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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经年 花开无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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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维持着刚才忙碌的状态,“我不饿。”
我哦了一声正想端走。
“我饿了。”
真是比女人还要善变的男人。
“作为你的上司,你应该关心我的身体,我说不饿你应该劝我吃。”他边吃边说着。
“我是你的助理,又不是你保姆。”
接下来,他让我去楼下买了热牛奶,然后边喝牛奶边看着我把房间打扫了三遍,很好得诠释的保姆这个词汇。
我打扫完去厕所洗了个手,回来就发现林晚景在易木生身边说着什么,这两个人,他们没有资格牵涉我的生活,我当然也不会好奇他们的生活。我坐下来开始啃文件。
易木生,林晚景,我三个人安安静静地在办公司呆了一天。
“领导我下班了。”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我说。
“哦…这样啊,今晚有约么?”领导又这样问了。
“没有。”我是真的没有。
“那好,今天辛苦一天了,我和林晚景正好要一正去吃饭,跟我们一起去吧。”
“我……”这也可以么…
林晚景有些恼火地看向我,“木生哥,不是说好只有我们两个的么?”
“对了,你的车昨晚就停在公司停车场里,估计是有小孩子恶作剧,好像胎坏了,你坐我的车吧。”
“那我去停车场看一下。”我有些怀疑他的话。
“恩,也好,晚景我们先走,等会在楼底下接你。”说完易木生就和林晚景一起走出去了。
我去了停车场,果然,没有骗我,真得是被戳爆了胎,心里暗骂着那个熊孩子手痒痒了,哎,就放在这里吧。
已经入秋了,夏天真的已经离去了。可这个城市无论哪个季节都是这个样子,变的只有装饰这个城市的花草树木。夜风冷冷吹来,地上的枯黄的树叶在回旋了几圈又停了下来。秋天,落叶归根,深处城市的人,因为繁忙,因为诱惑,因为迷茫,已经找不到自己的根,找不到自己最初的信仰,找不到自己最初的坚持,迷失了自己,所以城市才会看起来那么繁华,以此掩盖住大家内心的孤单。城市那么酒吧,很多人都爱去那里放松。我没有去过那种地方,我知道,一个夜晚的快乐并不能带来永久的快乐,第二天还是要面对。如果短暂的快乐之后就是漫长的痛苦,那我宁愿不要快乐,因为那种反差的失落感会困住自己很久很久,无论是生活,还是爱情。
我把黑色短毛线外套紧了紧,无论这个城市多么冷,我们都要学会温暖自己。
“上车吧。”易木生对我招手。
我看着,前驾驶座没有人,林晚景是坐在后面。我拉起前门的手顿了顿,我后退了几步,开了后车门,决定和林晚景一起坐着。
林晚景看着我,我看着车窗外。
和这两个人一起,无论是吃饭,还是工作,我都不想多说话,这两个人,让我觉得很不舒服,莫名被牵涉进来。
吃过饭后,林晚景想让易木生送他,但是易木生却说,“你自己回家吧,时间不早了,我和我助理住得比较近,我和她一起回家。”
林晚景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易木生,“你…上次说搬家居然…”
不想看他们这样下去,我有些觉得头晕,我还是自己打的回去的好。
一路上昏昏沉沉的,我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能清醒着。下了车,脚步有些不稳。
“你刚才为什么走了?”易木生站在楼梯口下。
我努力稳住自己,奈何看他都觉得有些模模糊糊,我甩了甩头。
“以后拜托你们两个闹矛盾不要牵扯上我好么,我很不喜欢和你们一起吃饭。”
他握住我的手腕,“你是不想看到我和他在一起吗?”
