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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为谁绽放-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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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就很开心!”
“你热了,可你连背心都不好意思脱。”
“脱就脱!”刘力霸赌气一样,粗人的习气上了身,三两下扒掉,重重往地上一摔:“怎么样?”
尽管有充分的心理准备,事到临头,马上就要和这个男人真正的赤那个裸相对,想起自己冰肌玉肤的身子就将迎来他的爱抚,吴杏儿还是难免脸红心跳。为了掩饰激动和慌乱,她端起酒杯,一口把杯中的酒喝个精光。
如火如刀的液体,如同把她的整条喉管都割破了似的,她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刘力霸莫名其妙望着她:“你,一口喝干了,你干什么?”
吴杏儿不语,面色绯红的把空杯递到刘力霸面前,示意他斟酒。
“你发神经啦!”刘力霸的眼睛瞪得有铜铃大,“喝不得酒还这么大杯大杯地倒?”
吴杏儿幽幽地盯着他,眼角流情,玉貌生春,手却顽强地举着,不肯收回。
刘力霸脑筋里转不过弯,只得为她斟上。
吴杏儿仰脖再度一饮而尽。
“你怎么啦?!”刘力霸被过去的班长现在的娇媚少妇的疯狂镇住。
吴杏儿用力搁下杯子。她知道现在这几杯酒还灌她不醉,但却给了她无限的鼓励和信心,酒真是个好东西,它不但能壮男人的色胆,也能给女人撑腰。现在,不管是脸红心跳还是语无伦次,都不是内心慌乱的表现,而是酒精在发挥作用,即使说错了话也是酒后失言,做错了事也是酒后失态,哭啼打骂也最多只能算酒后撒疯,酒既是罪魁祸首,又是替罪羔羊,难怪有他妈那么多人,对它终身喜爱,永不抛弃。
吴杏儿秋波横斜,望着目瞪口呆的刘力霸:“你说你真的好开心,还是假开心?我们现在规规矩矩,比你那些花花绿绿的消闲生活,差、差一百倍,你怎么、开心得起来?”
“你说到哪儿去了!”
“你、听我的。你不是开心而是在、讲礼貌,你没把我当成真正的朋友。真正的朋友相处,应该是……自由自在,亲密、无间。我想象得出,凭你的豪迈个性,你在同别的女人相处时,一定不会、是这个样子。”
“我……”
“哈!说住了说住了!你又被我说住了!”吴杏儿小女孩一样大拍手,“我知道,你……又会说尊重我。可我,不要你这种尊重,这种尊重,实际上是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刘力霸不解地耸耸肩:“你看你,说得这样严重。我们亲热着呢,怎么会是拉开距离?”
“那我问你,我一直把你叫做力哥,你为什么老叫我吴杏儿?”
“咦,你本来就叫吴杏儿呀。”刘力霸这个性情粗蛮的男人越听越糊涂。
“除了我的大名吴杏儿,就没有更亲切的称呼了?”
刘力霸直眨眼睛。
吴杏儿摒弃一切女人的矜持和羞涩,顽强进攻,毫不停顿:“我都叫你哥哥,你,难道不能叫我一声妹妹?”
刘力霸手中的筷子差点儿掉到地上。不知是紧张,抑或是激动?毕竟,面前的是一个姿色可人,不可多遇见的大美女。
“怎么,”吴杏儿颇有得理不饶人之势,“我不配同你,称兄……道弟?”
刘力霸哭笑不得,无论从字面上还是情理中解释,吴杏儿这要求都不过份,但刘力霸听起来,总觉得有些刺耳,似乎里面包含着别一股味道。这股味道,也只有在今天这样二人独处一室的暧昧中能体味出来,就像他自己刚才说的那样,心里想的到,却说不出到底是股什么味道。
见刘力霸不答腔,吴杏儿的脸更加阴沉,她趁刘力霸不注意,一把将酒瓶抢到手中。
“你干什么?”刘力霸急问。
“斟酒呀。你没见我的杯子干了呀?”
“你还要喝?”
“不喝干什么?”
