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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经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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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过来寻人的孔雅欣正巧看见这一幕,气冲冲地跑过来挡在薛宁身前,蒋韵婷丝毫不把她放在心上,对薛宁说:“这是你欠我的。”

薛宁无可辩驳,孔雅欣却生气地呸了声,扬手就还了蒋韵婷一巴掌,“那这是你欠她的。”

蒋韵婷气极,指着孔雅欣说不出话来。

孔雅欣打开她的手指,“我可不是宁宁,对你愧疚,你无声无息地消失也就罢了,要想闹大也可以,我很想看看薛书阳知道你打了宁宁后会是什么反应。”

蒋韵婷脸色微变,恨恨地走了。

孔雅欣转身就恨铁不成钢地教育薛宁,“你有出息点好吗!哪有任人打的!”

薛宁缩着肩膀说:“……她是攻其不备。待会儿别告诉薛书阳。”

孔雅欣虽想吐血三尺却还是懂事地点头。

蒋韵婷的力气毕竟有限,薛宁脸上也没留下什么痕迹,薛书阳的饭局似乎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薛宁便自己回了家,不久后薛书阳回家,薛宁还没和他说上话,他直接把父母叫进了书房,她只能闷闷地回了房。

大半个小时后,杨雪芬端着热牛奶敲开她的房门,薛宁靠在桌边边喝牛奶边笑说:“妈妈,这都多少年前的习惯了。”

坐在桌前的杨雪芬慈祥地看着她,温柔道:“今天突然想起你小时候的事,顺手给你弄了一杯,晚上就能睡得香香的。”

薛宁点头,放下杯子时又遭到杨雪芬的调笑,“你啊,每次喝完牛奶嘴边就一圈白,要在外面还不被笑话呀。”

薛宁乖乖地让杨雪芬给她擦嘴角,娇嗔道:“在家里还不是被你们笑话。”

杨雪芬笑笑,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薛宁就自觉跪坐在地上,把头靠了过去。杨雪芬轻柔地扒拉着她微湿的发梢,慢悠悠地问道:“宁宁,你幸福吗?”

话题怎么突然深沉了?

薛宁好奇地抬头看她,杨雪芬捏了下她的脸,似是懂了她的疑惑,轻松说道:“只是随便说说,好久没和你聊天了。”

薛宁哦了声,放松下来,又闭上眼睛乖乖趴在她温暖的膝盖,笑道:“幸福呀。”

“你和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八年了吧?说起来长,过起来却很短,转眼你都这么大了……”

薛宁没答话,只抿着嘴笑,心想妈妈也到忆苦思甜的年龄了。

杨雪芬如小时候哄她睡觉一般轻拍着她的背,低声说:“妈妈和爸爸一直觉得你是上天送给我们的礼物,这个家有了你才更明亮更开心,你要是……离开了,我们都会不习惯的。”

“我为什么要离开?”薛宁茫然地问,欲抬头却被杨雪芬按住。

杨雪芬呵呵道:“你总要嫁人的啊。”

薛宁心一沉,抱紧她的腿撒娇道:“我不嫁人,一辈子都待在这里!”

“傻孩子。”杨雪芬责怪她后,抬起头就看见面前镜子中自己的脸,难掩的不舍和伤怀,连忙又低头,看着薛宁白嫩的耳朵说:“不管你以后去哪里,和谁一起生活,妈妈永远都爱你,爸爸也是,哥哥也是,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妈妈……”薛宁终于意识到不对,撑起了身子。

杨雪芬躲避不及,泪眼婆娑的模样被薛宁全数看去,狼狈地转开了眼。

薛宁大骇,拉着她的手问:“你怎么了?”

“没事……”杨雪芬吸吸鼻子,起身说:“不说这些了,你早点睡吧。”

薛宁看着杨雪芬的背影,不明白地挠挠后脑勺,自言自语道:“更年期到了?”

*

周日就是“归”的开业典礼,除开业界同行和媒体,顾星还邀请了不少朋友,薛宁不负责这事,周六看到嘉宾名单里还有薛书阳,不由撇撇嘴,再往下看就着实吃了一惊,指着名单上一干人物问:“这些也是他朋友?”

