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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只要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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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直升机是你派去的?!”
月清玦不做声,只是淡淡的看了眼雷,耐心的等待他的回答。雷和月清堂并无过深的交涉,所以他的全球定位系统,不可能到达这个地方。
雷显得很是局促,他一向正直,再说,面对的又是自己昔日的领导,说谎,他可不擅长,也不敢呀!可老首长那边也不是好得罪的,这叫他如何权衡?
“雷,我并没有要为难你的意思,事实上,你即使不说,我也能猜个**不离十,老头子对我的监视一直没断过,这我知道!可我没想到,就连你也……”月清玦语中的心痛,令封平也为止侧目。
雷,就更加的无地自容。“可这次事关您的安危,我又怎能袖手旁观?再说…老首长他其实挺关心您的!我认为,这和我对您的尊重并不冲突!”这是什么屁话!封平真恨不得劈了他那榆木脑袋!
“你懂什么?你怎么知道,老爷子他这样做又有什么目的?自作主张,自以为是的,赶紧的,别跟这儿废话,一五一十,从头说来!”
五十二、叫声哥来听听?
“就这样?你小子当我们是孩子哄是吧!”封平那俩眼珠瞪得可以堪比铜铃了!恨不得过去拎起雷那衣领,拉起来挥两拳。
雷一听这话可急了眼,忙不迭的摇头摆手,“真的只是这样!我这没必要骗您哪!”
封平终是没能忍住,一个箭步上前,跟他脸对脸,“堵我们的那些雇佣兵是那儿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小子就是不知道,也得给我查出来去!这事儿,你要不给我个说法,还就背定这黑锅了!”
“不是,这,军长,我……”雷自知是百口莫辩,没法,也只得应承去查。
末了,月清玦像是作总结的似的,不痛不痒的冒出一句:“封平,你的脾气真的要改改,这样,不好……”
雷彻底失去话语权,以他了解的月清玦,断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这样不合场景的话,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告诫封平,点到为止,他已经把话挑的太明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其实早在他们一出现,自己就应该明白,贸然的出手,果然是不行的。摊上这俩祖孙,他也算是增加了无数种历练的机会。
没有做过多的停留,月清玦就带着初锦离开。
打开墙体的幕板,一个超宽屏幕出现,信号清晰的传来,只见雷毕恭毕敬的又是一个军礼,声音充满敬畏:“老首长!”
……
这男人从山中回来,一直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平日里那淡淡的疏离都消失不见。唯一可以判断他不是座蜡像的是,眼皮,偶尔还是会眨一下,浓浓的睫毛,像两把密密的刷子,长而翘!缓缓的覆住眼瞳,又毫无声息的收起,如此反复。
一连两个小时,他都是在这种状态下,嵬然不动。初锦也神差鬼使的注视他,手中的书页已是良久都没有翻动过。
天色已渐渐暗下,沙发中的人,轻轻的挪动了下肩膀,似有所感的回转过身子,与初锦那注视的目光不期而遇。明明只是一瞬间,于初锦,却像是百转千回,眼底一漾,一抹羞涩就浮上脸颊,粉粉的,被落日余晖染成金黄色。
月清玦心头微暖,扯了抹笑意,向她伸出手。
又是这动作,初锦其实是不怎么喜欢的,总觉着那动作是招小猫小狗时用的,她又不是他的宠物!可还是站起身向他走去,没有其他原因,她就是这奴性,习惯了呗!初锦如是想着。
见她如此乖巧,月清玦一时倒有些不适应,“怪我么?”忽然,就没头没脑的问了这样一句。
初锦眨着眼,努力的消化着这三个字,怪他什么?她发现,跟这人说话,必须得要打足十万分的精神,还得要有跳跃性的思维,最好再把想象力培养的丰富些,否则,真是不知该如何应对。难道他们之间有代沟?
“你今年几岁?”脑子转了一大圈,还是没能对刚刚的问题理解个透彻,于是,初锦似乎也受了传染,天马行空的反问了这么一句!这俩问题有什么必然的关联么?