“你会醉的!”
“我醉我的,干你……你什么事?”
“你你怎么……嗨,我是关心你呀!”刘力霸又急又委屈,拍了一下大腿。
“我值得你关心呀?我在你眼中,比钟洁差得远呢。”说到此,竟有一股酸水涌上来,吴杏儿眼圈发红,越发不能自禁。“你和她在一起,有说有笑,打情骂俏,哥哥妹妹、叫得贴心暖肺。可一转到我面前,却这么、一本正经。背心也不敢脱了,酒也不能喝了,亲热一点的称呼也……不能叫了……你干脆说,你连正眼都可以不瞧我一眼算了!”
“嗨嗨你,你怎么越说越不像话了,你怎么可以与她相提并论?”刘力霸看上去要发急了。
“我当然不能与她比,”吴杏儿一脸醉态,但醉的颇有意味儿,她双眼充血,看周围环境似乎都是红的,“她是人家的什么人,我是人家的什么人?她年轻漂亮,风流潇洒,又热情奔放,又善解人意。我呢,我哪点像她,一个被老公抛弃、处处受人白眼、遭人看不起的隔日黄花残花败柳罢了。所以,连与你兄妹相称的资格都……都没有哇!”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她停下来。将一杯酒又一次“哗”地灌进喉咙。
刘力霸夺她的酒杯,可是晚了一步。
“唉呀呀,”他只是叹气,“我没有那些意思,没有那些意思。我不骗你,真不骗你……好好,以后我一定叫你好了。”
“叫我什么?”
“不就是……”
“是什么?你叫呀。”吴杏儿靠住刘力霸的身体,撒娇地摇动他。
刘力霸想挪开一点距离,胳膊却被吴杏儿死死吊住,他急了,大声一吼:
“别闹了!叫就叫,有他妈什么了不起!”
“你叫呀。”吴杏儿夸张地伸长颈子,凑过耳朵,将一幅小女人的娇媚做的煽情十足。
刘力霸憋了一口气,终于叫出:“妹妹……”
“哎。嘻嘻嘻,哥哥。”
吴杏儿欢声应答,好像一只快活的小鸟,吱啾着在蓝天上飞翔。
桌上的气氛由此增加了一层浓重的粉红色。两人你哥我妹地,又喝了一轮。
“力哥,”吴杏儿决定发动第二击。第一轮的胜利坚定了她的信心,酒精也在血管里兴风作lang,她确实有点头脑昏昏,身子燥热难当,毕竟,她也是个活生生的女人,又恰逢生理需求旺盛的年纪,怎能在生活中失去男人雨露的滋润呢。“许多人、都说划拳最造气氛,我们两个也、也来划几下。”
“你会划?”
“其他的不会,最简单的老虎、棒棒、鸡,我看银行里的同事划,早就、看会了。”
“划输了是要罚酒的。”
“为什么、只罚酒?”吴杏儿暗恨刘力霸不解今日风情,自己一个女人都已经做到这么暗示的一步了,他居然还没看透个中的玄机!于是她索性借酒精盖脸,一下子竟张嘴叫出:“听说你最喜欢与女孩子猜拳,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
刘力霸先是一怔,随即却勃然大怒。
“你这是在嘲笑我?”他逼视着吴杏儿,“还是在骂我?”
吴杏儿从未看过刘力霸对他这种凶相,吓了一大跳,但箭已离弦,有去无回,只得壮起胆子继续前进:
“力哥,你看你这样子,”她娇憨地笑着,“我就是想和你玩玩嘛。”
“放屁!你这就是分明在骂我!”刘力霸“啪”地拍案而起,“你!我一直把你当成最伟大的人来尊重,却原来……”他嘴巴张了几次,又闭住,憋了好久,看来是心中那股蹿上来的火气被硬压了下去。他一咬牙,习惯性地一拱拳:“告辞了!”
