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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经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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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宁和秘书寒暄后进他的办公室时,薛书阳埋头在看文件,见她进来也没理,薛宁撇撇嘴自己在沙发角落坐下拿出手机玩游戏,不时抬头偷看他一眼,可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文件。

游戏又一次死翘翘后,薛宁终于忍不住起身走到他办公桌前,站着不动。她的影子明明已经罩上他的文件了,他仍旧没有抬头,薛宁吹了吹刘海,把身体重心从左脚移到右脚,继续静站。

两分钟过去,薛宁都想用手机去打他的头了,薛书阳终于合上文件夹,伸着懒腰抬头问:“你就这么饿?”

薛宁冷哼了一声,“我才不是饿!我进来你至少应该给我打声招呼,如果是客户进来,你这态度,还谈什么生意啊。”

薛书阳隔着桌子牵了牵她有些遮眼睛的刘海,话不对题地说:“你该剪头发了。”

她扭头避开他的手,决定不再和他进行无聊的对话,“我现在饿了。”

薛书阳低头收拾东西,慢悠悠地解释道:“今天没有客户,我交代了只能放你进来,我这不是忙着办完事情好早点和你去吃饭么。”

“马后炮……”薛宁的低声嘀咕还是溜进薛书阳的耳朵,他耸耸肩不再做无意义的辩解,过来牵住她的手说:“先吃饭再去医院,最后去剪头发。”

薛宁被他拉着走了几步,才急忙扣住他的手臂红着脸说:“你要这样出去?”

薛书阳低头打量了下自己,好奇道:“有什么问题?”

薛宁视线飘去他们交握的手,慢吞吞地说:“外面还有人呢……”

“你怕?”

“……嗯。”

薛书阳本只想逗她,却被她的诚实震到,一时无言。薛宁咬咬嘴唇,她当然也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牵手大步走,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可看他一脸失落又觉得难过,松开他的手改而挽住他的手臂说:“这样好了。”

这样的动作,他们以前也常有的,不至于让旁人猜疑。

薛书阳失笑,撩了撩她的刘海,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下,薛宁脸颊上的红迅速蔓延到了耳根。

嗯……她好像还是没怎么习惯这样的薛书阳。

这句话告诉雅欣,又该说她矫情了。

得不到时一直在臆想,实现后又口不对心地说奇怪什么的。

出了办公室,薛书阳直接和秘书说他下午不回来了,文件放在办公桌上……这个秘书跟了薛书阳几年,和薛宁也是很熟的,知道他要陪她去医院,揶揄地玩笑道:“宁宁都这么大了,你们感情还这么好,让人羡慕啊。”

薛宁敏感地松开了手,薛书阳平静无波地接受了她的调侃,又把薛宁的手拉回来,笑着说:“所以你生孩子可以考虑先生个男孩。”

大概说中了秘书的现状,她立马干笑两声说慢走。

薛宁跟着他进电梯后就对着墙壁上映出来的两人影像发呆。

她和薛书阳其实兄妹相也没有,五官没一点相似,薛书阳长得更像杨雪芬,而她一直被说是个像生母的狐狸精,这么多年也没有人怀疑薛诗杰当年的说辞。

但在外人看来,她和薛书阳站在一起就是兄妹,就连他们此刻暧昧相挽的手,也会被系上兄妹的标签 吧。

“你看了这么久,研究出来什么了吗?”薛书阳突然开口,薛宁吓得一机灵,歪着头思考了会儿,狡黠地说:“像一个富二代带着所谓的狐狸小蜜。”

薛书阳嘴角抽动了下,出了电梯就揪住她的耳朵教训道:“小孩子别乱说话。”

直到上了车,薛宁还捂着耳朵,委屈地说:“我开个玩笑你就这样,我又不是你女儿,凭什么呀。”

薛书阳斜她一眼,“那你是我什么?”

薛宁毫不犹豫地举手道:“女朋友!”

这回答惹来薛书阳的大笑声,她诶了声,反问道:“难道不是?”

