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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上岗记-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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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707 104【手伸得太长不好受】'
最近这段时间的局势有点让人看不清,展誉良频繁带我参加各类舞会酒会拍卖会,陆鞘次次不落的全都出席,我的老板王崇明按道理说最不会错过这种热闹的,偏偏他次次都没来,这一次好歹我在现场想起来了这茬,立马问展誉良:“王崇明哪儿去了?挺久没见着他了。”
展誉良优雅地端起酒杯:“他跟陆放不是发小吗?你想知道,为什么不去问陆放?”
这话有道理,这不正好陆放也在么,我就找他去了,陆放听完我的问题,想了一会儿才反问了我一句:“你和陆鞘到底在密谋什么?”
我很冷静地看着他:“我和陆鞘能密谋什么?你在说什么?”
陆放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管芯瞳怀了孕,他每次笑都显得特别……慈祥?他慈祥地看着我:“其实我不明白,他已经有了你和健宽,还费尽心思去管陆恒做什么,工作也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又何必本末倒置。”
“你现在倒是说得痛快,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轻松自在都是他牺牲自己的青春和时间去管陆恒换来的,现在你站在这里轻巧地说他本末倒置,陆放啊陆放,我谢谢你生动地演示了白眼狼这出大戏啊!”
他听完我的话立即笑了:“我就跟瞳瞳说你俩不可能这时候较真,说吧,那臭小子又想干什么?也亏得王崇明听他调摆,我还没见那小子这么听人使唤过,你们家陆鞘不错啊。”
“他可不是我们家的,”我发现上当了立即撇清,“你们陆家倒是不出别的光出混蛋!”
“那可不,”他承认得十分爽快,“你们伊家往前倒多少年和往后倒多少年都只能出你这么一个二货,相比较起来我想健宽宁愿当陆家的混蛋也不愿意继承你的智商。”
丫丫个呸的!老娘怒火中烧地朝他嘶吼:“姓陆的你给老娘等着!”
这一嘶吼吧出问题了,场子里姓陆的可不止陆放一个人,熟悉我声音的人几乎都朝我们的方向看过来,陆放很快大声呼应我的嘶吼:“陆鞘你又怎么着人家了?”
……
闭眼之前我看到展誉良过来了,睁眼之后陆鞘也站在我面前,三个男人一起看着我,我干笑了几声试图调节气氛:“呃,王崇明呢?他怎么不来?来了正好凑齐一桌麻将嘛你们。”
我身后突然传来康锦轩的声音:“说的是啊,上次康某下函邀请也未曾见王董赏脸,不知道是有什么要紧事?”
陆鞘回答他:“家里出了点事,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
这回答相当不客气了,王崇明的公司什么时候轮到陆鞘做主了?况且以康锦轩的身份,陆鞘的回话里连称呼都没有,这也太不符合他平时的作风了。
我忍不住好奇地看了他一眼,这次陆鞘根本不看我,他正看着康锦轩:“手伸得太长够不着的滋味并不好受。”
康锦轩居然侧着脸看了看我,然后笑着回了一句:“这倒是,听说贵公司最近想往房地产方向发展?”
'20130707 105【一家团圆】'
多响亮的一巴掌,我都替陆鞘愤怒,陆鞘反而没什么的样子,扭头问陆放:“嫂子上次是说她表姐要来陆恒工作?正好市政大楼那个案子没人负责,表姐也算是自己人了,交给她我放心。”
哎哟喂,这剂药下得猛啊,果然,康锦轩捏酒杯的手紧了紧:“市政大楼的案子现在由我负责,敢问陆恒的负责人是?”
陆放这才接口:“说起来也算是自家人,现在陆恒这边由于文江小姐负责跟进,康副省长赏脸的话,改日一起吃个饭。”
原来陆鞘打的是这个主意,一下子捏住了人家软肋,这可怎么好呢,我偷偷看了一眼展誉良,他居然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好像跟陆恒争这个开发案的人不是他一样。
现在的男人心啊,海底针啊,摸不透啊猜不着。
那头康锦轩和陆家人聊生意,这头展誉良很自觉地准备规避,可我不想规避啊,这么好的八卦计划,哎。
展誉良已经用眼神示意我跑路,我只好蔫蔫儿的跟着他离开。
我拉拉他的衣角:“你不要市政大楼的开发案了?”
