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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在灯火阑珊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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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眉梢眼角都是傲然凌厉。正想的出神间江枫敲了敲桌子,晨临赶紧回了神向他看去。
只见江枫悠闲地靠在自己宽大的座椅上,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想什么呢?在我面前站着都能走神?是不是应该扣你
奖金啊?”
晨临低头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她是个聪明人,知道在不同的人面前说符合自己身份的话,根据不同的场合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
江枫很满意眼前晨临的表象,本就是逗她玩的。他从抽屉里拿了个优盘放在晨临面前,“你看看里面的东西,不过要做好思想准备。”
晨临应了一声拿起优盘告辞出去了。
说一点不好奇那是假的,尤其是最后江枫那郑重其事的表情。
晨临将优盘插进电脑,点开之后,里面是个视频文件,五分钟左右的视频看完之后晨临愣在当场,大脑一片空白。
视频上显示的时间正是上次会议的前一天晚上六点二十五分,看角度就是出自自己头顶右上方的监控摄像头。一个年轻女人走进总办办公室,直奔那摞会议资料,先是抓起两份用力撕扯,然后可能是觉得太费力气,原地转了一圈对四周环视一番,然后跺跺脚干脆地捧起一整摞并且连着撕碎的那两份一起急步离开总办。画面质量虽然比不了高清超清的唯美韩剧,但晨临还是一眼就认出那个年轻的女人就是吴雪梅。对于最近吴雪梅对自己的逐渐冷淡晨临不是没有感觉,她不是初入职场的菜鸟,不会天真的认为与同事之间会有什么天长地久,纯洁真挚的友谊。晨临能够理解吴雪梅,是因为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和其他人一样的嫉妒与不平。
曲高和寡高处聆寒,以江枫的地位,而自己与江枫的感情难免会遭人嫉妒。她只是没有想到吴雪梅把思想付诸实际行动的能力如此强悍,她突然觉得以前与吴雪梅的那种所谓的友情非常的可笑,而吴雪梅这个人也如此的可悲可怜。不知是因这种情绪的支配还是恋爱中的人特有的胸怀,有效地冲淡了晨临心里被背叛的愤怒,如今对吴雪梅剩下的只是鄙夷过后的些许的同情,晨临觉得自己比想象中的坚强多了。
理清自己的思绪及确切的想法其实并不是个容易的事情,但晨临今天很顺利。关了视频她并没有江枫想象的那样倍受打击颓废不起或者愤怒狂躁企图报仇雪恨,而是很平静的按部就班的做好了上午的工作甚至很有几分有条不紊从容不迫。让江枫大跌眼镜,总想从她脸上探究出点东西,而她善解人意地还给他温柔灿烂的笑容。
临近下班的时候,晨临再递给江枫一份需要签署的文件之后,突然开口问了一句:“江总,我可以知道您打算怎样处理行政部的吴雪梅吗?”
江枫低头签字轻松淡然,“你有什么合理的意见?可以提出来。”
晨临略一沉吟,咬了下嘴唇,“可以不辞退她吗?她家里情况不是很好。”
江枫抬头,嘴角挂了一丝冷笑,眼神也凌厉了,“俞秘书,我还
以你真的淡定了呢,你这是在向我求情吗?你应该清楚这个不是你和她之间的私人恩怨,这关系到公司的安全和利益。”
晨临低头,“是,我错了,我多言了。”
江枫心里一软,口气也温和了些,“你放心,她自己会提出辞职的。该有的福利她都会得到。”
晨临心里明白江枫还是很顾及她的感受,这就足够了。她没有傻到为一个背叛了她的吴雪梅而违拗上司,更别说那更是处处为自己着想的爱人。于是她再抬头的时候脸上是酒窝盛开的阳光灿烂,“今晚上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啊。”
江枫惊得差点摔倒在桌子底下,晨临这思维跳跃的让他有些应接不暇。
下班时在大堂上晨临遇见吴雪梅时只是云淡风轻地含了笑甚至没有打个招呼,她不想浪费脑细胞去记恨她,却更不想浪费感情来应酬她。就这样从吴雪梅身边经过时,却感觉到吴雪梅有些不自在,随即听见吴雪梅小声在身后和身边的同事不平的抱怨,“到底是攀上了总经理,眼睛就长到头顶去了。”碰巧身边的是个年轻的菜鸟,不懂得配合她,“我觉得还好啊,晨临姐挺随和的,一点没有架子。”吴雪梅郁闷地闭上嘴巴。
下班后江枫和晨临去逛了超市,买了蔬菜鱼肉,还没了些日用品。之后江枫带晨临去了他在锦山小区的公寓,高档住宅的社区,精美的装修,别致高雅的陈设,让晨临发自肺腑地感叹:“有钱真好啊!”
