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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只要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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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江烈阳把飞玦管理得很好,审计的结果很让人满意。一切都结束后,三个人才开车出去赴约。

那是个相对偏僻的地方,没有北京城的灯红酒绿和人声鼎沸,初锦不知道,在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还有这样的世外桃源。听江烈阳说,这是一间私人会所,就是他们圈里的人合资弄起来,从来不对外开放,平时也就大家自动供钱养着,派个闲人来管着就是了。

初锦望着眼前奢华程度令人咂舌的会所,不禁暗自腹诽,有钱人就是闲的没事干,连享受这种事也要百般的讲究。

江烈阳只是送他们到门口,就表示要走,月清玦有些疑惑,“怎么?有事?”

初锦愣了下,明白过来,拉了拉月清玦的衣袖,“他也不能一天到晚了还要伺候你吧,总要给他一点私人的空间和时间啊,你都赶上周扒皮了。”

江烈阳只是摇着头轻笑,“我去看看伊曼,她一个人在酒店呢。”这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月清玦恍然大悟,他好像把陆伊曼给忘了,“哦,她和锦儿一起来的,是住一个酒店的吧?”

可怜孤零零被遗忘在酒店的陆伊曼,若是知道月清玦会这样说,她定要气得跳脚了。看看这男人,果然是过河拆桥的典范!

走进大厅,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被擦得看不到一丝灰尘,灯光一照,几乎可以用来当镜子了。

初锦第一次来,几乎是对什么都好奇,这看看,那摸摸,她怀疑,这里所有金黄的装饰品都是真金。

月清玦看着孩子气的初锦,完全看穿她的心思,低头跟她解释,“别怀疑,他们就是真金的;看见那边的青花瓷了吗?也都是真的;还有,那些墙上的名画,通通都是真的,这里几乎可以成为一个小型的博物馆了,这里的湿度和温度也都是仿造博物馆设定的。”

说完,不意外的看着初锦一脸拜金相,轻刮她秀挺的鼻子,“傻样,个小财迷。”

“你有钱,当然不觉得什么了,我可是穷人,没见过世面。”初锦不给面子的沉了沉脸,这地方该花多少钱才造得出啊!那些钱又可以养活多少被抛弃的孩子,给多少山村失学孩子上完大学?他们这些有钱人又怎么能想像得到穷人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见初锦脸上的落寞,月清玦大约猜到她又在想什么,眼角的锐利悄然收起,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柔和。

“我们每年都有向红十字捐款啊,而且我向你保证,捐的钱,远远比这里的消费多得多。”不知为什么,他如今极其不愿自己的形象在初锦心中有一点点的瑕疵。

终于到达房间,里面已经有人在了,因为初锦在门口听到了爽朗的笑声,让她小小的期待了下,他的好朋友,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呢?

其实里面也就两个人,是两个年轻的男人,应该是两个极英俊的年轻男人。初锦实在不想承认,和月清玦在一起的人,果然个个都是相貌气质非凡。

那两个男人见到月清玦,立刻热络的从沙发站起来,也许是想要来个兄弟间的拥抱什么的,在看到一边的初锦后,才硬生生的停住脚步,很是诧异,“大哥,这位仙女是?怎么和上回带来的不一样了?”

其中一个看上去一脸桃花相的男人,暧昧的盯着月清玦搁在初锦腰间的手,不怀好意的来了这样一句。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月清玦倒也没有很在意,只是轻斥句:“没大没小,叫大嫂!”

“哦,原来是大嫂啊!”两个男人相似而笑,故意把‘大嫂’两个字的音量调的高高的。

初锦笑也不是,不笑又不是,总之,很难定位自己的表情就是了,这个家伙总喜欢给她一个措手不及。再说了,那两个男人一看就知道要比她大,叫她大嫂,岂不是很别扭?