“我…”我还没说完,就已经没有意识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天三更啊,有木有啊,说实话,我只是想把文章更完而已。我这颗急切的心啊。
、回忆暗涌
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很重很重,怎么努力都睁不开。浑身觉得一会冷一会热,喉咙好干,想抬起手,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一双温暖的手覆住了我的额头,又摸了摸我的脸,把我扶起来,往嘴巴里塞了一个圆圆的东西,刚触到舌尖,一阵苦涩,我生理反应直接吐了出去。那个人好像有些焦急,放下了我,把我安稳地放在软软的舒适的床垫上。过了一会,一双温暖的唇贴着我干燥的唇,有缓缓的水流入我的口中,刚才那份苦涩感化成了无数小分子,苦涩感大大降低了,此刻,喉咙的干哑使我像婴儿般强烈地吮吸着水。
我只是因为口渴开始回应,对方好像顿了一下,开始更深入我的唇,觉得没有水进入口中,奈何对方好像更加激烈地回吻着我,我胸被压得有些不舒服,想抬起手推开,奈何还是没有力气,只好闷哼了一声,对方没有反应。被他这样攫取着我的呼吸,我又闷哼了一声。
还是觉得很困,不知不觉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窗外依旧是黑的,努力回想,最后的场景是和易木生在一起,难道是自己回的家…很快我自我否定了这个回答,周围的场景说明这是一个卧室,在脑袋里搜寻了一下,这不是上次喝醉酒醒来的地方么…
易!木!川!
我有些艰难地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恩,还好,都在。
我穿了鞋子走出房间,卧室的灯是黑的,客厅的灯却是亮的。
被强烈的灯光刺得眼睛有些睁不开,适应不了巨大的黑暗光明反差有些不适应,身子有些软。
在我以为我又要倒下去的时候,一双温暖的手臂接住了,然后我看到的是易木生似笑非笑的脸。
“额,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刚才在楼底下对我做了什么?还有…你是不是”我有些尴尬地离开他的臂膀,指腹点了点嘴唇。
“刚才?”他疑惑地看着我。
“对啊,就是刚才,在楼底下,还有在你房间?”
“你脑子烧坏了么?距离那天已经两天了。”
“啊…”听他这么说,我有些不相信,问他要了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果然,已经两天过去了。
正准备要问,他已经开了口,“你那天不知道怎么的就昏了过去,我把你抬到我家,你发烧发了两天。”然后看了看我,“已经是秋天了,还穿裙子。活该。”
我还是不想说谢谢,“秋天穿裙子怎么了,我发烧都是因为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你每天给我那么多工作。我好久都没有好好休息接近自然了,所以就病倒了,罪魁祸首就是你。”所以照顾我都是你应该的。
他若有所思,“这样啊,好吧。最近公司也没有放假,是该组织一次秋游了。”
我想说,其实我只是随口说说的,你不要当真。
起身想要回家,奈何一走就觉得腿软,然后坐下扶着沙发。哎,感觉真的是糟糕透了。
突然他走近我,一把把我抱起,还是那种公主抱……
被他吓到了,我捶着他的胳膊,“放我下来啊…喂,听到没有啊…”
到了我家门口,真的是把我放下了的;不顾我身体不舒服,直接松了手,该放下的时候不放,不放的时候却……领导真是不识数。
我背脊摔得有些疼,冰凉的瓷砖地板使我觉得有点冷,我还没有爬起来,躺在地上,看着他的长腿步入他家,然后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努力爬起来,手支撑着地板。被摔了一下反而觉得有些力气了,估计痛感刺激了某些神经吧。
我摸了摸身上,咦,我的钥匙呢?
一拍脑袋,糟糕,在包里,包还在易木生家里……
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一瘸一拐地扶着墙向他家走去。
咚咚……
我敲了两下门,结果门就开了。他看着我回来,有些疑惑 “怎么了,来感谢我的?”
