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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殇戚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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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进行在这里,我可以大鼻孔出气了。看着越渐消瘦的母亲,我鼻子阵阵发酸,母亲,为什么这般委屈自己,让自己活得这么痛苦?十多岁的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却知道你很傻。
“雪儿,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没用。”
连声抽泣的母亲一把拥我入怀,略显苍白的面孔在沉静的眼眸里放大,因为情绪过分发泄导致身子颤抖,含糊说着歉意的话。我只是强忍着泪水,给活活逼回去,因为我知道,泪水是软弱者的独权,我不甘心成一个弱者。
我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晶莹如珠,颗颗滴在掌心,有点微热,不一会儿掠过一片冰凉,可想母亲的内心早已凉成一片,对这个家庭的彻底绝望。
她无力挽回,也不必挽回。
泪水包含了这几年的酸楚,哭出来或许也好。
再一次回来的父亲面色也不好,眼皮下尽是苍疲的神色,不过夹杂着矛盾和丝丝怀恨,是对她么,但目光却紧紧锁住我,他漆黑深邃的眼底有我猜不透看不清的光芒闪烁,连着耳边响起火炮爆炸声,我们目光相交,僵持几秒。
母亲只是在一旁抽泣,想要把一辈子的眼泪哭完耗尽。
“你们……离婚吧。”
沉闷的低压空气久久荡着这句少儿不宜的话。
红肿的双眸愕然抬起来,她不相信我会这么说,连平时稳重的父亲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眼底是厚厚的疑虑,他放下箱子,也坐在沙发上瞑思苦想,他们愣了很久,却始终没有做声。
空气就这般停滞了。
我天天听他们说离婚离婚,就不知他们什么时候离,今天也许是个好日子。
办个手续,就可以了。
“雪儿,你说什么?都是你,带坏孩子!”她不分是非黑白指责他,一开口又引起他的反感,他摸摸嘴角的瘀伤,停顿了一下;“是!都是我的错,离就离,我们明天去办手续,之后我在出差。”
“你不是很想见你的老情人吗?现在就去,永远也别回来。”原以为这件事就这样了,没想到母亲却用激将法把他活活逼走了,只听得激烈的关门声。走了,他的确走了,不要她了,也不要我了。
“妈妈,不要哭了,以后没人跟你吵架了。”
我好心安慰,惹得她哭得更厉害,随后用力难受的咳嗽,镇住内心的异样情绪,给我一个飘渺的生活计划:“雪儿,妈妈很没用!不过妈妈不会不要雪儿的,我以后会像奶奶一样疼惜照顾你。”
很可笑!飞蛾扑火的故事大概是人都懂,为何有些人装傻?
“明天我们就离开这儿,去另一个城市重新开始!”
含糊的话语,我听得不真切。
另一个城市?
是的,我十四岁随母亲去了另一个城市
作者有话要说:偶有来呀,,,啦啦啦,偶开始打的亲情牌,希望你们有点耐心。。。偶还会继续贴出另外几篇短篇的小说喔,,,嘻嘻
、流年轶事(三)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事让人无奈,有些东西让人无法忘怀,有些人总归要离去,有些故事总会变成现实。。。。亲们,有点耐心喔,喔,么么哒!嘿嘿。。。。
离开这里,我想我会过得快乐的。
可总是事与愿违。
简单的行李,一些衣物,就这样踏上了另一个征途,火车上是拥挤的人流,我瘦小的身子被妈妈保护着,原来她是这么爱自己?这来之不易的幸福让我感动不已,母亲,你会永远这般疼惜我吗?
“妈妈,我们这是去哪里?”坐在火车上觉得好无趣,都是拥挤的人群和嘈杂的声音,于是我板着手指玩起来。
她纹丝不动,没有作答。
我有点生气,才知她睡着了,于是为她披上一件衣服,免得着凉。
望着窗外,在记忆中,这是我第一次坐火车,惊异之外就是沉吟许久,前面是什么在等着我,是重生?还是死亡。那晚的闹剧,我或许是获利最多的。离开这里,我怡然畅快,这里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充满了恐惧和深深的厌恶,我恨这里,恨自己的年幼。
我想长大!
