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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大人,轻点潜-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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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以，做出对不起顾小夏的事呢？绝对不行！小夏和小杰，都是那么的信任他，这五年来，他几乎就是她们两母子的精神支柱，他怎么可以背叛顾小夏，让顾小夏失望，也让小杰失望呢？
不行，绝对不行！五年前，他带着顾小夏离开J市的时候，曾在顾妈妈面前承诺过，会一辈子对小夏好，这是他亲口说出来的，亦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承诺！
男人的承诺，是不能轻易更改的，说出来的话，不能不算，失信于女人，是最没品的事！否则，他还配当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么？
“大少爷，早餐做好了，快吃吧。”宜菲笑了笑，把培根三明治，素蛋堡和热腾腾的咖啡摆到桌上，然后笑盈盈的看着白澈，“好不好吃，合不合你胃口？我好担心，自己的厨艺如果退步了，大少爷不爱吃该怎么办。”
她喜欢看白澈先吃，因为她想确定，这些早点合白澈的胃口，她希望白澈能在吃的时候，露出一个微笑，这样，她也就满足了。
“你也吃。”白澈笑了笑，端起咖啡饮了一口。
就这样，两个人在这样一个明媚的清晨，面对面坐在客厅里，一起享用精致美味的早点，阳光洒起来，照在他们脸上，只是，相同的时间，却有不同的心情。
宜菲在笑着，比蜜还甜，心情比清晨的鸟儿还欢呼雀跃，可是白澈的表情却很凝重，他在挣扎着，同时也告诫自己，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抬头看了宜菲一眼，白澈的表情越发的沉重起来。
217 变了
在浴室里泡了整整一小时三十分钟，顾小夏的皮肤都泡的起皱了，终于，在慕延泽第三次敲门，确认顾小夏没有被自己溺死在浴缸里以后，顾小夏终于洗完澡出来了，走出浴室的时候，发现慕延泽也已经起床了，并且穿好了睡衣。
顾小夏敛了敛神，看了慕延泽一眼，然后走到沙发旁坐下，用手机翻看今晨的最新新闻。
慕延泽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点了一些早餐，二十分钟后，早餐送来了总统套房。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默默的吃着早餐，慕延泽几次想说话，但看见顾小夏一脸的淡漠，也就闭了嘴，与其一说话就吵个没完，还不如不说话，静静地吃完这顿早饭呢，何苦破坏了好好地早餐呢。
吃好了早餐，慕延泽也去冲了个澡，顾小夏把电视打开，用电视里的吵闹声来掩盖此刻尴尬的沉默，然后坐在沙发上继续用手机看新闻。
慕延泽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了，顾小夏大松一口气，感叹一声，这几个小时真难熬！还好是平安渡过。
“那个，我……”慕延泽抬起头看着顾小夏。
“打住，什么都别说，我什么都不想听！”顾小夏赶紧打断慕延泽的说话，一脸的尴尬。
生怕慕延泽忽然说点什么，她不知该如何回答，昨晚的零星记忆交织笼罩在心头，她依稀记得，昨夜她和慕延泽是怎样的四肢交缠，如痴如胶，他卖力的挥洒汗水，而她，则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娇羞呻吟。
OMG！光是想一想，顾小夏都浑身不自在，小脸立刻变的红通通。
“我只是想问问你，打算几点回家，我开车送你。”慕延泽开口说道。
“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行！”顾小夏触电一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拎起自己的手提包，就准备走人，“我该走了！你不用送我！”
“喂，你这女人……”看到顾小夏一副避鬼的样子，让慕延泽很不爽。
他是鬼吗？还是什么讨人厌的东西，为什么顾小夏一脸的嫌弃，一副赶快走人，离他越远越好的样子？这算什么？他慕延泽有这么不招女人待见？
“别跟着我！”顾小夏说完最后一句话，甩门走人，把慕延泽一个人留在这间载满他们昨夜甜蜜回忆的总统套房里。
“……死女人。”慕延泽愣了好半天，才蹦出这一句话，末了，叹了口气，道，“……爷再怎么说也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有这么不招你的待见么？”
说完，转身走到落地窗前，痴痴地望着楼下，直到看到顾小夏拎着包走出酒店大门口，慕延泽的视线，依然痴迷许久，半天都收不回来。
难道，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他慕延泽一个人的幻觉？为什么，他觉得顾小夏依然爱着她，为什么，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渴望，可是，又是为什么，一觉醒来，一切都是幻觉。
慕延泽啊慕延泽，是你想得太多，还是一切的一切，早在五年前就彻底变了，你以为能改变，结果改变不了，那你以为能挽留，结果依然是挽回不了。
你以为你爱着的女人，其实仍然深爱着你，但，这会不会只是你以为？
※※※※※
顾小夏回家的时候，就像一只彻夜未归，刚刚偷完腥的猫，她像猫一样聪明，偷吃完还知道擦擦嘴，开门回家之前，顾小夏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她先是嚼了口香糖，然后在车上化了个淡妆，让自己看起来精神奕奕，又打电话给了小爱，拜托小爱帮个忙，如果白澈问起，就说昨晚她是在小爱家过的夜。
虽然小爱觉得很奇怪，但也没有多问，很爽快的答应了。
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顾小夏深吸一口气，甚至连等一下看到白澈该怎么问答就提前想好了。
就当昨晚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顾小夏告诉自己，只有这个家，对她而言才是最真实的，她不能让白澈伤心，更不能让小杰失去这个温暖的家。
她告诉自己，白澈才是最适合自己的那个人，也只有白澈，才会真的照顾好她和孩子。
