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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言的双面生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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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
四周一阵起哄的声音。
方师兄远目，“其实，她只是个小朋友，真的。”
******* *******
大学报道后，过了两天就开始军训了。A市是有名的火城，9月份的天气正是火辣的时候，连莫小言这种凉性体制都热得有些憋闷得慌。
这几天，莫小言思索了很多事情。来到A市，就等于说要开辟一个崭新的市场，自己孤身在这里已经是不可能的，救妈妈的事还需要各种人力财力。于是，立马打电话把阿进阿彪调过来，再调集了几百名弟兄，火速来往A市。自己的据点也打电话拜托贺思凡帮忙安排了一下，把这些事处理好后，她才放心了。
这些天下来，自从莫小言一口答应为巧巧和方师兄搭桥牵线后，巧巧硬是觉得和莫小言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恨不得成天二十四小时都和莫小言在一块儿，当然，军训的时候也不例外。
军训中途休息的这二十分钟是最难得的喘气时间，莫小言坐在操场上，慢慢平静自己被火热的鬼天气弄得有些烦躁的心情。旁边却突然多出一瓶带着淡淡褐色的水，莫小言抬头一望，太阳照得她眯起了眼睛，却清晰地看到一张熟悉的笑脸。
俊眉朗目，眼里带着点点光亮，在刺眼的太阳下显得特别温暖。一样很宓木训服，穿在他挺拔的身板上，都显得帅气了几分。
她嘴角勾出一个淡淡的弧度，“苏诺。”
那天到A市后，因为急着要见贺思凡，莫小言只得让苏诺先到学校，他虽然什么话也没有说，但莫小言心中还是有些莫名的内疚，再叫上这些天忙着军训和道上的事情，也没有去找他。算起来这还是他们在B大的第一次见面。
苏诺转过头，对呆呆看着他的巧巧同学露出灿烂的笑容，“同学，坐过去一点好吗？”
巧巧看了他一眼，呆鹅状麻木移动。
苏诺礼貌微笑，“谢谢。”说完挨着莫小言坐下。
他一点一点拧开水瓶，语气轻柔，“这几天气温太高，军训又总在太阳底下晒着，我们班一共三个女生，就晕倒了两个。我在水里兑了几瓶藿香正气水，你渴的时候就喝几口，这样就不会中暑了。”他顿了一顿，“虽然也许你不怎么需要，但一定要乖乖喝下，省的我老担心，知道吗？”
就像苏诺说的，莫小言虽然看着瘦小，却是经过了严格的体能训练的，小小的军训还难不倒她，但她还是乖乖点头，还接过苏诺手中带着浅浅褐色的水，大大地喝了几口。
苏诺见她这么乖，眼睛里更是温暖迷人。
莫小言盖好盖子，突然想起还没有介绍巧巧，便指着巧巧道，“这是巧巧，和我一个宿舍的。”
她转头，“巧巧，这是苏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苏诺转头看向旁边一直盯着他傻愣的巧巧，扬起嘴角，露出两颗无辜的小虎牙，“巧巧，你好，我是苏诺，莫小言的亲梅竹马。”
亲梅竹马，亲梅竹马……莫小言一脸逖，她什么时候和他亲梅竹马了？
好在巧巧只是平静点头，并无多话。
莫小言奇怪地瞄了眼一脸淡定的巧巧，可……不像她啊！
巧巧却是远目，心中呐喊着，神啊，我知道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就是苏诺啊，你进校第一天我就代表全校女同学瞄上你了，只是我不知道你是咱家小言的亲梅竹马而已。
……
苏诺走后，莫小言转头，巧巧正用一种无比了然的眼神看着她，“小言啊，我说你怎么瞧不上方师兄，原来是这样啊！”
这回轮到莫小言傻愣愣地看着巧巧，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巧巧看着苏诺远去的挺拔背影，小宇宙终于爆发，“我要是你，我也看不上方师兄啊！瞧瞧这模样这气度，又怎么是方师兄之流能够比的！”她咬牙切齿，“莫小言，看不出来你丫不吭声不出气的，居然还能钓到大鱼！”
