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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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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底揭晓得很快,第二天中午吴冉冉办辞职手续,特意跑过来告别。
她笑嘻嘻地说,“不谢谢我?我可是帮了你大忙,还了你清白。”
顾冬海的罪状里有一条就是联同被辞退人员,打击报复高管,有损公司形象。
秦雨松心情复杂,不知说什么才好,对这个一直被他轻视的女人。吴冉冉摆手说,“不用谢。我一来想帮你,二来也得到了相应的报酬,两全其美,很好,非常好。”她侧头看着他笑,“不和我来个临别的拥抱?以后人海茫茫,各自飘泊。”
秦雨松被调戏得简直无可奈何。以握手告别吧,他伸出手,“谢谢,祝你前途似锦。”
吴冉冉握住他的手,“你对我那么差,我以德报怨得不到一句道歉?”
秦雨松看着她的眼睛,“那件事是那件事;这件事是这件事,我感谢你。”吴冉冉握紧他的手,“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我的概念里,只要没伤害到别人就没错,我没错就不用管别人怎么看我。”秦雨松说,“社会有社会的规则,有些必须遵守。”可吴冉冉不让他说完,调皮地上下晃动他的手,“别说教了,老大~今天可是你我最后一次见面。”这倒是,秦雨松再次认真地说,“谢谢。”吴冉冉笑出声,“谁说是最后一次?我因为你的关系才辞的职,没钱用就来找你借钱。”秦雨松快无语了,“我会量力而为。”他想缩回他的手,谁知被她抓得牢牢的,扯了两下都没成功。
秦雨松脸一沉,用力收回来。
吴冉冉也不生气,“再见,我们会再见的。”
这天是大年夜,下午两点开始放假,秦雨松的车开上地面,点点雨雪打在玻璃上,粘得一团一团。他放下窗,湿漉漉的空气涌进来,既冷又潮。事缓则圆,确实是句妙语,拖过了年,接下来就是和王先生的对峙,彼此揣着明白暗较劲。他从来不是强攻手,在公司做了多年才有今天,靠的无非耐性,所以慢慢来。
也不知道周桥年前还回来不,他等到傍晚五点多,父母催了两次才出门去他们那。吃过饭又陪他们看了会联欢晚会,他回自己家。
打开门温暖扑面而来,浴室里亮着灯,哗哗的水声。
她回来了。
秦雨松三步两步,果然她在。
在氤氲的热汽中她向他笑了笑,“我累坏了。”
他靠在门边,“忙什么呢?”
“设备供应商突然发传真说,地基螺丝要延迟发货,那当然不行,会影响我整个进度,所以我跑去日本和他们理论了,总算没白跑一趟。”她拂去脸上的水,展开灿烂的笑容,“你呢,过得怎么样?”
“还好。”他毫不犹豫地说,虽然不是真的。
新的一年肯定会有新的烦恼,但至少这晚很好。
铃声响起时,秦雨松还以为是手机的,伸手在床头柜摸了半天,抓在手里才发现不是。周桥虽然睡得熟,也经不住动静太大被闹醒了,这时已经是嘭嘭的敲门声。她推了推他,“有人敲门。”
谁啊,秦雨松睡眼惺松从猫眼看去,居然父母双双站在门外,母亲手里还拎着只保温桶。
他愣住了。
第三十三章 初一
秦雨松还剩的七分睡意,嗖地一声不知飞去哪里。
今天大年初一,老年人相信好兆头。他们大清早肯定去过玉佛寺,现在给他送来元宵和糯米糕,也是祈福的意思。但……秦雨松下意识看向卧室。他不知道周桥的反应,可个性强的人碰到一起的后果,不需要多想也猜得到。而且,知道和看见是两码事,以父母的守旧,说不定当面会说出苛责的话,折辱到她。
他用最快的速度穿起衣服,又以最平静的声音和她说,“我父母来了,我陪他们坐客厅。你愿意出来就出来,要是不愿意也不用勉强。”周桥看着他以消防队员的速度套长裤,啼笑皆非,这样子,实在没办法不往“被抓在床”那方面去想。
