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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在灯火阑珊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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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公司大门江枫就抓起晨临的手,面上笑容灿烂,眼睛深不见底,“好几天没见,我想你呢。”
晨临一愣,“这两天不是天天见?”
江枫笑得有些无赖,“我就是觉得好几天没见啊,就是想啊。”
晨临一笑,“无赖。”
两人牵着手看了电影,吃了饭,江枫温柔体贴,对晨临百般迁就疼爱。晨临心里却有些不舒服,她说不准确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就是觉得江枫有心事,而两人中间好像隔了点什么,让晨临觉得闷闷的。
尽管锦山公寓现代豪华,晨临却还是习惯自家的平凡简陋,她总觉得自己的小窝才是食人间烟火的地方。因今晚两人吃饭的地方就在锦山的隔壁街区,所以两人就回了锦山小区。
刚一进门,晨临打算去厨房烧点水喝,却被江枫一把扯进怀中,然
后他的唇就热烈地覆上晨临,他的吻火热缠绵,呼吸逐渐急促粗重,右手肆无忌惮地滑进晨临的衣襟,轻巧地突破晨临的胸衣,在那盈盈一握上面有力地揉弄。原来紧紧揽住晨临细腰的左手,滚烫地在晨临的后背抚摸一阵之后慢慢下滑进入晨临的牛仔裤徘徊在晨临的臀部。晨临开始本能地向后躲闪,却激起江枫更强烈的欲望,很快晨临就在江枫熊熊的□之中意乱情迷。江枫用雄性特有的力量宣示着对晨临的主权,连日郁闷的晨临也急于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激烈的肢体运动让两人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
当激情过后,两人回复正常平稳的呼吸节奏之时,江枫轻轻地拥住晨临,在晨临的耳边喃喃低语,“时间就停在这里有多好。”
晨临没有说话,只是把身体靠近江枫,头在江枫的胸前温柔地蹭了几下。这样的小动作让江枫心头一暖,手臂用力将晨临紧紧拥住。
两人就这样抱了一会儿,江枫缓缓开口,“晨晨,你累吗?咱们说两句话好不好。”
晨临“嗯”了一声,“好!”
江枫似乎有几分艰难,“结婚的事情,咱们现在先缓一缓。”
晨临的心一沉,她抬头,用迷茫的双眼去寻找江枫的眼睛,江枫的眼中闪过一丝歉意,“昨晚上我和我爸谈了一下,他的想法和我的有些不同,可能需要点时间。”
晨临望着江枫的眼睛,“如果他的想法不会改变呢。”
江枫眼中闪过几分急切,“不会的,你不要担心。”
晨临挣脱了江枫的怀抱,翻了个身把后背给了江枫,“我担什么心,要结婚的人是你好不好。”
江枫有些无措,手轻轻地抚摸晨临的肩头,“对不起。”
晨临有些恍然,原来这两天自己的心里一直是对江枫有所期待的,而江枫的一句“对不起”无情地打碎了那个期待。晨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在贪图富贵攀附豪门,而此刻正上演着逼婚的戏码,然后从心底翻出一股强烈的厌恶感,她不清楚是厌恶自己,还是厌恶与江枫的爱情给自己带来的屈辱感。
江枫见晨临不语,只好轻轻地给晨临盖严了棉被,两人就在这无言的沉默中无奈地睡去。
在晨临心里隐约觉得江枫已经动摇了,而一直以来江枫的坚决才是两人的感情赖以生存的关键。而晨临的突然冷淡让江枫不知所措,那边老爹还没搞定,这边女友又无从下手,真是按下葫芦浮起瓢。
晨临的清冷淡漠让江枫不知说些什么好,下班路上的沉默让江枫有些难以忍受,好不容
易捱到了晨临的楼下。江枫一直觉得晨临家楼下这块一米见方的土地是自己的福地,两人之间那些幸福的过往大多是这块土地见证的。
可今天车刚停稳,晨临就开口了,“今天我有些累,你回锦山吧,或者回你爸那里。”
江枫心里突然生出几分怒火,尤其晨临最后一句,他怎么觉得是在讽刺自己,他一把拉住正要下车的晨临,语气也带了几分生硬,“你怎么了?你心里有什么能不能说出来?能不能别闹了?”
