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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行-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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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过,七日断肠被控制的极严,而且只有掌门才会随身携带解药。“你有什么事情?”听说是找他,任崇远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你到底是谁?”“兰若冰!”方拓仰头看向天上的云彩,淡淡的说道:“我是来讨债的!”“兰若冰?”任崇远愣了一下:“今晨燕王传来消息,说在临潢发现你的踪迹,连我们左右掌教史都调了去,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出现在这里!”他的衣袖振出猎猎劲响,一副随时会出手的样子!“我要解药!七日断肠的解药!”方拓直接进入正题:“给我解药,我立刻就走,绝对不会再伤害你们的任何一个人!否则。。。。。。”她深吸口气,傲然道:“扫平这里!”心中却叹气:“隆云啊!论心计,这天下恐怕没有几人能超过你!”“好大的口气!”任崇远瞪大眼睛:“虽然传闻中你很厉害!但我们天都教岂是你能乱闯的?”她挥了挥手:“要解药?没门!”她冷冷一笑:“那我只有得罪了!”她后退了半步:“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你先出手吧!”“好目中无人阿!也罢!今日我就捉了你,也好对朝廷有个交代!”话音未落,任崇远已经长身而起,攻向方拓!方拓的名声已经在上京传开了,作为掌门的他也不敢再托大,一上来就用上全力,势必要一击得手,将对方拿下!方拓迎身儿上,手中软剑疾点向对方!剑势飘忽;寒芒流动;辛辣诡异;不可捉摸!瞬息之间,两个人在场中已经对了数十招,却仍没有分出上下!方拓抽空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暗暗焦急,四周的人越聚越多,如果再拖下去,恐怕会对自己不利!想到这里,她虚晃一招,紧接着身形急退,与对方拉开距离!“你还是束手就擒吧!”任崇远抬高下巴,凛然道:“你的武功练到这种程度虽然难得,却仍然不是我的对手!”“是么?”方拓神秘的一笑,接着清声喝道:“驭剑诀!”再次上前,身剑合一,攻向对方!驭剑诀共有六招,招式没有名字,却一招比一招厉害霸道!上次用的是最后一招!虽然威力无穷,却消耗甚大,自己若要脱身,必须保存体力,所以,她这次用的是第一招!剑芒飙起,剑身竟然还混杂着丝丝的电光,她直冲而上,带着撕裂空间的声音,一瞬间就袭到任崇远面前!气势惊人!任崇远暗道不好,骇然的刚要躲避,却也不及,也是他经验丰富!猛地屈膝,总算躲过一劫!他暗舒口气,刚要起身,却感觉左肩膀烧灼般的疼痛,驭剑诀何等的霸道,他虽然逃过一命,但那异常凌厉的剑气却也伤到了他!方拓看了眼他那血淋淋的伤口,微微一笑,再次腾身上前,打算搜身!“保护掌门!”天都教众门徒见方拓一剑伤了自己的掌门。惊骇之余,奋不顾身的奔向前来,妄图阻挡方拓。“该死!”即将得手却被一帮人缠住,她心头怎能不起火?下手也就更狠辣了!因为她知道,现在还好,围攻的只有天都教的门徒,若是再拖延下去,将官兵引来,形势就不妙了!攻过来的人更多了!方拓叹了口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任崇远被他的徒子徒孙们护送到前方的大殿中!心里虽满是无奈,手上却没有一丝的含糊!她也平缓下心来,转头应付起这帮杀不完的敌人!“男人是什么?男人是棵树!既要给别人遮风挡雨,又要生根发芽!你要做一棵松树,即便是在大雪覆盖之下,也要保持苍翠挺拔!”不知怎的,方拓的耳畔竟然响起当年父亲对他讲过的话!已经有好多年没有想到这些了!还以为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呢!想到这里,她笑了,将软剑从面前那张惊骇扭曲的脸孔中抽出来,她又腾身而起,挥剑,抹过两个人的咽喉,转身,再挥剑!“男人是石头,信念要坚定!哪怕你孤单单在那里很多年,也绝对不能放弃自己的立场!”方拓手中的剑幻化成千万个,袭向周围敌人,剑气激荡中,无数人惨叫着倒地!