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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一定当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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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深呼吸,没事的,没事的。”
过了一会杜北燕的呼吸声终于渐渐平稳了下来,陈斯鹏问道:“你好些了么?”
“恩,心里好受多了。”杜北燕说道,电话里传来了她擤鼻涕的声音。
陈斯鹏在电话这边不由也松了口气,他微笑着说道:“你太棒了,都过去了。”
“谢谢你。”
陈斯鹏柔声问道:“那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哭么?”
“我想起了过去有人给我讲过的一个故事,那个故事太感人了,我陷在那个故事里出不来,突然就哭了起来。”
“能给我讲讲么?”
杜北燕深深吸了一口气讲了起来:“这个故事出自聊斋,讲的是古时候有一个少年,一天外面下起大雨,一只狐狸到他的屋里来避雨,少年没有把它赶出去,很多年以后少年老了,他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可惜是个傻子,一直都娶不到妻子,一天来了一个老妇人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的傻儿子,那个女孩子叫做小翠,老员外欣然答应了。
小翠和傻少爷相处的非常好,有一天她在傻少爷洗澡的时候把浴桶的盖子盖上把傻少爷闷在了里面,等仆人发现的时候,傻少爷已经被闷死了,他的父母伤心欲绝,要把小翠送去见官,可是这时傻少爷又醒了过来,而且居然变成了一个正常人,他的父母这才知道小翠原来是在想法子医好他们的傻儿子。可是少爷醒了后,小翠却不见了,少爷到处找她,后来终于在郊外的一座老宅里找到了她,他让小翠跟他回家,小翠却不肯,她告诉少爷她其实是狐狸,当年老爷在一个雨夜让她母亲在屋里避雨,她母亲为了报恩才把她嫁给她,她不能为他生养后代,她请少爷另娶。可是那个少爷却只要小翠,小翠就说在城东有一位小姐是他命中注定的姻缘,只要少爷肯娶那位小姐为妻为他们家传宗接代,她就跟他回去。
少爷没办法只好答应她,新婚夜他还没来得及掀开新娘的盖头就跑到郊外去找小翠,但她已经不见了。少爷心灰意冷的回到家,但令他惊讶的是,他的新娘竟长着一张和小翠一模一样的脸。少爷面对着和小翠一样的新娘,很快就从伤痛中走了出来。后来他才明白,原来小翠早就知道他们不可能厮守终生,所以就提早变作要和他过一辈子的小姐的模样,这样即便他们分开了少爷也不会太伤心。”讲到这里杜北燕的声音再度哽咽了,她吸了吸鼻子继续讲道:“最后蒲松龄评价说,只有狐狸才会有这么深的感情啊,凡人是不会为了爱做到这种地步的。”
陈斯鹏默默的听完了她的故事,他被她的情绪所感染心里也觉得十分感动,杜北燕继续哽咽的说道:“你不觉得小翠太可怜了吗?她和那位少爷那么相爱,但那位少爷却连她的真实相貌都不知道,甚至有可能连小翠这个名字都是假的,那位少爷面对和她长相一样的新婚妻子可能很快就会忘记她,她为他做了那么多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
陈斯鹏轻声说道:“那位少爷在面对他的新婚妻子时,心里想的一定是小翠,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她的。”
“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位小姐岂不是也很可怜吗?那位少爷只是将她作为别人的替身而已。”
陈斯鹏有些被她问住了,他怔了下后说:“这个问题确实很复杂啊,但起码最后他们都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不是么?”
“可是小翠去哪里了呢?”
陈斯鹏微笑着说:“她不是狐狸么,她一定回到属于狐狸的国度快乐的生活了。”
“真的是这样么?”杜北燕追问道。
陈斯鹏声音温柔却坚定的说:“一定是这样的。”
杜北燕舒了一口气说:“那真是太好了。”
“你现在心里好受一些了么?”
“恩,好受多了。”
陈斯鹏不由舒心的笑了:“那真是太好了,听你哭成那样我心里太难受了。”
听了他的话杜北燕在电话那边没有说话,陈斯鹏沉默了一下笑了笑说:“其实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我最近在看你说的BBC的老版福尔摩斯,我觉得还挺好看的。”
杜北燕在电话那边终于来了精神,她兴致勃勃的说:“我说过很好看吧,杰里米·布雷特怎么样?”
