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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为谁绽放-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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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贾勿亏紧张得在屋里胡乱踱步,一下又镇静如初,“图大逑把分得的脏款存在银行里,”他微笑着,“已经被检察院查了出来。再说,只有他才有作案动机,他想与蓝姬结婚,蓝姬没答应,他怀恨在心,就干这种事。”
“那也是你教的,你是教唆犯。”钟洁不让贾勿亏平静,她要看他着急。
贾勿亏果然又急:“我为什么要教他?我们两个是水火不容的情敌!”
“情敌?”钟洁一怔,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好词儿,情敌!哈……”
“你发什么神经?”贾勿亏慌张地摇着她的肩。
钟洁好不容易止住笑,手指贾勿亏,瞪起杏仁眼,“说!就你,凭什么能与图大逑争风吃醋?凭嘴、还是凭手?”
出乎钟洁意料的是,贾勿亏听懂了她所指为何,却并不羞恼,脸上反而洋溢出踌躇满志的的得意。
“你不是知道‘士别三日应当刮目相看’,”贾勿亏说,“我早已不是过去的我。我现在不仅举而能挺,挺而能坚,并且坚还能持久。”
钟洁跳起身,与贾勿亏拉开距离:“你他母的那东西换成人造的了?”
“原装货。不信当场试一试。”
说着话,贾勿亏脸上荡起红潮,一步步走向钟洁。
“少来这一套。”钟洁抱胸冷笑,“你如果不想在海口和琼州被人用刀子阉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
贾勿亏脸上的红潮消褪了,他叹了口气,规规矩矩地遵令不动。“芬妹,我今天来找你,是想给你说……”
“有屁快放。”
“如果我们两个开一家公司,我们能赢尽天下所有对手。”
“晚了,我们俩,不是合伙开公司的问题,是何时上法庭去正式办离婚!”
“别别别,你千万不要这么想,”贾勿亏摇着双手阻拦,“原先是我对不起你。我一辈子都在悔恨。芬妹,你要真的厌倦了漂泊,我们就一起回老家。”
“回家?”钟洁向天嗤笑,“你有钱养我?你不会把我又送到局长床上去换官、换钱?”
贾勿亏笑了:“芬妹呀芬妹,你总是拿老眼光看人……”他的神情突然变得非常严肃,“芬妹我不蒙你,我已挣了很多很多钱,即使下半辈子,我们什么都不做,我也会让你在富裕的环境中,愉愉快快地过一生。”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一阵手机的声音,两人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来看,才知道是有人在呼贾勿亏。
贾勿亏挂了电话,用钟洁家的座机活了过去,没说上两句话,脸上忽地赫然变色。
“请等等。”他搁下话筒,转脸向钟洁,“对不起芬妹,实在对不起,这个电话,我,是不是请你去卧室里等一会几,我、再给你一万块钱……”
钟洁直盯盯地看住贾勿亏。我老母,她暗暗纳闷,什么狗屁电话这么神秘,该不是向香港黑道出卖国家机密、或者是贩卖海洛因?
“好吧,”她让了步,“看在钱的面上。你他母快点,我也经常有人打电话请我吃饭。”
可一关上卧室门,她就迅速轻捷地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贾勿亏不知道卧室里还有一部串连机子,对贾勿亏这类没有道德的人,她也不用遵守什么“窃听私人电话违法”这类规章。
“喂!”贾勿亏声音虽然压得很轻,还是遮不去那一丝明显的恐惧,“我不是让你们躲远点吗,怎么反而跑到海南来了?”
第一百七十章 果然是他作怪
170。果然是他作怪“龙老板,你好逍遥自在!你让姓图的当了替罪羊,又让我们四处逃窜转移警方视线,你他妈却坐在一边看我们的笑话!”奇怪,对方男人把贾勿亏称作龙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你胡说什么?”贾勿亏小声喝斥,“这安排不是大家事先说好的吗?”
“可钱也是事先说好了的,你为啥不把我们该得的那份交给我们?”
