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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只要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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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那么年轻,还那么好看!
嘿嘿嘿,初锦赶紧把自己的魂儿给叫回来,想到哪儿去了?不由的脸一红,俏皮的吐着小舌头,摇头晃脑的找园丁爷爷去了!
那老园丁大约六十来岁,慈眉善目,初锦管他叫花爷爷。他很好相处,和厨娘是一对老夫妻。
初锦闲来无事,就来找他聊天,帮他浇浇花儿啊,松松土什么的。一开始,他对初锦很是恭敬,反对她来花园,把自己弄得一身土,脏兮兮的。
可初锦是个闲不住的丫头,没事做,她就浑身不得劲,经过她的努力沟通,终于打动了这位花爷爷。答应让她来花园活动筋骨。
“花爷爷,我来喽!”初锦跳着小脚,向正在给花儿剪枝的老园丁问候。
“呵呵,是锦小姐啊!今天的课程学完啦?”
“嗯,我来松土吧!”说着,也不顾园丁的阻止,顺手就拿起边上的小铲子,蹲下,挖起土来。
“这孩子,你当心点,把衣服上弄脏了,李管家又要罗嗦了!”
初锦扁扁嘴,管她呢!骂就骂呗!
……
“锦小姐!你看看你!这,这,这,哎呦,你怎么又把自己搞得这么脏啊!哪里还有个小姐的样子呀!”李管家边数落着初锦,又抓住老园丁,指着他:“我说老王,不是我说你,小姐还小,不懂事,你一把年纪了,也这样陪着她疯,成何体统!”
初锦可不依了,“是我自己非要去的,你要骂就骂我好了,跟花爷爷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门外站了一小会儿的月清玦,适时的出声:“还有没有规矩!怎么跟小姐说话呢!”
众人大惊失色,立即闪到一边,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他怎么来了?初锦刚才还雄赳赳的斗鸡模样,这一刻,像个憋了气的皮球,不情愿的来到月清玦面前,也不敢抬头,一个劲儿的低头瞪着自己白色小皮靴上的泥土。
月清玦隽秀的眉,几乎要皱到一起打KISS了,“以后,不论在谁的面前,都不许把头埋起来!看着我!”这声音,听起来颇为不悦。
初锦有些为难,她脸上肯定也不干净,这么脏,他会生气的。可是不按他说的做,他也还是会生气的!
不管了,初锦眼一闭,牙一咬,扬起一张灰扑扑的小脸。等待批判。
这丫头,干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难道他长得很可怕?月清玦心中有些不满。
和想象中的似乎不太一样,不对,是太不一样了!初锦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脸上蠕动,睁开双眼,竟是他的手,难怪,这么凉……
四、应该很亲近?
初锦这才意识到,他在为自己擦脸,动作是那样的缓慢轻柔,一下又一下,小心而又仔细。仿佛她是一尊最易碎的水晶娃娃。
这样的月清玦,是所有人都不熟悉的,包括他身后的江烈阳,当然,还有并不了解他的初锦。
可是,初锦却有种被宠着的感觉,从未有人,像这般的重视她!这使得初锦措手不及,只好无辜的盯着那个,专注为她擦脸的男人。
他实在好看,清隽秀雅的眉目间,此刻有着莫名的流光溢彩;鼻端坚挺,那是他高贵傲慢的开始……
正欣赏着,初锦被眼前突如其来放大的俊脸,给吓了一跳!呃,还有,他的皮肤很好且很白!
“看够了没?好看么?”月清玦唇边噙着笑意,低头问道。
毕竟才是个小女生,哪经得起这样的戏弄?初锦红着脸,摇头,接着又点点头。
月清玦已轻笑出声,轻松的气氛在这一刻泛滥!
“你的回答是,没有,好看吗?哈……”他这样个逗法,让初锦羞得无地自容,整张脸都成了猪肝色。
月清玦终于决定放过她,随即牵起她的小手,拾级而上。
“先去洗个澡,把自己弄干净,我在下面等你!嗯?”把她送至楼梯口,月清玦才顿住脚步,温柔的吩咐。
初锦自然是巴不得立刻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才要出现在他面前。所以,一旦得到赦令,她便像只小鸟般的飞了去!
