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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一定当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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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杜金良眼皮也不抬的简洁的说道:“让他吐。”
杜北燕不敢再说什么了,她没想到爸爸原来这么恨陈斯鹏。
婚宴酒席乱哄哄的,陈斯鹏回去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杜北燕一个人溜到了空荡荡的走廊里。她提起婚纱坐在了台阶上,玻璃窗外洒进来的阳光把大理石的台阶照的暖暖的,杜北燕却觉得心里有些酸酸的。她不明白陈斯鹏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她既感动又有些不知所措,她觉得自己无法偿还他的好,她甚至都没想好要跟他过一辈子。他说只要她开心就好,这话很久以前曾经有个人也对她说过。恍惚间,她在空荡荡的楼梯尽头好像又看到了那个男孩儿,他单薄的背影在阳光下几近透明,他转过身对她笑了,笑的像秋天原野上的太阳一样温暖,他眯起狭长的眼眸说,北燕,只要你开心就好。
“往那边点,给我让个地方。”
杜北燕的回忆突然被打断了,她抬起头一看原来是王小军叼着根烟过来了,她往边上挪了挪给王小军腾了个地方。
杜北燕提醒他说:“小心你爸爸看见你抽烟收拾你。”
王小军抽着烟无所谓的说:“嗨,他在里面跟你爸喝的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了,哪有闲工夫管我。”他又抽了两口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说道:“哎呦,对了,你现在不能闻烟味是吧。”他赶紧把烟头在地上摁灭,然后用力挥着手扇着空气里残留的烟味。
杜北燕笑眯眯的说:“没关系的,你想抽就抽吧。”
“我才不残害下一代呢。”王小军说道,他从屁股后面的口袋里掏出来了个东西递给杜北燕说:“诺,送你个结婚礼物。”
杜北燕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个圆圆的小铁环,铁环内部毛毛糙糙的,像是手工磨出来的,杜北燕把这个小铁环举起来奇怪的说:“这是什么东西呀?”
王小军切了一声说:“白痴,这是个戒指,我拿一毛钱硬币生生磨出来的。”
“啊?”杜北燕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王小军解释道:“就是从中间钻个洞,一直磨,磨得就剩边上那一圈了就是它了。”
杜北燕哭笑不得的说:“王小军,你好闲啊,你是不无聊会死星来的吗。”
王小军不高兴的说:“什么不无聊会死星,为了磨这个我手都磨疼了,磨烂了我仨指甲刀呢。”
杜北燕轻轻笑了下说:“谢谢。”她把那个小铁环套到了自己戴着结婚戒指的无名指上,她看着那个铁环心想,只有王小军才能干出这种事来吧。
王小军沉默了片刻低声说道:“杜北燕,你结婚以后我是不是就不能经常去找你玩了啊?”
杜北燕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当然不是啊,你随时可以来找我的。”
王小军扁着嘴说:“可是你以后有老公有小孩了,你那么忙肯定没有时间经常跟我玩了,再说我觉得大叔不喜欢我,你估计不会愿意让我去你们家。”
杜北燕安慰他说:“不会的,我们还会和现在一样的。”
“你骗人。”王小军有些赌气的说道。