“我不是说了吗?货款还没收齐,收齐了我一定会给你们。”
“嘿嘿,龙老板,别再骗我们了,我已调查过,那批家电全部是现钱交易,没有一分欠款,你这样搪塞我们,分明是想一人独吞!”
“别他妈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贾勿亏发火了,“我是那种人吗?”
“这我不管。反正一句话,你立刻把我和兰静的钱拿来!从此以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如若不然,我们也不是省油的灯,到时别怪我们无情无义!”
“都他妈别说了,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马上来找你。”
“我住在平安旅馆十七号房。”
“平安旅馆?在哪个旯旮里哟!”
“就在中兴街百货商店对面的小巷子里,是一家私人旅馆。”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钟洁在贾勿亏之后赶快轻轻搁了电话,直听到贾勿亏在客厅里叫她,才把一颗砰砰急跳的心按回心房,开门出去。
“我有点急事,”贾勿亏表情平稳,脸色正常,十足的非洲草原上的变色龙。“公司要我马上回去。”他补充说。“再见。”
“晤。”钟洁双手操胸,保持原先爱理不理的模样。
拉开门,贾勿亏又站住脚:“明天……不,后天,我再来看你,我们好好谈谈。”话音未落,脚步已迅速向楼下响去。
*老母!钟洁一脚踢上房门,恨恨地骂道。
她现在全明白了,这个大骗局,果然是贾勿亏一手策划操纵的,而且大部份脏款都落在了他的手中。二百多万块呀!母亲!难怪这家伙趾高气扬,出手显出大方。这世道真他母的不公道,老老实实于事的人,往往分文不名,而像贾勿亏这种阴险小人,却他母的处处得手。吴杏儿分析得对,图大逑干不出这种事,能干出这种事的,只有砍脑袋的贾勿亏!
钟洁在屋里转着圈,既恨恨不平,又嫉妒不已。这事怎么办呢?如若报公安局,赃款追回来等于是帮蓝姬减少损失,我他母的才不是这种大个傻瓜!但要是放手不管,让奸邪小人得利,也是使人一辈子咽不下气的事。
忽然一个激灵,她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我母亲的,她兴奋地想,上山打猎,见者有份,何不虎口夺食,从贾勿亏嘴里抢出这块肥肉,来个杀富济贫、利益均沾?!
最先赶到海口钟洁家的是刘力霸,听电话里的声音,他担心那姑娘遇到了红白不认的新起强人,不然为何一叠声地催他“快、快”。
等他马不停蹄地冲到钟洁家,才见她红光满面,气色是从来没有地好过。
“咦?”刘力霸摸不着头脑了,“你青天白日,没事干了逗着老子玩?”
吴杏儿是带着小闵一起从琼州赶来的,她在电话里问钟洁出了什么事,钟洁死活不透露,只让她火速到海口来商议。吴杏儿在路上感到心惊肉跳,电话里都不能说的事,说出来一定就会要了人的小命。
钟洁见吴杏儿把小闵带来,心中有点不痛快,尚子真她都没告诉,小闵这种小丫头更用不着参予。但来都来了,不能把人家关在门外,她只得当着小闵的面,把她得到的最新情报,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屋里的人。
“这么大的事情!”吴杏儿没等钟洁说完就惊叫开了,“为什么不赶紧报告公安局?”
“为什么要告公安局?”钟洁反问吴杏儿,“贾勿亏落入法网对南方有什么好处?难道让香港把钱重新拿回去?难道要帮助早该下油锅的陈世美洗清罪孽、出来重新害人?”
吴杏儿沉默了。钟洁提到了图大逑,这个人物在她的记忆深处已经淡漠。还刻骨仇恨他吗?还是在仇恨中掺杂着夫妻一场的同情?说不清、道不明。
“这有什么要考虑的,”刘力霸已经忍不住地吼起来,“不义之财,取之无愧!老子让他吐一半出来,也算蓝姬作孽后给南方的赔偿!”
“一半不行!”钟洁心意难平,“起码百分之六十,不,七十!”
“他会答应吗?”吴杏儿有点担心。
“他敢不答应?不答应我们把他送往公安局,他不仅一分钱落不到,还起码判他个死缓!”钟洁胸有成竹。
“咱们这样,”小闵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终于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叫作黑吃黑?”