月清玦这才转过身,睇了眼门口那群人。
“小姐喜欢花草?”这是针对老花匠问的。
老王上前一步,恭敬站直身子,回道:“是的,爷。锦小姐几乎一有空就去花园帮忙。”
月清玦优雅的端起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
“嗯,她想做什么都不要阻止她,你们不能做决定的,随时告诉我!”傍晚的余霞透过立体的大玻璃窗,斜斜的照射进来,洒在他的身上,让他此刻柔和的脸,更增添了一份温暖。
爷,说了‘随时’?江烈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从来不会把像这样的小事,放在心上。自己本来还以为,他只是心血来潮,来看看被圈养在这儿的小丫头,如今看来,完全不是想象中那回事!
躺在浴缸里的初锦,望着雾蒙蒙的天花板发呆,那里是一幅瓷砖拼贴成的风景画,是一望无际的海。碧蓝碧蓝的海水,幽静神秘。远处的太阳,刚刚跳出海平面,红彤彤的,正努力向上,充斥着希望!
她记得,身为院长的爸爸,说起第一次跟她见面的情形。
“那是一个很早的清晨,爸爸一开门,就看见你在院门口躺着,红扑扑的小脸蛋,圆圆的大眼睛,着实惹人喜爱!我一把把你抱起来,你居然就对着我笑了!你知道吗?你一笑,太阳都升起来了呢!大地顿时像是披上了一层金黄色的锦缎,花草上的露珠,也开始闪闪发亮!朦朦胧胧的,美极了!所以啊,你就是上天赐给爸爸的宝贝,当时爸爸就给你取了名字,叫初锦……”
爸爸说起这段往事的时候,沧桑的脸上,总是洋溢着一种满足和憧憬。她知道,爸爸希望她无论遇到什么,都微笑面对!
泪,不知不觉的从眼眶滑落,初锦却浑然不知。为生存忙得焦头烂额的她,连哭,都是一种奢侈……想到一生艰辛困苦的爸爸,她会哭;想到爸爸唯一的血脉,被病痛折磨的消瘦孱弱,她也会哭。只是这中间,没有一滴泪,是为自己而流!
初锦缥缈的思绪,被门外的声音给阻断。
“锦儿,你好了吗?泡时间太久,皮肤会起皱的!那样会很丑哦!”月清玦慵懒的靠着浴室边上的墙,侧首听着里边的动静。
初锦胡乱的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嗯,我知,道了,就好!”可是话一出口,才惊觉,那里面含着浓浓的鼻音。
月清玦也听出来,脸上的调侃,瞬即换成阴云,快到根本就找不到痕迹。身形未动,只是耐心的等待她出来。
门,终于开了!
果不其然,她哭过。月清玦淡淡的瞥着她红肿的双眼,“怎么洗这么久?”话中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可是听起来却完全没有高低起伏。
初锦缩着细肩,那宽大的浴袍,显得她愈加的娇小。
谨慎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别开脸,他听出来了?“我泡着泡着,就睡着了……”
初锦其实是善于察言观色的,说谎,对于她来说,简直是驾轻就熟,虽然她并不喜欢,甚至很讨厌。可没办法,她之前的生存环境,迫得她不得不如此。
但她似乎忘了,眼前这个男人可不是普通人。凭他的阅人无数,她那点点的小伎俩,怎么能瞒过他的洞察力?
“是么?换好衣服,我在楼下等你。”月清玦深深的看她一眼,不说?
楼下的情景,着实让初锦吓了一大跳!
所有的人,李管家、花爷爷、厨娘、还有那个很年轻的佣人,站成一溜儿,个个脸色煞白,充满惊惧!而坐在沙发上悠闲喝着咖啡的月清玦,则面无表情,一生的贵气,仿若天成。这?到底是在干嘛?
初锦小心的提着长长的裙摆,打量着眼前的这一切。
“玦爷?这是在干嘛?”初锦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跟他们一样,唤他爷,总不会有错吧?
