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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请勿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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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路子宜也并不是看重一纸婚书的人,这句话只是听过作罢,夺过楚云手里的咖啡,塞了片面包进他嘴里:“大侠,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伤胃!”
楚云笑笑,一只手张开摊到沙发靠背上,一只手捏住路子宜塞过来的面包一角,细细嚼起来:“这次回去,别太伤神了!”
路子宜甩甩手,大无畏地讲:“上回五一回家都没好好休息,这次一定呆满五天再回来!”
便便在沙发上攀着楚云的大腿爬上去,冲着路子宜“嘎嘎”两声。楚云拍拍它的脑袋,望着路子宜深深浅浅地笑。
但愿吧……

准女婿上门

陶白海最后买齐了给路家所有人的见面礼,左右手里提满了东西,站在路家门外。路子宜笑呵呵地挽着他的手,不住点头:“陶白海啊,准备工作做得很不错嘛!”
陶白海空不出手来,朝路子宜挺起胸来一脸紧张:“怎么样?帮我看看衣服领子都拉好了没有?”路子宜弯着腰笑出声来,双手探过去帮他整理西服的下摆。
这时候路妈妈刚好听到门铃声从屋子里出来,看到动作亲昵的两人喜上眉头,把陶白海手里的东西全转到女儿怀里,双手托着陶白海的手臂把他先引进屋里去了。路子宜捧着满怀的东西跟在后头,满足地看着妈妈喜滋滋的侧脸:坐了四个多小时的车把陶白海带回来,值了!
路妈妈的胞姐,也就是介绍人路姨娘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红娘”,穿了一身火红的旗袍站在门边上,眼角带着暧昧的笑瞅着两人,开口说:“一路上累着了吧。快进来,马上就能吃晚饭了!”
“崔阿姨也在呀。”陶白海礼貌地打招呼。
作为月老红娘,路姨娘别提多有成就感了,热情地握住陶白海的手,拍着他的手背说:“还叫崔阿姨呢!多见外啊。跟着子宜叫声姨娘就好!”
陶白海被路妈妈和姨娘团团围在玄关处,边换拖鞋边回头朝路子宜笑,一脸的受宠若惊。路子宜咧着嘴嘿嘿地笑,丝毫不在意自己被冷落一边。
“咳咳”,客厅里传出几声“做作”的咳声,路妈妈撞了一下女儿的手臂,又朝陶白海努嘴提醒道:“你爸爸已经在家里等你们俩好一会儿了,快带白海过去打招呼!”
陶白海比路子宜积极多了,从她手里拿过所有礼物推着路子宜走进去。路爸爸捧着张报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到两人走到眼跟前才放下报纸,架势实足地说:“子宜你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不懂事?都说过人回来就好,怎么还让白海这么破费!”
陶白海傻乎乎地摇头:“叔叔,不怪子宜,是我不好意思空手上门。”
崔姨暗暗用食指戳在陶白海腰上,上前一步:“哎哟,白海真是细心。怎么知道你路叔叔爱吃白酒?这茅台看起来很高级呢!”
陶白海明白过来,机灵地把茅台递过去。路爸爸把酒捧在手上,乐呵呵地端详。趁这时候,路子宜又提醒陶白海把给路妈妈带的黄金镯子和冬虫夏草,还有给崔姨的燕窝一一献上去,看得出来,长辈们都非常满意。
大圆桌上已经摆了三四盘冷菜,黄酒、啤酒、可乐,也已经一瓶瓶地排开来。路爸爸一手把茅台从盒子里掏出来,一手按着陶白海的肩把他带到餐桌前:“来来来,这么远从睦城开车过来很累吧。家常小菜,快坐下来陪我喝一杯!”
路妈妈和崔姨也把礼物都放好,两个人跑进厨房里准备把其他菜端出来。路子宜的心情不错,放下东西正要走去餐桌的时候,眼角一瞥看到路爸爸脚上竟然还穿着皮鞋,顿时皱起眉头来:“爸,你怎么又没换鞋?”
