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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为谁绽放-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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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他想,在这种时候尚能把持住自己,蒋副行长不愧是久经考验的老革命。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钟洁果然接连动用了四、五个姐妹轮番进攻蒋副行长,但唱唱跳跳可以,一到动真格的,蒋副行长都半途离去。
钟洁急得手足无措。刘力霸一气之下,差点叫人绑架蒋副行长在读幼儿园的外孙女。
正惶惑不知所终时,蒋副行长却主动向他们摊了牌。
他约吴杏儿和钟洁见面,一不在渡假村,二不在夜总会。三人乘的士到了一处荒凉的海摊。篮天白云,极目蔚蓝。然后,蒋副行长开了口。
他说,他愿意直来直去,他也欣赏她们一个星期中给他安排的节目,但他不可能在男女问题上翻船,与他的前途相比,姑娘的肉体太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方面的教训太多,他不会重蹈一些笨蛋的复辙。
“吴小姐、钟小姐,”他很庄重,像在大饭店的会议厅与某个国家的谈判对手正式谈判,“请你们亮出底牌。我知道你们不想在我身上白费油盐。我呢,为你们楔而不舍的精神感动。其实,我也有事求你们,只要谈得好,大家都可以皆大欢喜。”
吴杏儿想不到为伊消得人憔悴,得来却全不费功夫。
“蒋行长……””且慢。”蒋副行长竖起一根指头,”接触实质性问题以前,你们先把外衣脱了。”
“什么意思?”钟洁的欢欣鼓舞中又混合着大惑不解,“蒋行长要看沙滩脱衣舞?”
“不,”蒋副行长一边说着,一边已在解西装的纽扣,“为了彼此放心……看清楚了,我身上可没带什么微型录音机。”
原来为此。钟洁率先除去身上的裙装,仅剩贴身米米罩和三角裤。
吴杏儿犹豫着,但片刻后还是脱了个和钟洁一样。
丽日篮天下仅着内衣裤的蒋行长和钟洁,与沙滩、椰林、阳光,和谐成一幅亚热带海湾出游图。
嗨!吴杏儿看着想,不就是穿着“三点式”晒日光浴的旅游者吗?心里一松,她的套裙也一件一件飘到洁白的细沙上。
“我们,”蒋副行长的花样不断翻新,“衣服放在这儿,向左方,走上五十步。”
两个姑娘照办。即使谁的衣服里还有什么窃听装置,现在也不起任何作用了。
“现在,”钟洁呲牙笑着,心里却把老狐狸骂了一百个死。“蒋行长该一百个放心啦?”
他不是第一次干,钟洁思忖。他收受贿赂恐怕不下一百次。
蒋副行长一摊手,向着吴杏儿:“请,总经理。”
吴杏儿眼睛看着地下,但男人多毛的小腿令她把视线转向椰林。
“我们,需要贷款……”
她毫无保留地把南方公司的计划和盘托出。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双方都用不着谁再跟谁捉迷藏。
说完后.她的眼光从椰林的绿色中收回:“蒋行长,请你也开出你的价码。”
蒋副行长稍一沉吟,列出了他深思熟虑的交换单:
一、他的老婆有慢性病,想去北京检查。南方在北京大医院是否有关系,如有,请多多关照。