月清玦倒是老实,只是稍稍愣了下,便随口作答:“三十三。”这回答真叫一个绝,初锦不禁在心中暗暗赞叹他的沉得住气,他居然也不问问她干嘛问这个?
“哦,怪不得,都说三年一代沟,你我之间好像有四代沟都不止吧?”因为沟太宽,所以,她听不懂他的话,也算是情有可原了,和智商啥的扯不上边吧?想到这,初锦心头才算找回点平衡。
月清玦其实应该要生气的,这丫头,越发的无理了,真是什么话都敢玩外说,可转念一想,她如今能这样不畏惧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好歹也算是一点进步了,不容易。再说,本来他是想问,将她强行从秦之跃处带过来,会不会怪他?看来,她也是没有想到这一层。这样,便好。
“丫头,你这般的没大没小,该罚。”说着,一把攥过她,随即那薄凉的唇,就欺上她,却只是蜻蜓点水般的掠过。
那清凉的碰触,一触即过。初锦的心头,竟有些小小的遗憾。垂下眼睑,暗哑的辩驳道:“那你倒是说说,我该怎样和你说话?像雷那样,站得笔挺,行着正宗的军礼,毕恭毕敬的称您为——少将阁下?”语中有丝促狭,初锦不着痕迹的注意着月清玦脸上的表情变化。
先是讥诮的扯唇,说明他对那称呼不是很感冒;而后,那双好看的凤眼弯起了一个弧度,凝视着她。
“要不,叫声哥来听听?”
叫声哥?亏他想得出来,就他这年纪而言,都有资格做她叔了!他怎不让她喊叔呢!初锦嘴上没说,可那表情是摆在那儿了。不屑加藐视!
这回,月清玦可没打算放过她,下巴朝她肩上一搁,声音在她耳后响起,温润的气息顿时充满了各种的诱惑,“叫嘛,叫一声来听听,叫的好了,哥有赏…”
初锦实在没想到他能有这种恶趣味,难道哥能对妹妹上下其手吗?想抱就抱?爱亲就亲?要是来了兴致,还能赤果果的躺一张床上,内外都摸个透?这是哥对妹做的事儿么?还是说,这男人其实是个禁忌恋的爱好者?变态!
可腰间的一双大手,似乎已经等不及了,探索的手指忽重忽轻、时快时慢的催促着,那凉凉的指尖更是有意的透过衣服的下摆,逗弄着掌下那片敏感的肌肤。
初锦自手臂开始,汗毛一根接着一根直立倒竖!终是坳不过他,不甘愿的开口:“哥哥……”
她定是故意的!月清玦的动作瞬间僵硬,脸上也开始布起寒霜,哥哥?他是她哪门子的哥哥?
五十三、哥和哥哥的区别
月清玦受委屈了。这是初锦从他脸上读出的讯息,可为什么呀?不是他自己让她喊哥哥的么?瞧那表情,从寒霜笼罩开始,慢慢的褪下方才的热情,幽深不见底的黑瞳,满满的都是无奈和失望,甚至连嘴唇也轻轻嘟起,像是个没有讨到糖的可怜娃子,在控诉着某人的不解风情。
初锦被吓得不轻,同时脑袋也当机,这个和老男人沟通,确实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尤其是眼前这矜贵又闷骚的老男人,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啊!
最后,初锦也确实觉得挺抱歉的,他心情要不好,自己也难受,于是,只得小心翼翼的解释:“是你要我喊的,又不高兴。其实,我才不要做你妹妹呢,我没哥哥,只有一个弟弟,比较习惯当姐姐。”
隔了一会儿,初锦以为他不会再理她了,正想偷偷的瞧他一眼,就听他声音闷闷传来:“骗人,你不是有烈阳哥哥、跃哥哥么,我怎么听你喊他们时那般的自然亲切呢?”酸溜溜的味道有没有?
这会儿的初锦终于有那么一点点的似懂非懂了,凤眼眨巴了两下,“你和他们不同,他们就是像兄长一般的哥哥,你又不是。”
这话,他爱听,一颗受伤的脆弱心灵又开始蠢蠢欲动,活泛起来,心思一转,干脆来个循循善诱:“那你倒说说看,我是你的什么?”这人,说话归说话,干什么突然靠这样近?