“不是,那个…我的包在你家啊,我的钥匙在包里面…所以…”
“哦…”他扫了我一眼,“不是来感谢我的啊,那再见。”
嘭的一声,门关了……
门猛地撞到我的鼻子;我捏了捏鼻尖。
这个人真是太讨厌了…
我用了全身的力气敲了他家的门,嘭嘭嘭敲了不知道多少下,居然没有开,虽然觉得手掌有些疼痛,但是我还是继续敲。
“我警告你,我家门坏了从你工资里扣,生病的人力气还这么大。”总算开了门,“你自己进来拿吧。”
把门敞着,他不顾我,转身就走入屋子。我跟在他身后。
我拿起桌子上的包准备要走,想了一下,于是调头回去,对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易木生说,“领导,我两天没有上班,算病假,能不能不扣钱?”
他眼睛还是看着电视,“你再休息两天吧。”
啧了一声,起身,向我的方向走来,低着头看着我的眼睛,“夏采薇,你眼睛里只有钱么?难道就没有…”他身子直了起来,转身背着我,”难道就没有点什么其他的东西么?”
他平时都喊我助理,这是他第一次喊我的名字。
“领导,我休息两天之后就去上班。那个…你还是没有回答我到底扣不扣工资?”
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话把他惹到了,他居然变得有些暴躁,“不扣不扣。你走,走,走。”然后像赶鸭子一样把我赶出了他家。
现在这样的易木生,真是让人看不透。三年前,易木生一直都是温柔的,即使偶尔捉弄自己,也是温柔的。
而现在的易木生,阴晴不定。到底是易木生之前在自己面前掩饰内心,其实他一直是这样的而我没有发现呢?还是易木生去了美国之后回来做了总裁变得有权有势才变成这样的呢?答案无可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现在的易木生真是太讨厌了。
在家舒适地休息了两天,调整了自己的状态,打扫了家里,把一些秋天的衣服整齐的挂在衣柜里,拾掇拾掇旧物件,翻出被旧箱子压着的明信片贺卡,还有很多杂物。
秋日午后的阳光不是很烈,我舒适地坐在房间的地上,地上铺了柔软的毛毯,所以并不是很冷。
在家里养了一盆仙人掌,它没有香味,但是很好养,不需要经常浇水,也不需要经常晒太阳。本身是绿色的,看着也很舒服。做人就是要这样,自我供给,自我养活,即使没有太阳,我也可以活得很好,我已经不是向日葵,我是仙人掌了。
其实不是只有鲜艳的花才有刺,仙人掌也有。
我把箱子搬了过来,一打开,樟脑丸的味道扑面而来,那是记忆的味道,清冽而冷觉。
箱子里最上层是一些我大学喜欢的书,曾经的自己很文艺。当初选择的会计专业不是自己中意的。自己喜欢的是文学,想报师范类的文学专业。还记得高三那会,父母一次一次地劝自己,自己很不忍。哭过闹过,为自己的梦想坚持过,可是最后还是选择了会计专业。不是自己输了,而是顺从。顺从父母的意愿,他们放心了,自己一个人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
我知道,外界越是反对我,我追求梦想的心就是越不放弃。我依靠文字的力量慰藉自己,在大学里看的文学书比会计多很多。三毛,夏洛蒂勃朗特这样的女性,一直是自己崇尚并且模仿着的女性,想像他们一样生活,想像他们一样地去爱一个人。
看多了书就会很想写出来,但我唯一的读者就是易木生。我总是爱写一些或暖或凉的文字给易木生,但是易木生却从来都不会给我写,我问过他为什么。
还记得他从书包里拿出了几张皱巴巴的纸,我一把抢过来,上面圈圈叉叉的,我都看不清楚,他那时候有些恼怒,好像。
过了一个月,他给我了一本本子,是小女生粉色的封面,上面没有任何图片,只有本子塑料外壳底端挂着一颗同样粉色的布爱心,这是唯一的装饰。我小心地翻开本子本子,不好看却认真的字,他居然写了一本笑话给我。
现今再看,纸张有些发黄,上面有些被水渍晕染的痕迹。这本笑话,在曾经有易木生陪伴我的日子让我笑到无力,在刚离开他的日子让我哭道无力。村上村树曾经说过,一直以为人是慢慢变老的,其实不是,人是一瞬间变老的。是啊,在易木生离开的时候,心枯萎了,青春的自己只活在过去的年岁里。
我继续往箱子里面探了探,是枯萎的干涩花朵,摸上去已经如纸张般粗糙,没有了属于花瓣的柔软。
蓝色妖姬,很妖艳的花朵,很美的名字,浓烈的蓝色。
