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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请勿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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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白海迷迷糊糊地跟她碰杯,也不管她说了什么:“福泉园……我要买一大箱……嘿嘿。”
路子宜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决定:一餐饭哪比得上见偶像?她把酒全数倒进嘴里,用力拍一记陶白海的背,咧着嘴笑起来:“陶白海啊,认识我你真是造了三辈子的福哦。”陶白海不管三七二十一,点着头跟路子宜勾肩搭背。路子宜和陶白海继续酌了几杯,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可是,这个米Q是谁啊?”
陶白海头渐渐地重起来,口齿也有些不清了:“嗯,没听说过……”说完一头倒在桌上。
这回路子宜懵了,用力去推他:“陶白海,陶白海!你可别睡在这里啊!起来,起来!”陶白海最近一直没有睡好,喝了酒现在睡得死死的,任路子宜拍脸推肩都没有反应。路子宜泄气地吁一口气,只能坐在一边等。
时间慢慢地过去,都到了饭店该打烊的时间。有服务员进来提醒路子宜,她无奈地想把帐先结掉,却被告辞陶白海已经在中途就已经付钱。路子宜心底又是一暖,看着熟睡的陶白海,拨通楚云的电话。
楚云到的时候,桌面上的菜盘一片狼籍,啤酒瓶倒了一桌,地上还歪了几个,清洁阿姨正在包厢里打扫卫生。楚云手指上转着车钥匙,吹起口哨来:“行呀,丫头!喝了多少?”
路子宜伸出拇指和食指在脸边比了比:“不多,一点点啦!”
“人都醉成这样了,还不多呢!”楚云认命地走过去,拖着陶白海的手臂,把他搭到自己背上。
陶白海的肚子撞到楚云的手臂,难受地皱起眉头来,像是要吐的样子。楚云轻轻一闪,又被路子宜顶了回去:“扶好扶好!”
“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摊上你这个麻烦鬼!”楚云连声抱怨,趁机捞好处,“丫头,你记住了,你又欠我一笔!”
“知道了,楚大侠!”
等车子开进帝齐花园,路子宜又犯难了:她只知道陶白海跟楚云住同一个小区,却不知道他住哪幢几室……
楚云听了真是无语问苍天:“那你说怎么办吧?”
“能怎么办?去你家!”路子宜手一挥,理所当然地讲。楚云手搭在方向盘上,就是不动。路子宜没有办法,从副驾探身到后座,又叫了几声陶白海的名字,可惜都没有反应。路子宜没有思考太久,张嘴说,“送我回家!”
“那他呢?”楚云拇指朝后,指着睡得死死的陶白海问。
路子宜扭过头,抬起眼角看他,一副“这还用说”的表情。楚云当然不同意,唇角一压:“不行,孤男寡女的!你再没魅力也算是个女人,他又喝醉了酒,你就没点危险意识吗?”
“没有关系,合租的姐姐已经搬出去了,她的房间空着。”
“那也不可以!”楚云当然知道跟路子宜合租的人已经搬走,但还是不乐意,车子横在路当中,一动不动。
路子宜困得要死,没耐心跟楚云再耗,摊开手问他:“那你说要怎么办?”
楚云皱起鼻子,从后视镜看过去:“把他放警卫室,我给值班的人钱。”
路子宜瞪着他,咬着牙说:“陶白海是我的朋友,还是我的恩人!“
“那么,他睡我家,我睡你家!”楚云挺起腰板,声音响亮。
路子宜忽然有种掉到陷井去的感觉,但又理不出头绪来。想了想只好妥协:“到了我家,你懂自己要睡哪个房间的吧?”
“那是当然!有阳台那个才是我房间嘛!”楚云说得十分顺溜,笑容满面地重新发动汽车,把陶白海丢在帝齐花园。等路子宜写好字条,又马不停蹄地赶去路子宜家的小区。
合租姐姐刚搬走,之前付过定金的姑娘就快递过来几个纸板箱,现在都还堆在房间里。路子宜抱了一床自己的被子过去,又再三叮嘱楚云不要乱动别人的东西,最后还是不太放心,站在房间门外又补充一句:“这房间的新主人明天就要搬进来,所以千万别动那些箱子,知道吗?”