“你们好,叫我初锦就可以了。”末了,初锦还是自我简单的介绍了下。

“滕冀。”

“杜西文。”

几个人才坐下不一会儿,门口便有传来一个极好听的声音,“咦,这是天要下红雨了么?”这本是一句玩笑话,听来却无比的舒服顺耳。

初锦不禁抬头望向说话的那人,大概有六七秒的呆愣,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对,惊为天人!原以为,男人长成月清玦这样,也就很难再超越了,可是门口那个徐徐而来的男人,竟然丝毫不比月清玦逊色,如果说看到月清玦你会尖叫,那么看到这个男人,你会嫉妒!尤其是那张唇形堪称完美的嘴,居然还不点而朱!

她显然已经被刚进门的某男给勾去了魂儿,月清玦不痛快了,使劲的捏了捏她的小手,初锦这才如梦初醒,回头看了眼月清玦,不怕死的来了句:“他比你好看。”众人默……

月清玦不怒反笑,凑近初锦的小嘴,一字一顿,“你,再,说,一,遍?”那笑,简直让人心里发毛。

这回,初锦终于明白,古代那些个大臣,为什么都不喜欢说真话了,说真话的人活不长啊!

“我是说,他没你好看!”好吧,初锦不得不承认,她又狗腿了一回。月清玦的笑意更深了。初锦现在还不知道,这个男人腹黑起来,到底能黑成什么程度。在此,只能先为她默哀了。

那边原准备看好戏的人,一个个露出失望的表情,去,他们还以为能看看老大被吃定的一幕呢,哼,结果?哎,这个大嫂,可真让他们失望。

“我原以为,最后一个到的,必定不会是我们,大哥,你难得的守时了一回。”那个美男,连哀怨的声音也是如此的销魂。

“收起你那魔音,好好说话!”此时,在他旁边的一个女孩,皱起眉头不满的抗议。

只怪帅哥的光芒太盛,那个女人站到他身边都要失色。初锦这才十分抱歉的注意到,他边上还有一个美女,娇小可爱,顶着时下最流行的波波头,眼角眉梢都有一股灵气,说话的时候,嘴角更是放肆的上扬,睥睨之姿宛若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果然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啊,

“怎么了,都快要结婚的人了,又吵架了。”月清玦对着他们俩人笑。

“床头吵,床尾和嘛,吵架也是夫妻情趣的一种。”

轰,初锦好像听到美男完美形象在她心中倒塌的声音,果然是物以类聚,连说这种话时的语气和神态都和月清玦如出一辙。难道如今的美男都化身成流氓色胚了?三句话不到,就提床?果然,老祖宗说的好,人无完人!

 七十二、婚礼黄了【手打VIP】

后来,初锦才知道,原来那俩个人就是温行昀和莫轻衣,月清玦就是回来参加他们俩的婚礼。原以为这样人多又公开的场合,月清玦是不会带上自己的,可是她显然想错了,因为他们已经到了温家。听说,待会儿要和温行昀一同去接新娘。

温家的老宅据说和莫家相隔不远,还不仅仅是他们俩家,还有月清玦和另外几家,那一带的别墅区,几乎都是权势滔天的富贵人家,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没有那里不存在的。

可不知为何,初锦心里总是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回想到昨晚和莫轻衣的对话,那种不安感就更加的强烈了。

那是昨晚吃晚饭的时候,席间上了一道清蒸苏眉,要说那温行昀可真是会疼老婆,整个吃饭的过程就见他为莫轻衣布菜了,自己都没怎么吃,上了鱼,还亲手把刺一点点的挑干净,才夹到莫轻衣的碗里,无一处不是细致周到。

初锦愣愣的看了许久,看看月清玦又看看对面的温行昀,扁扁嘴,只好自己夹了一块鱼,开始仔细的挑刺,可等她把刺挑完,刚要放进嘴里,半道却被月清玦截了去。

尽管初锦气得吹胡子瞪眼,可也不好发作,胡乱的吃了两口,就借口出去透气。

在快要返回时就见莫轻衣匆匆的里面出来,掏出手机来接,情绪好像很不好,只是一味的捂着嘴流泪,一句话也不说。初锦明知道这样偷窥人家是很不齿的行为,可又阻止不了自己的好奇心,两只脚像是生了根一般的站在她的身后不远处。

莫轻衣一直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到后来才对着手机低吼,“是,这就是我的选择,跟你有关系吗!”说完狠狠的挂了电话,然后蹲在窗边使劲的哭。

初锦实在不忍心,才走到她的身边,掏出手帕递了过去,“不要哭了,你这样一会儿进去,被你老公看到了,他会难过的。”那样如玉般的男人,想必谁都不想看到他难过吧?