何曼见怪不怪地说:“有什么奇怪的。顾总大学同学遍布四海,他创业那几年也结识不少人,要没点人脉怎么能在短短时间内就在这里风生水起?”

薛宁受教地点点头,咕哝道:“看来他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嘛。”

何曼用笔点了点下巴,“顾总太重视‘归’了吧。他一般不请朋友们撑门面,这次却把远远近近的全请来了,有点奇怪。”

薛宁思考了会儿,“也许是因为要给夫人办个展?”

何曼也点头,又一脸八卦地凑过来问:“你不是见过夫人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

薛宁呃了声,这个问题她不好回答,因为孟娟和她长得太像,说漂亮吧有点自恋,说不漂亮吧除了不尊重她自己还有点不乐意。

“你明天不就见到了吗?”薛宁逃避了问题。

孟娟虽不是大人物,也是小有名气的画家,又是顾星的夫人,关注度一直不低,但她几乎不出现在公众面前,自己的画展也从不出席,这次却罕见地要出现,媒体自然认为她是为自己老公的新店造势,但薛宁想得比较简单,也许是孟娟最近身体状态不错,前几天去看她时还面色红润,和自己有说有笑的。

午饭后薛宁和顾星去“归”做最后的流程检查,孟娟的画作几天前就已经运送到“归”,那幅主展画作单独挂在新展厅尽头的大面墙上,工作人员正在斜前方搭建主席台。顾星对着那幅画发呆,薛宁极不自在,好像他是在看着她本人。

“她画得更像你。”

“诶?”

顾星侧过神来,目光柔和,看着她说:“比起她自己,这幅画里的人更像你。”

薛宁惶恐地笑了笑,语无伦次地说:“可能是因为背景的时代感吧。”

核对完所有工作已经是下午四点,走出“归”,顾星仁慈地说:“你不用回公司了,直接回家吧,明天记得准时到。”

薛宁大呼万岁,乖巧地说:“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要忙一整天呢。”

顾星点了点头,看了她好一会儿,拍了拍她的肩说:“明天穿漂亮点。”

“知道,正式场合嘛……”薛宁颇为自得,“我办事你放心,不会丢公司的脸的。”

顾星低头笑,“嗯,很放心。”

薛宁兴高采烈地打车走了,顾星揉了揉眼角,拨了一个电话出去,脸色凝重地说:“我让她先回家了,明天拜托你。”

“嗯。”对方语调也低沉,“希望你也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顾星无奈地笑,“我明白你在为她恨我,但也不用这么冷淡吧,以后还得做一家人呢。”

“我和她当然是一家人,和你……那得看你是不是真的不会再伤害她。”

顾星沉吟一会儿,坚定地回道:“不会。再也不会了。”

*

薛宁没有直接回家,想着要去买件合体的衣服。在出租车上给薛书阳打电话,对方却一直通话中,她便发了个短信说她在步行街等他。

有薛书阳在,买衣服也成了简单的事,至少薛宁不用对着眼花缭乱的衣服抓狂,也不会忘记初衷又去买些不合适的衣服。两人汇合后,只用了半小时就买好了裙子,薛书阳领着她去吃饭时还故意说:“你家顾总就那么重要?怎么不见你为我打扮一下?”

薛宁用食指戳了戳他的手臂,“小气鬼!明明知道我这是重视工作。”

饭间薛宁说起昨晚杨雪芬的反常,忧虑地表示道:“妈妈肯定是更年期到了,所以她要是念你你不要嫌烦。”

薛书阳愣了愣,复又笑道:“原来话多就是更年期?那你不一直在更年期中?”

“呸!”薛宁不满道,“我当然是一直在青春期,倒是你,快进入老年期了。”

“哦……”薛书阳也不甘示弱,“真老年了,那也是为你操心累的。”

薛宁吐吐舌头,薛书阳又转回杨雪芬的话题,不带一丝玩笑地说:“妈妈说的话都对,你记着就是。”

“可……可我这辈子又不会嫁人。”薛宁说完就脸红地低下了头。

薛书阳饶有兴趣地盯着她,悠闲地说:“也不嫁我?”