薛书阳急着点头连连称是,然后加了句,“所以我更有理由管了。”

薛宁气结,反正她怎么都说不过他,可扳着手指算了算,又平衡了。薛书阳本就比她多吃八年盐,再者她六岁前都不怎么说话,那他完全就是比她多说了十四年的话嘛。

他们前脚刚走,蒋韵婷后脚就进了公司,想着今晚要去薛家吃饭,特地请了半天假先来和薛书阳打个招呼,却被秘书告知他已经下班。

蒋韵婷暗感奇怪,薛书阳对待工作是认真到过分的,怎么会提前半天下班?

或许是看穿了她的疑惑,秘书好意地说明:“他陪薛宁去医院复检了。”

蒋韵婷恍然哦了声,难怪。

下一秒她就唾弃了自己迅速理解的这份自然,好像她潜意识里也承认对薛书阳来说,薛宁当然比工作重要,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复检呢。

如此情况下又想到婚约的事,蒋韵婷悲从心来,强颜欢笑和秘书说了拜拜,出了大厦不知何去何从。

开着车闲晃时,她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便转了方向去她和薛书阳上周去的那个会所,在酒店问了叶静的房间,请客服给她打电话说有人拜访。

叶静下楼时看见她明显是吃惊的,但转瞬又抚平了讶异,得体地和她握手。

上次的会面太仓促,蒋韵婷这才有机会细细打量叶静,诚实来讲,若不是叶静自己说明,她不会想到她是一个两岁孩子的妈妈。

两人在角落处坐下,点了咖啡,蒋韵婷找着蹩脚的理由说:“正好经过,想着你是不是还没走,就来打个招呼。”

叶静搅着咖啡,笑着说谢谢。

本就是陌生人,唯一的联系也只剩薛书阳,两人说了些无关痛痒的关于这城市的话题,半个小时就过了。

眼看咖啡就要见底,蒋韵婷终于生硬地问道:“你和书阳以前是恋人吧?”

叶静啊了声,一副被看穿的调皮神情,云淡风轻地答:“应该是彼此的初恋吧。”

蒋韵婷脸色大变,叶静连忙摆手解释,“你别误会,都是老黄历了,你看我都结婚生子了,你们也快结婚了,我以为你不介意才诚实回答的。”

蒋韵婷抿抿唇,笑得难看,自言自语道:“是啊……我们都快结婚了。”

叶静没有接话,她本以为蒋韵婷此行是来炫耀,看这形势,她猜错了?再抬眼,蒋韵婷已经收了悲戚神色,轻松地问道:“他年轻时也很无趣吗?”

叶静由衷地点头道:“挺无趣的。但还是个很好的男朋友。”

蒋韵婷自嘲地笑,想来薛书阳当年对叶静还是有真情的,他做自己未婚夫的这大半年,合格只能说勉强,哪里能说好。

安慰她似的,叶静又说:“薛书阳是个很优秀的男人,我相信他会是个好丈夫。”

“嗯,我也相信。”蒋韵婷点头,可惜啊,好丈夫前面的定语可能不是她。

话到此,叶静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尴尬的安静后,蒋韵婷低落的声音再度响起,“怒我唐突,当初……你们为什么分手了?”

叶静点着下巴嗯嗯着想了好一会儿,苦笑道:“这么远的事,回忆都模糊了……太年轻,还是爱不够?或者说……他以为我的爱不够。”

蒋韵婷露出疑惑的表情,叶静打开了话匣子,喝了口咖啡后继续说:“我们是他大四时分手的。他要出国,对我说不用牺牲自己的未来跟着他,听起来挺贴心的,但他从来没问过我愿不愿意跟着他,没问过我的未来到底是什么。其实……当时只要他一句话,我一定会跟着他走。”

“大四寒假,我父母约了时间和他见面,因为暑假时我去过他家,也见过他的父母,我心里觉得都到这一步了,那么我们确实是以结婚为前提的成熟恋爱。可是那天他迟到了……我父母很生气,认为他不够重视,再加上出国的事,就不再同意我和他来往。”

“其实就算父母反对,我当时也是抱着坚持的决心,可是……总有一种我说不上来的怪异原因,将我们越拉越远,然后就自然分了手。在外人看来,我们分手纯粹是因为各奔前程,但我知道不是。后来想了想,我大概是输给了一个我看不到的影子。”