走在四五步前面的陶白海听到后下意识地低头去看路爸爸的皮鞋,又转头看了看自己、路子宜还有路妈妈、崔姨的拖鞋,稍稍觉得有些奇怪。
路妈妈在厨房,围裙只穿了一半就笑着出来打圆场:“啊哎哎,你看看你,这么不爱干净,让孩子们见笑了!”她跑过来把路爸爸推到玄关,劝他换上了拖鞋。路爸爸看陶白海在场,脾气不能发作,但脸上已经黯下来几分。好在崔姨把几道热菜迅速地端上桌盘,两杯白酒下去,桌面上的气氛才重新活跃起来。
路子宜因为换鞋的事情,心里并不是特别爽快。好在陶白海向来是个健谈的人,路爸爸也爱吹吹牛,两个人从餐桌一直天南地北地聊到了沙发上。路妈妈和崔姨看着欣慰不已,对陶白海也露出了满意的表情,路子宜的心情这才慢慢好起来。
可惜,路家父女到底还是犯冲。
茶几的果盘上,葡萄已经剩下没有几粒,路妈妈给了女儿表现的机会:“子宜,去冰箱里再拿几串出来,洗干净些啊。”
“哦,好!”路子宜把盘子里的最后三粒都放到陶白海手心里,转身拿着空盘子向厨房走过去。
陶白海体贴地跟上去:“子宜,我来帮你吧。”
“嗯……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走了。”这话不是崔姨说的,说话的那个人从沙发上站起来,“白海,那我明天再过来。今晚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当自己家就好!”
路爸爸开始往门口走,陶白海扭头看着路子宜,眼里都是不明白:路爸爸让陶白海把这里当自己家,可这家的主人却要离开自己的家吗?主人晚上不睡家里吗?
路子宜本来听到爸爸的话,心里非常不愉快,可看到陶白海这一脸的不明,突然发觉有些不太对劲:陶白海难道不知道路家的情况?姨娘没把爸爸妈妈分居的事告诉陶白海吗?
“阿巨!”崔姨一边对陶白海赔笑,一边上前拖住路爸爸的手,“不是说好这两天在家陪着孩子们的吗?今天就睡家里吧。”
“是啊!好久没有一家人像今晚这么热闹了。你和白海聊得这么开心,再多说说话嘛!”路妈妈也走过去劝他,路子宜则是冷冷地看着,嘴唇绷成一条直线。
陶白海脸上微微笑着,眼睛却比平常都犀利了好几分,仔细在路家四个人身上流转。崔姨和路妈妈也好像发现陶白海的表情有异,拼命给路爸爸递眼色。
路爸爸把脱到一半的拖鞋重新穿回脚上,“呵呵”地笑着走回客厅:“看来,白海你得陪我这个啰嗦的老头子聊一整夜了!”
陶白海顺从地跟着路爸爸坐回沙发上面,路子宜面拿着果盘,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厨房里走。路妈妈和崔姨低声咬了咬耳朵,崔姨留在客厅陪两个男人,路妈妈则跟进了厨房。
路子宜从冰箱里拿出三串颗粒饱满的葡萄,取了剪刀仔细地剪到果盘上。路妈妈站在她的右手边,把剪下来的葡萄接在玻璃盆里,一粒一粒地搓洗。路子宜几乎听得到妈妈张开嘴又闭上的声音,大概也知道她要说些什么。
“妈,有话你就问吧。”路子宜叹了口气,首先开口。
“也没什么大事。”路妈妈嘿嘿地笑笑,婉转地问女儿,“你和白海,到哪一步了?”
路子宜淡淡地回答:“一般般,算正常吧。”
“子宜啊,”路妈妈缓缓地叫一声女儿的名字,边思忖边说,“今天你把白海带回家来,那就说明你们是在认真交往,把结婚考虑在内的。结婚呢,跟恋爱不一样,它不是光光两个人的事,是两户人家的事。白海他对我们家的情况,了解多少?”
路子宜剪下最后一粒葡萄,把剪刀放到一边,回头看一眼客厅:“你刚刚也看到了,陶白海好像是一无所知……我以为姨娘一开始就告诉过他的。”
路妈妈也朝沙发上的人看了一眼,慢慢地叹了一口气:也是,自家的女儿她难道还不了解吗?家里这种事,自然是不会主动提起的。
路子宜和陶白海算是相亲男女,在红娘崔姨看来,第一印象至关重要。所以父母是分居也好离婚也罢,一开始就摊开来说,总归会有影响。所以,崔姨本来打算是等这两个孩子相互熟悉了,自然会跟对方说明,不需要第三者多说。
崔姨和路子宜都以为对方已经跟陶白海把路家的情况说明过了,谁知道……现在闹出乌龙来了。
“你姨娘说过,白海留过学,思想肯定开明。家里这事儿,肯定不会影响你们感情的啦!”路妈妈明显比女儿更紧张,但还要故作轻松地来安慰路子宜。
“无所谓。”路子宜把玻璃水盆里的水倒掉,把洗好的葡萄放到果盘上,“这葡萄真甜,多少钱一斤?”