外面敲门声更响了,还加上何岩的声音,“雨松,是我们。”
秦雨松应了声,边扣皮带,边在她脸上轻啄了一下,“别担心。”他出去前还拉上了卧室的门,多层保险好些。
周桥不是担心,是好笑。她没有见长辈的打算,也不想虚与委蛇,干脆钻进被窝继续睡大觉。可惜客厅的动静太大了,有个穿透力很强的老年男性声音,“初一要早起,睡得这么沉像什么话。”另一个声音是老年女性的,带了几分疲惫的嘶哑,“雨松,来吃元宵,吃了糕步步高。”
秦雨松的语气里带了几分无奈,“妈,我刷过牙再吃,先放着吧。”他母亲显然不同意,“那你快去刷牙,糯米的东西放不起,过会化成糊,没看相没吃相。”
他似乎去刷牙了,浴室那边的水管有水流动的声音。有人过来扭了两下门,打不开,然后问秦雨松,“怎么锁上了?我要躺一会歇一歇,年纪大了腿不行了。”
秦雨松的心快跳出来了,赶紧劝父母坐沙发,“床上挺乱的,爸,你在沙发床靠会,我替你倒杯热水来。”秦瑞生还想说他不嫌自己儿子,被何岩拉住了,趁秦雨松在厨房背对着他们,她指了指门口的开放式鞋柜,那里有双女鞋,而电视机柜旁,也有只小行李箱,还有个电脑包紧紧地和行李箱靠在一起。
房里有人。
秦瑞生反应过来,转念一想要发脾气,难怪老晚才开门。他愤愤地想,没家教的女人,大年夜跑来睡,半点不懂规矩,昨晚就该拎着礼物上未来公婆家,让长辈过目,才是正常交往的礼仪。
何岩赶紧作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回去再说。”
秦雨松端了两杯热茶,“爸爸妈妈吃茶。”秦瑞生动也不动,何岩接过来自己的,秦雨松把另一杯放在父亲面前,在沙发另一边坐下来。何岩给秦瑞生使眼色,吹着热气喝了口,“春节茶里是要放青橄榄。瑞生也来喝口元宝茶,新年大发财。”秦瑞生这才端起茶杯。
好不容易父母走了,秦雨松送到楼下,何岩说,“回去吧,年里有时间请你女朋友出来见个面,我们早晚要见面的。”她意味深长地看着儿子,“年里她总不要加班吧?我们凑她的时间好了。你们年纪不小了,应该也晓得为人处世的道理。”话说得是,可秦雨松暗暗苦笑,恐怕父母永远不会理解他们不想结婚、但还在一起的心情。何岩又说,“除非她对你没意思,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
有点可以肯定,永远不要想瞒过父母的眼睛,他们毕竟多活了一把年纪。尽管和周桥不是恋爱关系,秦雨松还是忍不住申辩道,“按常规也该我先去拜访女家,否则她的面子放哪里。”何岩盯着他说,“好啊,那你趁春节去吧。”
秦雨松关上大门,才发现背上微微出了层汗。在任何人面前,他都不想撒谎;但除了父母之外的人,他都可以用沉默来拒绝回答;唯有父母,他们非逼他开口。
卧室的门开着,秦雨松不由自主快步走进去。
周桥已经起来了,床上也整整齐齐。她对他一笑,“新年快乐!”
他说,“新年快乐!”
因为去年春节的不愉快经历,周桥和家里的说法是在国外办事,本想窝在秦雨松这过完年,没想到他也不方便。她说,“我要回家了,谢谢你昨晚收留我。”秦雨松笑得很勉强,“我送你。”
周桥一口拒绝,“不要了,现在交通挺方便的,你好好休息。”
不知为什么,他有种感觉,她全明白,但她对他完全停留在互相寻开心的阶段,所以她宁可礼貌地退出,也不愿意为此伤神。背上的汗凝结在衣服上,他不自然地笑道,“别和我客气。”周桥也笑,“哪有。”
秦雨松站在卧室门口,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慢慢化成块石头,固执地堵住出口,想留她在自己的地方。她微为惊讶,他脸上的表情,像个乖巧的孩子,明知道橱窗里的玩具过于贵重,他要不起,却怎么也不肯离开。她放缓和,“过完年我们再见面,嗯?”