二、他的儿子要自费留学去美国,南方是做外贸生意的,一定能找到一个可以作经济担保的外国友人,希望在这方面提供帮助。
三、他对钟小姐的学识才华十分欣赏,希望能交个朋友,保持长期友谊。
“我的话完了。”他像主席台上作报告,结束了他的讲演。
吴杏儿立刻作出了反应:“你的一、二条完全没问题,”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我们南方保证向你做到。第三条嘛,”她用眼角瞟了一下钟洁,“这就要看钟小姐的意思。”
“我也完全没问题。”钟洁向蒋副行长飞去温情的秋波,“交你这个大朋友,是我终身的骄傲。我还怕你不干呢。”
但离开沙滩时,吴杏儿步履沉重。我这是公然行贿,她想,我深恶不正之风,可我也在身不由己地助长它。如果我抵制它呢?我要我做人的清白呢?那我在预定的目标上将一事无成。
名节和事业无法两全,这就是中国目前的怪圈。要命的是,人人都明白它,而人人却必须自动钻进去。
她抬头看天,阳光炫目。
她紧紧地闭上双眼。
南方公司,在吴杏儿的指挥下高速旋转。蒋公子出国的事,吴杏儿决定,只要贷款一到,即向他赞助五万美金。钟洁小姐呢,当真随喊随到,一星期内,蒋副行长有两次宴请活动,钟洁都是最受欢迎的座上佳宾,促成了蒋副行长与北京的一个副部长、香港的两个做电子生意的商人的友谊。钟洁还在第一次分手时向行长大人表示,虽与老蒋年岁有别,但仍愿与他做个高山流水的忘年知音。
只是在蒋夫人去北京检查治病上面,发生了一点小小的麻烦。
吴杏儿原来的打算,是要副总经理尚子真和总经理助理小闵一起陪同,以示对蒋副行长夫人的重视。谁知一听任务,尚子真就黑了脸。
“在我们公司全部报销?”他问,“她不掏一分钱的腰包?”
“是我们有求于他呀。”吴杏儿耐心解释。
“我不去。”尚子真一口回绝,“违反原则的事,我一概不执行。”
办公室里只有当事的三个人,每一项任务,吴杏儿都是单独分派。
“人在矮檐下,”吴杏儿苦笑着说,“怎敢不低头。我心里,与你一样不好过。”
“这是明目张胆地行贿受贿!”尚子真的声音大起来,“我们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同样错误。”
“尚子真!”吴杏儿有点火了,“现在就是这么个状况,不行贿,我们的目的无法达到,为了南方的发展,我们只有打掉牙齿往肚里咽。”
尚子真脖子一挺:“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跳河。这事,请你另请高明吧。”
小闵睁着亮晶晶的黑眼珠望着公司的两个头儿:“尚总,”她息事宁人地劝他,“吴总说得有理,有些事,何必那么叫真呢?”
“你不叫真你去!”尚子真一口反诘,“我不是蒋夫人的干儿子,我没长那份软骨头!”
他一摔门走了,留下被呛得泪花直闪的小闵,和异常尴尬的吴杏儿。
这事还是办了,是小闵一人陪蒋夫人上的飞机。她们历时半个月,蒋夫人拖着病因不明的躯体,怀着对伟大祖国的无限热爱,爬了长城,游了北戴河,登了泰山,看了西安兵马俑,回到海南时,体重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五斤。
尚子真却找到吴杏儿家里去了,他浓眉倒竖,鼻翼奋张,见到吴杏儿就是一顿大吵。
“你、你……”他指着吴杏儿的粉脸,气得话不成句,“你让钟洁随时、听蒋副行长的调遣,你、你在让她卖那个yin?”
“尚子真!”
“你不敢承认,你是做贼心虚!”