“男人是匹狼,对待敌人要狠,如果你总是心软,兔子也会咬你一口!”又有人围上来了!刚开始她还只是对威胁自己的人下杀手,但越往后越顾不得心软,手中的软剑挥舞得更快,招式也更加的狠厉!“男人要一往无前敢于跋涉千里,过程再痛苦也要忍!因为只有超越痛苦才能获得真正的快乐!”隔开砍来的长刀,方拓抬起一脚,将敌人踹出老远,高高跃起,避过几杆扫来的长枪,在空中旋身,出剑,目标是下面那人的心口!她用的还是青莲剑法,却少了丝阴柔,多了分阳刚!剑光如水;风雨不透,方拓与手中的软剑仿佛融为一体,在刀光剑影中上下翻飞!时而行云流水;急如卷云;时而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噗!”那是剑刃刺入头颅的声音!“咔嚓!”脆响,不知道又是谁的骨头被她那雄厚的真力硬生生阵碎了!脚下踩踏的,是软绵绵冷冰冰的尸体;漫空中挥洒着的,是红得耀眼,腥味刺鼻的鲜血!练武场中回荡着的,是夹杂着绝望和痛苦的地狱厉鬼一样的嚎叫!“男人,男人!”她发泄般地挥舞着软剑,口中不断地说着“男人”这两个字!每说一次,就挥出一剑,每一剑攻击的位置一定是人身上的要害,而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一条生命的消失!就这样,脚下的尸体越积越多!这时候,旁边响起一声暴喝:“住手!”那些敌人仿佛得到特赦一样,都不再进攻了,手持武器,纷纷退后,远远的围着方拓!方拓负起一支手,侧身站在场中,软剑在内力的摧动下嗡嗡做响,剑尖斜指地面,上面不时的滴下未干的鲜血!但脸上表情却是一片茫然,她还在回忆着父亲的话!“男人。。。。。。”过了好一会儿;她轻轻地叹口气;眼睛回复了一丝神采。目光扫了四周一圈;只见那些天都教的门徒们都小心翼翼的用武器对着她,却只是围而不攻!那夹杂着恐惧的目光表明,他们都被自己的武功和这不要命的打法吓着了!“怎么不打了?”她浅浅的笑,那笑容如春风般拂面撩人,哪象刚刚经历过一场杀戮的样子?而此时,这美艳无双的笑容,却只能让其他的人胆寒!任崇远被人搀扶着走了出来:“我给你解药!”他心痛的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尸体,一瞬间,说话的语气比之前显得苍老很多!在风中颤动的胡须说明他此时的心情异常激动!那能喷出火来的眸子,满是气愤!方拓抬起手臂,剑尖遥对着任崇远:“我要你先发誓!给我的绝对是真正的七日断肠的解药!”她才不相信对方会老老实实的给她解药而不动手脚!“发誓?”任崇远恼怒道:“我任崇远说话一言九鼎,何曾背弃过诺言?你不要欺人太甚!”方拓笑了笑:“你若不发誓,那我可要动手了!”她本不是胡搅蛮缠的人物,但这一次事关顾文宇的性命,千万马虎不得!“哼!你以为我是怕你才低头的吗?我是不想再有弟子们丧命!”任崇远冷哼道:“估计这时候我们的军队已经赶来了!你若是聪明,就赶快投降!我大人有大量,不会同你个娃娃计较!”“那我就动手了!”方拓眯起眼睛盯着他:“你相不相信,即便是来再多的高手我也能脱身!到时候。。。。。。”她转头看四周,用冰冷的语气威胁道:“你的这些徒子徒孙们都有家吧?你想想,是你自己的面子重要,还是他们的家人性命重要?”这种手段,她不学都会!“你!”任崇远气急,粗喘几口气:“我任崇远对天发誓,给你的药绝对是真的!”说完将一个玉瓶扔给方拓!方拓接过来,打开闻了闻,确实如窦贤康说的有股桂花的味道,放心的揣在怀里!就在此时,总坛的大门外传来喧闹的声音!“你跑不了了!”任崇远双目一亮道:“我们的人来了!”“不管怎么说,谢谢你的药!”方拓轻轻的笑了一声,突然弹身而起,直直向正西方冲去!出发前她曾经和隆云商议好了!一旦得手,就往这个方向冲,那里有一人工湖,连着潢河,等到了水里,一切都安全了!“不好,快截住她!”任崇远反应过来,却已经来不及了!方拓早已挥剑击退前方挡路的人,闯了出去。。。。。。*************************************************兰若冰先是在京郊树林击杀契丹武士数百,而后独闯天都教总坛;给契丹过上下造成了极大的震动!圣天太后紧急下令;封锁各个关口;严查其下落;却徒劳无功!天都教声势大落,后有经过上京其他门派的联合打压!它那似乎铁打不动的地位动摇了!半年后!一新兴门派渐渐取代其地位,成了上京第一帮派!它的名字是:"云仙派"!有流言,在幕后支持它的,是一位拥有大权的皇室成员!当然,其中也安生不少奇怪的小事情!契丹三驸马的离奇猝死算一个!而此时,方拓早就带着顾文宇坐着马车出了长城,一路南下去了!
