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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主求不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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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巧的舌尖将牙关撬的更开,深入其中与女人的唇舌交缠着,夺走了顾孜萧的呼吸,让她下意识的挣扎。
景渊吻得投入,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紧紧压住顾孜萧的身子,大手也自觉的覆住一处高耸的柔软,时轻时重的揉捏着。
顾孜萧很怕,她梦见自己也坐上了泰坦尼克号,在轮船撞了冰山之际,她也沉了下去,海水不断涌入鼻腔,夺走了稀少的空气,让她觉得呼吸都困难。大概是因为水压的关系,身子觉得很重,这样的难受感让她忍不住微微挣扎着,却不知此种无意识的举动,比最烈的春、药还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景渊的小兄弟诚实的昂首挺胸,抵在顾孜萧两腿之间来回磨蹭着,时轻时重的撞击,这样的举动虽说还没有到占有的程度,但也算得上侵犯了。
顾孜萧又不是死猪,也从梦境中清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景渊那张俊秀却带着浓烈欲望的脸庞。
她吓坏了!
不自觉的将小说里恐怖的色、情戏码带入己身,再感受着男人勃起的欲望之后,顾孜萧毫不留情的赏了景渊一个耳光。
“你干什么?”
她现在是又惊又怒,惊的是,没想到景渊只有五岁的心智,也会做出这么大尺度的事情;怒的是,这个被蠢作者玩坏了的身体居然该死的起了反应,顾孜萧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体的异样,方才景渊的那物便一直在她的腿间动作,应该也发现了她的变化。
想到此处,顾孜萧一张脸便仿佛调色盘一般,颜色变来变去。将已经窜到腰际的裙摆往下拉,遮住乍泄的春光。
见景渊还是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仿佛受了委屈的样子。
“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孜萧告诉自己不能心软,眼前的男人将来就是一个变态,说不准他现在也是个变态,不得不防。
听到顾孜萧的问话,景渊缓缓抬起头,精致的眸子中蕴着一层水雾,仿佛路边被遗弃的斑点狗,让人升不起火气。白嫩的肌肤上留着自己的手印,顾孜萧清楚自己根本没留情。
“姐姐,电影里就是这么演的,我只是想试试。”
景渊细细鼻子,眼中的水雾啪嗒掉了下来,抵在顾孜萧的手背上,灼热的温度让她有些后悔,眼前的人明明是个孩子,自己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况且,原文中早已说明,景渊是在他二十五岁生日之后才恢复的心智,现下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他,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看着男人纯洁无垢的眼神,顾孜萧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莽撞了,居然下手这么狠,小孩子总是愿意模仿一些外界的动作,泰坦尼克号里面却是有一段少儿不宜的场景,怎么她就没想到呢?
顾孜萧脑补出所谓‘真实的情况’,心中对景渊更是充满了愧疚,坐起身,小手轻轻抚上男人红肿的脸庞,开口问道:
“疼不疼?”
景渊乖巧的摇了摇头,看眼泪还是在眼眶里打转儿,那副可怜的模样,让顾孜萧的母爱顷刻之间泛滥着,轻轻对着景渊脸上吹气,给他呼呼。
看着熊孩子脸上明显的巴掌印,顾孜萧突然僵硬了,这要是被景钰发现了,她保守估计,死无全尸应该是最轻的后果。
怎么办?
怎么办?
正当顾孜萧纠结的时候,景渊低头,眼中精光一闪,道:
“姐姐,我、我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我讨厌河蟹,只能描写脖子以上,我就写一段详细的吻戏~(≧▽≦)/~啦啦啦
、第十九幕
看着景渊一张精致的面孔上冒出盈盈的汗珠儿,顾孜萧愣了一下,倒不知道他因为什么难受。
“你怎么了?”
顾孜萧伸手抚上了景渊红肿的脸庞,有些急切的问道。
“姐姐,好胀!”
景渊有些别扭的开口,脸上显出淡淡的绯红,羞涩的抬头,偷瞄了顾孜萧一眼。这样的小动作,完全符合了五岁孩子的表现,所以顾孜萧心中也没发觉出什么不对。
“胀?哪里胀?”