是易木生送的,那时候学校流行起蓝色妖姬,但是价格很贵很贵。他说要送我一大束,我不想易木生为自己花钱,死活都不肯要,最后他送给了我一朵,我也接受了,因为花真的是很好看啊。
最初开的那样鲜艳,最后也只是沦为箱底之物。易木生对花很了解,每朵花都知道他们的花语,说了很多很多,自己已经记不得,唯一记得是那句,向日葵的花语是沉默的爱,已经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那片向日葵花田还在么?想着,不觉嘲笑了自己一下,即使在,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我拿起花,发黄的杆茎就和花骨朵脱离了,我嗅了嗅,已经不香了。
我没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致,索性直接关上,放回原处。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并不是所有的记忆都是值得怀念的,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值得爱的。关于爱,值得不值得自己是最清楚的了。当爱一个人,他带给你的苦痛多于快乐,那就应该离开。伤字永远都是单人旁,我不愿意自己受伤。自己永远是最重要的,只有自己不会离开自己,自己不会背叛自己。
我们要走的路,有着太多的不确定。他人的一句劝诫,自己的一个闪念,偶尔的得与失,都时刻在改变命运的走向,世事难料,遇事无须太执,谁都无法带走什么,又何必纠结于某一人,某一时,某一事,只有看开了,想通了,才能随缘,随性,随心而动,不急不躁,不悲不欢,不咸不淡。
作者有话要说:
、整人的开端
好好地休息了两天,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一大早习惯性地做了粥带过去。
奇怪的很,今天公司人不怎么多,难道放假了?不应该啊,今天又不是什么法定假日。
还是如平常般地进了办公室,领导好像是在收拾什么东西,我把粥暗暗地放在了他桌子上就回自己的办公桌,打开电脑看今日的行程,居然发现是空白的,今天怎么了,难道出什么大事了,最后还是因为好奇问了,“那个…领导…今天公司”
“恩,出去秋游。”他没有停下手上的活,“公司分了五波,其他部门有其他部门经理带,我负责带领财务部。那个…施敏也会在。”
“秋游?”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
“不是你那天说的么,工作累得都没有时间出去放松才生病的,我觉得很有道理,所以才宣布的。大家都很赞这个建议。”他还是没停下手中的活。
“我那天就是随便说说的。”真不知道他会当真。
他停下来了,收拾了一大包东西拖到我面前,看着装的满满的箱子,还有登山包,我有些吃惊,你居然来真的,“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啊,我什么都没有准备,怎么办?”
他擦了擦额角,“没事,我帮你准备了。这次出去可能会露宿,帐篷也在里面。”
“什么?露宿?帐篷?”我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有些不耐烦,不想和我解释,“大概十点四十才出发,你帮我把办公室打扫打扫吧。你不在办公室都积了一层灰了,好好打扫啊。我去房间里洗个澡。”
说完就进去房间了,留下有点不明白状况的我。
他从房间出来,一身淡灰色运动服,白色运动鞋深蓝色花样。看惯了他穿西装,看到这身打扮有些惊…奇。
“领导,你…穿成这样干嘛?”怎么觉得易木生年轻了很多。
“怎么,很帅吧?”
我点了点头,咦,是谁点的头?
我立马摇头,“品位真差劲。”
他显然有些气恼,“你…”
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打断了易木生,我悻悻地拿起电话,“喂?这里是总裁办公室,我是总裁助理,请问你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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