“你说的是福尔摩斯的扮演者吧?我觉得他那个怪脾气跟你挺像的。”
杜北燕嘟嘟囔囔的说:“我一点都不怪好吧。”
陈斯鹏笑了起来:“你属于那种讨人喜欢的怪脾气。”
“真的吗?”杜北燕不相信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陈斯鹏说道,他顿了一下补充道,“我就很喜欢。”
陈斯鹏的话一出口他突然听见自己的心怦然一动,四周静悄悄的,他似乎都能听见电话那边杜北燕怦怦的心跳声。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吵耳,陈斯鹏有种想说些什么的冲动,他下定了决心说道:“北燕,我。。。”
“陈斯鹏,我们不要再联系了。”杜北燕突然打断了他。
陈斯鹏一下子愣住了,杜北燕继续说道:“现在已经越界了,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我们到此为止吧,再见。”
“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喂,喂!喂!”陈斯鹏还没来得及问清楚,电话里已经传来了一阵忙音。他急匆匆的把电话再拨回去,竟然拨不通了,他试了一次又一次,但电话一直都拨不通。在不知道拨了多少次后,陈斯鹏终于把响着“嘟嘟”忙音的手机放在了一边,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声在他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听上去格外响亮,片刻后手机自动把电话挂上了,整个空间陷入了一片寂静。他心想,估计她是把自己拉进手机黑名单里去了吧。
陈斯鹏在心里仔细分析着杜北燕为什么没头没脑的就不跟她联系了,难道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吗?但他自己回想了一遍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挑不出什么会惹得她跟自己断交的举动。还是她生气自己两天没联系他,故意跟他闹脾气?要不然是她有了新的相亲对象?似乎也不对,她明明说过她不会结婚的,即便是和他在一起他们也从来不算是正式交往。难不成跟那个和她搭讪的耳钉有关系。。。
陈斯鹏越想心里越烦,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他突然猛地站起身来飞起一脚就把面前的桌子踢翻了,上面的东西稀里哗啦掉了一地,他的脚趾磕在上面钻心的疼,他看着那一地乱七八糟的东西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杜北燕!你去死吧!”
陈斯鹏双手叉腰站在那里喘着粗气,他终于完全的爆发了,他火冒三丈的想,说不联系就不联系了,起码给个让人能接受的理由吧,哪怕是讨厌他都可以啊,现在这算怎么一回事!前两天他们不是还那么开心的见过面么,她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杜北燕她果然精神不正常,她就是个神经病!
陈斯鹏暴躁的在屋里一圈圈踱着步,他已经好久都没这么生气过了,他真想把杜北燕揪出来让她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在脑海里构想了各种各样向杜北燕兴师问罪的场景,嘴里不停自言自语着,杜北燕你死定了,你这回绝对死定了。
陈斯鹏神经兮兮的在屋里转了半天后,终于没力气了,他一仰头倒在了床上,可他躺了片刻后又不甘心的爬起来给杜北燕打了电话,可是打不通就是打不通,杜北燕看来是铁了心要和他绝交了。
、那个人来约她了
杂志社的截稿炼狱期终于要结束了,杜北燕这几天每天都过的晕晕乎乎的,好在这个月她负责栏目的作者都比较给力,没有一个拖稿的,所以比起那些天天跟拖稿的作者斗智斗勇的编辑来杜北燕还是幸运不少。
今天炼狱期终于圆满结束,下班后疲惫不堪的杜北燕沿着马路晃晃悠悠的走着,突然她背后响起了一声惊天动地的鸣笛声,杜北燕吓得差点跳起来,紧接着就响起了一个男人开心的哈哈大笑。杜北燕慌慌张张转过身去,看到在她身后不远处停着一辆亮闪闪的摩托车,车身上喷着玫瑰、裸女还有骷髅的图案,一个穿皮夹克的男人骑坐在摩托上,他摘掉了头盔,夕阳把他左耳上的耳钉照的闪闪发光,杜北燕看见那颗耳钉一下子就想起来他是谁了。
龙飞拧了一下把手骑着摩托在杜北燕的身边停了下来,他把嗡嗡作响的引擎关掉,对杜北燕说:“最近忙么?”