他不肯说好或者不好,只是看着她。
她的心无法不松动,“几天后,假期结束,我们再见面。”这不是空洞的安慰,是实在的许诺,可他仍然用恳切的目光粘着她。
“怎么了?”她笑起来。
他安静地说,“不要走。”可是,最早说好的,无论哪一边想走,另一边都要轻轻地放手。他几乎在耍赖,用眼神无声地反问,你还不想走的,是不是?
她低下头,确实,如果没有刚才的事,也不会那么快面对现实。
“我的父母那我去说服他们,你不要介意。不然,我觉得不公平,没给我解决问题的机会。如果我做不到,你再离开我好吗?”
算了,周桥放弃地想,今天是大年初一,她放自己和他一马吧。
他接收到她无言的信号,喜悦像涟漪般泛开,吞没整个身体。由于害怕这种感觉消失得太快,他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直到她抬头对他笑,“新年有吃早点的地方吗?”
第三十四章 节目
秦雨松绞尽脑汁安排节目。唱歌?周桥不喜欢,虽然她唱得挺好的;看电影?大过年的都是贺岁片,傻乐呵,没劲。要不,去泡吧?但那也得晚上的事了。
他俩最后去了麦当劳吃早饭,又近又暖和。
“接下来想去哪?”秦雨松问。他有些懊恼,出来前该避着周桥在网上查找一番,现在就不会毫无头绪了。奇怪,以前每次出来,她都有很好的计划,打球看戏品酒……和当时的天气体力相得益彰,他只要跟着走。轮到他来想,似乎任何节目都不值一提。
周桥不知道他的想法。别小看那些信手拈来般的计划,她也花了心思。既然很久才见一面,作为她来说,为了达到最高点,宁可费点劲来安排前面的铺陈,哪怕来得慢些,也要让精神和身体得到同样的欢愉。
她侧耳在听店堂里放的歌,没觉察到他的表情,漫不经心地问,“你不去你父母家?”
“Is it possible Mr。 Loveable,is already in my life? Right in front of me,Or maybe you're in disguise。……They're all good but not the permanent one。……”
怎么在新年放不趁景的歌,是24小时营业,还是空调和灯光让人失去了对季节的敏感?
秦雨松摇头,表示不用去报到,“中午吃本帮菜?”有两家馆子的环境还不错,是宴客的好地方,他经常在那给上头大员接风。周桥有些意外,原以为他会想办法劝她回心转意去拜山。如果是她,是做不到拒绝父母的,即使有不满,也化作郁在心头的熊熊烈火,烧的是自己。她说,“好啊。”
因为定不下娱乐的项目,他俩打算走路去午饭的地方,从九点到十二点,有足够的时间边走边想。
昨天下过雨夹雪,今天天气依然阴沉,路上几乎没人。秦雨松握住周桥的手,一起伸在自己大衣的口袋里,沉默好半天才突然开口,“你的急事都忙好了?”周桥说,“是啊。”
他们走过地铁入口,百货公司还没开门营业,但哈根达斯的招牌很显眼。两人同时看过去,秦雨松说,“广告写得非常好,可惜这两年市场被分割得很碎,它的生意应该没从前好了。”周桥点头,只能争取做细分市场的老大。她悠然想到,如果婚姻市场也细分,恐怕她的销路很窄,而他则不同,从22岁到42岁,对象年龄跨度很广。但她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孤独和寂寞,即使在婚姻里也同样存在。
她的手随着步行慢慢热起来了,在他口袋里舒展开来。他的手反应敏捷,迅速伸开和她的手五指交缠,扣在一起。她突然想到,每次,那件事快圆满时他总爱握住她的手,但那感觉不错,让她觉得两人像是携手爬上了高峰。
她微微侧首,借眼睛的余光看了看他。
他走路的姿势十分端正,双眼直视前方,唇角居然含着丝笑意。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走路都能高兴到笑,有什么事值得这么高兴。但确认下来,没错,他真的边走边笑。嗯,她也一样,在零度左右的气温里,傻呼呼地走去吃午饭的地方。
大傻和二傻的区别而已。
秦雨松说,“我有个新的广告方案,通过电台来传播我们公司的产品信息。”他转过头,对周桥笑了笑。她穿的是双中跟靴,这样她的高度刚好到他的鼻子。“还是从你那得到的灵感。现在仍然有许多人收听电台,传播度不输于其他媒体,但成本要小很多。”她记得他们公司面对的客户主要是工业界的,不是快速消费品。
“是,我们从前的销售主要靠业界口碑,几乎不用大众传媒,但这两年也慢慢开发起其他领域的。反正都用上微博这种新型……”他想到自己前几天的遭遇,不由苦笑,但随即又打起精神,“不谈工作了。”
她不动声色地帮他转移话题,“听说晚上外滩有烟花,我们还能走着去看吗?”