蒋韵婷静静听着,越来越糊涂。

最后叶静友好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蒋小姐是有智慧的人,懂得进退,我想是适合他的人吧。”

“谢谢。”蒋韵婷颇为真诚地对她笑了笑。

傍晚时分,她提前到了薛家,陪杨雪芬聊天。门厅一阵喧哗时,她跟着杨雪芬扭头去看。

薛书阳单手拖着蹲在地上的薛宁往这边走,看得出来他有些吃力,但脸上的笑容,是他从未给予她的宠溺,而薛宁小小的身体躲藏在他背后,只有银铃般的笑声刺入她的耳朵。

杨雪芬见怪不怪地说:“这两人又过家家呢。”

蒋韵婷眼皮一跳,突然就想起叶静所说的那个看不见的影子,还有她后来问的那个问题。

她问:“那天薛书阳为什么迟到了?”

“好像是他妹妹来了吧。薛宁,你应该认识的。”

她点头,叶静理了理头发,说得平常,“薛书阳太宝贝她,逛街走散了还要广播寻人,生气跑出去更是火急火燎地到处找……呵呵,大概因为薛宁几乎是他教育着长大的,就像女儿一样,以后姑嫂关系也会是蒋小姐的一个难题吧。”

薛书阳抬头对上了她的视线,满是吃惊,薛宁看见她则是立马松开了手站起身来神色局促,小心翼翼地瞟了瞟薛书阳。

蒋韵婷笑着对他们点点头,心却坠入深渊。

薛宁哪里是他的女儿,她分明就是一直跟着他的那个影子。

作者有话要说:罪人来了……大家轻点拍……

只要出了校门,这一天就别想码字了。

天气越来越热,我越来越容易烦躁,不好不好。

不知是不是因为血缘关系还没弄清楚,现在写着总有种禁忌感 我三观很正的口牙!

、热恋

整个下午薛宁都和薛书阳赖在一起,彻底忘记杨雪芬叫了蒋韵婷来吃晚饭的事情,此刻如此猝不及防地面对她,不由有些无措。

而且……她又偷偷看了眼薛书阳,他刚才那眼神分明是在问她为什么蒋韵婷会在这儿。

他问她干什么!她就一定知道么……

虽然她确实知道。

薛书阳表情僵硬,蒋韵婷强颜欢笑,薛宁识趣地退回旁边者的位置,事不关己挽着杨雪芬进屋。

薛宁和杨雪芬扯着家常,余光却关注着那一头的进展,那两人都跟雕塑似的,不知道在低声说些什么。她的窥视不小心被薛书阳逮了个正着,他冲她笑了笑,她便回了个鬼脸,谁知蒋韵婷即刻就敏感地看过来。大概是她太心虚,总觉得蒋韵婷的眼神带着点恶意。

当天的晚饭气氛自然尴尬,只有父母对蒋韵婷格外热情,装作不知情地让她有空就过来,还说已经看了几个日子,需要找时间和蒋家父母商定。薛宁埋头吃饭,心情不复以前的伤心或厌恶,而是更焦灼的担忧。

薛书阳奉命送蒋韵婷回家,薛宁心不在焉地上楼洗澡,无聊地思考着死刑和无期徒刑到底哪一个更痛苦,无厘头地做了很多设想后又觉得这个比喻并无可取之处。就算是无期徒刑,也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比她一个人死心好过千万倍。况且,当初若是害怕这些难以收拾的后果,她就不会傻里傻气地表白。

头发吹得半干时,顾星来了电话,主要还是围绕她的健康问题,她欢快地表示今天复检已经没任何问题,下周就可以正常上班。

“听你语气,好像精神也恢复了,也好,周一回来报道吧。”

“嗯嗯。”薛宁点头,由衷地说:“我想念我的办公桌了!”

顾星被她逗笑,“要是你回来看到那成堆的工作还能保持这样的热情就好了。”

薛宁诶了声,“工作很多吗?”

“这么快就畏缩了?你回来就知道了。”

她乖巧地哦了声,正事说完,她站在阳台又杂七杂八扯了会儿,看见薛书阳的车回来才急忙说有事要挂电话。

被打断的顾星呵呵笑了两声,说周一见。

薛宁说再见时听见那边有个女人在叫顾星,而且只叫了名字,她几乎是瞬间就起了鸡皮疙瘩……

应该是他的妻子吧?