薛宁脸更红,摆着手结巴道:“不是……我不是没办法嫁给你嘛。”

“那就是想嫁我了?”

薛宁蹙眉纠结地发出好几种无意义的声音,最后可怜兮兮地点了头,“想!非常想!天下第一的想!可暂时也只是想而已。”

本是甜蜜的对话,到了现实层面,又成了残酷的揭露。

薛书阳无比温柔地握住她的手,“如果我说会有那么一天,你相信我吗?”

薛宁犹豫了一会儿,没底地点了点头。薛书阳不点破她的心虚,用力捏了捏她的手说:“为了那一天,可能会出现一些你一时无法理解的情况,但你要记着妈妈的话,无论怎样,我们都爱你,不会抛弃你。”

薛宁又是茫然万分,薛书阳呼出一口气拍拍手道:“好了,继续吃饭。”

第二天薛宁很早就起了床,出门时薛书阳已经等在了客厅,看着她的脸失笑,“你这化妆技术……还有时间,找个地方重新弄吧。”

薛宁提着裙摆用高跟鞋象征性地踩了他一下,“我觉得挺好,不用去麻烦别人。”

准备了几个月的活动不允许任何差错,薛宁忙里忙外,没空理薛书阳,倒是跟着顾星见了不少人。让薛宁倍感奇怪的是,顾星的那些老朋友应该都是见过孟娟的,但在看见她时没有丝毫惊异之色,难道顾星早就说过她的事?

开业典礼有惊无险地结束,画展时间薛宁总算得以透气,找了好久才在那幅画前找到薛书阳,他站在其他参观者中间,神色认真,眼神却温柔。薛宁觉得他的目光分明通过那幅画折射到了自己身上,不由一阵荡漾,快乐地走过去时却发现其他人的目光都在她和画之间游移。她情不自禁紧张起来,迅速拉了薛书阳退回了后面工作区。

刚进办公室,就有人说孟娟到了。公司的许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孟娟,虽然没有明说,但对孟娟和她的相似都露诧异神色,好在薛宁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坦坦荡荡地接了孟娟进来。而让薛宁吃惊的是,薛书阳没有此等讶异,很正常礼貌地和孟娟握手,孟娟听闻他是薛宁哥哥时也很客气地说了好多次谢谢。

孟娟在顾星的陪同下讲话时,薛书阳就陪着薛宁站在角落处远远看着。孟娟不外乎是感谢大家的光临,说了说创作时的轶事,对待记者发问也得体地一一回答,直到有记者问道那幅画是否是自画像时,一直沉默的顾星拿过了话筒,笑道:“其实,今天还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孟娟突然朝薛宁看过来,薛宁眼皮一跳,条件反射地挺直了背。孟娟对她微微一笑,又有些迟疑地看着顾星,动了动嘴唇,薛宁分辨出她是在叫顾星的名字,就是她曾在电话里听过的那个单字——星。

顾星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来参加我夫人的画展,借此机会,我们也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薛宁一直是活动负责人,对此环节却一无所知,迷惑间薛书阳已扣住了她的手。

顾星指着背后的画说:“这幅画是最近才完成的,花费了她很多的时间,但这无疑是这么多年来,她个人也是我最喜欢的画,画中人……其实是我们失散多年的女儿。”

人群中有了低低的议论声,薛宁敏感地开始心跳加速,手心开始冒汗,不安地看向薛书阳,他却对她摇摇头,眼中还盛满笑意,她便又稳稳心神继续听下去。

“大家都知道,我在这里的第一家画廊名叫‘盼’,第二家便是‘归’。盼归盼归,我们一直等着‘盼’从动词变成名词的这一天。因为我们的女儿,名叫顾盼。”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才回到学校,太累了,所以今天才更 

这章本来是很关键的一章,一些细节我仍旧不太满意,一下也改不出来,先将就着,以后有时间修文再说吧。

嗯……今天是俺阳历生日,脸皮厚地讨祝福,哈哈

、消化

薛宁不由打了个冷战,想手边有一个开关能关上顾星的声音,但她怎么会如愿。

“我知道大家有很多疑问,而事情说来话长,今天暂且不表,只想借着这个机会向大家介绍一下,希望最近关于她以及善良地收养她的家庭的不好言论能就此停止。”