“谁说的?”
“人家现在都……”
展誉良笑了笑:“于文江不可能动用她的私人关系来掺和进这个案子,陆鞘这主意恐怕要落空了。”
我也笑了笑:“就算于文江不会动用到她和康锦轩的私人关系,你能保证康锦轩不会因为想多些机会看见她而直接把开发案给她?”
老展同志颇具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那么你到底是希望陆鞘得偿所愿还是我拿下这个开发案?”
这下我就尴尬了,说希望陆鞘赢吧以我现在的情况也太不像样子了,如果说希望展誉良赢,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
妈妈说,说谎话不是好孩子。
他见我不说话也就不急着要一个答案了,“一会儿散了场,你把健宽送去陆家。”顿了顿他才说,“老太太过了,陆鞘也怪可怜的。”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仿佛这话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了,是我被雷劈了吗?
展誉良又去应酬了,我花了零点零一秒的时间来消化他的话,然后立即冲出去叫司机送我回爸爸妈妈家。
等我气喘吁吁到家的时候,妈妈刚帮健宽洗完手脸,健宽见我来了伸手要抱,妈妈嫌弃地推开我:“洗澡了吗就这么抱他。”
我四处看看:“城城呢?”
妈妈惊讶的看着我:“誉良只把健宽送回来了啊。”
感情展誉良是早就打算让我过来接健宽去陆家,可是为什么呢?
这时候我爸从厕所里出来了,估计是刚洗完脚,心情十分好地哼着小调,看见我回来了就随口说了一句:“哟,回来啦?这大过年的,要不也带健宽回去见见他爸爸?”
妈妈想说什么,被我爸看了一眼就堵回去了,我把儿子穿戴好跟二老告别出来,司机还等在楼下,只不过车换了一部,司机变成了陆鞘。
儿子已经扑过去叫爸爸,我揉着眼睛问:“我这是看错了吗?怎么一眨眼你就过来了?”
孩子他爸把孩子塞进车里,再来把我推进去:“过年不来见你们娘儿俩,我还能去见谁?”
我揉揉眼睛:“那可不一定,你能见的人太多了,不过我记性没你的好,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他温柔的笑笑,帮我把车门关上,自己绕到驾驶座去,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回头问我:“这么好的日子翻旧账合适吗?”
儿子眨巴着大眼睛问:“什么叫翻旧账?”
当爸爸的担心我说出什么影响少年儿童健康成长的话来,很快接口:“就是爸爸上个月答应送你的奥特曼到现在还没送,你提醒爸爸了,这就叫翻旧账。”
健宽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爸爸我要跟你翻旧账!”
陆鞘笑着答应,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笑意盎然的眼睛,顿时有种儿子智商千万别随我的祈祷。
'20130708 106【成全】'
我们当然是回陆家老宅,陆放这些年歪七扭八地置办房产,向管芯瞳求婚的时候特骚包的弄了栋别墅,不过管芯瞳嫌弃那地方太大不好搞卫生,又不乐意找人替她收拾屋子,于是一般情况下都住在市区内的小公寓里,这不大过年的,岳父岳母都接过来了,当然还是得回别墅里过春节,陆鞘他大伯大伯母都过去了,老宅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我问他:“要不回咱们那小屋去,一家人够住就行了。”
他摇摇头:“这里是我和你唯一好好生活过的地方,”然后他弯腰摸摸儿子的小脑袋:“咱们健宽也是在这里茁壮成长的,”最后他再抬起头看我,“奶奶一个人,会孤独的。”
我这才注意到,奶奶的遗像居然被挂在了客厅的墙壁上,健宽不懂事,闹着要去摸太奶奶,陆鞘居然顺着他把他抱起来去摸奶奶的照片,我看得心酸不已,把头扭过去吸鼻子。
在院子里放完烟花,健宽累了,他爸爸把他弄进浴室去洗了个惊天动地的澡,然后很快被哄睡着了,我累死累活把浴室收拾干净,然后拎着桶子出来,陆鞘正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看电视,我走过去在他面前的小板凳上坐下来:“大爷,泡脚不?五百块一次!”