“挺忙的,不过明天开始会好一些。”杜北燕如实答道,但她心里却有点纳闷,他们明明不熟,为什么这个人居然可以用一副老熟人的口吻和她说话。
“明天是周末,跟我约会吧。”龙飞大大方方的说道。
杜北燕听了他的话不由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你在说什么啊。”
龙飞耸耸肩说道:“上次我说过要约你,你也没说不行啊。”
“可是,可是。。。”
“就在那家新开的咖啡厅吧,那里的蛋糕很好吃。”杜北燕正在寻找托辞,龙飞已经自作主张的定了约会地点。
“我不去。。。”
“你不喜欢蛋糕?”龙飞问道。
“那倒不是。。。”
“那就这么定了,下午三点,我去接你还是你自己去?”
“你不要来接我。。。”
“那你自己来咯,明天下午三点我们。。。”
“你先听我说好不好!”杜北燕鼓足了勇气大喊道。
龙飞终于被她的大嗓门吓得闭了嘴,杜北燕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想跟你出去,你不要自作主张好不好。”
龙飞奇怪的问道:“跟我出去有什么不好?”
杜北燕急急的说:“我们几乎就不认识,怎么能一起出去呢?”
“我们怎么就不认识,我知道你叫杜北燕,你在杂志社上班,还知道你的电话号码,我觉得这就够了。”
“可是我不认识你啊。”杜北燕无奈的争辩道。
龙飞把身子俯在车把上把脸凑近杜北燕说:“你多跟我出去几次,很快就认识了。”龙飞的双眼皮就像画出来的一样精致,纤长的眼睫毛根根分明,杜北燕被他漂亮的眼睛弄的心慌意乱,她累了一天大脑本来就转不起来,现在被龙飞一顿胡搅蛮缠脑子里更成浆糊了。她心烦意乱的说道:“算了,我跟你说不清楚,我走了。”说罢把龙飞晾在哪儿转身就走。
“你别走啊,等等我。”龙飞发动了车子跟了上来,他放慢了车速在杜北燕身边前前后后的跟着,像个小男孩一样耍赖的说:“跟我出去吧,反正你周末一个人也没事干。”
杜北燕目视前方不理会龙飞,龙飞却锲而不舍的一直跟着她,她上了一天班身心俱疲,摩托车聒噪的引擎声和呛人的尾气让她更加心烦意乱,烦躁的情绪像火山岩浆一样直冲头顶,杜北燕终于忍无可忍的停下脚步冲龙飞大吼道:“你离我远一点好不好!”
龙飞被她吓了一跳,他把摩托车停在原地看着她,杜北燕仿佛不解气般又冲他吼了一句:“不许再跟着我!”说罢就怒气冲冲的走了。
龙飞果然没有再跟上来,身后的引擎声也停下了,杜北燕沿着马路牙子雄纠纠气昂昂的走着,但她心里却越来越没底,龙飞刚才那双受伤的眸子不断的浮现在她的眼前。杜北燕不是吴佳文那样的摧花辣手,不管别人如何掏心掏肺都能毫不犹豫的拒绝对方,杜北燕几乎从不懂的如何拒绝人,别人脸上受伤的表情对她而言绝对具有一级杀伤力,王小军就是摸准了她这一点,每年假期都摆出可怜巴巴的表情求她帮忙代写作业,每次杜北燕都是刚开始死不松口,但等到王小军快开学的时候,杜北燕只要想想他不写作业可能面对的后果就急的不得了,都不用他自己来求,杜北燕就撸起袖子主动请缨。
杜北燕的心里越来越不安,她甚至有点希望他再追过来,但她的身后一直没有动静,龙飞失落的眸子又浮现在她眼前,终于她停下脚步叹了口气,转过身又走了回去。
龙飞的车子一直停在原地没有动,他看见杜北燕过来别过了头不看她,他被夕阳勾勒出的轮廓清晰的侧脸看上去有些落寞。杜北燕走过去叹了口气说:“对不起,我刚才不该吼你,我最近累极了,你一直在那边自作主张,都不肯听我解释,所以我。。。”
“所以我很烦人是不是?”龙飞冷冷的说,依旧不看她。
杜北燕解释道:“不是你说的那样的,我只是。。。唉,你别不高兴了好不好?”