慕延泽，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罢了，一个浪子，一个五年前逼她流产堕胎的混蛋！
打开门，顾小夏发现家里意外的安静，现在已经是九点半了，照理说，家里不该这么安静才对，厨房也是静悄悄的，很明显早上还没人去厨房做过早饭，难道，白澈没有做早饭吗？那小杰早餐吃的是什么？
走进客厅，我勒个去！顾小夏差点惊叫出声，要不是看见小家伙就躺在地毯上呼呼大睡，她真的以为昨晚家里来过贼！！
各种吃的，零食，方便面，巧克力，椰子片，从桌上，散到地板上，玩具，衣服，拉拉散散到处都有，更离谱的是，顾小夏居然闻到了酒味，还看到了喝剩下一半的酒瓶，斜躺在地板上。
电视还在播放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也是打开的，枕头，拖鞋，到处都是，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一场世界大战结束后的战场！
小杰还在睡觉，小家伙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怀里还抱着他的海绵宝宝。
顾小夏皱了皱眉，怎么回事？难道白澈没在家么？他昨晚也没回来？如果白澈在家，是不会允许这孩子这样胡闹的。
顾小夏没有叫醒孩子，而是直接上了二楼，去敲白澈的房门，谁知道还没来得及敲门，只是轻轻一推，就把房门给推开了。
不出所料，空荡荡的房间，叠的整齐的被子，干净的地毯，一切都和他走之前一样，干净整洁，有条不紊。
顾小夏默默地叹了口气，心中不知该作何感想，但是随后，她居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白澈也不在家，白澈和她一样，一夜未归，这样一来，她心中的负罪感，就能减轻一些了，就不会觉得自己有多对不起白澈，顾小夏甚至希望，白澈也和她一样，做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这样子，他们两个才能扯平，谁也不亏欠谁，谁也没对不起谁。
这个邪恶的想法让顾小夏感到害怕，她打了个寒颤，感到不寒而栗，她居然会有这种奇葩的想法，她觉得自己太不正常了。
走进客厅，轻轻抱起仍在熟睡中的小家伙，顾小夏居然在小家伙的身上闻到了一丝酒味，好啊，这小东西真不得了，小小年纪居然就开始沾酒了！顾小夏皱了皱眉，不过转念一想，这一点，倒是和他的父母挺想的嘛，毕竟，昨晚他的爸妈也和他一样，喝的酩酊大醉……
这时，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门被打开，白澈走了进来，和顾小夏一样，他身上写着四个大字——彻夜未归。
白澈走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了正在客厅里收拾东西的顾小夏，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眸中看到了尴尬，白澈看着顾小夏，她穿戴整齐，更重要的是，她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的那身衣服，白澈愣了愣，好像知道了什么。
顾小夏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同一套衣服，她不会连续穿两天，她肯定会换的，白澈懂了。
但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质问什么，他有什么资格呢？一个同样彻夜未归的人，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别人？
“回来啦？饿不饿，我给你煮碗方便面吧。”顾小夏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看着白澈。
“不了，我吃过了。”白澈摇了摇头，脱口而出。
“额，这样……”顾小夏有点尴尬，吃过了？谁给他做的早餐？是那个和他一起过夜的人？
不过她没有问，因为她知道，她问了，那么白澈也会开口质问她，这层纸一旦捅破，两个人立刻就会撕破脸。
“小杰呢？”白澈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客厅，大概也猜到了。
“在睡觉。”顾小夏开口答道，继续收拾客厅里的东西。
“恩，我上去看看他。”白澈点了点头，说完就往二楼走去。
就在这时，顾小夏忽然觉得胸口堵住了似的，憋得难受，为什么，两个人要这样？明明知道对方昨晚彻夜未归，明明很想问个清楚，但却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逃避，这究竟是一种默契，还是悲哀？
顾小夏忽然觉得心里很难受，就像被一块大石头给堵住了，透不过气，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她忽然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拉住了白澈。
“澈，你难道都不想知道，我昨晚去了哪里，和什么人，做了些什么吗？”顾小夏还是一如既往的冲动。
她宁愿撕破脸，也不要两个人的关系变成这样！
他们就要结婚了，如果以后都这样，你瞒着我，我瞒着你，这样过一辈子，难道不会很累吗？她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的关系，不要这样的相处！
白澈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她，淡色的眸子隐隐有流光闪动，他就这么看着她，却好像早已看穿了她的内心。
218 变质
白澈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了许久，末了，淡淡的吐出一句，“我不想知道，你也不用回答，累了，都回房休息吧。”
“为什么不想知道？你难道都不关心我昨晚和什么人一起，做了什么事吗？”顾小夏一如既往的急性子，她容不得这种事悬在心坎里。
“那你呢？你想知道我昨晚和谁在一起，做了些什么吗？”白澈淡淡一笑，反问顾小夏，“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小杰的手术还没定下来，我们应该万事以小杰的病情为先，难道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还要因为这些事，吵起来吗？”