路子宜已经捧着果盘走出去了,路妈妈不方便再多说什么,只能轻轻打她的手臂,气道:“什么叫做‘无所谓’?妈妈可非让你早点嫁出去不可!都二十五岁老姑娘了!”说完气鼓鼓地超到前面,把女儿手上的果盘抢过去,殷情万分地笼络陶白海去了。
崔姨住的离路家有些远,路子宜开车把她送回家去,回来的时候发现一楼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客房的灯亮着,路子宜门也没敲就开进去:“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意外的是,客房里睡的不是陶白海,而是路爸爸。也对,路爸爸在家里住下已经是很勉强了,当然不可能和路妈妈同房。
路爸爸卧在床上看电视,年纪一大,看着看着就昏昏欲睡。他被女儿吵得清醒了一些,稍微坐起身子问她:“你姨娘回去了?”
“嗯。”路子宜的右手搭在门把上,却没有走出去,斟酌着问道,“爸,听说你现在一个人住在外面?”
“你姨娘说的?”路爸爸从床下走下来,端起床头柜上的红酒喝起来,“到了爸爸这年纪,一个人两个人都一样。”
听崔姨说,因为最近两年路爸爸的玩具厂效益不太好,那女人拍拍屁股已经离开。但路爸爸还是独居在外。
路子宜咬着唇,慢慢地说:“三个人,或者四个的话呢?还一样吗?”如果有个台阶,路爸爸就可以沿着走回家来的话,她愿意主动搭起这个台阶来。
路爸爸把手里的酒杯举起来:“陪爸爸喝一杯?”
于是,路子宜坐下来给自己倒上一杯,举起酒杯跟爸爸碰了一下。路爸爸啜了一口,轻轻眯起眼睛来:“子宜,爸爸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不管爸爸住不住在这里,你永远都是爸爸的宝贝女儿,爸爸永远希望你幸福快乐。”路爸爸已经有太长时间没有这样心平气和地与女儿交谈,恍惚又变回了以前那个慈爱的父亲,笑着对女儿讲,“虽然爸爸和妈妈没能给你一个美满幸福的家,但你自己可以创造一个。我看,陶白海,行!”
路子宜不吃这套,酒杯叩在玻璃茶几上清脆地“碰”一声:“为什么你就不肯将就一下?妈妈是啰嗦些,是没外面的女人年轻貌美,但她对你、对这个家尽心尽力,难道你不应该感谢她吗?”路爸爸但笑不语,路子宜也懒得再多说,“随便你,愿意孤独终老还是天伦共享,你自己决定吧,爸!”
路子宜最后的这声“爸”叫得十分冷淡,路爸爸嘴角虽然还挂着笑,头已经低下去。房间里的灯光并不明亮,甚至有些昏黄,但路子宜一眼就看到爸爸鬓角几簇白发:连染发都挡不住一头银丝了,爸,你到底还在坚持什么?固执得跟头牛似的!
“上去吧。你妈和白海都在楼上呢!”路爸爸重新抬起头来,喝了一口酒后对女儿说。
路子宜把他手里的酒杯,还有茶几上大半瓶红酒没收,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去:“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刷完牙,早点睡吧。”
路爸爸摆摆手,把房间里的电视打开:“知道了,我再看会儿电视就睡了。你和白海也早点休息吧。”
后半句话听起来有些别扭,但路子宜并不是太在意。她把酒和酒杯收到,往楼上自己房间走去。刚走到楼道转角就看到陶白海一脸通红地堵在楼梯口。
陶白海看到路子宜,“蹬蹬蹬”地跑下来嗫嚅着讲:“哎哟,子宜,你妈妈……”

恨嫁父母心

“哎哟,子宜,你妈妈……”
陶白海抓着路子宜的手走上楼去,皱着眉侧身站在一边。路子宜第一次看到陶白海这种表情,不明所以地探过身去看陶白海背后。他的身后是路子宜的房间,路妈妈的背影在里面忙活着。床顶整整齐齐地摆着两个枕头,空调被却只有一床。更夸张的是,从枕巾到床单、鸭绒被套清一色是喜庆的大红。
路子宜和陶白海尴尬地看着对方:不会吧……
路妈妈铺好床,大大方方地对着两人挥手:“不是说累了吗?妈妈给你们理好床铺了,早些休息吧。”
陶白海的嘴角在抽搐,路子宜也咽咽口水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路妈妈退出房间,把杵在门口的陶白海拉了进去:“哎哟,刚刚被爸爸灌得不轻啊,耳根都红了!白海,你们先躺会儿,妈妈下楼给你煮碗解酒汤去!”