莫小言悲愤了，“我是清白的！”
巧巧更悲愤，“都青梅竹马了，还能清白到哪儿去！”
“……”
76、斩草除根 。。。
军训后有迎新晚会，这一点莫小言一直都是知道的，可是她却不知道这金光闪闪的迎新晚会还能和自己扯上关系。
下午七点迎新晚会才开始，在这之前莫小言先是到A市的新场子去转了一圈，阿进已经把这家场子改成了“激 情”，和在D城的老场子一样的名字。
这次白虎堂的核心只过来了阿进阿彪两人，D城那边还需要更多的人手照看，毕竟那边算得上是莫小言的老窝了。黑道和白道的事情就由何然和李国意分工合作，另外雪鹰和血魔两支秘密队伍也分出了一半的人留守，警察局那边还有谢英航罩着的，只要不发生什么紧急大事，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此时的阿彪坐在新场子里，满意地看着与D市旧场子有七八分像的房间，粗声粗气地哈哈笑道，“这样看来A市也还不错啊！就是不知道这儿的妞味道怎么样！”
一个淡淡的声音从门口由远及近传来，“D城的妞都上完了，到A市来换换新鲜的玩也不错啊。”小小的身影推门而入，脸上带着让阿彪狠狠打了个冷颤的笑容，继续柔声道，“是不是啊，彪哥？”
阿彪苦笑一声，“小言姐，您可别这么说，彪哥这两个字儿我可担不起啊！”接着，他苦恼地挠挠头，小声嘟哝道，“怎么我一说那事儿，您老就出现了呢？”
莫小言挑眉，笑眯眯地看着他，“这么说来，你的意思是我出现得不是时候咯？”
阿彪连忙摆手，粗粗的声音赶紧解释道，“小言姐，天地良心，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每次看到这个鲁莽大汉被瘦瘦小小的莫小言急得浑身冒汗的时候，白虎堂这群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唯恐错过了这些精彩。别看阿彪在莫小言面前表现得服服帖帖的，但是他人如其名，在道上的名头也是响当当的，可谓是白虎堂第一猛将。就连白虎堂自家兄弟在他身上吃亏的也不在少数，所以只有看他在莫小言面前吃瘪，众人心里才会平衡一些。
点到为止，屋内还有些白虎堂的小弟，莫小言也不会太不给阿彪面子。她淡笑着走进屋坐下，正色问道，“D市那边的人手安排好了没？”
虽然莫小言没有提名字，但谁都知道这话问的是阿进。阿进心领神会地上前一步，“青龙堂秘密掌控的星光娱乐公司这两年来已经逐步被我们打压得入不敷出，就算还有些名堂，但现在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如果现在对九龙会其余三堂发起攻势，以我们的实力，想必不需费多大力气就能攻破他们的防守。”
莫小言沉思片刻，“魏爷那边有什么动静？”
阿进恭敬回道，“按照莫小言的吩咐，已经派了不少弟兄潜伏在魏老爷子的别墅周围，如果那三堂打的是魏老爷子的主意，那就要……”他冷笑一声，“竹篮打水一场空！说不定还要败得更容易一点。不过，”阿进突然语气一沉，看了眼莫小言，才缓缓说道，“怕只怕魏爷念及旧情放他们一马，可就不好办了。”
莫小言摇摇头，面上带着笃定之色，“魏爷又怎么会放他们一马呢？”她挥挥手，止住阿进的欲言又止，“魏爷和他们的交情我怎么会不知道。当年的兄弟之情，换来的却是这种刻骨铭心的背叛，你以为魏爷心中还有那份情吗？只怕他比谁都恨他们！”她若无其事地看了眼阿进，“混黑道的人哪个又是心软的人？还不是一样，心比铁还硬！”
阿进微微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莫小言淡淡的声音却再次响起，“这是一个人吃人的圈子，没有心软，没有感情可言，这是你教给我的。阿进，你说是不是？”
阿进猛然抬头，眼带微微心痛之色，他盯着莫小言清澈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睛片刻，后抿抿干涸的嘴唇，声音却多了一份坚定与内疚，“请小言姐责罚！”
阿进这句话一出，莫小言的心里才缓缓舒了口气。他能这样说，就证明他已经想清楚该怎么做了。 虽然心中明了，但莫小言面上却是故作不知，“阿进，你又没有犯错，我为什么要责罚你？”
“有件事情我隐瞒了小言姐。”阿进低声缓语，“小言姐还记得阿水吧？”
