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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有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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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人厌嘛……”
温景还没说完,程有念就趁着她停顿的间隙插了话:“你看,她成天什么都做不成还就知道惹一堆烂摊子。自以为是,还自命清高。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吧,就是
个人渣,但是吧,别人说她人渣她就是不乐意。她自己说说是可以,别人,就是不能说。你说,烦不烦人?”
“真是烦死了。”
程有念听了抬头看了看温景,又低下了头不响。
“小祖宗啊,我刚才那句也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温景见状连忙说,“其实程有念那个家伙一点儿也不讨人厌,她就是护短。你看,以前星期六那个贱/人欺负我的时候,她不也仗义出头嘛。她就是护短而已。”
温景自顾自在她旁边的地砖上做了下来接着说:“虽然我吧,总说嫌弃她,还老说她世俗。其实我很羡慕她啊……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想什么说什么……我还是比较喜欢那个看起来娇蛮跋扈的程有念,觉得其他人怎么想都无所谓的那个程有念比较可爱。别人觉得她不讨喜,不过是因为没有被她拉到护短的行列里来,温小姐觉得自己三生有幸被她护着。喏,其实温小姐很喜欢她哟。”
程有念皱了皱鼻子,起来时候不痛不痒的踹了温景一脚:“真肉麻。温景,你该不会是爱上孤王了吧。”
温景笑了笑:“是啊是啊,圣上明鉴,求纳入后宫。”
“你确定?孤王幼时看一部法国电影《两小无猜》的时候,就把男主人公小时候的要当一个暴君,一到星期四折磨其他人的心愿作为自己的愿望了。”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求蹂躏啊暴君小姐。”
程有念居高临下的睨着还坐在地板上的温景,下了结论:“果然你才是个M吧。”
“诶,暴君小姐,如果林余时之前真的跟苏雅有一腿,后来洗心革面来投奔你了,你会收那只战俘吗?”温景觉得自己提了个有趣的问题。
“不会。”程有念答的肯定,“我不需要战俘,杀光他们。”
温景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暴君小姐,你难道是觉得我没看过《纳尼尔传奇》吗?别老搬人家女王的台词。”
、Chapter 30
程有念最后穿上了那件红色的小礼服,她踩着小高跟皱着眉别扭的在温景面前走了两步之后,头一次在温景脸上看到了惊艳的表情,还是那种活像“哎呀妈呀原来你是个女人啊”的表情,让程有念真想换双十五厘米的尖高跟,一脚先把她踹的血肉模糊再甩她一脸翔。
见程有念气急败坏的模样,温景又打量了她一番,说:“暴君小姐,在你是暴君之前我一直以为你是太平公主,现在发现,其实太平公主很有女王的潜力啊。还真别说,我以前还老觉得大红色特俗气,暴君小姐,就是牛掰。”温景说得信誓旦旦一副很崇拜程小姐的模样:“愣是把俗气的红色,穿得霸气侧漏了。”
“还霸气侧漏?不姨妈侧漏就很好了。”程有念拎着温景把她往礼服里一丢,“随便挑一件儿,再不决定砍死你。”
温景最后以为了衬托程有念的高贵美丽为由挑了一件很安全的粉色小礼服,典型的基本款,从设计到颜色选材都是中规中矩。其实程有念身上那件也属于礼服中的基本款,差别在于,是手工定制的,而且颜色用的十分大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温景的关系,程有念一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觉悟,很嚣张的让人把客厅的沙发抬了回来,说是等人来了再抬走——现在,她要看电视。当那人恭敬的鞠了个躬然后马上让人把沙发从二楼储藏室挪回原来位置的时候,温景瞬间意识到,像周墨那样的富二代,也是做不到像程有念这样的官二代的气场的。有钱算个什么玩意儿?在这个全民拼爹的时代,拼的还不都是你爹是不是李刚嘛。