长大后就可以保护自己,不愿做什么都不知的蠓虫。
“想什么呢?”她把衣服披在我的身上,眼里是一种复杂的光芒,我猜不透也不想猜,每个人都是一个谜,你越想猜却越困于谜中,是绕不回的。
“我希望我们幸福。”这是我一直的奢望,我以前希望和奶奶永远相依相伴地幸福活下去,可终究是幻想,原来每个人会上天堂或地狱的,奶奶解脱了上了天堂,等到以后我会下地狱,尝尽千百种魔鬼般的酷刑。
“会的。”她肯定的语气,只是让我好受一点。
她紧紧拥抱我,我失愣好一会儿。
窗外皓月当空,橙黄的天边被血色的红晕染成不规则的图形,其实黄昏早已落幕,血红色的余晖静静挥洒,落在开往另一个城市的火车上。
母亲疲倦的面庞,被奇异点缀成暗红色。
深知她是劳累了,也没多想,我轻轻依偎在她的怀里,静静入睡,睡着了就不烦恼了。
“睡吧,醒了就到了。”
耳边不是她柔腻的梦呓,而是无休止的争吵,还有电器摔碎的响声,断断续续的嘤嘤叫苦,及波涛不止的呵斥、叫骂。我痛苦地堵住难受的耳朵,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我不要听。
可魔咒般的声音时不时传入耳根,打退我的意志,让我苦不堪言。
我睁开眼,眼前一片看不清的漆黑,我在哪里,这是什么地方,我全身发抖,是的,我害怕!幻想这是一个黑色的恶魔,像是吸人血的幽灵一般,无数尖的獠牙缓缓靠近自己。
周围像是死沉了一般,只有自己求救的叫援回音,还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我到了崩溃的边缘。
晃眼瞬间,一束强光直直射向我的整个身子。我捂头遮掩,眼睛干痒发涩,谁呀,说话!我这是在哪里,谁能告诉我。灯光还是直射,我呼吸减弱,痛苦挣扎等于死,于是我渐渐静下心,等待不知的酷刑。
这是一个噩梦!我脑海里闪出这个念头。
梦醒了就好了。
我开始回想,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场面,他们每一个争吵的镜头,在马路上、超市里、公司、家里、、、我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暗自发誓,我要让他们消失!
“你想要他们消失?”
另一束灯光悄然打开,留下一个熟悉的影子。
不知是谁打乱了我的思绪,微微仰头一探究竟,我目瞪口呆,啊,是我自己。
“你是谁?为什么……”
“你都知道是你自己了,还问我?”这个自称是我的少女拥有与我一样的发型,一样的面孔,一样的身材,可是眼眸里装的是不一样复杂的东西,我用力掐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做梦,做梦,这一切都是梦境,不要理会!
“别费力了,既然来了就好好想一下,别让自己蒙在鼓里。”
我错愕,扬眸打量。
我们的目光相交,顿时产生火花的爆炸声,她开怀长笑,是一种嘲笑,带着对我的厌恶。
“你想怎么样?你想杀死我?”我略显不耐,直接切入主题,好让自己死得明白些。
“……我疯了,我杀死自己?我恨自己?”无辜的反问。
她笑得很是得意,是嘲笑我的无知。
我心神疲倦,她的大笑声恍若一根根细小的针眼,活活扎痛了耳膜:“那你……这么怎么回事?你告诉我,你怎么会出现,我又在哪里,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不然……”
“不然怎样?是你杀我呢还是我杀死呢?哈啊哈……”
鬼魅的奸笑声传入我僵硬的耳朵里,我瞪大双目,连声后退,千万个疑问抨击我混淆的头脑,她是谁,我是谁,我是她呢还是她是我呢?我发疯似的捂住耳朵,发泄自己的痛苦。
大约过了几分钟,我再一次冷静下来,抬头不见她的身影,总算是走了,我也该醒了。
我天真的以为。
随着橙红色的光芒慢慢铺开,一个模糊的原点一点一点的扩散,变大变大,形成头发、身子、手脚、眼睛直直对视我,好像要告诉我一些秘密。
秘密!!!!
