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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是最好的时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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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靖并未回答若惜的问题,而是突然问:“关于林羽琛的父母,你了解多少?”

若惜怔了怔,说实话,对林羽琛的父母几乎一无所知,林羽琛只简单地告诉她,父亲是公务员,在政府机关工作,母亲是市歌舞团的舞蹈老师——

若惜不知道许靖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根本不必回答许靖的问题,于是冷淡地:“我好像不必回答你的问题,我对他父母了解多少与你何干?我相信,他们不会因为我的家庭,反对我们的结合。”

 “是么?”许靖轻轻地笑了起来:“但据我对他们的了解,他们只怕也不会轻易答应你们的婚事。”

听许靖的语气,似乎和林羽琛的父母很熟,他是吓唬自己,还是真的了解?若惜迟疑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我不相信你的话,就算他们真的反对,那也是我和他之间的问题,与你无关。”说完她冷笑:“难道你今天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许董,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这么好?”

若惜以为许靖会生气,却不想他只是笑了笑,嘴巴张了张,稀松平常的语气,缓缓吐出三个字:“林墨南。”

林墨南?若惜又是一怔,听起来似乎是个人的名字,可印象中全无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许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个名字?这人是谁,和林羽琛有什么关系?

若惜没有再问许靖,如果这个名字真的和自己有关,许靖一定会说。果然,没多久,许靖主动开口:“林墨南,林羽琛的父亲,不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吗?”

林墨南,林墨南,若惜仔细在记忆中搜索,仍是毫无印象,她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许靖在一旁提醒她:“你不看新闻?他几乎每天都在新闻里出现。”

若惜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许靖:“你是说那个林墨南?”

许靖微微点了点头:“就是他。”他见若惜脸色巨变,有些同情地:“林羽琛应该没跟你说过他父亲是谁吧?看你吃惊的表情就知道。你们还有两星期就要结婚了,他却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有告诉你,你觉得是什么原因?还有,现在你该知道他家世显赫,你们的婚事要获得他父母的认同,我看很难——”

许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若惜却几乎都没有听进去,从知道林羽琛的父亲是那个林墨南之后,她的脑子就懵了,林墨南,市委书记林墨南,而且听说马上要进省委班子,林羽琛的父亲竟然是林墨南,怎么可能?!

如果林羽琛是林墨南的儿子,那他怎么会被许靖打得毫无招架之力?不对,如果林墨南是林羽琛的父亲,许靖怎敢对他不利?难道是自己误会了,根本不是许靖在背后搞破坏?可许靖明明承认一切皆是他所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惜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搅成了一团浆糊,完全不能思考,她的眉不觉微微皱起,既有些茫然,又有些苦恼,完全理不出头绪,心里像是压了块大石头,几乎透不过气来。

若惜的表情看在许靖眼里,他有些不忍,又有些愧疚,于是不由自主地放柔了声音:“若惜——”

若惜飞快地抬起眼,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我们公司最近发生的事情,与你无关,是不是?”

 “你果然聪明,一点就透。”许靖倒也坦白,干脆利落地承认:“你打电话问我是不是我做的,我不过顺水推舟应承了下来,确实不是我做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根本不用再问许靖为什么会承担与自己无关的罪名,对他有利而已,他原本就是最擅长把握机会的。如果不是许靖,那会是谁呢?

若惜的视线不由投向许靖,露出困惑的神色,许靖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微微摇了摇头:“你原本是个聪明的孩子,这时怎么糊涂了?放眼这座城市,敢跟林羽琛过不去的,除了他自己,还能有谁?”

若惜原本就在猜测这种可能性,却又阻止自己往下想,被许靖点破,若惜再不能逃避,的确,除了林羽琛自己,还有谁敢跟他过不去?

若惜喃喃地,更像是自言自语:“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事到如今,你怎会不明白他的用意?”许靖眯缝着眼睛,像只老狐狸:“有些女人心软,尤其是在男人落魄的时候,心软了,判断力就弱了,趁虚而入也会容易得多,你在林羽琛身边多年,你是怎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弱点,他再清楚不过了,我得说,他这招很高明,且成功了,不是吗?”

若惜只觉得脑子更乱了,不想去想许靖的话,但那些话,还是无意识地潜入了她的脑中,联系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她不得不承认,许靖的说法并非凭空猜测,与真相,应该相去不远吧?

许靖说完之后一直没有作声,似乎给若惜时间想清楚,若惜脑子虽乱,但一眼瞥见许靖深沉却似有所待的目光,她立刻清醒了,立刻武装起自己,淡淡地:“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与你何干?”

许靖平静的眼波终于起了波澜,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若惜:“他这样骗你,你竟然毫不介意?”