这一句江枫觉得自己不便发表言论,嘿嘿笑了两声,“你觉得好啊,那咱们结婚之后先住这里?等生了孩子再换大的。”
晨临白了他一眼:“你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
江枫抓过晨临的手,在她的手上放了一串钥匙。晨临瞪大眼睛,“这,什么?”
“我家的钥匙啊”江枫一副理所当然,“以后你自己也可以过来。”
晨临又一次翻白眼,“你是想让我来给你打扫卫生?”
江枫佯怒,拍了她的头一下,“牙尖嘴利!这里提供保洁服务的,哪里用得到你打扫。”
晨临这才转忧为喜,我给你做饭去哈。
江枫笑笑,“用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今天看我大显身手。”晨临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
当江枫从卫生间洗了澡出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了两菜一汤。奶白色的鲫鱼汤上面飘着翠绿的香菜末和点点殷红的枸杞子,青瓜木耳溜肉片,还有一盘可乐鸡翅。江枫不由食指大动,垂涎欲滴,大声嚷嚷,“快开饭啊,我饿死了,等不及了。”
晨临盛了白米饭出来,把筷子递到江枫手里,撅着嘴,“你家里材料和工具都不全,影响了我的手艺。”
“不会啊,我看着很好吃。”“不全改天咱俩一
起买。”江枫迫不及待地准备开吃。
每样菜吃了几口,然后又喝了口汤,江枫嚷道:“过分谦虚就是虚伪了啊,材料不全还这样啊?若是材料全了我怕连自己的舌头都吞下去了。”
晨临看着江枫狼吞虎咽很有成就感,托着下巴看着他吃。江枫抬头看了她一眼,“你也吃啊。不饿啊?”
晨临笑眯眯,“我看见你就饱了。”
江枫一翻白眼,“晕,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我可当做是在夸奖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奶白色的鲫鱼汤上面飘着翠绿的香菜末和点点殷红的枸杞子,青瓜木耳溜肉片,还有一盘可乐鸡翅。
某言此刻这饿着,流了一地口水啊
、过去时的友谊与将来时的舞会
自江枫搬到锦山的公寓之后与晨临相处的时间多了很多,两人不是在江枫家,就是在晨临处,江枫曾经提出让晨临搬过来,但晨临不肯,并把自己的想法老实地跟江枫谈了,和江枫的恋爱虽然是认真的,但还没有见过江枫的父母,这样在婚前同居终归是不合适的。江枫很高兴晨临这样推心置腹的态度,他虽然霸道但却很尊重晨临的想法,也就不再提同居的事情了,两人对两边跑倒也乐在其中。
圣诞节之后吴雪梅辞职的消息在公司不胫而走,除了晨临之外熟悉吴雪梅的同事都十分震惊。对吴雪梅这种各方面都不出众的农村孩子,傅氏总部的工作无疑是人生中最大的亮点,而且她家境不好,几乎全家都要指望她这份薪水生活,所以大家都不能理解她为何突然辞职。有好事者诸如陈苏媚大姐之流问到当事人时,见到的却也只是三缄其口面色铁青。
这一天江枫晚上有应酬又怕回家晚吵了晨临休息,所以两人约定各回各家。晨临颇有点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下班之后也没着急回家,整理了一下最近的文件。收拾整理的差不多之后,晨临自己一个人踏上回家的路,很久没有这样步行了,逐渐深入的冬季,丝丝寒风已经裹了几分凛冽,晨临却不觉得冷,最近的心情都很愉快。
步行至自家楼下晨临低头从包里翻钥匙,待拿出钥匙一抬头却见不远的前方站了一个人,再走近一些时借着路灯看清那人却是吴雪梅。只见她面色晦暗,嘴唇灰白,鼻头微红,显然已经在寒风里等了有一会儿了。晨临一怔,大脑中电光火石地闪过疑问“她来干什么?”但随即淡然了,她此时倒是有一丝好奇吴雪梅想要干什么。晨临站在原地没动也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吴雪梅。
吴雪梅现出几份尴尬,斯斯艾艾地开口,“我等你很久了。”
晨临眼睛澄澈,淡然从容,“有什么事吗?”