莫轻衣抬起脸,接过初锦递来的手帕,胡乱的往脸上擦,被初锦一把按住,“你这样是越弄越遭,看看,一张明艳动人的脸,被你擦成什么样儿了?”轻轻的叹了口气,初锦把她拉到洗手间,拿出包包里的湿巾,给她清理赶紧了脸,又给她眼部稍稍上了些妆,遮掩了下红肿,这才满意。

“我觉得温行昀是个很好的男人,看得出来,他很疼你。”初锦倒不是要套她的话,只是,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些事实。

莫轻衣只是牵强的笑了笑,“他最会在人前演戏了,瞧,你们都被他给骗了吧?”说完,谢谢都没有说一声,转身就走……

真是这样么?初锦整个晚上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很显然,莫轻衣和温行昀之间有问题。但愿婚礼不要受影响才好。

月清玦发现了初锦的忐忑,趁着闲暇,凑过来关心一下,“怎么了,一直心不在焉的。人家结婚,你紧张个什么劲儿?”表情是一贯的揶揄和似笑非笑。

要不要跟他说啊?可今天这大喜的日子,说了不等于是触霉头么?初锦左右权衡,还是摇了摇头。

月清玦当她是晚上累着,精神不济了,所以很体贴的陪在她身侧,那也不去忙了。

看得出来,所有人都很高兴,不多久,帅到不像话的新郎在兄弟们的簇拥下,要到莫家去接新娘。

其实真的是挺近的,清一色宾利雅致,整整一条长龙,从温宅一直到莫家,堵了个水泄不通。初锦百无聊懒的靠在车窗,望着外面的风景,不一会儿,才见温行昀和月清玦并排从莫家出来,可就是不见莫轻衣的影子。

初锦心中的警铃大作,只好推开车门,向他们走去。果不其然,温行昀那偏白的肤色,此刻看上去更是没有一丝的血色,表情凝重的让人不敢上前,脚步匆忙,不停的拨打着电话,似乎是忍耐到了极限,狠狠的从耳边扯下手机,冷不防的往地上摔去,霎时,清脆的破碎声传出,那手机便四分五裂,所有的人都愣在原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月清玦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眉峰堆得跟小山似的,他只是从容的拽住到了癫狂边缘的温行昀,不知在他跟前说了句什么,这才急急的向婚车走去。

月清玦看到人群中的初锦,走过来牵起她的手,叹了口气,“走吧,去酒店。”

“莫轻衣逃了?”初锦一再的警告自己不要参和,可还是没能忍住。

月清玦听出她语中的不对劲,想到昨晚她和莫轻衣离席的那段时间,猛的攫住她的手腕,厉声问道:“你知道些什么?昨晚,莫丫头对你说了什么是不是?”手上的力道之大,令初锦眉头直皱。

“你先把我放开,抓痛我了!”初锦使劲抽着自己的手腕,朝月清玦低声控诉。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月清玦这才回过神,只是声音又冷了一度,“你最好是没有帮她隐瞒什么,否则,真该吊起来打一顿屁股!”

呜呜,怎么又怪到自己头上来了,她也不知道事情会这样严重好不好?心里委屈,却也不敢耽搁,一五一十,把昨晚她和莫轻衣之间的对话,说给月清玦听。

月清玦一言不发,脸色却越来越阴沉,初锦缩着脖子,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一声不吭,点火,车子便箭一样的飞了出去。

等他们赶到时,就见温行昀对着话筒在讲:“……所有的程序一个不少,请所有人务必给我见证,今日,莫轻衣就是我温行昀的妻子了!”那般温润的男子,想必此刻心里是难受到了极点,表现出来的却也只是略带点疲惫的眉宇,还有语气中的坚定决绝!