刘力霸豹眼一环,下巴一抹,张口大笑:“好、好、连闵阿妹都读懂了社会这本大书。”他笑声一收,“现在就是黑吃黑的世道,大鱼吃小鱼,小鱼吃毛鱼。今天,除了尚党员,我们几个都在。”他严肃地四面扫视一圈,“这件事不用你们操半点心,我一个人承包了。但你们得拿出一句话,到底干不干?”
“干!”钟洁果断地一挥手,“这种黑,不吃白不吃!”
小闵看着钟洁的爽快,又看见刘力霸的豹眼在往自己这边扫,吱唔了好久,畏缩地点点头。
“你呢,杏儿?”刘力霸的眼光停在吴杏儿脸上。
怎么说呢?吴杏儿有些茫然,她的教养、她的个性、她的政策水平,不允许她点头,但现实的人际关系和与蓝姬结下的仇怨,又冲击着她并非铁板一块的大脑。
她突然非常想念尚子真了,如果现在尚子真在这儿,意见肯定与钟洁他们相左,她即使同意尚子真,也不是孤家寡人。可现在,只要一摇脑袋,就可能得罪全部在场的朋友,而他们的初衷,本都是为了她好啊。
“杏儿……”刘力霸在催了,眼睛里,有着浓浓的不解。
“吴姐?”钟洁也在喊,脸上,似乎生出了某种埋怨。
“那就……”吴杏儿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干。”
这就是中兴街那条小巷子,平安旅店座落在巷深处一株枝权横倔的老榕树旁边。刘力霸在天刚擦黑时驾一辆面包车赶到,一个早就在这里负责监视的部下告诉他,说十七号的客人还在里面,至今尚无动静。
“你,你。”刘力霸指着车内两位穿公安制服的汉子,“再带两个人进去,把他们引出来。”
“是,力哥。”公安回答。
其实,他们两位并非完全假冒伪劣,虽不是公安局的正式干警,却是一家大型企业正儿八经的保卫干事。
十七号房里,贾勿亏与在广州装扮谢经理的同伙坐在铺上,已为赃款的分配讨价还价了一个钟头,只见房门忽然被推开,两位公安和两位便衣一脸阴沉地走进来,他俩顿时吓得面无血色,僵在原地。
“你们哪一位叫张亚平?”一个公安问。
张亚平是“谢经理”在旅馆住宿登记的名字。
“我就是。”叫这个假名的张亚平战战兢兢地站起来。
公安严肃地盯他一眼:“昨天晚上十点以后,你在什么地方?”
“十点以后?”张亚平和贾勿亏都悄悄松了口气。张亚平搔搔脑袋。“我,我在外面玩。”
“具体是什么地方?”
“在,在今夜星辰夜总会。”
“有谁能够证明?”
“我。”贾勿亏见来人并非因广州事发而是询问另外的事,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他干脆出面证明一下。
公安对贾勿亏自告奋勇挺身而出十分满意:“这么说你是昨天晚上与他呆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贾勿亏盯了张亚平一眼,点点头。
“好吧。请你二人跟我们走一趟,有件事情需要你们协助调查。”
“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们可什么都没干啦!”张亚平焦虑不安。
“不干你们的事,只是想让你们协助我们去辩认一个人,不会耽误多久的。二位请吧。”
张亚平哭丧着脸,极不愿意但又无可奈何,倒是贾勿亏镇静下来,只要不是广州那边事发东窗,他想,走到天涯海角也不怕。
两人被带出旅馆,在门口被请上面包车。贾勿亏先上,一个汉子指派他到最后一排,两个彪形大汉把他押在中间。接着,张亚平也同样被两条大汉夹着坐在前排。
那两位穿公安服的人却没上车。
贾勿亏顿时感到不对劲,正要探身问那两位公安,却被旁边的大汉一把按回座位:“老实点,”大汉沉闷的声音极具威慑力,“不然老子就对你不客气!”