旧版第六卷 一生一梦
序章
夏天的黄昏暮色中,沼泽苇地的上空,风轻轻吹着,云层压向水面,水和天的界限已经模糊了!只有摇曳的芦苇还依稀可辨,在这大自然的空旷寂寞中,只有几声水鸟逆风嘹呖,急急归去!一艘小船由远及近的划过来;那摇橹的;正是被契丹国通缉的方拓!“男人是棵树。。。。。。男人要一往无前敢于跋涉千里,过程再痛苦也要忍!因为只有超越痛苦才能获得真正的快乐!”方拓仰起头;看着那浮动的云层;将父亲那番话道了出来;这一次;她是专门对身旁的顾文宇说的!顾文宇的身上盖了一条薄被!枕着双手,躺在那里眼望干净的蓝天:“师兄的话很特别呢!从未听过!过去只知道‘男儿生于斯世;上马横刀平天下;下马回家养妻小’这样的句子!却从没有人告诉我这些!”方拓又接着道:“男人的腰可以弯,却不能断!男人可以流泪,却不能绝望!男人可以欣喜,却不可以狂热!男人可以浪漫,却不能逃避现实!”“这几句有些听不懂!”顾文宇不解的摇摇头:“找你这么说,做男人岂不是很难?”“呵!”方拓笑了起来:“或哭或笑,或喜或悲,只要保持真性情就好!至于这些道理,懂与不懂区别不大,因为真正能做到的人很少!”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又说道:“男人在三种情况下才会对这些话有所领悟!”“那三种?”“临死的时候!年纪苍老的时候,还有。。。。。。”方拓仰望苍穹,却始终没有将下面的话说出口!顾文宇看到她脸上那戚哀之色,聪明的不再出声!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就这样沉寂下来!过了好久,方拓收回目光幽幽叹息一声,放开手上的橹;任由他们乘坐的小船随着水面泛起的轻波荡漾着;闪闪的水波上;淡淡的烟雾里;岸边那一棵棵树木离他们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第一章(修改)
天目山,依旧是清雅幽静,一派祥和的景象!“文宇的伤势就拜托你了!”方拓叹着气,对身旁的理清嘱咐道:“在这种地方他可能呆不习惯,你可要多陪他!” “知道了!”理清浅笑道:“你就放心的下山吧!家师说他能痊愈,那他一定会很快的好起来的!” “说来真怪!”方拓回头扫了一眼那禁闭的庵门:“你师父既然肯医治文宇的伤,怎么却死活不肯见我?”何止阿!她前脚刚到,后脚就被扫地出门,好像自己是煞星似的! 理清也是不解,但她还是宽慰道:“家师乃得道高人,做事情岂是咱们能够理解的?” “我总觉得她对我的态度很奇怪!”方拓自嘲地苦笑,可能是自己真的不讨别人喜欢吧!不过,知道顾文宇不会死,她的心情着实轻松了不少! “想不到匆匆一见便又将分别!”理清用脚步量着下山的阶梯,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有何打算?” “暂时没有!”方拓转过脸,瞄了理清两眼:“几个月不见,你更像出家人了!”这次见面,请身上的变化很大,给人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说话行事也沉稳不少! “谢谢夸奖!”理清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这会儿又不像了!”方拓摇摇头,突然又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理清奇怪道! “我是想起当初吵架的情景!”方拓低下头,然后潇洒地一摆手:“不一样了!都长大了!哈哈!” 拉起一旁白仙衣的小手,大步的向前方走去!理清嘴巴张了张,却又将遛到嗓子眼里的话咽了回去,只能幽幽叹息一声!气氛沉闷!心事重重的几人踱下山去,直到山脚分别,也再没说上一句话! **************************** 余府大门口!“总算盼来一个!”