陶白海被热情的路妈妈推搡着,回过身向路子宜求救,眼神可怜。路子宜咧着嘴给他一个“你放心”的表情,等路妈妈把陶白海硬按到床上之后,自己先跑下楼去:“妈,解酒汤要怎么做?教我吧。”
“哎呀呀,子宜!”路妈妈看着女儿一溜烟跑掉的背影,又回头看看松掉口气的陶白海,一跺脚也只好下楼去。
路子宜并没有进厨房,笑咪咪地背着手站在楼梯边上等着妈妈。路妈妈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拍着大腿压低声音讲:“你个孩子!妈妈爸爸都不是老古板,你和白海还顾忌什么?!”
路子宜把头挨过去,搂着妈妈的手臂摇呀摇:“哪有你这么开放的妈妈呀!白海连我的嘴都还没亲过呢。你怎么可以直接把女儿送到他床上去呀?”
“怎么可能?”路妈妈任女儿耍赖,走到厨房才把她推开些,真做起解酒汤来,“子宜,我看呀这白海挺不错的,你自己也主动些,女人没些手段可不行!”
路子宜应付性地“嗯嗯”两声,路妈妈横她一眼,走到冰箱前拿鸡蛋,准备弄些蛋清和牛奶给陶白海醒酒。路子宜大咧咧地挡在冰箱前面,笑话自家妈妈:“妈,你真当陶白海喝醉了啊?他酒量好得很,是被你那一床红床单吓得脸色发青呢!哈哈!”
路妈妈明白过来,但还是把女儿推到一边,帮陶白海倒了一杯牛奶出来:“牛奶养胃,给他送过去!”路妈妈到底还是想把女儿和陶白海送到一间房里,路子宜自然明白,扭扭捏捏不肯上楼。路妈妈拗不过她,叹一口气勉强答应和女儿一起睡,路子宜这才肯把牛奶端去给陶白海。
路子宜打开房间门就看到陶白海别扭地端坐在梳妆台前,脸上还是很不自然。她把牛奶递过去,自己在火红的床沿坐下来,歪着头呵呵地笑:“陶白海啊,想不到你个剑桥大才子还斗不过我妈这个册县小村妇啊。”
“你这孩子又胡说了!”陶白海手里的牛奶一口都没喝,只是握在手里,“阿姨还在楼下?”
“嗯,在洗碗呢。”
“叔叔呢?已经睡了吗?”
路子宜“噌噌”两下爬到床上,盘着脚,眼睛直溜溜地望着陶白海:“陶白海啊,你吓了一跳吧?”
陶白海自然地问她:“什么?”话一说出口就想明白路子宜说的意思,又缓缓地点头,“之前确实没有想到。”路子宜一直笑得那么明朗,陶白海以为她这一路成长过来必是风调雨顺的,在她身上完全看不到阴影的部分。
可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陶白海看着路子宜的眼底有丝怜惜悄悄浮现。
路子宜不卑不亢地回视过去,说的话很真诚:“我不是有意瞒你,因为我本来以为你都知道的。当然,我姨娘也不是故意骗你的,她以为我自己会跟你沟通。总之,对不起。”
“没有关系。”陶白海终于把牛奶送到嘴角喝了一口,舌头舔舔嘴角,边想边说,“之前我应该也跟你表明过,我是以结婚为前提,认真与你交往的。”路子宜点点头,他便继续说下去,“但是,嗯……怎么说呢……由于我个人的一些原因,能给我一些时间吗?”
陶白海一直是个很骄傲的人,甚至这种骄傲让路子宜一开始有些讨厌,但他现在的眼神却是灰灰淡淡的——这个人第一次表现出了软弱与不自信。路子宜知道陶白海也是个有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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