他捏了把我的下巴:“如果还有点特殊服务,我会考虑加钱的。”
我白了他一眼,恶狠狠地说:“脱袜子!”
正经说起来,我也大半年没给他按摩了,他的腿现在一般情况下没什么大问题,只有变天的时候会有些瘸,按着按着我就抬起头看他:“你看,还是我好吧?不嫌弃你瘸了还替你按摩,快说你爱我!”
他居然就顺着说:“我爱你然然。”
今儿他是怎么了?
我低着头继续按摩,他就轻声跟我说话:“其实这么些年我一直在想,到底什么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陆放不要陆恒,那是因为陆恒本来就是他的,他可以名正言顺的要,也可以大大方方说不要,可是我不一样,陆恒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家公司那么简单,它承载了爸爸的心血,奶奶的期望,还有我自己争的一口气。
“小时候跟陆放打架,大伯母就会出来教训我,那个时候小,也听不懂根正苗红是什么意思,大了当然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所以我很努力地想证明自己,想证明我可以让陆恒发展的更好,我也是根正苗红陆家的子孙。
“你妈妈一定不知道我妈妈曾经多么羡慕过她,其实我高考的时候她回来看过我一次,奶奶从来不在我面前说她不好,可也很坦白地告诉我,一个女人沦落风尘必然有她不得已的地方,可是人生不至于山穷水尽到那个程度,你之所以成为某一类人,完全是你自己选择的结果,我觉得奶奶说得对,可她是我妈妈,人总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
“但是她那一次来,告诉我,她最后悔的从来不是走错路进了那一行,而是不该在爸爸的酒里下药,更不该用我来威胁他,爸爸他从头到尾,只爱你妈妈一个人。”
这时候我才抬起头,水温已经渐渐凉了,氤氲的雾气已经散去,我很清楚的看到了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有太多情绪,最后只化成了一句:“然然你知道吗?我的妈妈她说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是把我生下来了,可是这让她最爱的男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我最后见到她的那一次,她还为此深深自责,觉得是自己的私心害死了爸爸。”
“陆鞘,虽然我这么说很不应该,但是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我顿了顿,“多庆幸你妈妈在爸爸的酒里下了药,否则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一个你?我妈妈又怎么可能会嫁给我爸爸?这个世界上又怎么会有一个我?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不是我们做晚辈的能控制和改变的,但是你可以这样想,也许这份纠葛,就为了成全我们。”
'20130708 107【黄鼠狼与鸡】'
他看着我,仿佛有什么话想说,我从小板凳上坐直,把他的腿放开了:“你想说什么?”
陆鞘平时不是多话的人,今晚一次性说了这么多,想来也口渴了,不过……他解渴的方法还真独特,那干渴的*头直接就往我嘴里来了,我略挣扎了一下就被他打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我以为他会做点什么,没想到他就在我身边平躺下来,让我枕在他胳膊上,半晌他才开口:“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这个问题很值得思考吗?”我从他咯吱窝里抬起头:“难道我不是聪明美丽又可爱?爱上我难道不是一件水到渠成再自然不过的事?”
他低低地笑起来:“然然,如果没有遇见你,我的生活肯定会无聊许多。”
健宽有些踢被子,我给他重新盖好再返回陆鞘的怀抱:“其实我也一直好起来着,我怎么就喜欢上你了呢?”
人们通常说,爱情分两种,有一见钟情有日久生情,我从来觉得真正的爱情都是一见钟情,所谓日久生情也是第一眼相见不厌才能有日后的相处。
有一回我和陆放争论,到最后他彻底被我策反,其实爱情说穿了,不就是王八对绿豆,看对了眼儿的事?