晨临甩开江枫的手,“我怎么闹了?我心情不好不可以吗?我有义务对你强颜欢笑吗?”
江枫不由提高了音量,“你怎么就非得心情不好?我知道你是因为我爸,你就不能理解一下他吗?他都上了年纪了,你还跟他斤斤计较?谁都得小心翼翼地哄着你?”
晨临只觉心跳加速,双眼似乎要冒出火来。“我理解他?我应该怎么理解他?按照他的意愿,我不过是你的一个玩意儿,陪你练习怎么谈恋爱,让你学会风流倜傥。我只不过是你婚前的踏脚石,比古代的通房丫头都不如,等你结了门当户对的婚之后,他赏我几两银子,打发我走?”
江枫被晨临一顿揶揄,一张玉面涨的通红,“你别说的这么难听,我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
晨临用一声冷笑打断江枫,“我想象?我告诉你,我再没兴趣想象你们。你们觉得你们可以俯视我,你让我变成别人眼中的灰姑娘,你觉得我应该感恩戴德?可我告诉你,我一直如履薄冰!灰姑娘是什么?她得到幸福了?才不会!在她所谓的王子面前她永远都是低贱的,她一辈子都得仰视那个王子。我的颈椎不好,我不想,也做不到仰视你生存。”
江枫刚刚涨红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只觉得心脏钝痛不已,“灰姑娘?你怎么只在乎你自己的感受?我呢?我的感受你知道吗?”
晨临已经刹不住车了,“是,我从来都是只爱我自己!你自然有你的好爸爸为你安排好一切,你只要做个乖孩子就行了。”趁着江枫愣神的功夫,晨临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冲进楼道。
江枫目光呆滞,心里杂乱纷繁,他本已经准备好迎接艰辛万苦,而她却要临阵退缩。也许晨临从来都没喜欢过自己,也许自己根本不用为她担心,自己这掏心掏肺的,只不过让她费了费脑子,却伤不了她的心。她不想做灰姑娘,她一直如履薄冰异常辛苦。是不是自己太自我,太自私?
江枫机械地抓过电话,拨通晨临的号码
…。
晨临踏进家门之后靠在门上,却止不住泪流满面,狠话说绝为何没有畅快淋漓?为什么心会痛?她的背贴着门向下滑,跌坐在门口。就这样呆坐了不知有多久,电话响起,她看也没看就接听了,电话中传来江枫的声音,仿佛那么遥远,“对不起,一直以来都是我一厢情愿,既然让你这么辛苦,”声音已经有些哽咽,停顿了很长时间之后,还是万分艰难的继续,“我们分手吧。”晨临不记得后面的声音,她也听不见了,她的手臂支撑不住电话的重量,任由它摔落在地板上…。
作者有话要说:分手哦~~
、捉迷藏与找宝藏
尽管在门口冰冷的瓷砖地上呆坐了一夜,第二天晨临却照常去上班了,她很想在记忆里屏蔽江枫最后的一句话,她很想那不曾发生过,很希望那不过是自己的错觉,所以她要按原来的轨迹生活,就当它没有发生过。
时间离上班时间越来越近,晨临也越来越紧张,意外的是江枫没来上班,而且是接连两天,这两天晨临深切地体会到什么是如坐针毡,心烦意乱。
两天过后,江枫终于出现在总办的门口,晨临抬眼望去的时候正好和江枫目光对接,但见江枫本来就白的脸更加惨白,甚至嘴唇也没有血色,晨临觉得心抽紧了,江枫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进了里间自己的办公室。
晨临呆了一会儿,抱起这两天积攒的文件,走进了江枫的办公室。
“总经理,这是这两天需要签字的文件。”晨临把文件摆在江枫的面前,声音尽量显得平静。
江枫看了眼那叠文件,抬头望向晨临,眼中深沉平静,“你如果觉得不方便,可以选个部门,我调你过去。”
晨临的心重重地沉了下去,声音已经颤抖,“你这么不想再见到我吗?”