若惜的语气更淡了:“他肯费这么多心思,可见他是真心的,我为何要介意?再说,我和他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劳您费心。我不明白你巴巴地跑来就为了告诉我这件事情?你不许我和许朗清在一起,我现在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你还是不高兴,难道你就见不得我好?我姿色平庸,年纪一把,能找到这么个样貌皆上乘,且真心待我的男人不容易,许董,我拜托你,拜托你放过我,再也不要来烦我了,行不行?行不行!”若惜说完再不客气,板着脸:“对不起,我再不走要迟了,许董,您请回吧。”

许靖却仍是一动不动,脸色灰白,眉头深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若惜不愿与之纠缠,又看看表,真的来不及了,于是霍地站起身,拿起手袋,很干脆地:“许董,我先走了,如果你想再坐一会儿也没问题,出去的时候帮我关好门,再见。”

若惜找到自己的手袋,拿好钥匙,也不看许靖,匆匆朝门口走去,她以为许靖不会厚脸皮到留下来,却没想许靖竟然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倒有些骑虎难下,仔细想想,留他在房间,似乎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若惜不再犹豫,伸手按下了门把——

 “若惜,朗清,朗清他病了——”许靖的声音有些犹豫,苍老得几乎不像是他的声音。

病了?上次见他,便见他瘦得厉害,病得很严重吗?严重到许靖亲自找上门?若惜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拼命往上涌,想压都压不住,她霍地转身,走到许靖面前,她决定问个清楚:“许朗清,你说他病了?什么病?要紧吗?”

许靖混浊的眼眸,突然亮光一闪,旋即微微笑了笑:“我以为你再不关心他死活了呢,原来你还是在乎的。”

若惜以为许靖刚才的话是试探自己的玩笑,大怒,再不看许靖,扭头就走,这一次,她走得极快,三两步便又到了门口,手已经触到了门把,却听许靖在身后唤她:“若惜——”

若惜下定决心,这一次,无论许靖说什么,她都不理,都要走,但许靖悲凉的声音响起,她却是一步不能动,因为许靖说的是:“癌,胃癌,晚期。”

 “已经请最权威的医生确诊过了,我还不肯相信,又请了北京、上海最好的医生——”许靖说得极慢,声音哽咽,终于再也说不下去。

胃癌,许朗清怎么会得胃癌?他的肠胃一向很好,那时两人都对自己的身体极为自信,还一直用“穷人的孩子不生病”自勉,若惜偶尔还会有个头疼脑热,许朗清却是连感冒也从未有过,怎么会得了胃癌呢?

许靖垂着头,声音中充满了自责:“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他就不会搬出去,若不是我,他也不会去国外啃那些不消化的牛排面包,若不是我,他这些年也不会一直不开心,我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魔障,一直这么固执,富贵浮云,声名负累,有什么比他的幸福更重要,为什么我到现在才明白,是我害了他,害了他啊。”

许靖言语中充满了懊恼与悔恨,若惜想起当日种种,也恨得咬牙切齿,可看他现在的样子,她又突然恨不起来了,真正追究起来,她才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她,他不会四处打工吃饭没有定时,如果不是她,他也不会一声不响地去了国外,不健康的食品,不健康的饮食习惯,都是因为她——

若惜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想,事已至此,追究谁的责任更大,似乎没有太多的意义,她有太多问题想问,于是急切地:“什么时候动手术?我听说胃是可再生的,就算切除了五分之四,还可以长出来,我有个同事,五年前做了胃切除手术,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当务之急是找个好医生,尽快动手术,千万不要拖,若是癌细胞扩散了——”

许靖突然抬起头,神色茫然:“可朗清说他不要动手术——”

 “他疯了?”若惜惊得几乎跳起来:“不动手术,他想死啊?”

 “他就是想死!”许靖混浊的眼眸终于有了些许生气,恨恨地:“我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死活不肯动手术,说是不想成为病人,他真是疯了,难道不动手术就不是病人了?再说了,就算病人,总比死人——”

许靖说出“死”字后猛地收口,脸上略过一丝懊恼,随即又恨恨地:“随他去,随他去,他自己找——”许靖张了张嘴,终是无法将那个字说出口。

若惜连忙劝道:“许董,你先别急,这种事情,不能由着他,就算绑着架着,也让他动完手术再说。”

 “绑着架着?那也得他人在这里,这种时候,他竟然跟我玩失踪,你说他是不是存心急死我,这哪里是儿子,是冤家啊。”

 “许朗清失踪了?”若惜的心猛地跳了跳,不敢置信地:“这个时候他失踪,他是不是疯了?不要命了!”若惜很快想到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一看许靖便已失了方寸,这种时候自己更要镇定,她定了定神,又仔细想了想,才问:“他失踪多久了,也许他只是出去走走,一两天就回来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应该不会乱来的。”

 “前天我请的专家从美国过来,越好了上午到医院,和其他专家一起再做一次会诊,然后确定手术的日子,可他没有出现,他明明知道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许靖言语中已有些哽咽,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继续往下说:“我去他住的酒店发现他已经退房,找遍了所有他可能去的地方,他的朋友同事客户我也都问过了——”许靖摇了摇头:“这几日,没有人见过他,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冤家啊,他这是在惩罚我,一定要让我死在他前头啊。”

许靖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接下来一定又是长篇大论,若惜及时打断了他:“许董,你再好好想想,会不会漏了什么地方,什么人?所有的地方,你都找过了?”