“那跟我约会吧。”龙飞把脸转过来直视着她说道。
杜北燕无奈的说:“怎么又说到这个事情上来了,我真的。。。”
“就那么不愿意跟我出去?”龙飞盯着她的眼睛说道,龙飞的眼睛黑白分明,深邃的黑眼仁简直要把杜北燕吸进去,杜北燕觉得她实在没有勇气拒绝一个长着这样一双眼睛的男人。
“跟我出去吧。”龙飞再次恳求道。
“。。。好。”杜北燕犹豫了一下终于投降了。
龙飞开心的笑了:“明天下午,不见不散。”他说着拍了拍杜北燕的脸蛋,杜北燕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惊慌的叫道:“你干什么。。。”
龙飞把头盔戴上发动了摩托车,他一脚油门摩托车就绝尘而去,杜北燕整个人都被摩托的尾气埋了起来,她捂住口鼻咳嗽个不停,隐约间她听见龙飞大声喊道:“杜北燕,我迟早会吃掉你的。”
摩托车呼啸着很快就消失不见了,杜北燕用手在鼻子前用力扇着残余的汽车尾气,保持着吓跑相亲对象十一胜一平纪录的杜北燕就这么栽跟头了,她叹了口气无奈的想,那个男人为什么要长那么一双眼睛。
、火树银花的尽头
陈斯鹏所在的公司最近有笔生意谈的一直都不太顺利,对方的代表是个叫Mike的老外,陈斯鹏因为原来生意上的原因恰巧跟他有些私交,于是董事长就暗示他找个时间私下里和这个老外“勾兑勾兑”,让这个老外不要那么死心眼,于是这个周末陈斯鹏在市中心新开的咖啡厅里约了mike。
这间新开的咖啡厅环境不错,人也不多,倒是挺适合“私下勾兑”这种活动,陈斯鹏和mike找了张咖啡桌随便聊着各自的近况。刚开始两个人还是各聊各的,最后完全变成了mike在那里大倒苦水,陈斯鹏也终于明白mike为什么最近那么死心眼了,这个来自加拿大的企业高管私底下的生活原来过得一团糟。在公司里没有晋升的空间,老婆和私人健身教练有染,儿子不好好念书一门心思要到古巴追随卡斯特罗,情人也不断嘲笑他越来越不行了。陈斯鹏默默的听着他的话,mike今年已经49岁了,他暗想自己到那个年纪生活会不会也变得像他一样。
“对不起!”这时突然有人从后面撞在了陈斯鹏的肩膀上,他扶着咖啡杯的手一抖,咖啡差点就溅在衣袖上。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陈斯鹏一抬头,一个穿皮夹克的男人正在不住的向他道着歉,他长着一张标准的美男子脸,手里端着一碟蛋糕,左耳上戴着颗亮闪闪的耳钉。
“没事。”陈斯鹏说道。
耳钉男抱歉的对他笑了笑就走了,陈斯鹏却忍不住用目光尾随着他,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过分敏感了,不过自从那天杜北燕跟他说过有个耳钉跟她搭讪后,他看见所有戴耳钉的男人都莫名其妙的有点火大,更何况刚才那个耳钉还长了一副迷惑女人的好皮囊。
耳钉端着蛋糕在最里面的一张咖啡桌前坐了下来,从陈斯鹏的角度看过去,他对面坐的人刚好被挡住了,但他对面确实坐了人无疑。陈斯鹏突然有了某种直觉,这种感觉在他和杜北燕相处的过程中已经出现过好几次了,冥冥中似乎有什么在告诉他,那里坐着的一定是她。
陈斯鹏伸长脖子向那边偷偷张望着,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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