一见刘力霸转身要走,吴杏儿酒也醒了,她不顾一切地冲到门边,张开双臂。
“不,”她叫道,“你不许走!我不让你走嘛。”
“让开!”刘力霸发了火,低沉咆哮。
“就不,偏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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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自多情
97。自多情委屈的泪水一涌而出,流满吴杏儿通红的脸庞,然后顺着深凹的米米沟,流入她结白饱满的胸脯。
“你他妈的,你这是干什么!”刘力霸眼似铜铃,颊肌颤动,高高举起小钵一样粗大的拳头。
吴杏儿毫不躲闪,反而像一头受了惊吓的小羊羔,一头扑入刘力霸的怀抱,死死抱住,猛地放声大哭。
刘力霸的拳头没落在吴杏儿的身上,他收回了拳头,两只手在胸前乱搓着,不知如何是好。他一脸迷惘,被眼前的女人闹得失去了主张,不知现在该何去何从才是。
“放开我!你,你这成什么体统!”
吴杏儿哪里肯放,拿出小女人的气势,反而哭得更嘹亮,一张梨花带雨的嫩粉脸,在他的胸膛上揩擦,弄得花一块白一块,满目狼籍。
刘力霸心里烦得不行,只有用他的粗办法来解决此时的困窘。他索性大喝一声,身体用力一甩。吴杏儿支持不住,被他甩出一米多远,仰天跌倒在地板上。
刘力霸做个起势,仿佛要来扶她,但一下又停住,似乎是害怕吴杏儿的娇躯再贴近身纠缠,于是狠狠一脚跺在地板上,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随着房门关上的重重声响,吴杏儿的心包如同被一刀斩成两半,她瘫在地上,连哭声都被冻住,凄然中透着哀怨。
她自己也不知道何时爬到榻上去的。她在榻上嘤嘤抽泣,哭累了就胡思乱想,想累了又痛哭流涕。她怎么成了一个似乎被整个社会抛弃的女人?她在自己看不起的男人眼里是圣女,是可望不可及的高贵女人,可在自己喜欢的人眼中却是一个婊那个子,是一个不知羞耻主动勾引的女人。人生的路怎么这样艰难,她在感情的迷宫中如何才能找到归宿?
时间在浑浑噩噩中不知过了多久,床头柜上的电话骤然响起。
她不想接电话,谁都不想理,谁都不想见。可是电话铃却一声接一声,不屈不挠地响着,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倔犟,迫使她不得不臣服。
“喂,是吴姐吗?”电话里问。
她听出是钟洁的声音,只好轻轻一哼。
“怎么啦?你们这都是怎么了?”钟洁对她的有气无力颇感奇怪,“力哥不是说到你那里吃饭吗?怎么早早地就回来了。我见他脸色不对,问了一句,没想到他二话没说,随手就赏我一耳光,然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都叫不开。发生了什么事?我只好问问你了!”
吴杏儿一下搁了电话,钟洁所问的这个问题,她能回答得了吗?即使能回答,她又能讲给谁听呢?
电话铃再次响起,吴杏儿倏然挂了电话,更使得钟洁在没得到任何答复的情况下觉得事情太过蹊跷。看来只要吴杏儿不接,就大有死不瞑目之势。吴杏儿没法子,只得再拿起话筒。
“吴姐,你放什么听筒。这到底是怎么了?你说话呀!急死了人,你不犯法也会负罪!”
“我……”吴杏儿一开口,就禁不住失声呜咽。
“哎!哎!别忙哭呀!吴姐,先把事情对我讲清楚,我好给你个参考呀!你慢慢说,慢慢说,到底怎么啦?”