许靖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然后他的眼镜突然一亮,有些迟疑:“是有个地方,我好像忘了——”

若惜大喜,忙问:“什么地方,我们马上去看看。”

许靖没有立刻回答若惜,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良久才神色黯然:“你也知道那个地方,你曾经住过的地下室——”

若惜呆了呆,有些不明白:“我住过的地下室?许朗清他,经常去那里?我从来不知道——”

许靖没有回答若惜的问题,他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顺着自己的思绪缓缓说道:“他这次回家,除了不肯回家坚持住在酒店,其余一切正常,事业有成,朋友很多,还有一个固定的女朋友,我以为他已经忘记你了,忘记一段感情,忘记一个人,原本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可是,当我知道他买下了你曾住过的地下室,我就知道自己错了,我低估了你,低估了这段感情,所以后来我才会——若惜,对不起——”

许靖眼中愧疚看起来很真诚,想到因为他,自己受了多少苦,若惜便忍不住想嘲讽几句,可一看他的眼神,纠结痛楚又有些茫然的眼神,尖酸刻薄的话又吞了回去,现在不是算账的时间,她霍地站起身,冲许靖喊了一句:“现在不是检讨的时候,赶快去看看是不是在那里——”

若惜突然觉得眼睛猛地跳了跳,心里涌上一种模糊的不好的感觉,她当机立断,立刻拉着许靖朝门口走去:“他现在这种身体,随时都可能倒下,我们赶快去看看,他不会,一定不会。”

听若惜这么一说,许靖也着急起来,他健步如飞,很快变成他拽着若惜往外走了:“车子就在下面,我们赶快去看看,我怎么就没想到,没早点想到呢——”

许朗清,你一定不能有事,我不许你有事,不许。






第45章 第 45 章
 熟悉的楼道,熟悉的门,甚至门口的简易厨房都保持着原样。

在门口,若惜停了停,不知是否近乡情怯,她觉得自己突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也变得茫然,这一刻,她忘了这是哪里,也忘了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她怔怔地望着门上的风铃发呆,六个铜质的小铃铛,铮亮如新,声音却不如旧时清脆,声音略显沉闷,完全不是旧时的声音,若惜突然就清醒了。

她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来这里,许靖就在她身后,虽然一脸着急,却不敢出声,她回过神来,连忙轻轻扣了扣门,又叫了声“许朗清”,没有任何反应,她用力拍门,开始大声地叫“许朗清”的名字,但是,门内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若惜试着推了推门,门锁着,她转脸看了许靖一眼:“有没有钥匙?”

许靖摇了摇头,很快反应过来:“你知不知道房东住在哪里?不知道他那里会不会还有备用钥匙?不对,现在朗清就是房东——”许靖也是慌了神,语无伦次,过了许久才清醒了过来:“找什么钥匙,干脆砸门算了,我去叫老李下来,我们一起砸门。”

砸门?虽然不想破坏这里的一切,但似乎是最好的选择。许靖去找人,若惜突然想起当年多配了一把钥匙,并没有还给房东,一直挂在自己的钥匙圈上,现在就在自己包里。她连忙拿出钥匙,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将钥匙插进门锁,不可思议,门竟然开了。

 房间很小,一眼便可以看尽全貌,许朗清不在,若惜的心一松,旋即又是一紧,许朗清不在这里,那他到底会去哪里?这种时候,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会玩失踪,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许靖还没有回来,若惜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房子,整个人一呆。如果她的记忆没错,这里几乎完全保留着当年的样子,大到家具的位置,小到小物件的摆设,墙上每一张照片的位置,都没有任何变化,五年里,这房间几度易主,却还能保持着原来的样貌,许朗清,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若惜的视线久久停留在墙上那些照片上,照片没有用相框,一张张照片,摆成了一个心型,当初花费了不少力气,重来一次,更困难吧?若惜走近这些照片,几乎都是自己的照片,每一张都咧着嘴笑,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里,这些笑容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和信心,让她一步一步艰难地走下去。

心型正中央的照片,是唯一一张两人的合影,照片上的两人一脸阳光,看起来是那么年轻,那么明媚,若惜忍不住伸出手去,几乎触到许朗清的笑容,突然想到他的病,又想到他下落不明,手便无力地垂了下来,眼泪几乎忍不住落下来,不敢再看照片,她的视线落在了照片下的书桌上,她这才发现桌面上除了不多的摆设外,还放了一个白色信封,上面端端正正写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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