他担心地问,“你行吗?别太累了。”
“有多远?”
他停下来,用手机的GPS查看距离,过了会抬头,“3公里左右。”
周桥衡量了下自己的脚力,“应该行。”
他犹豫了一下,慢吞吞地说,“我们今晚住外滩附近,怎么样?”她转过头,对身边那棵光秃秃的法国梧桐翻了翻白眼,再转过来正对着他,“行了,你在男厕所打电话订酒店的时候,我在女厕所都听见了。你还问他们,从窗口看出去能不能看到烟花。还有那些玫瑰香槟,我实在没办法装出惊喜的模样,因为我对花粉有点过敏。不是很严重,但我真的很难保证,在有999朵之多时能够不打喷嚏。”
他低头看着自己脚下那块地,“我想给你惊喜,今早不太愉快,对不起。”
周桥捂住他的嘴,“心意领了,我要房间和香槟。你的床啊,我每次都怕自己会掉下来。”
他抬起头,“所以我才拉住你。”
那不是拉,是抱!害她做了很多次噩梦。
她踮起脚,迅速地在他唇上啄了下。
如同催化剂般,他试探着回敬了个吻,舌尖调皮地和她的打过招呼。但美好的新年里,点到为止显然不够,秦雨松飞快地看了眼周围,空旷的马路上只有他们两个傻瓜,还有就是闲到无聊光眨眼的红绿灯了。他把她拉进怀里,俯头盖住她的唇,紧紧地索取她的甜蜜。
在快透不过气时,他才松开她,意犹未尽地看着她。
她的视线也粘在他脸上,太过分了,大庭广众上演焚身以火吗?回家去,回该去的地方去!他看了看表,还差十分钟是北京时间上午十点。他掏出手机,“对,提前入住,几时到?我们会尽快到。”
她没好气地想,不但是傻子,还是疯子。
第三十五章 熟人
五星级酒店的套房很舒服,浴室除淋浴房外还有按摩浴缸。秦雨松在起坐间开酒,周桥已经舒舒服服泡进水里。她散开长发,往下一缩,整个人躲在水下,吐完了气才惬意地钻出水面。
秦雨松把小桌子挪进来,把东西一一往上放,冰桶,香槟,还有枝玫瑰。
周桥拿起花来闻了闻,“钱不是万能的,但万万不能没有钱。”秦雨松在浴缸边坐下,摘掉她头发上的花瓣,那是沐浴盐里的干花,沾了水后恢复了七八分颜色。
他递了杯酒给她,“新年快乐!”她仰头对他微笑,“新年快乐!”
香醇的酒液滑过舌尖,周桥喝了第二口第三口,转眼放回桌的是空杯,“要是天天这样就好了。”热水和美酒让她的脸迅速染上红晕,秦雨松情不自禁凑过去想吻她。她迎上来,却在双唇即将触到的同时,又一次钻进水里,让他扑了个空。哗地一声,她坐起来,秦雨松无奈地笑道,“玩猫捉老鼠?”
她靠在浴缸边笑着看他,让他有种被剥光了的感觉,而确实她也老实不客气,伸手拉开他的衬衫,“进来吧。”这是没办法拒绝的邀约,唯有速速从了,而她也存心想让他愉悦。够到冰桶那,她替自己倒了杯酒,喝了半口,还剩半口留给他的兄弟。那里的冷,和身体的热顿时形成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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