“薛婧雪,我是来帮我自己的。”
她说了一句自认为天下最好笑的笑话!狡黠的目光让我镇定自若,这应该是她猜想到了,我慢慢调节起伏不定的情绪,说道:“你帮我?帮我什么?为何让你帮?再说,我薛婧雪不需要什么人的帮助,更何况你是不是人呢?”
漂亮的反击,是我胜利的虚荣心。
没有意料的尖锐爆斥,脸色似乎很平静,赤光下的美丽脸蛋越发邪魅起来,这下是我的好奇,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我目光如炬,怒气冲冠地指着她:“你!你这个假冒货还不快滚!别以为是我这副相同的皮囊就让我相信你,做梦!”
“要滚也该你滚!”我的一个暴斥反而增加了她的嚣张火焰,和丝丝的理所当然:“你到底想怎样?”我终于妥协,也不想跟她干耗着,干耗着也没什么结果。
她仰头大笑,这次不再是嘲笑,是莫名的欣慰,好像是庆祝我上道了,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笑容间歇的她是一种很平淡的语调:“我也不想怎样,我问你,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喜欢现在的自己吗?”
我微微怔住,半响没吭声。
“怎么,答不上?”
“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碍你屁事。”
她连声摇头,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辩的肯定,“你肯定不喜欢,不然我怎么会出现?还有我已经帮你(自己)解决他们了,这下你就不会听到他们的吵闹声了。”
“你怎么会知道?啊,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她缓缓走向我,眼角带着得意和一束煞气,“你不是要他们消失吗?我帮你搞定了。”‘消失’这两字特别有意味加深了语调。
我全身颤颤发抖,她想说什么,她的心思,我猜不透。
也可以说我的心思连我自己也猜不透。
偌大的黑色空间只剩下我轻飘飘的身子,还有冰冷的尘埃。
“你好好看看,这是我的杰作,也是你的杰作。”得意的笑声渐渐扩散。
“看什么?”
我有点糊涂。
耳畔时不时回响她的奸笑声,她的确是庆祝自己的胜利。
眼前慢慢形成一个像是影子一般的圆泡,先是五彩斑斓的光点,最后缓缓渐入一种影像,忽明忽暗,来回跳动,我左右来回打望,“这是什么,你什么意思?你说话!”
灯光随着我的步伐来回移动,我走在哪它就跟在哪,倒像是那个疯女孩的灵魂附在上面,阴魂不散。我踱步叫喊,想引她现身。
就算死,也死个明白,我总是这样想。
“看好了,这是你的杰作。”
圆泡的影像渐渐明晰,白色的薄壁反射出光一般的粒子,它们不停的移动,汇成血红色的画面,血色越来越浓,占据整个瞪大的眼球,我惊呆了。
啊,这是我的家!
沙发上躺着两具熟悉又血肉斑斑的尸体,是么,这是我的父母,他们真的消失了?可父亲不是出差了吗,我和妈母亲不是离开了么,怎么会这样?
“你杀死他们?”
我激烈地反问。
“不是我,是你!你!你!!!!!!!!!!!”
她的回音荡在过分死寂的黑暗中越来越强烈,仿若要冲破我的耳膜,让我浑身发难。
我蹲地颤抖,不停的抽噎,摇头不停说:“这不可能!是你,你骗我。”
“这不可能,我是想要他们消失,可没想让他们死呀,毕竟他们是我的父母。”
我的确没说假话。
“父母?有这样的父母倒倒不如不要,你说是不是?”
“我不知道。”
“软弱!你自己都瞧不起自己,还说自己坚强,自欺欺人……”
“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她撕破了我的内心,我的自尊真的那么不堪一击。
“你软弱!只知道逃避,有本事就让别人瞧得起你。”
“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流年轶事(四)
作者有话要说:任性叛逆的薛婧雪会发生什么事呢,那就尽请期待!呵呵。。。现在在看以前写的小说,是不是有点幼稚啊?偶就喜欢写写校园文,其他的写不出来,,,,哈哈哈,,不过偶会尝试其他文的,哦也!