吴雪梅握紧双拳鼓了鼓勇气,抬着有些氤氲的眼睛对上晨临的目光,“我辞职了。”
晨临云淡风轻甚至挂了一丝浅浅的笑,“我已经听说了。但我们之间似乎不需要告别了。”
吴雪梅突然提高了音量,“不是我想辞职的,是江总逼我的。”
晨临尚存的一丝温和忍不住已经转为冷笑,“哦?那江总为何逼你辞职啊?”
吴雪梅语塞,脸有些涨红,声音低了几分,“我不想离开公司,别让我丢了工作,我来是求你跟江总说说,你跟他说他肯定会同意的。”
晨临收起笑容,声音也随着寒风冰冷了,“我为什么要跟江总
说?我又跟他说什么?没有人让你丢工作,是你自己弄丢了你的工作。我只是个秘书,并没有权利干涉总经理的决定。”
吴雪梅有些急切,“你已经什么都有了,难道还不够吗?又何必赶尽杀绝置人于死地?”
晨临心里突然对“不可救药”四个字的含义的理解又提高到了一个新的层次,她已经不想再跟吴雪梅浪费口舌了,“区劳动仲裁的大门朝哪开我想你很清楚,如果是江总逼你辞职,你可以去申诉。天很晚了,我不请你上楼了,你请自便吧。”
晨临再没有多看吴雪梅一眼转身走进楼道,当楼道的大门在身后砰然关闭的同时,也宣告吴雪梅彻底成为生命中的过去时,甚至都不会在记忆里留痕。虽然很多人和事注定要成为过去,晨临多数时候还是会伤感怀念,但对于吴雪梅这个人,晨临不打算浪费脑细胞去怨恨,对于与吴雪梅之间曾经所谓的友谊的消亡,晨临没有丝毫的惋惜与不舍。
回到家里,晨临冲了热水澡换了舒服的内衣,有一搭没一搭的换着电视频道,突然有点挂念江枫,抄起电话发了个短信过去“不要喝多酒,喝酒之后不要驾车。”不一会儿短信被回复“遵命,你也早点休息不要熬夜。”晨临心里觉得很踏实,人生哪有那么多天崩地裂海誓山盟,只要你用心体会,那丝丝情意大多是隐藏在柴米油盐字里行间。
吴雪梅还是离开公司了,轻轻地走了,正如她轻轻地来,挥一挥衣袖,带不走什么云彩。人走茶凉,大家很快就把她忘记了。只是之后不久有天晚上晨临问了江枫一句,“你说吴雪梅会不会去劳动仲裁告你啊?那样会影响公司形象的。”
江枫有几分不解,“告我?为啥?”
“她说你逼她辞职。”晨临补充解释。
江枫抬头认真地看了看晨临,有几分严肃,“她找过你啊?有没有欺负你?”
晨临笑了笑,“没事,我也不是好欺负的啊。”
江枫挂了一丝冷笑回答:“她自己选的辞职,我还多给了她三个月工资,她告我什么?”“她要是再敢啰嗦你,我不会放过她。”
晨临笑得很开心,“没事了,事情都过去了。”
江枫面色一缓,“你这是担心她,还是担心我啊?”
晨临搂了他的脖子,“我当然担心你啊,她跟我几毛钱关系啊。”
江枫傲然一笑,在晨临额上轻轻一吻,“这话我很爱听。”
两人抱了一会儿,江枫似乎突然想起点事,“哎,丫头,我有点事要告诉你。年前我家里要举行个舞会
,家庭式的,就是些家里的亲戚还有我爸的一些好友,也没有太多人,本来每年都是元旦时候,今年有些晚了。做好准备,你要参加的哈。”
晨临“啊?”了一声,赶紧摇头,“不要了吧,我也不会跳舞什么的,再说了我也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江枫沉了脸,断然拒绝,“你必须去,正好见见我爸妈,咱今年就结了得了。”
晨临有些不安沮丧地说:“不去不行吗?”