月清玦其实早就看到她了,只是被她那样一称呼,不知为何,总是不大喜欢,好像两人的距离很遥远,难道他们应该很亲近?于是,顺应了心中的这个想法,向她伸出长臂,“过来!”
初锦唯唯诺诺,只得倾身向前,来到他面前,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他一个拉扯,跌进了他的胸膛……
他在生气,初锦感觉到了,一靠近他,她就感觉到他浑身紧绷的肌肉。所以,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
月清玦那冰冷的指尖,滑过初锦细嫩的脖子,来到她的下巴,轻轻的将它抬起。
“哭过了!”这并不是在询问,而是陈述一桩事实,声音却是轻柔之极。
他果然看出来了。初锦抵着他胸膛的双手,几不可察的抖了一下。随后,开始轻轻的挣扎,“你,放开我,行么?”初锦几乎是在恳求了,盈盈双眸,眼波流转。
月清玦突地笑了,可出口的话,却是残忍无比:“以后,要是再让我发现锦小姐哭过,或是受过委屈,你们一个个,就可以消失了!”
五、惹祸的嘴。
初锦终于有些明白,大家为什么都这么害怕他了。
那不近人情的一字一句,他居然就可以用笑着说出来。仿佛那就是稀松平常的事儿。他是在给她警告吗?她哭了,还对他撒了谎。可是那跟管家他们有什么关系呢?还有,消失的意义是什么?拿他们的消失来要挟自己?哭也不准,她就连这点自由都已经卖掉了吗?
等初锦回过神来,大家都已经散了。餐桌上不知何时,已经摆满了各式的菜肴。
“饿了吧?走,吃饭去!”月清玦终于放开一直被他钳制在胸前的初锦。不知是因为时间长了些,还是姿势太受罪,刚一着地的初锦,冷不防的脚下一麻,便直直的往前栽去……
“小锦,小心!”江烈阳本能的想要上前去施救,奈何,还是晚了一步。
月清玦及时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顺势把她抱了起来!
“你怎么连路都不会走的?”
初锦闻言,简直为之气结,刚才是谁把她压在腿上,进退不得的?脚麻是很正常不过的后遗症好不好?!可是她也只敢这样想想,给她十个胆,也不敢跟这个男人顶嘴。
初锦是一路被抱着坐上餐椅的,这未免也给她面子了。让她受宠若惊,更加的是局促。他做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她应该只是他买来的一个玩偶而已吧!
食不知味,说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形。看着眼前的碟子里堆满了小山高的美食,初锦第一次觉得,原来,吃饭也能和受罪画上等号。
记得,那时和影,两个人分着一个冷硬的馒头吃,他们也能把它吃出燕窝鱼翅的味道来。
初锦埋着头,艰难的和眼前的食物作战着。
“来,喝碗汤!”众人无不惊异的看着月清玦,他竟亲手盛了一碗汤,仔细的吹凉、试好温度,这才端到初锦的面前。
江烈阳交叉在身后的双手,开始越绞越紧。月清玦的反常着实没有任何的道理。这不得不让他怀疑,爷的这些举动,他到底对初锦有什么企图?
说到女人,他月清玦从来就不缺,上流名媛、明星、嫩模,纯的、火辣的、冷艳的,大把的有。虽然初锦长的的确很出众,可是由于长期的缺乏营养,明显的发育不良。这根本不符合他的审美标准!
但他的这些举动,又怎么解释?
初锦为难的瞅了他一眼,小声嗫嚅着:“我吃不,下了,能不能,不喝汤啊?”说完,又偷偷瞟了他一眼。
月清玦放下手中的碗,“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说着,若有所指的看了眼厨娘。而一边的厨娘,浑身已经开始不可抑制的发起抖来!
初锦大为受惊,“不、不、不,不是的,很好吃的,花奶奶做的饭菜很好吃的!”像是要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猛然端起那碗汤,咕嘟咕嘟喝了起来,谁知,喝快了,被呛了一口:“咳、咳……好好喝……”
月清玦快速拿起手边的毛巾,给她擦拭嘴角,边为她拍着后背、顺着气。
“这傻丫头,好喝也不是这样喝的呀,看,呛到了吧?”如此的闻言软语,在初锦听来,简直来自地狱!这个男人果真如外面盛传般的,阴晴不定,难以揣度!