杜北燕看着王小军有些失落的侧影轻轻叹了口气,从今以后她就是个已婚女人了,她和王小军从她七岁起结成的死亡联盟这下恐怕真的要被拆散了。两个人沉默不语的坐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台阶上静静流淌的阳光看上去似乎也有些伤感。
婚礼从中午一直持续到晚上,不太熟的宾客已经都走了,只剩下两桌亲戚和极好的朋友。陈斯鹏和杜金良都已经喝的神志不清了,杜金良搂着陈斯鹏的肩膀大着舌头说:“老弟啊,你这个人喝酒够爽快,你看的起我就叫我一声哥。”
“哥!”陈斯鹏毫不含糊的叫了一声。
“唉!这就对了嘛!”杜金良欣慰的说。他口齿不清的继续说道:“我们家北燕啊,那可是个好孩子,她六个月就会叫爸爸了,两岁我下班就会给我拿拖鞋了,上学的时候成绩那叫个好啊,学习的事情我从来就没操过心,她真的是个特别好的孩子,她。。。”说到这里杜金良突然哽咽了,他捂住眼睛呜呜哭着说:“我女儿就这么被你拐走了,你以后可千万不要欺负她啊!”说完他扑进陈斯鹏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陈斯鹏拍着他的肩膀醉意朦胧的安慰着他:“老哥,你放心,我会好好对她的。”
杜北燕坐在一旁看着疯疯癫癫的父亲和陈斯鹏脑子里一片凌乱,这时陈斯凝走到她身边小声说道:“北燕,他们喝醉了,你先回房间休息吧,别累着了,等一会儿酒席结束了,我给你把陈斯鹏送回去。”
陈斯凝温柔的声音让杜北燕心里轻松了些,她赶紧点了点头就溜走了。
陈斯鹏订的新婚套房在酒店的顶层,杜北燕进去一看不由有些兴奋。房间大极了,所有的家电一应俱全,电脑屏幕比她的电视都大,软绵绵的大床怎么翻滚都不用担心掉下去,浴室里有透明的大浴缸,透过落地窗能看到整个灯火辉煌的城市。
杜北燕简直想打个电话叫王小军过来玩,但是一想到陈斯鹏也要睡在这里,她心里不由就紧张了起来。杜北燕看着那张大床想,晚上陈斯鹏会和她做那种事吗?一想到上次和陈斯鹏糊里糊涂在一起后连续几天的灼痛,杜北燕心里就害怕极了,她一点也不想做那种事。可是这毕竟是新婚之夜,陈斯鹏是她合法的丈夫,她该怎么拒绝他呢?总不能把他反锁在外面吧?
杜北燕打开贴着喜字的皮箱,里面放着她妈妈给她买的结婚穿的红色睡衣,杜北燕身上的婚纱穿着难受极了,她很想换上睡衣。可是如果她换上睡衣的话,陈斯鹏会不会理解成她专门穿成这样在等他?但如果不换的话,他会不会亲手给她脱衣服呢?
就在杜北燕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撞开了,喝的醉醺醺的陈斯鹏走了进来,杜北燕吓得差点跳了起来。她站在床边紧张的说:“你、你回来了。”
陈斯鹏泛着血丝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杜北燕,杜北燕被他看得浑身都发毛,她刚想说点什么,陈斯鹏突然一把把她扑倒在了床上,他浑身的酒气把杜北燕包围了起来,杜北燕握紧了身下的床单睁大了眼睛有些害怕的看着陈斯鹏。
陈斯鹏捧起她的脸蛋口齿不清的说:“北燕,从今晚起你就是我老婆了。”
杜北燕紧张的点了点头,她的心里慌极了:他真的要做那种事吗?
谁知这时陈斯鹏突然放开她,自己滚到一边仰面躺在了大床上。
杜北燕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她低下头仔细查看了一下陈斯鹏,他正闭着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原来他已经睡着了。
杜北燕不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第一次打心眼里感谢她爸爸给陈斯鹏灌了那么多酒,这下她终于逃过一劫了。杜北燕抱起一床被子去了浴室,她把被子在浴缸里铺好然后直接穿着婚纱躺了进去,这一天她实在是太累了,她什么都没来得及想就闭上眼睛在浴缸里睡着了。
第二天热闹的婚宴终于结束了,宿醉醒来的陈斯鹏简直头痛欲裂,但他还得忙着送亲戚回去,和酒店还有司仪结账,这些琐碎的事情又让他忙了一天。杜北燕一天都没看见人影,杜金良忍不住问他:“北燕上哪儿去了?”