陆鞘在这件事上观点跟我不甚一致,他说:“感情这种事难说得很,我以前认识的女孩子里比你漂亮比你聪明比你优秀的人大有人在,她们都给过我眼前一亮的感觉,可结婚是需要勇气的,只有你能给我这样的勇气。”
我在强调完“认识你之前我也认识过比你帅比你聪明比你优秀的男人”之后,大方表示:“与其说给你勇气,不如说让你冲动,你说,是不是只有我让你有冲动?”
这话不好回答吧?陆鞘这些年也见识够了我挖陷阱请他跳的手段,此时也不再说话,很快欺身过来,我抵住他的胸膛;“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身体力行证明你让我如何冲动。”
陆鞘对于把衣服从我身上剥离这种事总是乐此不疲且花样百出,我顾及着儿子也在,嘟囔着让他小声点,他倒好,直接把我抱起来进了浴室。
说实话,虽然跟他连儿子都生了,可是每每到了这个时候我还是颇有些害羞的,陆鞘这次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采取…坐姿。
我被他放在洗漱台上,顿时被冻得一个哆嗦,他很快压上来:“别怕,很快就暖和了。”
他很快进来,久违的身体有些异样的冲动,我紧紧抱住他的肩,他的动作从温柔渐渐粗鲁起来,我被撞得有些受不住了,断断续续地求他:“轻…轻一点儿…”
陆鞘在这个时候都有些粗暴,当然不可能真的轻一点,反而更深地撞进去,我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两个心跳,意识渐渐淡去,直到脑子里“嘭”地一声炸开了花,我缓了好一阵才哆哆嗦嗦*洗漱台,陆鞘把我抱起来:“我帮你洗洗。”
这时候帮我洗澡,真当我傻啊,不知道是他就是那给鸡拜年的黄鼠狼啊?能这么轻易上当?正打算拍开他的手,他就来了一句:“这次你回去,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了。”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顿时被迷得七魂丢了八魄,哪儿还记得我是他惦记着要吃的那只更可怜的鸡啊。
***
把自己比作“鸡”,也只有然然做得出来了,╮(╯_)╭健宽你智商可千万得随爹啊
'20130709 108【又见春梦】'
好吧,一个心软被他得逞。
抵着慢慢磨简直是折磨,我央求威逼都无果后果断环抱住他的腰,嘴凑到他耳边去呼气:“看来这阵子还挺乖的嘛,居然能坚持这么久?”
他一偏头直接咬住我脖子:“这时候激怒我只会加强我的战斗力,你也不想明天去展家让他看出来你走路不自然吧?”
混蛋!我躲开他的牙,主动挺腰蹭了蹭:“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进去了!”
“你想进哪里?”他不怀好意的笑。
当然是……
我一脚把他踹开:“进厕所里啊!陆鞘你这个混蛋老娘被你弄得都要上厕所了!”
他当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最后我完全没有力气了,随他摆弄再洗干净抱上床,我闭上眼睛完全不想再跟他交流,他却精神好得很:“健宽说你一直带着展熠城一起睡?”
哪有一直?偶尔才带小瓜娃一起睡好不好?不过我现在没工夫搭理他,很应付地“唔”了一声。
陆鞘不高兴了:“你怎么能跟别的男人睡一张床?”
……“你儿子也是其他男人。”
“那不一样。”
我在他怀里翻了个身,眼睛都睁不开:“大爷我求求你让我睡觉吧!再聊下去就要天亮了,我还怎么回展家啊?”
陆鞘在我马上就要睡着前才回答:“那就不回去了吧,然然,其实有什么好回去的呢?展誉良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你回去是别有目的,他就算让你在展家生活,又能有什么把柄被你抓住?”
我抬起头:“可是总要努力一下啊。”
“你努力的部分已经做到了,那就是爱我和儿子,”他的声音听上去温柔又可靠:“剩下来的事都是该我努力的。”
“那可不行,”我又打了个哈欠,“都努力这么久了,你怎么就能确定他一定看出来我没跟你决裂呢?你不是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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