“这不对,钟洁只是陪蒋副行长搞公关,为他的各种接待活动调剂气氛。”
“说谎……你,这样搞,南方公司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是自甘堕落!是慢性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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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吃三明治
149。吃三明治吴杏儿仰天长叹,她对一些事情何尝不是深恶痛绝,但做人与做事,有时就不能两全。像古人说的,鱼与熊掌,焉能兼得?可尚子真的批评是对的,他是出于对每个人的一片爱心。有的时候,他多么像半年前的自己。
“尚子真,”吴杏儿只能采取息事宁人的战略,“是我错了,不管当初的动机怎么样,我都该向你说声:对不起。”
尚子真双手抱着脑袋:“不是我逼你呀,吴杏儿,”他抬起头,满眼凄苦,“我是心有不甘呀。”
吴杏儿明白他的所指,做人做到了违心的地步,谁也都会心有不甘。可具体事情具体对待,在贷款这件事上,非此即彼,没有第三条道路可走。
吴杏儿说到做到的态度,令蒋副行长非常满意,他也雷厉风行地行动,二十天内,分别从下属几个中心支行,为南方公司搞到一千五百万元的贷款。吴杏儿付了一千万给琼州市建行,其余五百万,准备用于旅馆装修。
面对吴杏儿的行动,尚子真只有唉声叹气。
三亚那边的旅馆更名了,叫作“南方酒店”。法人代表也成了吴杏儿。随后,一系列接管、清账、装修、改建等等百废待兴的整顿工作,需要总公司派出得力干员。吴杏儿如陀螺旋转,在充实的操劳中无暇旁顾其他,她把琼州的业务交给刘力霸的父亲刘伯、钟洁、和两位在外贸上颇有专长的业务科长,又一一向裘进和王海龙打了招呼,拜托他们关照,然后亲率刘力霸、尚子真和小闵,雄赳赳开赴三亚。
“我们将主要驻扎那里,”公司新添置的丰田面包车奔驰在椰林掩映的柏油路上,吴杏儿已很干练,说话时有了右臂挥动的习惯,“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实体。我们为它的诞生,付出了我们的智力、我们的体力、和我们的自尊心。”
她沉默了一会儿,“人不是圣人,我们也有卑鄙的一面。”围着她的三个朋友鸦雀无声。特别是尚子真,身体明显地抖动一下。但吴杏儿一下激昂起来,“为了我们的前程,我们还得往前走,我们得干!”
“我们就他妈的得干!”刘力霸豹眼磕圆,大声响应。“只要跟着你能干出一个人模狗样,我甘愿把帮派大佬的位置让给其他弟兄,我他妈就正正经经地当个白领小员工。”
“干!”小闵也叫出了一片欢欣。“跟着吴姐,潇洒走世界!”
尚子真看着吴杏儿,他感到眼前女人的相貌已今非昔比。初认识她时的期艾、茫然、胆怯,已被推到岁月的深处,而果敢、坚毅和自信的雄风,呼啸在她深沉的眼眸中。
吴杏儿说得对,尚子真心绪复杂地低下了头,我们不是圣人,我们还得往前走,我们得干呀!我对她的做法有不同看法,但说到底,她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人。
他向她飞快地瞥了一眼,他觉得一股热力流过周身。他赶紧埋下头,他知道自己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
“什么?!”蓝姬手中的可乐杯差点儿震到地上,“吴杏儿在办酒店了?!”
“是。”贾勿亏在她的写字桌对面,微弯着腰,“她已带人到了三亚。”
蓝姬手里的可乐杯终于砸到地上,在一方纯羊毛地毯的边缘洇开一朵难看的紫花。手套事件仇还未报,南方公司却越活越好,现在,居然又在三亚开办起了什么酒店!
蓝姬在总经理室来回打转,心脏被熊熊妒火烧得似要炸裂。她想砸烂眼前的一切,包括驯顺地站在身边的贾勿亏。
“好啊。她开酒店了……开酒店了……”她反复念叨着这几个字,却说不出其他下文。
不,我不能就此罢休,她雷霆万钧地想,我堂堂一个港资老板,难道能败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内地丫头手下?不,天大的笑话!我他妈也要到三亚去,凭我张氏家族的财力底气,我要在南方酒店的对面买一块地,开一家三星级、四星级、他妈的五星级的远方酒店。与南方一个钉子一个眼地对着干!我要顶垮吴杏儿,我要叫她穷得一文不名,这样,才能解除我心头的深仇大恨!
“亏仔,”她一根指头差点儿戳到贾勿亏额上,“去给我订一张到香港的机票,你他妈快!”