陈斯鹏回答道:“她昨天太累了,今天我让她在房间里好好休息下。”
等陈斯鹏把所有事情都忙完天已经黑了,他终于可以回到属于他的新婚套房里去了。因为杜北燕怀着孩子,所以陈斯鹏不敢带她出去渡蜜月,他跑遍了整个城市才选定了这家酒店,这个房间他订了整整一周。陈斯鹏推开套房的门,里面黑漆漆的,看上去不像有人的样子,杜北燕并不在房间里。房间里有大红的喜字,鲜艳的玫瑰,精致的香薰蜡烛和美味的香槟饮料,陈斯鹏的蜜月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他的新娘。
但陈斯鹏却不觉得意外,今天早上杜北燕一大早就换衣服跑了,她以为他还睡着,但是那个时候他早就醒了。陈斯鹏心想,她应该是跑回自己租的房子去了吧。这件事要是让杜金良知道,他又该大发雷霆了。陈斯鹏能感觉到杜北燕很紧张,既然她没做好准备,他也不想这么早勉强她和他睡在一张床上。既然她已经跑回去了,就让她自己一个人好好休息几天吧。
陈斯鹏打开床头贴着喜字的皮箱,里面放着杜北燕的红色睡衣和内衣,衣服叠的整整齐齐的,根本没被动过。他关上皮箱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窗台上眺望着窗外,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雨了,透过沾着雨珠的落地窗看出去,城市就像是一副湿漉漉的印象派水彩画。 他看着外面落雨的城市心想,她现在在做什么呢?
在这个单独度过的新婚夜里陈斯鹏心里也有些寂寞,不过他已经不像前几次那么慌张了,既然他们已经结婚了,他决定给她时间让她慢慢接受自己,反正杜北燕这下是再也跑不掉了。
、搬家
婚礼结束后杜北燕度独自一人度过了几个月来最安静的一周,陈斯鹏或是她的父母都没有联系她,王小军也被他爸爸遣送回学校了,就连她的早孕反应都减轻了,她的婚假还没有结束,于是她就每天一个人呆在屋里睡觉或是发呆。杜北燕近段时间紧张的精神渐渐松弛了下来,和陈斯鹏的婚姻也好,怀孕也好,都被她暂时的忘却了,她好像又回到了原来宁静的生活中。
经过整整一周的休息,杜北燕的精神好多了,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她决定出去走走。秋天渐渐深了,空气里有点轻微的寒意,但是阳光却是一年中最好的时候,杜北燕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秋天的空气,心情愉快极了。她在外面逛了半天才回去,她回家正打算掏钥匙的时候突然发现家门是虚掩着的,杜北燕被吓了一跳,她想自己不会糊涂的出门连门都忘了关吧。她推开门后惊讶的发现屋子里放了一地的纸箱子,陈斯鹏正站在纸箱之间把架子上的东西往箱子里放。他看见杜北燕进来,停下了手中的活过来捏了捏她的脸说:“看来休息的不错嘛,脸色好看多了。”
“你怎么在这里?”杜北燕惊讶的问道。
陈斯鹏笑了笑说:“给你搬家呀,今天起你就搬到我那里去住。”
“为什么!”杜北燕提高了嗓门问道。
陈斯鹏俯下身子看着她很耐心的说:“北燕,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忘了吗?既然结婚了,就要住在一起。”他说完开始继续整理东西。
“等等!”杜北燕跟上去着急的说道:“可是我的房子还没有到期,现在退租要收违约金的!”
“没关系,违约金我已经帮你交了,等你搬完家房东看过房后,租金和水电费我会跟他结清的,你不用管了。”陈斯鹏一边说一边把书架上的书放进纸箱里。
“那王小军万一再被赶出来没地方住怎么办?”杜北燕拼命的找着理由。
“那就上我那儿去住,我那里房间很多的。”陈斯鹏不慌不忙的说。
“可是,可是。。。”
“好了,别可是了,”陈斯鹏微笑着打断了她,“你到边上去吧,地上东西太多了,小心绊倒。”
杜北燕垂头丧气的对陈斯鹏坦白的说道:“我。。。我觉得我还没有准备好和你一起生活。”
正在往纸箱里摆放书本的陈斯鹏动作顿了一下,他放下手里的书把杜北燕拉到自己身前说:“北燕,我这个星期之所以一直不联系你,就是希望你能一个人好好调节一下,准备好和我一起生活,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们总有一天要生活在一起,你总不能逃避一辈子。我向你保证我会好好待你,也绝不会强迫你去做你不愿意的事情,况且你现在怀着孩子,你平时又粗心大意的,我实在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所以跟我回家去吧,好不好?”