钟洁体己的抚慰像一个引流器,吴杏儿满腹委屈在她的温情引导下,轰然冲出闸门,什么阻挡也没有,什么顾忌也不怕,仿佛是化悲愤为力量,她把南方公司的困境,与裘有劲的交往,自己找刘力霸的动机,以及今天晚饭时所发生的一切,都随着断断续续的抽噎一股脑儿全告诉钟洁。
沉寂了,吴杏儿说完这些觉得心里猛的一阵轻松,于是闭上了眼睛,享受这瞬间的惬意。电话那头也半天没有声音,最后只听钟洁丢下一句”我母亲!”电话就断了。
又是大面积的黑暗,大面积的沉默。吴杏儿僵尸一般躺在床上。假如时间就这样过去,她无力地想,生命就这样消失,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或许,平淡无味也就是最好的味道。
忽然间,门铃叮叮咚咚地响起,像钟洁的电话一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也就是怪了,平时这家里冷冷清清,半个月不见得有电话找,更不要说有人上门来了。今天这是怎么了?但她只得起来开门,手指连拉开门栓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
门外站着钟洁和刘力霸。
一看清楚门外来客后,她力量陡涨,心里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促使她风快地关门,可是晚了,门被钟洁的鞋尖卡死,她关不掉与钟洁站在一起的刘力霸。
“吴姐……”钟洁叫道。
吴杏儿不听,一扭身,跑回卧室,把自己死死关在里面。
钟洁和刘力霸冲到卧室门前,钟洁焦急地拍打着房门:“吴姐,你开门呀!有什么事情,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嘛,别这样,我求求你啦……”
门扇里清风雅静,悄无声息。似乎那里屋里根本就没有关着吴杏儿,根本就没有关着任何人一样。
刘力霸开口了,他暴躁的火气根本不是求吴杏儿,而是对着门内的吴杏儿切齿怒吼:
“吴杏儿!”他喊道,“你别有什么想不开的,这件事我给你解决,你给老子等着,我马上去把那王八行长的血放了!”
明白刘力霸个性的只有钟洁,按照她自己的话说,她和刘力霸那事睡过很长时间了的,所以她深知,刘力霸这个暴脾气在激怒之下别说杀一个人,就是国贸大厦他也敢炸,她反手一探,一把抓住他的衣襟。
“你妈卖x!给我松手!”刘力霸狠狠给钟洁一下。
钟洁挨得骨头都差点儿散架,但并未松手,反而滑下去用双臂和身子紧紧箍住男人的一支大腿。
刘力霸大叫:“放不放开?不然老子先把你这臭大卸八块!”
一边吼,他一边用脚蹬钟洁。钟洁被蹬急了,拼命向着卧室门哭叫:“吴姐!吴姐你快出来呀,他要杀人了啊……”
门哗地打开,吴杏儿不顾一切地冲出来,什么话也没有说,先是扑上前和钟洁一道死死地抱住刘力霸。
刘力霸受制于两个发疯的女人,关键是不能痛下狠手的打,所以一时挣扎不开,万般无奈中只得停止蹬打。
“老子去杀那狗娘养的姓裘的,”他急恼恼的说,“你们他妈拦着干什么?”
看刘力霸情绪稍微稳定了些,吴杏儿松开刘力霸,把力气用尽的钟洁从地板上扶起。
钟洁坐在沙发上好一阵才缓过气:“你……”她盯着刘力霸,”除了打杀,就再没有别的能耐?”
“老子!……”刘力霸黑眉一拧,捏着碗大的拳头要扑向钟洁。
吴杏儿一横娇躯挡在前面,不说话,只怒目喷火地逼视着刘力霸。
刘力霸却是不敢对视,垂下头,慢慢松开拳。
“力哥,你走吧,我的事不用你管。”吴杏儿一脸寒霜,声冷如冰。
“吴姐。你这话是怎么说的?”钟洁却反过来要为刘力霸抱不平,“这是你的不对了,力哥粗是粗鲁一点,但对你却是一片义气,他听我讲了你的情况,二话没说,就又跑了回来。他要去打那姓裘的,那也是为了你呀?不然,他和姓裘的无冤无仇,犯的着吗?”
“谢谢你,”吴杏儿心一横,并不看刘力霸,只拉住钟洁的手,凄凄艾艾的说,“都怪我自己犯傻,我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还这般自作多情,玩什么小孩子的把戏。你放心,我没事了,真的。”
“那你准备怎么办?”
吴杏儿强硬地笑出一声苦涩:“还能怎么办?他要的不就是我的身子麻?就老老实实,陪行长……上榻呗……”
“上榻?你敢?”刘力霸当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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