“不行!”“这几天我陪你准备,你放心,有我在呢。”江枫拍着胸脯保证。
晨临没再言语,把头靠在江枫的胸膛,心里莫名的闪过一丝不安。
接下来几天江枫陪着晨临逛了一些高档的时装店和珠宝店,最后选定一件白色的长袖连衣裙,非常轻薄柔软的羊绒薄呢料子,领口靠肩的位置装饰三朵同样颜色同样面料的手工玫瑰花,样式简单大方,剪裁合体贴身,非常符合晨临的气质身材,看上去就像一朵盛开的百合花温柔纯洁,第一次试穿时江枫眼前一亮,就像专为晨临而造,毫不犹豫地就定了下来。首饰只选了不张扬的珍珠项链和配套的耳钉。
整个购物过程从挑选和敲定都是两人共同参与有商有量,所以显得非常和谐愉悦,江枫忐忑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最后付款时,晨临安静等待江枫付款表情安然,晨临的表现让江枫心里生出几分感动,他觉得两人的感情已经逐渐成熟,向着开花结果逐步接近。
晨临并未争执和拒绝,一方面因为那些并不是她的经济能力能够负担得起的,如果想与江枫认真相处,并且达到心理上的平衡,就不能在这样的事情上面顽固矫情,矫揉造作。另一方面晨临也不想让江枫为了保护她的自尊心而谨言慎行身心俱疲,让恋爱保持温馨甜蜜的发展状态需要两个人共同付出。她能做到的就是适时的放下无谓的自尊
作者有话要说:又下雪啊
、苦涩
江枫似乎对这次的例行家庭舞会很是期待,或者可以说他其实期待的是晨临正式的出现在家人的面前,打动晨临的不是他略带兴奋的讲述爸爸的慈祥宠爱,继母的温柔善良,而是他娓娓道来刚刚与父亲相认时表面的叛逆与内心的痛苦。时至今日晨临才真正了解,江枫并非含着金钥匙出生在钟鸣鼎食的富贵之家,他有着和她一样平凡的童年,甚至比她的更为颠沛流离,清贫曲折。
江枫的母亲江毓莹与傅远是大学同学,美貌温婉的少女与潇洒多情的少男,相爱来的那么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当大学毕业时傅远向家里提出与江毓莹结婚的请求时,却遭到父亲的强烈反对,书香豪门自然难以接受身世清贫的女子作为儿媳。傅远的父亲直接找到江毓莹,虽然言语客气却难掩神态倨傲,谈话内容无非是请江毓莹自觉离开,傅远作为家中独子自然要娶门当户对的名门淑女为妻,跟她只不过是玩玩而已,而她江毓莹图的不也是傅氏的豪门背景吗,傅家自会给予经济补偿,价格数目尽管提出。江毓莹自小也是心高气傲,并非贪图钱财之人,傅老爷子的一席话自然是对她自尊心极大的侮辱,谈话毫无悬念的不欢而散。而之后的半个月傅远居然失踪,江毓莹心里不觉认为傅远对她并无真情,不过是花花阔少的一场风流,伤心之余也是不留只言片语独自返回安城老家。
江毓莹回到家乡不久却发现已经身怀有孕,心高气傲的她决定独自生下孩子,任父母百般劝解也无动于衷。十月怀胎千辛万苦,终于生下了江枫,当温软小小的身体抱在怀中,江毓莹不觉泪流满面,她要独自抚养孩子自然必须要工作,无奈之下只能将幼小的江枫托付给乡下的老父老母。她在安城市内的纺织工厂没日没夜的努力工作,终于在江枫上小学之前有了自己的一间小房。
江枫六岁的时候告别了乡下的姥姥姥爷,跟着妈妈去城里上小学。妈妈白天工作晚上有时候还要加班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陪伴他,但江枫从小董事很快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还会给晚归的妈妈做饭,每当这个时候江毓莹就觉得无比欣慰,觉得自己付出再多都是值得的。
然而尽管在家里面是妈妈董事的宝贝儿子,出了门江枫却时常被取笑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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