温景就这么陪着程有念看了一下午的影碟,是经典美剧《老友记》。其实一开始是打开电视就看到了苏雅主持的财经新闻,总之不知道为什么,她又回去主持财经新闻了。程有念迅速关掉了电视,开始放影碟寻求治愈。然后就看了一下午的《老友记》,直到程有念的父亲程安栋回来。
程安栋一进门,温景就跟中学生见了训导主任一样腾地一下从沙发崩了起来,站得笔笔挺的鞠了个躬,嗓音十分洪亮:“伯父好。”
程安栋笑了一下:“温景也来了啊。”他眼角的笑纹教人看了觉得十分亲近和蔼,却让温景更是紧绷起来了,又鞠了九十度的躬道:“是。”
“爸,回来啦。”程有念也起身笑着跟父亲打了个招呼,遂拍了拍温景,“温景,我爹又不是训导主任,你不用这样。”
他不是训导主任,可
他是李刚啊。
温景咬了咬牙,各种淑女矜持的保持了安静。虽然她这么狗腿的想,但对于程伯父这个人物,她还是打心底里儿敬重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敬重。感觉他身上透着一种军人气质,而不是在官场摸爬滚打的腐败气质。至于后者,她倒是在程有念身上一览无余。所以每次温景见了程父,都有一种见到了偶像的感觉。
程有念见没人说话,就来圆场:“温景同志,不知你有没有什么□一手咨询要跟程老市长汇报呢?”
温景听了郑重其事道:“有的,有的。李某是本人一高中同学,此人目前就读于我市财经大学。据悉,李某一室友,前阵晚九点在财经大学校门口被人抢了手机钱包,该学生遭遇抢劫后第一时间哭着跑去了校政教处同老师汇报情况。而该校政教处老师却说,由于我校近期在评选市文明学校,报警的话可能会被认为保安系统有疏漏而导致选举失败,所以建议是——算了。汇报完毕。”
程有念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温景,看不出来你还有跑社会新闻的潜力嘛!”
程安栋听完倒是点了点头:“嗯,的确算□消息,一会儿正好跟教育部的说一声这事好了。”
“爸,你别理她。”程有念对自己父亲的反应似乎有些不满。温景则像是得到了表扬的小学生一样很是得瑟的笑了笑。镇压官二代的利器是什么?她爸李刚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温景敬重程安栋的原因之一。
在“李刚”的“淫/威”之下,沙发被撤走了。距离宴会正式开始还不到一个小时,不过显然上流社会的人渣们都是本着守时的原则——从不早到。
所幸被换上红桌布的长桌上端出了食物,程有念端了块儿原味乳酪蛋糕很是优雅的坐在自家开放式厨房做的临时吧台旁边安静地吃着蛋糕。酒保在里面安静的擦拭着一个个玻璃杯,温景觉得闷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酒保聊天。只是人家酒保比较高贵冷艳,基本不怎么搭理她。倒是程有念一说口渴,他二话没说立马递上了杯温水。
传说中的差别待遇。温景抽了抽嘴角,这厮铁定是刚才看到了他家主子刚刚跟自个儿闹别扭,这会儿得着机会就赶紧抱大腿。怎么说呢,反正自个儿的狗腿劲儿绝对是比不上那酒保小哥的。
正幽怨呢,就有客人到了。是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个中年,一个青年。那个青年人温景认得出来,是周安。
程有念见了两人只是站起来和中年人打了招呼:“张叔叔好。”温景跟着起身,点头致意了一下。
“诶,有念啊,都长这么大了呀。”那个被叫做张叔叔的男人笑说,“这是你的小朋友吧?”
温景觉得“小朋友”这个形容词表示很是违和,但人家是长辈也只能笑着不响。“嗯,温景。”程有念这样介绍的。
“张局,来这么早啊!”楼梯边上传来程安栋的声音,而后两个长辈就一起闲聊开了。周安则是笑嘻嘻的脱离了一块儿来的张局到程有念身边说:“好巧啊。”程有念挑了挑眉答道:“有什么好巧的。”
周安语塞,还是温景来圆场:“周安哥,你怎么也来啦?”