“雪儿,你怎么了?”
我一下子惊醒,睁开眼,是熟悉的黎明,天边的云朵飘飘,暗示今天是一个好天气。
“是不是做噩梦了?快到了,我们一会儿可以下车了。”边说边抚摸我微冷的额头。
她笑得犹如一朵灿烂的蔷薇。
我哽在喉边的话语不敢说,也不能说,现在好了,他们分开了,不会再听到他们的争吵声了,我不禁暗自窃喜。
“怎么了,笑什么?”
她可能很久没看我笑了。
与奶奶那段的时光是我最美好的记忆。她会做酱紫鸡给我吃,邻居的小朋友和我一起过家家,老师要发朵小红花,发糖给我吃,我还会抢其他小朋友的糖吃,本来很好的生活被两个陌生的人打破了。
“你又怎么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她摩挲着我的小脑袋,面色红润,可想是忘记了那天的哭泣,是么,应该重新生活吗?我松一口气,转眼望向天边,蓝天白云,微风轻抚,有点惬意。
“没有,我想吃酱紫鸡。”她只是淡淡的一笑,明白我为什么这样说,定是想念奶奶了。每次母亲做饭时总会询问我吃什么,我从没改变的回答:酱紫鸡。
我知道她不会做,那是我们家乡的特色菜,须要用家鸡才入味。母亲离开家乡很久了,怎会记得?再说城里吃的菜肴不知比农村丰富多少倍,没必要弄些清汤养养胃。
父亲却不怎么吃鸡,奶奶说他小时候就挑食,难怪身子板瘦。
母亲很努力学做,可就是没有奶奶的味道。她回眸笑笑,惊醒了失怔的我:“好好,我们待会回家特地去挑一只上好的家鸡给你做。”
“家?我们还有家吗?你能做出奶奶的味道吗?”我咄咄逼人,语气有点刺耳,是么,我就是嘴里不饶人,我应该是一个不懂事的坏孩子,真的,我应该从来没懂事过。
她喜悦的眼眸子一下子黯淡下去,也不敢正视我犀利的眸光。语音如陡入的飞镖,刺破了一片好心,她只是间断的抽气,哽咽的喉管发痒,说着抱歉的话:“都是妈妈的错!你怨我可以,就是不要不理妈妈,你是妈妈的唯一亲人,也是我的女儿,我真的很伤心……”
其实她也不好过,被丈夫抛弃,被女儿怨恨。
“有什么事说出来,别闷在心里,会闷出毛病的。”她真心的爱护我,可觉得有些迟了,顺其自然吧。我冷笑一声,没有作答,我从生下来不就是一个有毛病的孩子吗?
“我知道,妈妈会尽力弥补你。从现在开始,我们重新生活好吗?忘掉以前的不开心,好好生活,我们会幸福的生活下去,妈妈答应你,会好好照顾你,让你吃好穿好,可以吗?”
我扭头看风景,窗外的大树是那么高耸,但还是经不起时间的摧残。
我沉默半响。以前奶奶也这么答应过我,可现实呢?一句承诺都是屁话,千万别当真。 而且幸福与我无缘,我注定会不幸,我有种预感。
弥补?心灵的创伤要怎么弥补?还是永远也弥补不了?现在的母亲应该是到了人生的低谷,而且心灵早已是千疮百孔,就这样的灰暗处境还能笑着告诉我:雪儿,一切会变好的。
这样阳光的心态不是每个人都有的,至少我除外。
退一步好阔天空,这也许不全是她的错,我们都有错。
“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第一次轻声轻语给她讲,而且还是豁然的情态。没想到她眉头舒展成弯弯的月亮,很欣慰拥抱我,轻轻抚摸着我头顶:“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女儿。”
好女儿?
我笑自己好天真。
等母亲再次叫醒我时,才知已到了火车站,醒目的红色大字高高悬在半空,‘盐西火车总站’。
盐西?
可想到盐西需要走几天几夜,劳累过度的乘客纷纷下车。我愣了半响才下意识整理了袋子,旅行箱早已被母亲拉下车,我手提几个白色袋子很是艰难地下了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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