楚云从床上跳下来,跑到门边,拉开门高兴地亲过去:“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睡吧。”
路子宜推开楚云的脑袋,走回对面自己房间。身后的楚云拉着门冲她讲:
“明天见!丫头!明天见!”
路子宜把食指压在唇上:“轻一点,别吵到邻居!”楚云这才听话地关上门。
路子宜真是累了,回到房间一头倒在床上:大半夜的,这人吃了兴奋剂吗?明天、明天的,今天都还没过完呢……嗯,明天得起早些,给楚云买副牙刷……哦,还有毛巾……

坑爹新室友

第二天闹钟响起来的时候,路子宜睁开眼就听到卫生间里有声响。她“霍”地在床上坐起来,想了想才松了口气:吓死了!昨天是楚云留宿了,还以为是进小偷了呢。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打着哈欠走出去。
楚云听到脚步声,从卫生间里探出脑袋来:“早啊!”这家伙神清气爽的,嘴里还咬着牙刷,白色的泡沫沾在唇角,看起来很性感……等一下!牙刷!
“喂!”路子宜暴吼一声,冲过去把楚云嘴里的牙刷夺下来,“你个恶心的家伙!谁允许你用我牙刷的!”
楚云泰然地包住她握着牙刷的手,慢慢举到她眼前:“看清楚,是你的牙刷吗?”
路子宜将信将疑地看了一眼:咦?真不是自己的牙刷哎。路子宜撅着嘴,楚云体贴地让出一点空间,她便侧身走进卫生间。何至这牙刷看着陌生,墙上崭新的毛巾、镜柜里的男士洗面奶、还有香水……
什么情况?
楚云把牙刷轻轻松松抽回来,继续刷:“早啊,新室友!你时间还来得及吗?七点五十了。”
新室友?路子宜慢慢有了头绪,推开楚云跑进空房间里:果然,纸板箱都已经开封,里面尽是男人的东西。
楚云刷完牙,又细心地帮路子宜的牙刷挤好牙膏,唤她洗脸刷牙:“要迟到了,快点!”
路子宜真是窝囊,看看手表只能先作罢:“明明是个女人,怎么会……”
“那是我秘书!”楚云抓住衣服的下摆,手一抬,直接在路子宜面前赤起膀子来。路子宜边刷牙边去踹他腿肚子,却被他轻易躲过去,“做什么?我也要迟到了,所以得快些换衣服啊。”
引狼入室啊引狼入室!路子宜真是想撞墙,吐掉一口的牙膏泡沫恶狠狠地讲:“楚云,等下了班再跟你算帐!”
可悲的是,路子宜嘴上说得再狠,却还是不得不搭楚大骗子的车,这才勉强在8:30前赶到公司。这就是白领跟老板的区别!
路子宜拎起包冲了两步,到底心有不甘,又折回来:“房子你先别动!回家我就把定金退给你,知道了没有?!”楚云笑着朝她勾勾手指,路子宜不肯配合,“做什么?有话直说!”
“你确定要我直说?”楚云整个人趴到车窗边上,笑得无比狡黠,“以后在家里别不穿内衣到处跑,我都看到了——激,凸!”
路子宜想起来了,之前因为都是女生,在家里都是不穿内衣就罩T恤的,今天早上也是……她羞愤难当,急忙扭头看看四周,幸好都没有什么人。再回头,楚云那骚包的跑车早就一溜烟不见了。
好不容易熬过8小时,一下班路子宜就冲回家去。楚云已经在房间里了,可那房间哪里还是路子宜认识的模样?天花板上的吊灯,换了;原来的碎花墙纸,换了;窗帘、沙发、衣柜,全换了。楚云根本没有去上班,找了人把房间彻底改装了。
路子宜气极了反倒冷静下来,一字一顿地问罪魁祸首:“楚大侠,你到底想做什么?”
楚云脚一踢,便便的小房子被推到了路子宜眼前:“便便托梦给我,说这里是风水宝地。所以就搬过来喽。”其实就是帝齐花园已经曝露,秦沛琪不会轻易放弃。
鬼才信他的屁话!路子宜把刚从银行取出来的钱丢到地上:“定金还你!抱歉,我这里的庙小,容不下你这座大佛!”