温景刚说完,就觉得自己说了句极其蠢的蠢话。跟他一块儿来的那个人,被叫做张局,显然是个干部级别的,他又是个刑警,跟着上级一块儿来参加个市长家的“家宴”,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她这么一说,倒好像是人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场合似的。
不料周安也被感染了程有念的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周墨一会儿也会来,不过应该会迟一点儿。”
他一提周墨吧,温景忽然又萌生了一种乌龟心态,但还没等她开口,程有念就把她的计划掐死在了襁褓中:“你可别想跑。”然后温景又是典型的死鸭子嘴硬:“谁要跑了?”
于是,跑不了了。
而后陆陆续续的来了很多人,其中很多人温景虽然都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但光凭他们的衣着吧,也就知道来头不小了。只是在这些里面,她迟迟没有看到林余时的身影,林父林母来的时候也只说他要晚一些才能到,并没有说原因。程有念倒是一改往日作风,个个都是喊着叔叔伯伯阿姨姐姐的,脸上的笑容也十分得体。温景总觉得吧,她在赎罪,因为之前给向来没有负面新闻为人十分低调的她爹李刚惹了点麻烦,所以现在需要笑脸迎人来赎罪。
期间,就连遇到苏雅的父亲自己老爹的政敌,程有念都是笑着打招呼:“苏伯伯好……怎么不见苏雅姐姐呀?……”诸如此类的。
林余时绝对算是姗姗来迟了。
那男人着了一身意大利手工制的合体西装,衬得整个人英挺而寻不出一丝诟病。林余时的出现,绝对吸引了席上多数淑女名媛的目光,而他臂弯挽着的那只手的主人更是吸引了众多目光。那女人穿着一身合身的红色抹胸小礼服,同
样是基本款但还是露出了诱人的沟壑。
苏雅,36D。
“我呸。”程有念咧着嘴角笑得灿烂而明媚,除了温景以为,没有人知道她笑得如此天真烂漫却是在爆粗。
温景觉得现在这个场面像极了古时候帝王后宫嫔妃争宠的场面,而现在上演的狗血戏码,叫做撞衫。严格来说是撞色,不过这跟撞衫也差不多了,两件礼服都属于基本款,颜色一样的话,基本没人会研究暗纹之类的细节。温景扯了扯嘴角,试图在这场即将来临的血腥事件中明哲保身,对着程有念一通猛夸:“有念啊,其实,我觉得苏雅充其量就是公主级别的。你不一样啊,你比较高端,你绝对是让人禁欲的女王级别。”
程有念还是保持着那样的笑容,轻轻俯身到温景耳边轻声说:“温景,菜刀被放在二楼储藏室了。哀家看那个红色儿不是特欢喜,你现在去拿刀来照着她的胸上插一刀。如此,哀家想着,甚好。”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快乐。
、Chapter 31
温景听了暴君小姐的话严重内伤:“今天星期几来着?暴君小姐,今儿个星期三啊!你要行凶也得等星期四啊!要尊重原著,不是吗?”
程有念瞟了她一眼,脸上还堆着笑,也不响,只是优雅的踩着小高跟上楼。等她再下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小礼服,温景四下顾盼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个黑化的女王吸引了。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问道了恐怖的血腥味儿,温景决计没有想到程有念第一句话就是笑眯眯的附到她耳边说:“怎么?星期六先生没有来急了?”
“谁说的?”温景窘迫的挑了挑眉接了一句。
“那你在找什么?”程有念话语里满是揶揄的味道,“果然,还是诚实的暴君小姐比较可爱。”
后面那话从程有念自己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温景不禁鄙夷的瞥了她一眼,然后随便抓起手边的一盘芝士蛋糕说:“找这个。”
“满场的顾盼就是为了找块儿芝士蛋糕……温景,我真替你的智商感到拙计。”
程有念刚说完,一旁的周安就率先轻声笑了出来,复而笑着弯腰对程有念做了个邀请的手势:“那么,不知道暴君小姐,能不能赏个脸呢?”
