没有在撒谎!
覃老爷子虽年事已高,且是军中之人,却也不是不解风情。他知道,即使有什么特殊关系,也不足为奇。他今天能叫她来,必定也是经过一番调查的,可是让他倍感恼火的是,玦那臭小子,居然把一切有关初锦的资料,统统给加密了!总不能叫他假公济私的让军里的专家来当黑客吧?
“你就不好奇,为何我姓覃,而玦,不跟我一样呢?”老爷子对初锦的冷静和淡定,着实欣赏。一般人,都是会好奇的吧?
初锦撇了撇嘴角,扯了一个弧度,“那不是我应该知道的事。”如果月清玦打算告诉她,那他一定会说的,他肯定也不希望她从别人口中探听他的私事。
老爷子再一次被初锦不卑不吭的回答给震到,这么个小丫头!居然是这般的知进退,他从她的眼中,几乎看不出有丝毫的企图和矫情。那小子调教得不错!
“请问,老首长,还有什么事吗?我还有工作呢!”她可不想为了这不痛不痒的召见,而耽误了自己的工作!她也没有这义务啊!买她的是月清玦,又不是他爷爷!
门外传来一阵蹊跷的争论声,接着就是有人推门而入!
是月清玦,摆着一张臭脸就闯进来了!他身后还有风舞,另外跟着几个军哥哥,皆是一脸的难色。
老爷子朝着他们挥了挥手,以示无碍,让他们都出去!
看到月清玦的到来,初锦无端的松了口气,并不是她怕了那老爷子,只是,人家的家事,与她总是不大关联的,她不想知道太多!月清玦一来,就表示,她可以功成身退了。
默默的从后面环住初锦的细腰,在她耳边轻轻嘱咐:“别怕,没事!”真是个自大的家伙!他哪只眼睛看到她怕了?她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么?
“我说过,让你别动她!”月清玦的口气很不善,他甚至连招牌式的笑,都懒得摆出来!
老爷子似乎也并不介意,摊开双手,“我又没有把她怎样,你急什么?”说完,别有深意的看着他充满保护欲的姿势,笑了笑。要说这小子对初锦没有别的想法,搁了谁信哪?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月清玦明显不想跟他多纠缠,垂首无声的询问着初锦,直到她轻轻摇了摇头。
“既然没事,人我带走,以后,请不要随意的打扰她!”月清玦又恢复那傲慢的不像话的神情。
不等对方的回复,月清玦揽起身边的人儿,在众目睽睽之下,扬长而去!
风舞被驱逐出驾驶座,月清玦亲自开着玛莎拉蒂,带着初锦,绝尘而去。留下一脸阴鸷的风舞……
一路飙车、闯红灯,上高速,看着那仪表盘上的指针不断刷新着数字,初锦的整颗心都在颤抖,她还不想英年早逝呢!她死了,初影怎办?可是身边这男人是吃错药了么?要不是他自己也在车上,初锦真的要怀疑,他是不是想把她给结果了呀!
好不容易,他们从一个路口,下了高速,停在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地界,路的两边,只有绿油油的作物,鄢头耷脑的在忍受着烈日的炙烤!
初锦伸出冰凉的小手,惊魂未定的抚着胸口,还好,还好,她的心脏还在跳动!
接下来的一秒,她差点又失去呼吸……
月清玦动作迅速的像只美洲豹,迅猛的来到初锦的正前方,将她大口喘气的小嘴一口攫获!
初锦不敢置信的瞪着他的脸,满脸的寒霜,眼中夹杂着愤怒。他在生气,那搁在她肩头的双手,力道大得几欲将其捏碎!
唇上的力道丝毫未减,啃噬、撕咬、侵吞!他是打算把她给吃了吗?初锦完全不明所以,她就非得逆来顺受吗?不论她做没做错,她都要无条件的接受他的惩罚吗?
咸咸的味道,沾染着丝丝腥味,充斥着初锦的整个口腔,她的唇被咬破了!可是那罪魁祸首,仍然逗留,不肯离去!
月清玦死死的盯着初锦,那因吃痛而簇成峰的细眉,不住的抽着,原本白皙的小脸,更是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纤瘦的身体也隐隐在发着抖……心头一软,月清玦缓缓的离开她的唇,与她额头相抵,初锦这才发现,嘴唇破掉的,是他!是被自己给咬的?