这晚上也没吃饭,怎么就多了呢?顾孜萧还以为景渊是肚子胀,完全误会了人家羞涩的表现。
闻言,景渊脸红的更厉害,整个跟煮熟的虾子一般,牙齿将薄唇咬出淡淡的印子,这幅娇美(?)的模样让顾孜萧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景渊修长的食指指着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位置,那里鼓起了一个小帐篷,将真丝睡裤的布料撑了起来,配上男人那张绯红的诱惑面孔,那种禁忌的美感一下子凸显出来。
顾孜萧只看了一眼,脸上就跟着了火一般,拼命深呼吸,才压抑住那股子想要喷鼻血的冲动。眼前的男人的颜实在太正了有木有?电影明星跟他比起来,简直就是渣啊!
这完全是男人的生理反应,初中课本学过的,顾孜萧想要咆哮,又想起面前这货心智不过只有五岁,哪里知道什么叫勃、起?
“姐姐,胀的好痛!”
见顾孜萧完全呆住了,景渊微微眯眼,不多时,眼眶中居然再次盈满了泪水,不停的打转儿,要掉不掉的样子,让顾孜萧更是心软了。
“阿渊,忍一忍好不好?”
顾孜萧实在是没办法了,摸了摸男人的脸颊,想要安抚他,却忘了这样的动作,对于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意味着什么。
略带冰凉的丝滑肌肤,仿佛沁凉的泉水一般,景渊觉得自己身上的热气都往一处涌,身下的帐篷支得更高,呼吸也略微有些加重,眼神中闪过的火焰,让顾孜萧心中一惊,也意识到自己这么做不对,讪讪将手收了回来。
“我,我忍不了了。”
景渊抽噎着,感受着顾孜萧的手离开自己的脸庞,嘴角微微勾起,猛然起身,将女人的手按在自己叫嚣的火热上面。
“阿、阿渊!”
顾孜萧惊呆了,有些结巴的开口。
手下是男人炙热的硬挺,手放在上面的时候,都能感受到那种无与伦比的坚硬。顾孜萧想把手抽出来,但是景渊紧紧按着她的手掌,不断摩擦过程中,那物居然兴奋的跳了跳,男人也半阖着眼,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
“好舒服。”
景渊的声音不复平日里的清朗,反而带着微微沙哑,见着他这幅模样,顾孜萧老脸一红,趁景渊放松警惕的时候,猛然将手抽了出来。
此刻,她也意识到,在床上跟景渊看电影,完全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床上本来就是一个暧昧的地点,就算不发生点什么,都容易让人想歪,何况他们居然真的发生了点什么。
“姐姐,更难受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顾孜萧刚想下床,景渊从后面猛一用力,又将女人拉倒在床上。男人的头正好压在了女人的脖颈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面,诉说着他此刻有多么激动。
“阿渊,放开!”
顾孜萧抑郁了,为毛所有的男人都这么黄暴,他们脑子里除了黄色废料难道没有别的东西了吗?先是景钰,再是洛尔斯,现在又轮到了景渊,原文中与蠢女主发生过关系的男人,除了原霁跟晋恪之外,就凑齐了!
雅蠛蝶,这是暗示她根本逃不出被女配干掉以及被男人玩弄的命运吗?
“不放!”
景渊可不管顾孜萧心中的郁闷,好不容易才得到一个这么好的机会,他才不会将送到嘴边的猎物再给放开。
“你再不放开,我就生气了!”
下意识的觉得此刻的情况有些危险,果然,景渊将头往顾孜萧的方向靠近,薄唇落在她的耳际,在耳廓后轻轻落下一吻。
这样的动作让顾孜萧全身都僵住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湿润的唇瓣再次贴上她的肌肤,用力吮吻着。
感受到那一阵的刺痛,顾孜萧气的咬牙切齿,道。
“你再这么做,我马上离开景家。”
顾孜萧没有在开玩笑,她现在觉得景家就是一个黑窝,要不是先前与景钰谈的条件,她恐怕早就忍不住走了。
闻言,景渊的动作一僵,过了片刻之后,炙热的唇瓣离开顾孜萧的皮肤。男人直起身子,坐在床边喘息着。
顾孜萧直起身,看着景渊的背影,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知道他也不好受。
用力的捏了自己胳膊内侧,顾孜萧故作平静的开口:
“那个、那个你可以自己解决的。”
话一出口,顾孜萧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刚想转身离开,便看见景渊转过头来,眸子晶晶亮亮的,仿佛夜幕中最璀璨的性子,满眼的期待,让顾孜萧止住了想要离开的冲动。
“姐姐,怎么解决?”