近到那温热中带点急促的呼吸,都轻轻在初锦的鼻尖拂过,是淡淡的薄荷味,渲染得她耳根发烫。
见她不答,月清玦几乎是贴上她的小脸,催促道:“嗯?我是你的什么?”这是赤果果的美色诱惑。
初锦不照镜子,也能猜出此刻她的样子,定是满脸绯红,含羞带怯,欲拒还迎,这男人,吃定她了!
“不,不知道!”干脆头一低,往那人的胸口一扎,她怕自己要是再跟他对视下去,会把持不住的做出些丢人的事儿来。
头顶传来低哑戏谑的笑声,随后,胸膛也开始小小的起伏!
这是一个纯粹的吻!
如狂风暴雨、烈火燎原,铺天盖地的卷席而来!初锦的头被他温柔的捧在手心,躲逃无门,唯有被动的接受着他唇的膜拜。
却含着致命的诱惑!
灵巧的舌带着不容她拒绝的霸气生生的闯了进去,缓慢而有节奏的扫过她口腔内每一处空间,吸允着她特有的甘甜芳香。挟着火苗的舌尖,所到之处,皆溃不成军,那股能将人灼融的温度,已然决然的欲将初锦烫化成水,令她和他一起燃烧!
将她酿成一座火山!
初锦只觉着浑身滚烫,完全不能呼吸,稚嫩如她,怎能经得起这番的疾风巨浪?像是溺水的人儿般,死命抱紧他的头,揪住他的发,不肯放松,一丝,一毫……
狂热的纠缠和舞动渐渐平缓,他开始专心的攻占她的脖颈,气息有着暴风雨后的柔和,轻轻的、一下一下,啄吻着那玉瓷般的脖子,留下一串串暧昧的湿迹,当他的唇重新落下时,又牵起一根根光亮的银丝,如此反复。
初锦像是被托在半空中,使不上丝毫力气,只感觉到有一股陌生的喜悦在体内疯长,叫她按耐不住;整个人犹如着了魔一般的奇幻,某处的空虚感,让她想要找些什么填满,这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陌生的酥麻自大腿间传来,忽的,一股不知名的热流,缓缓溢出……
月清玦仿佛是感觉到什么,埋首在她颈间的动作一顿,接下来的动作,令稍稍恢复了神智的初锦,几乎无地自容!他,他,他竟然把手探向她的小内内!天,不要,刚刚,那里,那里有!有……等初锦发觉,为时已晚,真是羞死人了!
“锦儿,锦儿。”耳边传来某人沙哑的轻唤。
初锦只得睁开**未褪的眼,那般的迷蒙羞涩,叫月清玦心头的怜爱扩散至整个肺腑,“看!”扬起那只占满花蜜雨露的手,举到她的眼前。
这是,初锦的脸似火烧了一般,红的滴血,这男人真是太、太、太恶劣了!他怎能如此恶趣味!这算什么,炫耀?还是取笑她的青涩,经不起逗弄?
可更加恶劣的动作还在后面,他笑意盈盈,把手凑到初锦的嘴边,用那魅惑至极的声音诱哄:“锦儿,要不要尝尝,这是你动情的味道……”这个男人,真正是色情到了极点!
“你混蛋,臭流氓!拿开……”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含着哀求般的低喃,无限娇羞、无限窘迫。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月清玦喉间发出轻笑,在初锦听来,那笑中竟也包含某种不正经的若有所指。
果然,“那我吃喽!”初锦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月清玦口中所出,猛然回过头,瞪大双眼盯着他。
月清玦就真的把那只**的手,放至鼻尖轻嗅,陶醉的模样,仿佛那指上染着的是蜂蜜,然后,在初锦的瞪视下,不疾不徐的将食指探入口中,含住!
一声酥软入骨的叹息,自月清玦口中飘出,“好香,好甜……”
初锦见了鬼一般,脸上什么颜色都相继出现,红、白、青、紫,直至猪肝色。而后,只得以手掩面,老天,赐她羞愤而死吧!