莫小言点点头，阿进口中的阿水是莫小言第一次到“激 情”时，带她去见阿进的水姐。从那以后她虽然不常见到那女人，但水姐当初的那股子妖娆气质却一直没有忘记。阿进此刻提起她，也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阿进轻叹一口气，继续道，“阿水跟我有八年了，这八年来她一直都很本分，我看她比较机灵，做事也很勤恳，这两年更是把白虎堂大大小小的事都或多或少交给她一些，她也没有令我失望过。我本来还打算过段时间就像您举荐她的，但最近我却发现……”
阿进停下来，看了眼莫小言，才继续道，“我才发现，她原来是青龙堂的人！”
莫小言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但目光却变得有些幽深，“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有一段时间了。”阿进声音有些沉重，“我念及八年的情谊，没有将此事告诉您，可我又不能放了她，于是就将她关押了起来，派了几名心腹轮流看守。”
莫小言还没开口，阿彪却一下子暴怒地跳了起来，“她奶 奶的，那个臭婆娘居然是青龙堂的人，早知道我就狠狠操她了！阿进，你怎么现在才说啊？”
莫小言淡淡扫了他一眼，阿彪连忙乖乖把臭嘴闭上。她转头望向阿进，“她现在人在哪里？”
“我怕有所闪失，不敢把她留在D市，就只好连同她一起带过来了。”
莫小言微微颔首，“带她过来吧！”
阿进称是，派了几个小弟过去带人。不一会儿，便带着阿水进来了。
阿水抬起头，一样妖娆妩媚的脸蛋，在此时的莫小言看来，却多了些冷冽。
莫小言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她面前，“阿水，是吧？”
阿水眼中带着冷笑，却是摇摇头道，“想不到他还是看走眼了。”
她盯着莫小言上下打量了半天，“你第一次来激情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绝非池中之物，我告诉他要斩草除根，他不听我的话，念及和你爸爸之间的兄弟之情，没有在那时就除掉你，没想到后来还是栽在你这个小丫头手里了！”
阿水这一番话说的糊里糊涂含糊不清的，但莫小言却知道，她口中的那人，是青龙堂堂主李念，道上给面子的要叫声龙哥。
莫小言进一步走上前去，语气冷淡，没有任何感情，“龙哥原来是顾及和我爸爸之间的兄弟之情。”
阿水冷笑，“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莫小言嘴角勾勒出一个讽刺的弧度，“我还以为当时是为了卖魏爷一个面子呢！当然，最主要的是根本没把我这个小丫头放在眼里，是吗，水姐？”
阿水依旧冷笑道，“你愿意这样想就这样想好了。”
莫小言笑笑，语气偶所松缓，“水姐，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你。你在青龙堂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却选择在我们白虎堂潜伏整整八年，而且到最后还在为龙哥争取一条活路，你对他的这份情谊我很感动，尤其是在这个人情淡薄的道上，更显得弥足珍贵。如果有可能，我还真想就这样放了你们。但是，我也不能坏了我们白虎堂的规矩，你说是不是？”
阿水看她言语间有商量的意味，语气也变得欣喜了些，“小言姐，规矩都是人规定的，白虎堂还不是您说了算！什么事都可以商量的，是不是？只要您肯放过龙哥，我保证您可以得到您想要的东西。”
莫小言笑眯眯道，“那水姐知道我想要什么东西吗？”
阿水会心一笑，“小言姐想要的很简单，却有很难。”
“哦？”莫小言兴趣盎然地看着她，“那你说我想要什么？”
阿水信心十足，“小言姐想要的不过是一个消息而已。”
“消息？”
“对！”阿水点头，“关于你母亲的消息。”
莫小言面上带着讶异之色，心中却重重舒了口气，看来没白费力气，这女人果然知道些什么！
看到她脸上的惊讶，阿水满意地笑了，“小言姐觉得用我和龙哥的命来换这个消息，还不值得吗？”
莫小言盯着她许久，笑容一点一点在她脸上蔓延，“值得，当然值得！”可这话一说完，却是连拍数掌，周围原本一动不动的白虎堂小弟突然像得到某种号令一样，箭步冲向还带些得意之色的阿水，迅速把她制服住。