景渊一个后空翻,直接便越到了顾孜萧身边,拉住她的手腕,那副讨好的表情,好像摇尾巴的狗狗,可爱的不得了,她一向对萌物没有抵抗力,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教坏小孩子了。
“咳!”
还是有些尴尬,顾孜萧用力想要甩开景渊的桎梏,奈何她的力气对于从小习武的男人来说,根本没有可比性。
“你可以用手握住、额,你的小JJ。”
顾孜萧简直想流宽面条泪,看着景渊屁颠屁颠的将手伸进真丝睡裤里面,握住了那物,她真心有种羞愤欲死的冲动。
“然后呢?”
景渊一副很期待的模样,清澈的眼神很好的掩饰了其中的恶意,顾孜萧根本没有发现,眼前男人所做的一切,根本不是出于一个五岁孩子的心理,而是一个腹黑男人的恶劣手段。
“然后用手上下撸动,记住不要太用力。”
说完,顾孜萧就不敢再看景渊那张俊美的脸,别扭的转过头,要不是手腕还被他紧紧握住,恐怕会直接落荒而逃。
“嗯~”
“扑哧扑哧~”
男人手指与那物激烈摩擦的声音,让顾孜萧真心想去死一死,偏偏景渊还没打算放开她,好像这样更刺激一般,他的喘息声也重了不少。
不知到底过了多长时间,顾孜萧觉得握住她手腕的大手一个用力,再听到男人闷哼一声之后,便知道他身寸了。
因为抓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没那么用力了,顾孜萧一把甩开,忿忿出门,然后砰的将门甩上,根本不顾里面的景渊。
躺在床上的男人,感受到身上的黏腻,并没有马上去清洗,反而勾起嘴角。棚顶还在放映这泰坦尼克号,现在已经快结尾了。
想到顾孜萧羞愤欲死的样子,他便觉得一阵好笑,翻了个身,趴在真丝的床单上,嗅着女人留下淡淡的玫瑰香气,俊美的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
忽然,景渊的身子一僵,眼睛瞪大,脸上的笑意也定住了,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异样,漂亮的眸子中尽是慌乱,眼眶也红红的,仿佛要哭的样子。
话说顾孜萧下了楼,直接回到了她的卧房,憋着劲躺在床上,又想起刚才发生的事,脸色忽青忽红,咬了咬牙,直接翻身下床,跑去浴室洗澡去了。
泡在浴缸里面,温热的水流划过皮肤,那种感觉让她想起了景渊的吻。顾孜萧心中一阵恶寒,拼命摇头,草草的洗完澡,坐在床上吹头发。
“铛铛!”
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顾孜萧将门打开,发现外面站的是李管家。
“李管家,有事吗?”
顾孜萧可不认为管家大人是特地叫她下楼吃饭的,毕竟她还没有这个面子,让个女仆上来叫一声就不错了。
闻言,李管家那张满是皱纹的菊花脸,露出一丝难色,斟酌着开口:
“顾小姐,二少爷不肯下楼吃饭,大少爷今晚还不回来,这可怎么办?”
顾孜萧只注意到景钰今晚不回来,心中立即大定,她将景渊的脸都给打肿了,这事要是被景钰发现了,那她可是死一千次都不够给那男人泄愤的,幸好他不回来,要不然以景钰的弟控程度,想他不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景钰不能发现,不代表眼前的李管家没有发现,顾孜萧微微眯眼,问道:
“阿渊怎么了,您没进门看看吗?”
李管家叹了一口气,眼中的担忧不似作假。
“二少爷把门锁上了,不让我进去,他中餐也没怎么吃,晚餐再不吃的话,身子就该受不了了。”
顾孜萧脸上也是一副担忧的模样,得知景渊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有被人发现,悄悄的舒了一口气。随即又有些疑惑,这熊孩子刚刚不是挺爽的吗,现在又在较什么劲?