江枫静静地看了晨临几秒钟,终于还是没有说话,低下头开始签文件。沉默似乎是默认了晨临的疑问。
文件很快就签好了,晨临抱着文件出去了。江枫眼中冒出怒火,把手中的签字笔“啪”地摔向墙角。
晨临回到座位,整理好文件,并且把文件柜里的文件摆放的一丝不苟,又把桌面的一切都整理干净整洁,平静从容地做完这些之后,她打开电脑在一篇新建word文档的开头用二号字写到“辞职书”…。
当晨临再次进入办公室时,江枫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晨临声音平静,“总经理,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给您添麻烦了。”然后恭敬地双手将辞职书放在江枫的面前。并未等江枫有任何反应,晨临就转身走出了办公室,拿起自己的包,向公司大门走去。晨临万万都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离开公司,自己勤勤恳恳工作了六年的公司就在身后离自己越来越远。自己在一夜之间不但失恋就连工作都丢了,上次失恋自己还有工作,这次却是满盘皆输,一败涂地。天塌下来也不过如此吧?
离了晨临的江枫,就是那种万年寒冰望而生畏的摸样,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江枫望着晨临离去的背影,一脸的淡漠地把晨临的那封辞职信扔进了办公桌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之后从容的抓起电话,
拨通了人力资源部,“刘部长?”待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之后,“我是江枫,我这里俞秘书家里有事请了长假,归期未定,你安排个合适的人过来顶顶。”
刘部长一愣,到底是老江湖了,面不改色的满口答应,并极有效率的半个小时之内就安排好了人选,居然也是从行政部调的,是个刚大学毕业不久的年轻女孩,90后的女孩鲜嫩青春,江枫却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就让人家出去了。之后他用办公桌上的座机拨通了晨临的手机…
“俞秘书,你不觉得你这样离开很不负责任吗?我这里刚安排了接替的人员,麻烦你明天过来交接工作。”江枫的声音冰冷淡漠。
晨临一愣,有些措手不及,这样的江枫是陌生的,其实辞职多少还有着几分赌气的成分在内,这会儿听见江枫这样说,晨临只觉内心冰凉,只能咬咬牙,“好,我明天过去。请问我的离职手续什么时候可以办好?”
江枫似乎有几分不耐烦,“那个不能马上办,你等我通知就好了。你明天过来先交接工作。”说完之后,江枫不带一丝温情地挂断电话。
晨临愣愣地看着手机好几秒,她觉得她的天真的塌了。
就在晨临呆呆地握着手机站在路边时,手机突然铃音大作,吓得晨临一哆嗦差点没把手机扔地上,这铃音是晨临为苏晓选的,就像她的人一样火爆。晨临接听了电话,电话另一端传来的却是个悲伤脆弱的浓重鼻音,“你干嘛呢?”
晨临一愣,“你是谁?”
对方很无奈,“你说我是谁?这世界怎么了?”
晨临终于听出是苏晓,“苏晓吗?你感冒了啊?”
苏晓很虚弱,却坚决否认感冒之说,“我没有感冒,我有事找你,晚上6。00老地方见!”
晨临答应了之后挂了电话。她顺着回家的路慢慢地渡着。她生命中的前28年温吞平淡,而这短短的一周却沧桑巨变。她拼命地说服自己这都是真的,然后又拼命地想今后要怎么办。可是真的想不出来。
当晨临走进家门,换了拖鞋,坐在沙发上。她觉得四周突然很安静,安静到能够清楚地听见大脑深处的声音。当她望向正前方的电视,突然感觉江枫就坐在自己的身旁,笑闹着跟自己抢遥控器;当她望向卫生间,就想起自己要洗澡,而江枫在门外吵着要一起洗;望向厨房,又想起自己生病时,江枫在里面忙活的背影,以及那碗世界上最美味的小馄饨面;再望向卧室的床,就想起彼此之间第一次的欢爱,那种爱驱使下的全情投入让人欲罢不能。她霍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她觉得不能再在这个屋子里面待下去,她匆忙抓起手袋冲出家门。
晨临压根就没有想起午饭没吃,从中午一点一直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到下午五点半,看看天色渐晚,想起苏晓的约会才匆匆地向目的地奔去。
粤韵港式茶餐厅,晨临和苏晓约会的老地方。当晨临环视一周不见苏晓时,随便捡了窗边的位置坐了。
晨临并没有等多久苏晓就来了,当晨临抬头看苏晓时,瞬间惊呆了,却见苏晓皮肤晦暗,面目浮肿,虽不说蓬头垢面,也是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晨临好半天才闭上因受惊而张开的嘴巴,咽了口唾液,“苏晓?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苏晓看了眼晨临,眼中满是绝望的哀伤,“先点点儿吃的吧,我好几天没怎么吃饭了。”
两人心情都很差,胡乱点了几样菜。
苏晓望着杯中的红茶,眼泪却刷地流了下来,“晨临你知道吗?我什么都没有了。”
晨临心中暗叹,怎么也不会比自己更惨吧?她握了苏晓的手安慰她,“苏晓,你别这样?到底怎么了?”