但蓝姬的香港之行并不成功,父亲张伯涛听了她的汇报,紧皱眉头,半天不说一句话。
这细仔也是疯了,张伯涛思忖,开口就要什么两千万。她在海南办公司日子不短,一毫银子未赚回,反而贴进去不少。这两千万,不知又要抛到什么烂窟里,只怕是响声都听不到一下呢。
张伯涛不是聋子,从经常返港的商界友人口中,早就风闻宝贝小女在那边的行迹,对她的为人为业之道,他实在难以恭维。
“不行,”深思之后,张伯涛断然拒绝,“你必须先把现有的项目搞好,其余的计划,视你的业绩涨落,以后再议。”
蓝姬在铜锣湾的豪宅里哭闹了三天,三天里,张伯涛没有松一下口。
“你爹地的银钱不是打劫银行来的,”张伯涛苦口婆心。“不是跑马赢的,也不是中了六合彩巨奖。爹地没有那份侥幸。这是我们张氏家族两辈人的辛苦和血汗,每一张银纸里,都有你爷爷、大伯、和我的骨油啊!”
气愤得黑了眼圈的蓝姬一拍屁股飞回了海南。
我不要你的臭钱,飞机从启德机场直插蓝天时她想,我要通过自己的手段,就在当地,一定要把我的酒店盖成功,一定要把婊那个子养的吴杏儿踏入地狱!
她神志沮丧地回到远方。碰上谁就骂谁,贾勿亏给她按摩肩胛时,她嫌揉痛了她,回手就是一个巴掌拍到他腰上。
谁知贾勿亏的笑容是烙铁印在脸上的,只要面对她,永远都是逢迎的亲切。
“香港富商余斗方到海口来了,”贾勿亏说。“他来不来关我屁事!”蓝姬余怒不消,什么余斗方余斗圆,统统见他妈的鬼去。
“阿姬,”贾勿亏察颜观色,却一点没有闭嘴的意思,他清楚这个香港小姐的内心活动,从她一进远方大门,他就知道她的香港之行是大败而归。“我从报纸上看到,”他一步一步说往她的心中去,“余老头此行的目的,是考察投资环境,寻找项目投资。也就说,他准备在内地花上一笔用不完的钱。”
蓝姬的眼睛慢慢聚焦到贾勿亏脸上:“你是说……”
“我没有说,”贾勿亏的表情好谦卑,“一切有总经理明断,我们只是执行人。”
“啊呀亏仔,我的亲亲!”蓝姬一跳扑到贾勿亏身上,也不管双扇木门是否关严,紧搂着他的脖子就是一顿劈头盖脑的狂吻。“你是我最喜欢吃的三明治!我要把你吞到肚里去……”
“阿、姬……”贾勿亏在女人姓感的红唇空隙里吐着话。“机不可失,千万抓紧……你要马上、会见余老头……要说服他去三亚……共建远方大酒店……”
“我知道,”蓝姬把贾勿亏掀翻在两米宽大的写字台上,一双手已迫不及待地在抽他裤子上的皮带,“我也采取你们爱说的‘借鸡下蛋’,我要用余斗方的钱,彻底整倒吴杏儿!”
“阿姬……哎哟,你好厉害……”
一阵的喘息声在总经理室内响起,淹没了其他所有的音响。
尽管头天晚上在何副市长的欢迎便宴上多喝了几杯酒,年近六十的余斗方还是在早晨六点就起了床。人老了,但年青时养成的闻鸡即起的习惯却不会改变,靠着这份勤勉,也靠着精于算计的谨慎,他成了香港房地产业不可小觑的骄子。后来,资金多了,便向电子、玩具和金融业渗透。他最初的经历不能说有多么辉煌,他经营地产的原始资金,得益于在九龙一带贩卖海洛因。
但人一有了钱,并且是很多很多的钱,良心也就有了真正的发现。现在,他每年纯收益的百分之二十,是捐给香港的各类慈善机构,特别是捐给警方设立的强制戒毒所。他此番到海南,并无特别的目的,能投资则投资,不能投资就是休闲观光。但内地的官员确如香港传媒所说,热情如火,只要你是来自发达地区,就恨不得把你的公事包捅个洞,让银水一滴不剩地全都流到内地的建筑工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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