他的话说的十分恳切,他的眼睛里也满是期待,杜北燕看着他的眼睛脸上现出犹豫的神色,陈斯鹏把脸凑近她再一次说道:“北燕,跟我回家吧。”
“我。。。”
“北燕,你屋里怎么这么多东西,亏得我们过来了,不然斯鹏一个人怎么给你搬家呀。”
门口突然传来杜妈妈的声音,杜北燕转头一看原来是她爸爸妈妈过来了,陈斯鹏对杜氏医生笑了笑说:“爸,妈,你们过来了。”
杜妈妈笑眯眯的说:“你不是说今天要给北燕搬家嘛,我们过来给你搭把手,她的东西多,你一个人弄不来的,本来上周就想尽快让她搬到你那儿去,但你说你们住在酒店里渡蜜月,我们也不好去打扰你们年轻人。”
杜北燕听了妈妈的话这才明白为什么她上周能过的那么清净了,原来是陈斯鹏帮她打了掩护,不然以她爸爸的个性怎么会让她一个人在屋里躲一周,那也就是说他一个人在酒店里住了一周吗?想到这里杜北燕不由看向陈斯鹏,陈斯鹏微笑着向她眨了下眼睛。
“好了,好了,你一边呆着去,我们开始搬家。”杜金良把女儿推到一边气壮山河的指挥道,三个人立刻撸起袖子忙了起来。
陈斯鹏原本以为最多两天时间他就能结束搬家,但开始收拾东西以后,他才发现给杜北燕搬家简直是个浩大的工程。杜北燕的屋子里堆了无数让人匪夷所思的东西,陈斯鹏总算知道她每个月的工资都上哪儿去了。他打开每个柜子都必须小心翼翼的,不然就会被里面掉出来的各种莫名其妙的东西砸中。切格瓦拉的巨幅海报,锈迹斑斑看不出年代的铁皮盒子,掉油漆的提线木偶,丑兮兮的毛绒玩具,数不清的书。。。这些白送陈斯鹏都不要的东西,杜北燕却当宝贝珍藏起来。陈斯鹏一边收拾一边感慨,文艺女青年的世界真的是很难懂啊。
“北燕啊,这个闹钟这么旧了,要不就不要了吧?”收拾东西收拾到崩溃的陈斯鹏拿起书架上一个不知什么年代的破闹钟对杜北燕说道,现在他开始不断怂恿杜北燕扔东西。
谁知杜北燕立刻抢宝贝一样把闹钟抢了过来说道:“这可是我从旧货市场淘回来的文口革时期的闹钟,你看上面还写着‘无产阶级文化口大口革口命万岁’呢。”
“可是。。。它已经不走了吧?”
“谁说不走了,里面机芯还是好的呢,上了发条就可以走。”杜北燕说着把生锈的发条拧了好几圈,这只破闹钟竟真的吱吱呀呀的走了起来,杜北燕得意的说:“你看,我说是好的吧。”
“这。。。能走的准吗?”陈斯鹏看着那只闹钟怀疑的说。
“当然准了,”杜北燕理直气壮的说,“只要保证每隔五分钟上一次发条,这个表走的还是很准的。”
陈斯鹏挑了下眉毛默默的从杜北燕手里拿过闹钟,他用报纸把杜北燕的宝贝闹钟包起来放进了箱子里。他想反正几箱子书他都扛下楼了,也不差这一个破闹钟了。
整个搬家工程持续了整整一周,这一周杜北燕和自己的爸妈一起住在她租的房子里,陈斯鹏每天晚上一个人回去住,他也希望杜北燕能通过这段时间更好的接受他们要一起生活这个事实。经过一个星期艰苦卓绝的劳动,陈斯鹏终于把他的妻子和她那堆乱七八糟的嫁妆搬回了家。
陈斯鹏把最后一箱子书扔到地板上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我恨秦始皇,他烧书,干嘛不烧完。”
坐在沙发上的杜北燕捂着嘴扑哧一声笑了,陈斯鹏故意板起脸说:“笑什么笑?你还好意思笑,等哪天你不在家,我就一把火把你这堆书烧了取暖。”
偷笑的杜北燕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陈斯鹏看她那么开心也忍不住笑了,他坐到沙发上把她搂进怀里说:“北燕,以后这儿就是我们的家了,你喜欢么?”
本来笑个不停的杜北燕又变得拘束起来,她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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