楚云得意洋洋地掏出一张纸晃了晃:“没关系,我这座佛容得下你这个小妖就可以了——这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钱多几张看扁人!
路子宜一连说了三个“好”,跺着脚走回自己房间:“斗不过你,我躲总成了吧!”
楚云笃定地回她:“你不会搬的,我们约好的事,别忘记了。广告就要开拍,秦沛琪马上又会到睦城来,你得呆在我身边。”
路子宜还在往行李箱里丢衣服:“这事和那事是两回事!”
“绕口令吗?”楚云已经走到路子宜的房间门口,环胸看着她,“危急时刻,你要丢下盟友吗?”
屁咧!什么时候他们结成过统一战线?路子宜的手上动作不停,楚云终于跨到她身前,按住她的双手:“不要走!”
是命令的口气。路子宜当然不爽,用力挣扎。
“不要走,丫头。”楚云叹一口气,拥着她柔声讲,“先斩后奏是我不对,那是因为早就料到你会这样。我错了,你让我道歉也好、要我赔偿也罢,只要你说我都会答应。”
路子宜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听到楚云这种口气,又硬不起心来,抿着嘴不说话。
“丫头,是你说过的,一个人的孤单是寂寞,两个人的寂寞却可以相濡以沫。你,陪着我,好不好?”
还能怎么样呢?都拿路子宜之前说过的话出来对付她了,她只有抚着额角叹气的份儿:“可人走到最后,还是得一个人……”
“路上有你就好。”楚云眼神清朗地回答。
路子宜撅着嘴道:“你这么住进来,毁了我清白,我还嫁不嫁人啦?”楚云听话地点点头,一切任君处置的样子。路子宜这才舒服了一些,“别以为我就这样原谅你了!”
楚云笑地躺倒在床上打滚:“清白?哈哈哈哈!那都多久前的事儿了?”路子宜一脚踹到他屁股上,楚云才正经了一些,喘着讲,“报复可以,但下手轻点儿啊,丫头!”他知道,这丫头心肠跟豆腐似的,小伤小痛不及筋骨,就随她去呗。
“哼!”路子宜把行李丢到他身上,“全整理好了再放回去!”
“遵命!”
当然,路子宜不可能只让楚云叠几件衣服赔罪。这一回,她要来个“借花献佛”!
“周末我和朋友要去福泉园!”
“好啊!”楚云从高中开始就一直一个人生活,衣服叠得有棱有角,一边折一边自我肯定,“丫头,怎么样?”
路子宜把衣服接过来放进柜子里,不太放心地再次确认:“你至少得送我们到门口,打点好了才能走哦。”
“周六的话比较忙,周日去,可以吗?”
路子宜怕他反悔,立马伸出自己小指勾住他的小指:“当然可以!就这么说定了!楚大侠,不准反悔!”
“知道了!”楚云揉着她的脑袋,许诺道。
路子宜真是大喜过望,蹦蹦跳跳地联系陶白海去了。陶白海那头听了自然是欢喜雀跃,再三跟她确定:“子宜,真见得到吗?你真有门道?”
路子宜信心十足地保证:“包在我身上吧!”
电话收线的时候,楚云也正好理好衣服走出来,食指上挑着路子宜的卡通内衣:“丫头,你都几岁了还戴这么幼稚的胸罩!米老鼠?啧啧啧!”
路子宜跳起来,一把抓回来:“下流!”
楚云戏谑地看着她,一脸讨打的表情。玩够了才戳着路子宜肉肉的脸颊问她:“但是,福泉园在哪儿?有什么好玩儿的?”
路子宜还想咧,这人怎么答应得这么干脆,原来根本不知道秦沛琪要在那里拍广告啊。
“反正我朋友认识路,到时候你送我们过去就行了!不准反悔!”路子宜避重就轻地说。本来还觉得有些抱歉的,现在……哼,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星期天,楚云天蒙蒙亮就被路子宜从床上挖起来,开车跟在陶白海的车后面脸色阴郁:“丫头,我为你起早贪黑,到头来你朋友就是他?”
“是啊!”路子宜吃着薯片心情愉悦,“结不成婚也是哥儿们!”