“小言姐，你这是什么意思？”阿水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莫小言笑容更盛，尽显年少时的天真烂漫，但不知为什么却另阿水浑身不自觉地一颤。她缓缓开口，“什么意思？呵，我的意思很简单。我既要你们的消息，也要你们这两条命！”
她声音冷冷淡淡，在有些暗黑的屋子里却显得幽幽凉凉，久久不绝。
77、迎新晚会 。。。
莫小言怪异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按下接听键，“喂。”
“小言！”电话那头巧巧有些焦急的声音传来，“你在哪儿呢？不是说出去一会儿就回来的吗，现在迎新晚会就要开始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莫小言这才想起今晚七点有迎新晚会，自己还答应过巧巧要和她一起看的，一抬表，居然六点半了！
她看了眼一脸怨毒盯着她的阿水，无声地朝那几个小弟挥挥手，示意带她下去好好关押后，才淡淡道，“嗯，我马上回来了，七点钟之前赶得到的，你占好位置等我就行了。”
之后又是十二万分保证后，巧巧方才依依不舍地挂上电话。
莫小言收起手机，对阿进道，“这女人就暂时交给你看管，记住别让她死了就行，她对我们用处还大着呢。”
见阿进慎重点头称是后，她才放心。随后又转过头对阿彪道，“阿彪，我知道这女人是你好的那一口，但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去打她的主意，以免横生意外。”
阿彪一下子跳了起来，眼儿瞪得老圆，“那婆娘那么臭，我操了都觉得脏！”他躬着身子，委屈极了，“小言姐，你太小瞧我了！”
不理会他的抱怨，莫小言神情淡淡地走出屋子，身后一个漂亮男孩默默跟上，仿佛从来不曾离开过。
******* *******
进到学校演播大厅，莫小言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正四处张望的巧巧，连忙走过去。
巧巧一见她过来，立马乐呵呵地朝她招手，示意她坐过来。
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就看见灯光一亮，四个主持人闪亮登场。
“老师们，同学们，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大家晚上好！”
“……”
趁着主持人讲话的时间，莫小言浏览了全场一圈，发现不仅场内座无虚席，连场外都站着密密麻麻的人。有很大一群人都拿着绿色的灯牌，一闪一闪，上面貌似写了一个“含”字。
莫小言凑过身，小声问巧巧，“不就是个迎新晚会嘛，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啊？有些人看上去还不像我们学校的。”
巧巧瞪大眼看了她一眼，“莫小言，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
巧巧眼冒桃心，“今天蒋含要来！”
“蒋含？”莫小言吓了一跳，“唱歌的那个蒋含？”
巧巧白了她一眼，“什么叫唱歌的啊，人家是大明星！现在也算是国内歌坛一哥了。”她手一指，“看，这些都是他的歌迷。”
莫小言朝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刚刚自己看到的大片绿色灯牌。大多数灯牌上都写着闪闪发光的“含”字。其中有一排合起来组成几个醒目的大字――“一生与含相随”，看起来温馨中带着些许美好。
巧巧自顾自说道，“蒋含这两年越来越有型了，天王范儿也开始出来了。”
莫小言转过头，嘴角勾出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
她都没怎么注意这小子现在混得这么好了！
第一个节目是艺术系的美声大合唱，接下来英语系的傣族舞蹈，用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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