“顾先生的意思是她在现场?”一个记者举手发问,顾星轻轻点了头。

薛宁犹面色惊恐地默念着不是我不是我,灯光和众多目光就一起扫了过来。

所有刺眼的光让她睁不开眼,她转身怯怯地躲在了薛书阳怀里,他分明还紧紧握着她的手,可她觉得像是独自站立在寒风刺骨的悬崖,一个差池就粉身碎骨。

外界的声音渐渐模糊了,似乎有人在说这不是薛诗杰的小女儿么,有人在感叹果然和孟娟长得像,还有人在问顾先生你怎么确定她是你女儿……

薛宁回过神来,开始挣扎。

不管顾星说的是真是假,他们合伙瞒着她设下这局就足以让她失望透顶。

尤其是薛书阳。

“宁宁,冷静点。”他用力拥着她的腰,贴着她的耳朵说。

薛宁抬头瞪他,一字一句地说:“放手!”

“……详细情况我们处理完这里再说好么?”

“处理?”薛宁不由得冷笑,“怎么处理?难道你还要我为这狗血的亲人重逢喜极而泣吗?还要我笑中带泪上台发表感言吗?!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爱?放手!不然我恨你一辈子。”

薛书阳知她说到就能做到,稍微放松了手劲,薛宁就成功地逃开。记者一窝蜂地要追,薛书阳拦住人,抬眼和焦虑的顾星对上眼,再看了看同样慌张不知所措的孟娟,开始怀疑他这一次到底是对是错。

前天顾星主动找他说要谈薛宁的事,他以为顾星不过是作为一个老板说几句就完事,所以还承诺薛宁去接她回家,谁知顾星带来的是那样的爆炸性消息。

顾星摆出他和孟娟的结婚照时,薛书阳并不惊奇,毕竟长得九成像的陌生人也不是没有,真正让他震惊的是一份权威的DNA报告。当年薛宁就是凭一张伪造的DNA报告在薛家初步站稳脚跟,顾星这个……

“我安排公司体检时取了她的样做的。”

顾星既然能拿出这个来和他摊牌,应该不会是伪造的,于是薛书阳只能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认识宁宁时,只觉得她和孟娟很像,难免对她有特殊的感情,我知道因此落下不少谣言,但我一直把她当女儿的。真正怀疑却是在知道她六岁才到你们家,是AB型血,又有自闭症历史后,忍不住去做了些调查,最后为了确定偷偷做了DNA鉴定。”

薛宁的事情被曝光后,薛书阳曾仔细了解过父母收养她的过程,因此对抛弃薛宁的亲人有强烈的排斥情绪,哪怕有他们的抛弃才有他和薛宁的相遇,但……任何对她的伤害,他终究不能原谅。

如果顾星真的是她的父亲,他的第一个问题只能是不善意的——“为什么要抛弃她?就算她当时有缺陷,也是你们的女儿。当初不要她,现在又想来证明什么?”

顾星面露愧色,“我明白你的心情,但还是希望你能耐心听我说完再做决定。”

这确实是一个冗长的故事,倾听的过程不但需要耐心更需要宽容。顾星的叙述结束后,薛书阳的第一反应是:“所以你们现在想把她抢回去?”

顾星慢慢喝完一杯茶后说:“我们没有那个意思,如果不是现在这情况,我也没有要高调公开的打算,但是现在……不管是对她个人,对你们家,甚至是对你们俩的关系,让她改回顾姓都是更好的选择。”

薛书阳陷入长久的沉默,心中的天平缓缓动摇。就算他和薛宁没有血缘关系,兄妹的枷锁仍旧是束缚,他总对薛宁说“会好起来的”,那是因为他有就算被全世界背叛也要和她在一起的觉悟,然而世俗对他们的误解和中伤不会因为他们的坦然减少半分,他被此种担忧桎梏了多年,明白其中艰辛,更不忍让薛宁面对指指点点。

在这样的僵持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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