“你这丫头男女关系真复杂!下回跟他保持距离,不然我直接把你从家里轰出去!”现在房子是楚云的,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正合我意!”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哭着求她留下来的!路子宜睨他一眼,楚云果然赔着笑脸收回刚才的话。
路上开始有些海报、横幅出现,楚云不再跟路子宜斗嘴,一路沉默。路子宜偷偷瞄他的侧脸,嘴唇都绷成一条直线了。她伸长脖子盼着,终于看到了写着“福泉园”三个大字的青石牌坊。
陶白海已经停好车,站在车边兴奋地等着。楚云的车也驶进来,路子宜一扳车门,扳不开,胆战心惊地回头。
楚云眼底怒火大盛,声音冰冷:
“丫头,你坑我!”

福泉园茶庄

陶白海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走过来敲敲楚云的车窗:“不下来吗?”
路子宜又扳了扳车门,还是开不了。她只好放下车窗,让陶白海先到前面等一会儿。她也委屈啊,嘟着嘴讲:“全国人民都知道Pekky周末会在福泉园拍广告。我哪里晓得您老消息这么闭塞啊……”楚云一把眼刀“唰唰”地抛过来,路子宜吓得缩到一边,嗫嗫嚅嚅地说,“你答应好了要帮我和陶白海打点好的。”
“呵呵,聪明了啊!”楚云冷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路子宜豁出去了,学古人抱拳说:“跟师傅您学的!”
楚云拍开她的拳头,警告她:“下不为例!”说着掏出手机交待了几声,然后打开车锁,“还记得俞正河吗?之前在我家见过一面,是这次广告的负责人,他会在门口接你们,去吧。”
路子宜推开车门走下去,回头看到楚云点了支烟,一个人在车上抽起来。想了想,她还是折回去:“不一起去?”
“不需要!”楚云神情漠然。
“那……要不要我也帮你要一份签名?”
“你说呢?”楚云一记爆栗重重地敲在路子宜脑门上,咬着牙低吼。路子宜只好揉着脑袋,讪讪地离开。
陶白海那家伙已经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粉红色的会服,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Pekky粉丝似的。路子宜看着他一脸期待的表情终于咽下一口恶气,忍了。
俞正河已经等在门口,递给他们两张工作证,领着两人走进福泉园里:“拍摄已经开始了,俞某还有事要忙,两位自便吧。”考虑到是老板的女人,俞正河留下两份广告的梗概才急匆匆地离开。
福泉园里盛产铁观音,现在这时间是秋茶的季节。茶园地势高薄雾轻笼,又刚深耕翻过土,一股自然的气味扑鼻而来。为了拍摄广告片,茶丛经过轻修剪,整齐地显现出圆蓬弧度的形状,漫山遍野的葱郁颜色。摄制组特地五六点就赶到山上,为的就是捕捉现在这贴地而生的山雾,营造一个唯美的意境。
山腰的茶丛里已经星星点点站着好些扮演茶娘的群众演员,俞正河明明说拍摄已经开始,路子宜和陶白海仔细找了一遍却还是没有看到秦沛琪的影子。
陶白海找人去打探情况了,路子宜倒还不是太在意,拿起手里的广告梗概看起来。这第一辑的故事被命名为“记忆中的母亲”,秦沛琪首先会以女主人公采茶女母亲的形象出镜。资料上有几幅大致的广告画面,美丽自然的茶庄、百分百的新鲜原料、茶娘的精心采摘,差不多就是这些内容了,看起来还是蛮简单的。
陶白海跑回来,愤懑地讲:“真不知道这米Q跟Pekky有什么过节!这不是故意为难我们Pekky嘛!一会儿说年纪太轻,一会儿说皮肤太白,这广告还要不要拍了!”原来是导演挑剔,到现在拍了几条都不满意,暂时停拍,难怪俞正河急匆匆就走了。
“那Pekky人呢?”
“听人说回保姆车里重新化妆,得再化老点儿、化黑些才行。”陶白海为偶像抱不平,冲着山腰上的几顶遮阳伞的方向破口大骂,“这米Q是拍纪实影片出身,不懂广告得要唯美吗?固执、自傲!子宜,让楚云换了这导演!”
路子宜“嘿嘿”干笑,让陶白海知道楚云是自己情人,到底是对是错?
倒是这个米Q还真是有个性,秦沛琪现在是新科影后,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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