程有念环顾一圈在多数大众的目光里对上了林余时清冽的眼,距离有些远看不分明他脸上的表情。程有念淡淡挑了挑眉,嘴角噙着一丝挑衅微微上扬,她弯着眉眼道:“其实不太想赏脸。”说着却把手放了上去。
两人走到舞池中央,跳的是国标。伴随着主人的加入,舞池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林余时并没有向谁邀舞加入这些人的行列,他身边的苏雅也一样,甚至拒绝了两个男子的邀请。
周安率先开口:“其实周墨没有要来,我随口说来骗骗她的。”
夹杂着背景音乐,程有念没有理周安的话单单轻声笑着对他说:“你猜,如果一个女人她本来用自己的身份就可以出席这个宴会。但是她偏偏作为另一个人的女伴出席,是什么心态?”
周安笑说:“是喜欢他吧。有念会对无关的人感兴趣吗?”
“不会。”她几乎是秒答,脸上保持着温润的笑意,往林余时所在的位置轻睨了一眼,“我只对我喜欢的人感兴趣。甚至是喜欢我的,我也是不会感兴趣的。”
周安也顺着她的目光瞧了一眼,挑了挑眉:“对于一个费尽心思暗地里制造各种巧遇
来博存在感的追求者,程有念小姐的拒绝是不是显得太过于直接残忍了呢?”他笑了一下。
“果然吧,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狗血的事情,除非有人蓄意为之。”背景音乐曲调悠扬,程有念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些,“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同是天涯沦落人,送你一句话,天涯何处无杂草,何必单恋一根草?”
“那你呢,干嘛在一棵树上吊死?”周安轻哼了一声,说话的语调倒也轻快。
“我是已经吊死了,没办法。趁着你还没吊死,赶紧另寻出路吧。”程有念一时没跟上脚下的节拍乱了步伐踩了周安两脚,不过她只坦然笑着一点歉意都没有,“这么说吧,喜欢上姑奶奶就是你活该,别想了,根本就是自己找虐……姑奶奶我也是活该,我们俩凑一块儿充其量就是个找虐俱乐部。”
周安沉默了一会儿才扑哧笑了一声很是释怀说:“的确挺虐的,还是虐身的那种虐……我不吊死也迟早被你踩死。”
程有念浅笑着没接话,再往林余时刚才在的位置时那边没了人。程有念不自觉的微蹩了眉,趁着转身的时候在人群里寻找林余时的身影,最后在舞池里不远处找到了,而他的舞伴正是苏雅。
她皱了皱鼻子,但见周安故意俯身到她耳边故作亲昵的说:“既然我们是同一个俱乐部的,本着团结友爱的心情,我决定拉部长一把。不用谢。”最后那句不用谢像极了是程有念才说得出的话,还当真是同根生了。程有念在被周安带着往林余时那边挪了几步之后才意识到,他是想换舞伴。她勾着嘴角瓷声道:“还是谢啦。”
“客气。”周安笑着说完刚要抬头,就听到一个清和的嗓音道:“换个舞伴吧。”
等程有念懵懵得跟苏雅换了位置,鼻尖嗅到清淡的夹着消毒水的薄荷香时,她才确定那个人是林余时没错。显然苏雅对此也是楞了一下,不过很快覆上了莞尔笑颜。程有念自认到了林余时面前段位不够,觉得欣喜奇怪又烦躁。
她不明白林余时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他是吃醋了?如果放了之前,她还真一定会猜他是吃醋了。虽然本身程有念答应周安的邀舞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只是她现在还是不敢这么猜。明明是林余时先带苏雅一块儿来的,不是吗?程有念现在才发现,自己的金刚不坏之心终于在林余时长年累月的摧残之下被熬成了一颗玻璃心,她也成功的迈开了踏进文艺圈的第一步——矫情。程有念现在只能对自己的智商表
示相当的拙计,温景说的没错,她一遇见林余时不是装傻就是真傻了。
一曲毕,音乐声戛然而止。
程有念稍稍怔了一下,很快提了提裙行了个标准的英式贵族淑女礼。走出舞池时还有些懊恼,有那么一点想给那个负责音乐的人开张死亡证明的想法。
无论如何,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嘛不是。
即便再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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