前面的张亚平开始有所警醒,无奈被挟持得无法动弹,只能老老实实当阶下囚。
面包车在海口市的大街小巷乱转几圈,弄得人人都辩不清东西南北时,才刷地一个急弯,从市区射到郊外。
第一百七十一章 半夜敲门的美女
171。半夜敲门的美女贾勿亏再也忍不住了:“哥们儿哥们儿,”他强挤着干笑,“有话好说,这事情——”
他的脑袋上挨了一巴掌:“不想好好活是不是?”左边的大汉语气凶恶,“想弄一块不干胶贴在嘴上?”
贾勿亏立刻噤若寒蝉,不再蠢蠢欲动。面包车最后在海滩边一间孤伶伶的屋子前停下,贾勿亏和张亚平被推下来,直到这时,他才在一丝星光中惊讶地认出,坐在驾驶员旁边的彪形大汉,竟是上次为吴杏儿的事找他麻烦的刘力霸。
完了!贾勿亏痛苦地暗叫一声。不言而喻,这群人是为给吴杏儿报仇雪恨专门冲着他来的。
两人被带到后面一间空屋里。刘力霸气派十足地坐在桌子旁边一张古旧的乌木太师椅上,先冷冷地把贾、张二位慢慢打量一番,然后冲着张亚平一扬下巴:
“还是你先说吧,啊?”
张亚平已成惊弓之鸟,只是没闹明白为什么会被挟持到这地方来。
“哥、哥们儿……”
“嗯?!”刘力霸狠狠一瞪眼。
“啊,啊,大哥,大哥……小弟有什么地方冒犯了大哥,请大哥明示,小弟才好——”
啪!刘力霸一拍桌子:“你他妈的谁都没得罪。就是没大没小不懂规矩,在海口这块地盘上做无本生意,不给我们老大打个招呼,就敢自行其事,啊?!”
“你们老大是谁?小弟实在是有眼无珠。不过,小弟初到海口,只是玩玩,没做生意。我们只是在琼州……”
“你他妈瞎了狗眼,”刘力霸冷笑两声,“岂不知琼州也是我们老大的地盘,远方公司踩的就是这块热土,你们做蓝姬的生意,也得给我们老大打招呼!”
贾勿亏和张亚平一听远方二字,顿时心惊肉跳。
“我,我,”张亚平绝望中仍存侥幸,“不知道什么远、远方公司……”
刘力霸怜悯地晃晃脑袋:“看来张先生这几天酒色过度,记忆衰退需要清醒清醒。呶,”他向两个左右动动嘴皮,“你们去帮帮张先生。”
两条汉子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向张亚平。
张亚平瘫在地上,双脚屈行着往后退:“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别乱来啦……救命啊!……”
两条汉子对惊呼毫不在意,提起张亚平,为首的一个直拳直捣胃部,张亚平只来得及哼一声,一股黄褐色的酸水就喷薄而出。
两条打仔如同两架打人机器,不管张亚平如何哀号哭泣,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手上毫不松劲,他们一拳一脚都很认真,很标准,张亚平开始还在求饶,然后就没声息,一会儿被打醒又哼两声,然后又第二次、第三次地昏死过去。
“好啦,你俩歇歇。”张亚平第三次醒来时,刘力霸发令了。
他令人把张亚平拖到椅子上坐好,但每次那汉子手一松,张亚平就软布口袋一样滑下去。
“算了,”刘力霸觉得很有趣,“张先生想坐地下就让他坐。现在,”他踱到张亚平身体前,“你记忆恢复一点了吧,啊?其实,我们知道那笔款子没在你手中,你们贾经理会招得比你还详细。不过,我们的原则是尽量挽救每一位失足青年,你还年青,人又不笨,如果一点机会都不给你,装进麻袋就往海里扔,似乎有点不尽人情,所以还是请你随便给我们招一点,也好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张亚平的眼睛完全被鲜血糊住,一只手臂脱臼,胃里痛得像有几十把锯子在同时拉锯。他明白自己落在了什么人手中。要是真的进公安局还好些,他是个进过局子的人,只要咬紧牙关不说话,谁也拿你没办法。这些黑社会的人物可就惹不起了,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政策和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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