薛宁把另外的诡异想法甩出脑袋,咚咚咚跑去开了房间门,薛书阳正巧出现在走廊,看见她探了个脑袋出来,好笑地走过来问:“看什么呢?”

她仰着脸笑:“等你啊。”

薛书阳柔和了神色,拉着她进屋,掂了掂她犹湿的头发,皱眉道:“怎么不吹干。”

薛宁吐了吐舌头,“刚吹着呢,接了顾总的电话。”

提到顾星,薛书阳还是有些莫名介意,支使着薛宁坐下,边给她吹头发边低声说:“你好像很喜欢他。”

薛宁诚实地点头,“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老板!你不觉得吗?”

薛书阳关了吹风,在镜子中和薛宁对视,闷闷地说:“我又没和他一起工作,怎么知道。‘最好’这种评价还是不要乱用。”

薛宁转着眼珠子笑,“也对。我还说过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哥哥呢。”

眼看薛书阳已经拉下脸,薛宁赶紧回头拉着他的手讨好地说:“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薛书阳当然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可还是忍不住较真,反正都提到了,他干脆低头认真地问:“如果……如果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冷淡,你是不是真的就喜欢他了?”

薛宁无语问苍天,“我都说了对他不是那种喜欢了!没看出来你也这么孩子气!”

“在这种事上孩子气有什么不对?”薛书阳愈发孩子气地理直气壮起来,“他和我那么像,你当时伤心了找替代品也不是没可能。”

“原来你还知道我伤心?”这样的斗嘴,现在更像是调情。饶是如此,薛宁也不想再在此纠结,放弃了兜圈子,直接说:“都跟你说了,我这辈子只爱一个人,此句适用于过去时现在时未来时等各种时态,换话题!”

薛宁被逼说出这样肉麻的话,当然还是会害羞,顺势低头拍了拍后颈,咕哝道:“累死了。”

已经眉开眼笑的薛书阳蹲下来追着问:“那个人是谁呢?”

薛宁瞪他一眼,自己抓了抓已经干掉的头发,突然大叫:“忘记剪头发了!”

下午从医院出来,两个人就跑去看电影了。

薛书阳也是一脸恍悟,薛宁为成功转移了话题暗喜,进而说:“明天再去算了,我要睡了。”

“我给你剪吧。”

“哈?!”

于是演变成诡异的画面。

两个人相对坐着,薛宁膝盖上放着毛巾,薛书阳手拿着梳子和剪刀正在她额前比划下手的位置。

薛宁半眯着眼,担忧地说:“还是明天出去剪吧。”

“就剪个刘海,没关系。”薛书阳兴致很高的样子,薛宁忍不住低声嘀咕:“不是你的头发,当然没关系。”

“眼睛闭上。”

薛宁认命地闭上眼睛,问着无意义的话,“你以前剪过吗?”

“唔……高中时好像给自己剪过。”

高中?那是多少年前?

柔软的发梢挠着眼廓,痒痒的,薛宁忍不住眨了眨眼,薛书阳的第一刀就这样下来了。

房间很安静,细碎的断发从鼻尖脸庞往下落,薛书阳不时用手拈走或轻轻吹开,薛宁想如果能拍下这个画面,一定很温馨。

可等薛书阳自满地让她睁开眼,举着镜子让她看成果时,她就笑不出来了。

这狗啃似的刘海!她周一怎么回去上班!

万恶的剪刀手却还边欣赏边点头说:“这样挺可爱的。”

薛宁抢过剪刀,咬牙切齿地说:“那我也给你剪个可爱的,好么?”

当然不会有这么好的事,薛书阳早起身溜了,她追着跑了一截,薛诗杰打开书房门,严肃地斥道:“闹什么呢?”

薛宁乖乖地原地站好,薛书阳也收了难得的顽皮,叫了声爸。

“你进来,我和你说话。”

薛宁担心地目送薛书阳进了书房,头发也没心思管了。她原本想问薛书阳,他今天和蒋韵婷说了些什么,刚才尚不能开口,现在就更无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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