“李管家,你别太担心了,把晚饭端给我,我给他送进房里。”
听了这话,李管家这才放心,以二少爷对顾孜萧的看重,一定会听她的话。
“那既然这样,就麻烦顾小姐了。”
作者有话要说:蠢作者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叫节操的东西(无辜望天状)
、第二十章
跟李管家下楼将景渊的晚餐端上来,顺便还拿上自己那份,本来晚餐里应该是没有水煮蛋的,但是想起熊孩子脸上的巴掌印,顾孜萧便一阵心虚。
李管家并没有跟着上来,主要是顾孜萧再三拒绝,生怕别人发现她对景渊家暴,端着两人的晚餐,敲了敲门。
没有人应,顾孜萧疑惑了,刚刚不是撸的挺high的吗,怎么现在连门都不敢开?
“阿渊?”
又继续敲了两下,房间里面传来男人憋闷的声音。
“姐姐,你回去吧,我不想吃晚饭。”
听这语气,好像还带着哭腔,顾孜萧有些着急,不知道从她离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让熊孩子如此萎靡不振。
“你开不开,不开姐姐就离开别墅喽!”
千试万试,只有这招最好使,果然,听到房间内蹬蹬的声音,便知道这货下来开门了。
景渊打开门,乖巧的将顾孜萧手中的晚餐接过,因为他低着头,所以看不清面上的表情。卧房里的灯光还是很暗,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阿渊,把灯打开。”
顾孜萧并不是故意使唤二少爷,而是她这种智商捉急的二货,根本不懂景渊卧房这么高级的构造啊,具体表现就是连灯都不会开……
景渊乖乖听话,还是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以这小子的话唠个属性,还真是奇怪了,顾孜萧坐在床上,仔细观察着反常的男人or男孩。
“你怎么了?”
顾孜萧已经能确定了景渊此刻的状态是属于‘不开心’,但是他妹的这货占了她的便宜,不开心个毛线啊?是个男人就撸过好不?
景渊还是不说话,只是瘪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比先前欲/求/不满的模样可怜多了。顾孜萧觉得有些奇怪,偏偏还说不出什么地方奇怪,索性也就不管了,用力捏了捏景渊那吹弹可破的小脸蛋儿,道。
“说话,到底是怎么了,别像个姑娘似的扭扭捏捏。”
闻言,景渊更是憋屈,抬起头,顾孜萧发现熊孩子的眼眶全红了,刚刚一定大哭了一场。
她嘴角抽了抽,难道这是在缅怀自己的初撸?
“我、我~~~”
景渊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顾孜萧急了,一张脸拉下来,什么话也不说,浑身布满阴郁的气息,就是为了恐吓小孩子的。
“我尿床了!”
景渊不想姐姐生气,所以眼一闭,心一横,脸上挂着视死如归的表情,直接喊了出来。
闻言,顾孜萧嘴角抽了抽,心中疑惑,这货怎么会尿床呢?
“你什么时候尿的床?”
顾孜萧倒是不害羞,看着脸色媲美小龙虾的俊美男人,心中大感总裁文的男色惑ren啊!
“不知道,我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裤子湿湿的。”
景渊扁着嘴,那个委屈哦,他今年都二十五了,就算心智只有五岁,但身体是早就发育成熟的,尿床是小孩子不能良好的控制自己身体才产生的表现,但是这货早就没有尿床的症状,现在突然搞成这样,是谁也纠结啊!
顾孜萧想着,直接拉开床单,发现床上根本没有尿床的痕迹,不由怀疑熊孩子说话的真实性。
“床上也没湿啊?”
看着顾孜萧一脸好奇的神情,景渊更不好意思了,羞红着脸,嗫嚅着开口:
“不是床单,是睡裤。”
说着,指了指那团堆在床脚处的真丝睡裤,默了。
顾孜萧走过去,将睡裤拎了起来,看着上面已经凝结的白色痕迹,心中大囧,这货根本不是尿床了好不好,不就是身寸吗,自己撸的,怎么都不记得?
“你不记得裤子是怎么湿的吗?”
景渊摇摇头,顾孜萧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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