顾小夏愣了一愣，是啊，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后果，就是彻底撕破脸啊！可是，堵在心里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她宁愿白澈质问她，谩骂她，甚至给她一个耳光，也不要现在这样，两个人都不问也不说。
“小夏，你已经二十三岁了，你不小了，该长大了，你觉得我们现在质问彼此，真的好吗？还是把这件事往心底放一放，就这么翻过去吧。”白澈轻声说道。
口气就像一个父亲，在教导不懂事的小女儿。
“如果长大的代价，就是要对身边最亲近的人说谎，那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要长大！！”顾小夏往后退了一步，看着白澈，眼神决绝，目光坚定而执着，“你不问，我不说，可是我们的心里明明都有一根刺，却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我们不是很奇怪吗？？”
“或许是吧，但是，不这样，我们又能怎么样呢？”白澈淡淡一笑，包含许多无奈。
“我不要这样的相处方式，我宁愿你骂我，恨我！也不要我们都戴着虚伪的假面具，小心翼翼的维持这个天枰，这样，我们都太累了！我们明明在怀疑彼此，却还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太奇怪了！当初不是说好了，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坦诚相待吗？”顾小夏摇了摇头，眸中含着泪水。
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她和白澈之间的关系，会变成现在这样，如果早知道会有今天，那她宁愿从一开始就选择远离，至少那样，还能保留最初那些美好的回忆。
他们之间，好像已经变质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是从回来J市以后，还是早在回来之前，就已经开始慢慢的变质了？
“好，坦诚相待，那我们就坦诚相待。”白澈轻笑了一声，嘴角带着一丝不屑，“我先说，我昨晚去找了宜菲，我吃了她煮的面，和她一起坐在地毯上看电影，看了一个晚上，直到睡着，我承认，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我迷茫了，甚至开始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对不起你，但我和她，除了看电影，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么现在，该你了，你昨晚又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那些你和慕延泽接吻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
顾小夏愣了愣，没想到白澈真的会问，这一下子她被难住了，愣愣的看着白澈，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女人就是这样，凡事都喜欢寻根究底，却又受不了真相的刺激，更接受不了自己一手讨来的后果。
顾小夏愣住了，白澈却笑了笑，伸出左手，温柔的捧着她的脸，看着她，认真的说道，“回答不出来，是吗？正因为我知道你回答不出来，所以我才选择不问，小夏，我不想知道你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我不想失去你，不想失去小杰，就让我们忘记昨晚，如同我曾经忘记了你和慕延泽之间所有的过往一般，让我们重新开始。”
“不！”顾小夏往后退了一步，“我不要一段用谎言和妥协撑起来的感情！我要的，是坦诚相待，你说我回答不出来，我告诉你，我回答的出来！”
顾小夏的眼神很认真，很坚定，也很决绝，这一刻，白澈似乎预料到了什么，他仿佛猜出了顾小夏下一句要说什么，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但白澈很清楚，下一句话一旦说出口，两个人就已经走到了分手的尽头。
顾小夏咬了咬牙，决定把一切坦白，“我昨晚，和慕延泽……”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白澈捂住了嘴，“别说，我不想听！！”
白澈的手很用力，几乎捂的顾小夏快要窒息，她能够清楚地看见白澈的眼神，那眸子里，有泪光在闪烁。
“我要说，我和慕延泽昨晚……”顾小夏挣扎着，差点就把那句话脱口而出。
那句一旦说出口，就绝对收不回去的话。
“闭嘴！我不想听！！”白澈忽然变的狂暴起来，和平时那个总是很温柔的他，完全不一样。
他淡色的眸子隐隐泛着血丝，顾小夏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血色的眸中，那浓浓的怒意，此时的白澈，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
那个总是温文儒雅，善解人意，会对着她温暖的微笑，耐心的陪在他身边的白澈，忽然变成了一个撒旦。
顾小夏的眸中淌下两行泪水，如果白澈真的变成了一个撒旦，那也是因为她，是她害的，如果不是她，那么好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我不管你和慕延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想知道，因为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白澈这样说着，放开了她，却又忽然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往二楼走去。
走进白澈的房间，他把门锁上，然后把顾小夏扔到床上，开始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我们就要结婚了，我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把你让给慕延泽！你和小杰，永远都是我的！！”
白澈这样说着，一步步的朝她逼近。
顾小夏躺在床上，却没有闪避，也没有挣扎，如果这是她犯的错误，是她造的孽，那么，就让她来承担这一切，这是她欠白澈的债。
白澈开始动手撕她的衣服，她白色的衬衫被撕成一条条破布，如同她早已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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