“锦儿,你真是个热情又敏感的小家伙,怕什么羞啊,来,别遮着脸,让哥好好瞧瞧你,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月清玦又是哄又是骗,费了好些劲儿,才让初锦重新正视他。
爱怜的轻啄她的双眼,继而又俯身在她的耳边,享受着只有两个人的亲密无间,含住她细嫩的耳垂轻声呢喃:“这就是哥和哥哥的区别,可懂?”
五十四、展澈的反常
寮城的盛夏可跟云南不一样,酷暑难当、烈日炎炎,空气中总像是有一种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又闷又干。中午时分的马路上,别说是人影了,就是连只蚂蚁都见不着。
球球极不适宜这样的气温,出现很强烈的水土不服反应,鄢头耷脑的,什么也不吃,动也懒得动。初锦可急坏了,加上飞跃那边的模特大赛已到最后关头,真是忙得头都大。
这倔丫头,工作时间在公司忙,又不肯把球球交给别人照顾,几天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月清玦实在看不下去,只得到野生动物园给请了专家,还特意在溪园给球球弄了个房间,常年低温,湿度什么的也是控制好,又给它请了一个兽医定期过来照料,以保全那只好命的北极狐,得以安好的在溪园度过难熬的夏天。这样,让初锦也可以少操些心。
原本定好的北京之行,也就这样被搁置。月清玦心头很是火大,明明在云南时答应的好好的,回来把工作交代一下,就陪同他去北京,可一到家,她就翻脸不认人,女人的话果然不可信!
气愤之余,也不再强求,只得由她去了。北京势必是要回的,带上初锦也许还不到时候,月清玦这样想着,也不再坚持,遂只身前往。
……
这个夏天无疑是‘飞跃’的,模特新星大赛取得前所未有的圆满。接下来的一系列造星计划,又被提上日程。秦之跃在董事会的各方面考核也出乎意料的好。这边因为梅姐的肚子已经挺得老高了,必须回家待产,初锦就理所当然的升级成为策划组的老大。
一切都顺利的不可思议,初锦也终于得以松口气。唯一让她感到很头疼的就是展澈的纠缠。
他几乎是无处不在的,上班时间,电话一天能打个几十通;花么,从玫瑰到郁金香,但凡是能表达一点爱意的,他都不放过,办公室、家里,处处是花,各式各样各款,就只差菊花了!
无论初锦怎么躲,他都能找到;不管初锦如何恶言相向也好、当他路人甲也好,他从头到尾都是一副谦谦君子模样。最后,初锦实在被逼的无法,只好答应他,每个星期跟他约会两次,地点、时间由他定。
这世道,有点权势有点钱再加上有那么点姿色的男人,难道都这般的难搞么?果真是世风日下。
初锦只知道,她的时间表已经被排得满满当当,有时候,她甚至一个晚上得分成几个时段,就像今晚,陪着展澈吃晚饭,而后还要去星光帮曼姐。一点私人空间都挤不出来。连初影那边,也是好久都没有去看望了,只是靠着电话联系。她就不明白了,自己又不是什么大明星,还搞得没有档期了?
展澈的座驾是一辆布加迪威航GrandSportVitesse,通身黑的发亮,底盘是犹如碧空的湛蓝,遍布周身的空气动力学套件,使得它跑起来犹若是夜空中的流星,闪亮,却稍纵即逝,你还没来得及看清它的美好,就已消失不见,而你的视网膜内,那被速度拉长的色彩,依稀可见亮的耀眼!
不过,再快的速度,初锦也是无心体会的,她已经累得在副驾上睡着。
公路上,那辆惹眼的超级跑车在慢慢的放缓速度,直至靠边停驻。展澈脱下身上的西服,轻轻覆盖住初锦那纤瘦的身体,她果真是累坏了,虽然上了淡妆,眼下的乌青仍依稀可见,披散的长发,从两边包裹住那犹不及一掌大的小脸,晶莹而白皙的肌肤,在夜空下发出润泽的光芒,卷密的俏睫微微抖动,仿佛是欲振翅而飞的蝴蝶,小巧挺直的鼻梁,若是凑近了仔细看,左侧的鼻翼间还有一颗小红痣,俏皮又可爱。再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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