而这一认知的后果便是,初锦硬是吃完了他给她布在碟子里的每一道菜,喝完了他给她舀的一大碗汤!
这,还不算完,餐后水果,又来了……
初锦边拿起他递过来的菠萝蜜,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她有幸成为史上第一个被撑死的女鬼吗?
“你刚刚说,花奶奶?是谁?”月清玦难得一头雾水,问了一个智商不是很高的问题。
“哦,是。园丁老王不是管花的吗?所以,我把他叫做花爷爷,把他的老伴儿,也就是厨娘叫做花奶奶。”初锦尽可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省的她一个不小心,给她周围的人惹祸。
月清玦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你,很喜欢他们?”
初锦为难的思索着这个问题,是回答是还是不是?她不知道,他要的是哪个答案。遂抬头,谨慎的看了他一眼,想从他脸上的表情,收集到一点能帮助她做决定的信息。可是很遗憾,没有。他至始至终都是一副随便问问的样子。
“呃,怎么说呢?他们都是,很可爱的人!”初锦终于模棱两可的给出了一个答案。
月清玦在心中轻叹,要得到她的真心话就这么难么?
“不喜欢就跟我说,我换掉他们就是!”
果然!初锦一听,立即点头如捣蒜,“我喜欢,喜欢,他们每一个人,我都喜欢!”
月清玦的脸色在一点点的下沉,环在初锦肩上的手掌,也开始凝集力量……
初锦吃痛的看向他,哪里又惹到他了?他是又想干嘛?
看着一脸惊惧的初锦,月清玦觉得没法跟她计较,轻轻的把她拥入怀中,下巴搁在她头顶,低喃:“锦儿,不要怕我,不要骗我,更不要随着我的喜好,改变自己,做你原来的你,就好!”
初锦只觉脑袋晕晕的,她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包围着,那中间是一种她完全陌生的味道和感觉。有好闻的烟草味道,还有淡淡的太阳的味道;那感觉就好像,自己掉进了白花花的云朵里,离太阳,好近好近……可是却是冰凉的!
这个疑问一直萦绕在初锦的脑海,在这脑袋晕乎的时刻,它居然就自己跑出来了:“你很冷吗?”
月清玦清冷的眉目一滞,他,冷吗?
感受着他僵硬的身躯,初锦知道,她又说错话了,初锦啊初锦,你怎么就不学乖呢?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看来,她这张嘴,果然是自己克星。不是被它撑死,就是被它的口无遮拦给害死!
“嗯,我想我确实是冷的,可是锦儿的怀抱很暖。那,以后,锦儿,我的温暖就交给你负责了!”等到听见月清玦的回答,初锦再一次觉得,这男人的思想,永远在自己的预料之外……
六、风舞的存在
月清玦已经走了很久了,可是初锦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她的胃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吃得太撑了。像个小虾米般的蜷缩在床上。不算长的头发,完全披散开,在晕黄的灯光下,散发着丰润的光泽,最近一段时间,她被调养的很好。
以前,她的头发总是枯燥、暗淡的,所以,她从来不把自己的头发留得很长。
双手也是,初锦伸出手来,仔细的观察:指甲慢慢的变饱满了,呈粉红色;手心的茧,也在变软,不仔细摸,已经觉察不出来了;整只手,已经开始像一个17岁的少女,柔软、细腻、纤白、骨肉均匀。
好像还胖了不少,胸衣,已经换过了好几个尺码。少女都是爱美的,初锦也不例外,悄悄的把手伸进睡袍里,轻抚着胸前的柔软,已经不小了呢!
想着刚才被月清玦搂在怀里,那么的紧密……初锦的俏脸,开始发烫,氤氲的双眼,透露着少女特有的羞涩。
月——清——玦,反复的在手中比划着这三个字,直到手心传来麻麻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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