突然有些心虚,目光不自在的游移,偏又飘到了他的手背,那里是几天前,被她咬伤的,牙印,依然很深!在他白皙的手背上,显得极为触目惊心。心生愧疚,轻轻执起那只受伤的手,柔柔的抚了下,在那一圈牙印周围若有似无的打着圈圈。
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觉袭来,从敏感的手背,径自窜入五脏六腑,直达中枢神经,引至四肢百骸……
“还,疼吗?”初锦的眼光瞟了眼眼前的月清玦,突地,被他炙热的眼神给灼到,迅速的避开。红晕,开始悄悄蔓延,从耳后,直至玉颈……那模样,诱人极了。
“你亲一口,它就会好一点点,多亲几口,说不定就不痛了!”月清玦低哑的嗓音,慢慢的在狭小的车内流窜,灼热的呼气,就在初锦的颊边喷洒……
十八、他、他、他,在舔她!!!
初锦真恨不得咬掉自己多事的舌头,没事,她提这茬儿做什么?小脑袋开始不由自主的找地方躲避,她必须要逃离他的影响范围。可是无论她逃到什么地方,月清玦总是能够不着痕迹的紧紧跟上她,就这样,纠缠住,不放!
怎么,这丫头,只管点火,点完火又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不想认账么?这可不行!
月清玦那张邪魅的脸,像个幽灵似地,初锦完全都绕不开他,心中有些恼火,“那大不了,我也被你咬一口好了!”说着,当真抬起自己的胳膊,明晃晃的伸到两人中间,顺便隔开一些距离。
“这,可是你说的!”月清玦奸计得逞的作势要咬!初锦吓得赶紧闭上双眼,天哪!她又后悔了,会很痛的!
一阵酥酥软软、黏腻的触感,令初锦浑身的汗毛孔,都开始叫嚣、竖立!且,还有从手背向手臂方向延伸的趋势!
久久等不到疼痛,初锦打算睁开眼,偷看一下,这一看,让她浑身的血液寸寸凝结。他、他、他,在舔她!
倏地抽出手,初锦的小脸,红的像个柿子,瞪大的眼睛,充满灵动的神采,大声的开始指控:“你,干嘛添我?!”
月清玦的额头,顿时滑下三根黑线!舔她?她以为他是小狗吗?
真是个会破坏气氛的无良丫头!被她这样一折腾,啥心情也都没有了。
月清玦很快便恢复往常的疏朗,“胆小鬼!不是要给我咬么?”
初锦挑挑眼梢,“我有给你机会啊,是你自己不咬的,下次,不要拿这个说事啊!”
“哼,我就是要说,我就是不咬,我让你欠着我一辈子!”这么孩子气的话,也许,就只有初锦一个人,能有幸听到吧!
两人各自整好衣冠,系好安全带。月清玦熟练的给车子掉了个头,这才又回到了高速。
这一次,终于是平稳而让人踏实!初锦不由松了口气。那根绷着的弦,也慢慢松懈下来,一放松,人就容易犯困。这一下午,被他们祖孙俩给折腾的,找摄影师的事情,又给耽搁了!哎……命苦啊!
回到溪园,已经是接近黄昏了,月清玦转头看着熟睡中的初锦,不觉莞尔。此刻的她,完全无害,整张脸,都散发着柔和光芒。
为了不把她吵醒,月清玦轻手轻脚的抱起她,送往她的房间。
溪园的人们已是好久都没有见到爷了,他这样的出现法,让所有人都吃惊了一把。
月清玦真的已经很轻了,可初锦还是醒了,环顾了下周围的环境,竟是在自己的卧室,不太雅观的打了个哈欠,咕哝道:“你把我叫醒不就行了?”
月清玦见她已然清醒,索性就在床沿坐下,有些事情还是跟她交代一下比较好。
斟酌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他来找你,你可以不必去!”在说到他那个字时,月清玦的眉目间,显得疏离而清淡。
初锦思绪一滞,这才想起他口中的他,所指的是谁。并不想制造矛盾。
“其实他也没把我怎样,我不是好好的么?”初锦无辜的耸了耸肩。
月清玦并不是不相信初锦说的,那老头,怕是还没做好决定吧?要不就是觉得初锦够不上威胁。
“总之,离他远一点,他去找你,你就第一个通知我!”安全起见,最好是先别去上班,可这话,月清玦说不出口,他几乎可以预见初锦的反应,暴怒,外加誓死不从!这丫头的性子,他一早就摸得透透的,她有今天的成就,真的完全是靠着她自己,他并没有出手帮一点点的忙。那在她心里,是唯一值得骄傲的!没人可以剥夺她工作的乐趣!即使他,也不能。
初锦简直是嗤鼻,“难道我不通知你,你就不知道了吗?”今天她就没有通知他,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月清玦一时语塞,无奈的捏她的小鼻子,“我总有一时失察的时候,以防万一嘛!”