苏晓深吸了口气,胡乱抹了把眼泪,“应启程他起诉提出离婚了。”
晨临一愣,“离婚?起诉?你们最近不是一直挺好,还说要孩子的吗?”
苏晓有些悲凉,“那都是假的。原来我的事情他一开始就知道,他找私家侦探跟踪我了,还拍了照片。现在他直接去法院起诉离婚,还有照片证明我是过错方。我可能什么都没有了,就连我父母给我买的房子。”
晨临彻底震惊了,“怎么会这样?启程知道?那为什么他开始不说呢?”
苏晓嘴角一丝冷笑,“那是因为他博士没毕业,他还需要我养他,他最近找到工作了。”
晨临有些张口结舌了,“然后他现在起诉离婚?要你父母给你们买的房子?那房子贷款他都没还过。他怎么会这样啊?”
苏晓无奈地说:“我也很想知道。”
晨临闭了嘴,前一秒钟还在恨江枫绝情,翻脸比翻书快,这应启程更是极品,真是没有最渣,只有更渣。她真的很心疼苏晓,“那你打算怎么办啊?”
苏晓闪过绝望的眼睛如一潭死水,“我还能怎么办?是我自己瞎了眼睛,不但害了自己,还连累了我父母。”
两个人这顿饭吃的真是食不知味,当离开餐厅的时候,晨临问苏晓,“那你现在住哪里?”
苏晓看了晨临一眼,轻笑一下,“家里,他不回来,他可能算到了,反正
我也住不了几天了。”苏晓在抬头的时候,眼中已经盈了泪,“可我不想回去,那个房子里面的一切都像在嘲笑我。”
晨临用力抱住苏晓,她太能够理解苏晓的感受了,她就是这样逃出家门的。她们俩漫无边际的闲逛,晨临只能顺着苏晓的方向走,而苏晓的方向却是向着她的家,晨临有几分无奈却也没有办法。
晨临和苏晓走着走着,看见前面有一片街边的烧烤大棚,门口摞着一人多高的啤酒箱子。苏晓吵着要进去吃羊肉串,晨临却断定她是因为看见门口的啤酒瓶子了。
晨临陪着苏晓进了棚子,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坐下,果然苏晓看了她一眼;“你吃什么尽管点。”然后转头对服务员说:“先给我来五瓶啤酒。”晨临叹了口气。服务员兀自认真地询问:“请问你要哪种啤酒?”
苏晓一挥手,“随便。”
晨临不想做一些无谓的劝说,这世上若真能有什么东西能够麻痹神经,即使是短暂的,相信她和苏晓都愿意去尝试。于是她好心地问了苏晓一句:“五瓶够吗?”
苏晓也有几分意外,随即十分豪迈地答道:“不够再添,没问题。”
两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苏晓突然问晨临:“光顾着说我自己的倒霉事了,你和你的小蜜蜂怎么样?什么时候结婚?”
晨临一仰头干了杯中残酒,“我们分手了。”
苏晓扑的一口酒喷在地上,然后哈哈大笑。
晨临恨得跺脚,“你笑什么?是真的。我今天工作都辞了。我现在也是什么都没有了。”然后晨临把这两天的事情跟苏晓大致讲了一遍,最后不忘痛骂一遍江枫的冷酷无情。
苏晓又自己满了一杯,喝了一大口,醉眼朦胧地望着晨临,“你们不会分手的,你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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