余文杰一把抓住方拓的胳膊,异常亲热地笑道:“帮帮忙!”“什。。。。。。什么?”方拓吓了一跳,愕然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带我走吧!”余文杰哭丧个脸,几乎是哀求着说:“不管用什么理由!把我弄出去就好!”方拓闻言,更是一头雾水!“老爷子口喻,结婚未满一年不准我出门!我都快给憋死了!”余文杰叹着气:“冷幕白这家伙也不知道跑哪里去花天酒地了!”他用力地扯了下方拓:“现在就只有靠你了!成天陪着一帮女人聊天喝茶,骨头都酥了!”“这绝对不可以!”方拓一脸无奈地看了看余府大门,拉腔拉调地说:“你还是留在家里吧!”“你。。。。。。”余文杰愣了一下;旋又气道:“你真不是朋友!我家老头不讲理也就罢了!你难道就眼睁睁地看和兄弟留在火坑里?”“别这么说!”方拓瞪他一眼,一本正经,非常严肃,语重心长地道:“在大是大非面前,我一向是站在长辈这一边的!文杰兄啊!既然是新婚,你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陪嫂子嘛!是不是?争取早生贵子,让老爷子抱上曾孙子!那该多好!是不是?老爷子高兴了!你自然就自由了!是不是?”说完这些,她嘿嘿一笑,对着余文杰的身后拜道:“余爷爷好!”余文杰悚然转身,正好对上自己祖父那张阴沉着的脸,心忽地抖了一下。。。。。。***********************************余家庄园的豪华;在整个江南都是数一数二的;布局以水池为主;亭台楼榭皆临水而建,有的亭榭则直出水中,其形体各异;高低错落间将江南水乡的情趣完全的显现出来!最妙的是其内园;北部有一小湖一般的池子;中有小岛;土石堆积成山满山遍植林木;竹木相掩;绿荫蔽日;鸟鸣蝉吟;野趣横生!颇富江南山林的意味!方拓就站在那小岛中间的见山楼!高高在上;俯视着整个园林!远处朦朦胧胧的就是严陵山!就在这时,一阵风轻轻吹过,水面上波纹晃动,就像一张水晶做成的帘子!不远处花架上的蔷薇的香气,也飘散开来!“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在这好天气里,她的心情难得的好了很多!“说得真好!”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了起来!方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地转身,身后空空如也,只有一堵墙壁!就在她将刚刚听到的一切解释成是幻觉的时候,那声音又传进了她的耳朵:“怎么?忘了老朋友了?”四周的气温降了下来,不时的有丝丝黑气涌进楼里,在方拓的面前渐渐的汇聚!“怜香?”方拓说话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兴奋:“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呵呵!”那些黑烟在这股笑声中,慢慢的凝聚,最后成了一个人形,金色的瞳孔,飘扬起来的长发!不是赤邪是谁:“不要叫我怜香,我叫赤邪!”方拓微笑着!能见到好朋友,她还是很高兴的!“虽然你身上的魔气被掩盖起来了!可是。。。。。。”赤邪围着方拓转了一圈,微微拧着眉:“杀气渐重;你离我们可更近了!”方拓笑得淡然:“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么?”她看了看脚下的池水,幽幽叹道:“笑啼都不敢,方验做人难!也许化身为魔是个不错的选择!”“还有更好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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