如果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会毫无犹豫的点头吧?不禁有些为莫轻衣感到可惜,而她竟无意识的说溜了嘴:“放着这么好的男人不要,莫轻衣你是想怎样?”

一边的月清玦就不乐意了,扳正了那张被某某男吸引过去的小脸,“莫轻衣想怎样是很明显了,我比较有兴趣的是,你想怎样?”这话,好像有明显的火药味儿啊。

“我没想怎样啊,真的,我以毛爷爷发誓,我真的没啥想法。”初锦信誓旦旦的甚至还举起了手。唇边露出一丝窃笑,这男人是不是吃醋啊?

个丫头,还以毛爷爷发誓呢,怕全世界人民不知道她爱钱哪?一时不查,就被她给逗笑了。

初锦松了口气,呼,还好还好。

“锦儿,各有各的活法,你可不许去学莫轻衣哦,那丫头就是欠收拾,被行昀给宠坏了。”月清玦想想还是先打计预防针的好,不要上了一趟北京就被莫丫头给带坏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初锦原本是在心里嘲笑他一下的,她怎么可能跟莫轻衣学呢?如果他要娶自己的话,她才不会……

慢着,她刚刚想什么?

“你又不娶我,管得着么?”初锦只是小小雀跃了下,下一秒就认清事实。

月清玦被初锦的这句话给噎到了,愣是半天没吭一声。只是用着很幽怨的眼神一直盯着她盯着她。可是心中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好像在破壳而出,把她娶回家当老婆吧!老婆,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可这是他的想法,初锦不知道啊,她还以为自己又自作多情了一回呢,目前的心情,差不多跟刚刚那新郎一样了,真是郁闷到极点。

“昱,刚刚我还在想呢,怎么没见你,原来你在这儿。”初锦就是不抬头,也能听得出这声音出自谁的口。

月清玦只是淡淡的点了头,算是打过招呼了。正要带着初锦离开,却被另一个声音给叫住:

“怎么,你这是想学大禹哪?过家门而不入,我要想见见你,还得在别人的婚礼宴会上是不是?”覃家老爷子那威严的声音,着实叫初锦吃了一惊,她不是没有想过在北京能碰到他,只是还没有做好准备。

那毕竟是长辈,初锦也不能再装作如无其事了,僵直的背脊缓缓转了个方向,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怎么称呼,想了下,还是免了吧,“您好!”顺便点了个头。

月清玦则无所谓的回了句,“我原就是来参加朋友的婚礼,并不打算去您那儿!”这家伙,可够直接的。

上一次是他的疏忽,才意外的让老爷子有机会将他软禁,他不会笨到次次都那样。

覃老爷子瞟了眼初锦,对着他们俩那亲密的姿势蹙了蹙眉,“这是公共场合,注意你的身份!”

一边的林念娇倒是瞅准了时机,走到老爷子的身旁,撒娇似的挽住他的胳膊,插话进来:“爷爷,这您就错怪覃昱了,是我,我原本今天没空来的,昨晚他还打电话给我问了呢。”在覃老爷子眼里,这可真正是识得大体了,不由赞赏的望着林念娇和蔼的笑了笑,眼光掠过初锦,又摇了摇头。

“还是念娇懂事!”野孩子和大家闺秀怎能相提并论?

其实初锦并不介意,笑着把眼光调开,有必要暗示的这样明显么?连表面文章都不屑做一下了。

月清玦波澜不惊的眼眸,看不出一丝的情绪,撩起唇角只吐出两个字:“失陪。”然后,拥着初锦从容的穿过人群,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转角。

只留下一脸嫉妒失望的林念娇,和被气得不轻的老爷子。这小子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念娇啊,他现在翅膀硬了,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可是你不同啊,你是他的未婚妻呀,怎么也看着他这样乱来,不管管?”还帮着他瞒?现在的年轻人都是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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