说实话,初锦确实不知道,他这样忽冷忽热的,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好起来的时候,他真就能把你宠上天,时时的让你感觉他在关心着你;可是,冷落你的时候,他都可以数个月不在你面前出现,即使出现,话也说不了几句,象征性的安抚一下,就如同自己是阿猫阿狗般的不重要。但,哪一次,才是真正的他呢?仿佛,每一次都是!又仿佛,每一次都不是。这个模糊的认知,让初锦,充满无力感!
“干嘛这样看着我?都看了4年了,不厌么?”月清玦的唇边,漾着一抹浅笑,那神情,像极了在要糖吃的小孩,在等着你说好听的哄着他。
初锦单手托着腮,眼中顿显促狭,“爷,您老今年贵庚啊?”还想让我哄着你?你以为你十七八岁的青春期少年啊?
果然,月清玦怏怏的白了她一眼,那眼中居然是有一点委屈的,十足的没有半点虚假。
“你是在嫌我老?”
“那可不敢!”初锦憋着一肚子坏笑,哦,不行了,笑到胃抽筋了。用得着那么憋屈么?哈哈……
这丫头,还敢取笑他!他月清玦是谁啊,果真是没个大小了!恶趣味涌上心来!
笑是吧?我叫你笑!月清玦闪电般的出手,一招即中要害,在初锦的细腰间不轻不重的开始挠起来……
“讨厌……啊……不玩,了!住手啦!啊……”初锦笑的是满床打滚,月清玦紧追其后,不松不懈!
“求我,就饶了你!”
十九、秦之跃
如果因为月清玦的不配合,覃家就停止对初锦的调查,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必须得保证,覃家的每一份子都是清清白白的。
覃老爷子捏着手上那一份薄薄的资料,除了他所知道的之外,并没有多出来什么,那丫头的身世,并不简单。可是,那孤儿院的院长,已经是不在,这要怎么查起?
还有,那一场大火,蹊跷极了,起火原因居然一直没有查出来,那院长,也是生不见人,死未见尸……
那个叫初影的男孩,如果可以从他的身上下点功夫的话?
这么明显的不对劲儿,难道玦就一点不怀疑?还是他一早就查出蜘丝马迹?这样不明身份的女子呆在他身边,真是让人不放心!
覃老爷子沉重的叹了口气:“小魏,不论花多少时间、花多少精力,你一定要把初锦的身世查出来!”
与此同时,初锦正在为摄影师而发着愁。一个敢于创新的新人,找起来谈何容易?!
公园、景点、学校,甚至是郊区的田野,初锦都不放过,摄影爱好者很多,可没有一个是她想要的。眼看新总裁过来选策划案的日子就快到了,不健全的策划,怎么能通过?那岂不是完全没悬念?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失落中,初锦不知不觉又来到孤儿院的废墟跟前,那座废墟,一直也没人来处理过,这一点,让初锦缅怀的心情得到宣泄。
杂草,依旧丛生,和这些春风吹又生的植物相比,人,就显得脆弱很多。每次初锦到这儿,总有一种不知名的眷恋和感恩,即使这儿已经是一片焦土,却仍旧可以孕育生命!
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徐徐飘过来,初锦心头颇感讶异,这个地方,鲜少有人过来了,她知道的就只有江烈阳。可这人明显不是,江烈阳是平头,那人不是!
初锦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向靠近……
那人似乎也觉察出有人在走向他,警觉的回过头。刹那间,时光仿佛回转,那童年的悠然,一幕一幕的再度浮现眼前……
一股热风吹来,卷集着空气中的灼热和尘土,扑向初锦和那男人。
看着儿时的玩伴,就亭亭玉立的站在他面前,秦之跃的心脏,在毫无节奏的狂跳!
“小锦?真的,是你吗?还是,你终于被我的诚心打动,肯出来见我了?”秦之跃的声音隐隐含着不敢置信,激动和恍如隔世!
他以为她死了?这是初锦的第一直觉!没想到,她居然还能在这儿,见到故人!说不感动,那是在骗人!
初锦吸了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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