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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微笑着忘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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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吗呢这是,怎么还整这么一出?”边说边笑着往包哥身上靠,“不想让我们混了是不是?玩得挺开心的跟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我跟他们小孩逗着玩呢,到我这来要人不得认识认识!”包哥慢悠悠地点上根雪茄,大金戒指闪耀着狡诈的光。经理继续做和事老:“小孩子跑进来是他的不对,包哥你这样吓唬人家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要不让小孩子给你道个歉,你带着你的人赶紧回家歇歇吧,都这么晚了,孩子也实在挺不下去了。”
“屁!”包哥忽然转过头照着经理的脸就是一巴掌,大家当时就傻眼了,包括后进来的保安。“我说话什么时候由你反悔了?我在越南培训特种部队的时候还不知道你在哪个茅坑拉屎呢!”说完包哥又向着大飞笑道:“想带人走?可以啊!你把屏幕上的歌唱完,再喝了这瓶酒就可以走了。”说完,就有人把酒端来放在大飞旁边的茶几上,玻璃碰玻璃的声音很尖锐。
大飞从没见过这阵势,本来以为凭着一股冲劲把公主带走就得了,没想遇到这么个笑面虎。旁边几个喽罗对自己虎视眈眈,四面也没有可以跟自己一伙的人,唯一一个敢吱声的经理已经息声了,看来要想出去真得服软了。没办法,思来想去大飞拿起了麦克风。那个甩丢鞋的小服务员已经完全清醒了,赶紧把音响打开,于是在一片和谐的气氛中大飞唱完了《精忠报国》。
“鼓掌!”包哥带头,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
“小伙子唱得不错啊,有点气势!把酒喝了吧!”包哥还是笑呵呵的。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都已经到这份上了,大飞掂量着酒还剩下三分之一,一口气喝完应该还可以带人走,就咬着牙喝了下去,立刻感觉喉咙火烧火燎贼疼。我问他怎么能一口气喝下去那么恶心的东西,大飞很经典地说:“妈的,就当哈啤喝了呗!”喝完,大飞还没觉得晕,挺直了腰板问包哥:“我们可以走了吧?”包哥很客气地抱着膀子让开路,示意他可以走人了。踉跄的大飞扶着踉跄的公主从包哥面前经过,忽然,一张名片递过来,一抬头,包哥说:“小伙子,以后有事给我打电话。”
“靠!”我很郁闷,“大飞你这故事编得是不是太俗了点?网络小说看多了吧?啥事没有还给你个名片?看上你是英雄好汉了?不是我说,你这熊样啥时候那么出息,临危不惧喝了那么多洋尿没咋样,吹大发了吧你?”
大飞很尴尬地笑了,“好吧,这事是真的,可能我没喝那么多,反正三四两绝对是有了,装逼成那样当然得喝了。公主也没倒地,在沙发上什么也没说就看着我。不过那猪头确实扇了经理一巴掌,也确实把我吓到了,估计他是看上我还不孬,让手下人拿了张名片给我,说有时间一起玩。”
据大飞回忆,和公主搀扶着回家的过程很艰辛,不过事实证明英雄救美还是有好处的。
俩人是相搀着走出夜总会的。久经沙场的女人就是厉害,喝了那么多酒还很清醒地到更衣室换了衣服,和经理打了招呼,甚至还安抚了另一个惊魂未定的公主,虽然步履蹒跚但还是有条不紊。之后很久大飞再提起公主的时候还是很佩服她的沉着和清醒。
出门没两步大飞就觉得头开始晕。刚刚包房的火暴气氛和外面的反差太大,这时候的空气太过清冽,一股甜辣的酒味涌上来,大飞扶着路灯灯柱就吐了,吐得十分彻底,包括中午吃的西红柿土豆片。公主在一旁微微露出嫌恶的表情,“刚才不是很行吗?我以为你不会吐呢!”
大飞听了这话很是生气:靠,我弄成这样是为了谁啊?到头来吃力不讨好我何苦呢!越想越来气开始为自己不值了。不值又能怎么办?倚着路灯灯柱想吐吐不出来就只剩下干呕,想抬头大骂两句又不是那么回事,谁也没逼自己装孙子。就暗暗下决心嘴里这点货吐干净了就潇洒走人,反正卡里的钱够在隔壁开个房了,还是五星的,舒服一晚上就当刚才的事没发生过。大飞正想着接下来怎么潇洒走人,忽然一只手轻轻放在大飞背上上下抚摩着,“吐完没有,完了去我家。”大飞诧异地抬头,公主还是那副冷漠表情,大飞暗爽:原来****是刀子嘴豆腐心啊。
公主家离上班的地方很近,是个酒店式的单身公寓,意料中的很整洁:一张大床上面只有一个枕头;开放式的厨房看得出从来没用过;地上摞着整齐的杂志,一眼看上去好像还是新的;衣服都是挂在长排的架子上,郁郁葱葱,让人咂舌女生居然穿得了这么多衣服。虽说大飞也是在情场历练过的高手,但在他的理论中,只要不是结婚对象都没必要到家里拜访,自然也没见识过闺房是什么样。
到了家里就放松了很多,公主直接冲向卫生间一顿吐。大飞很尴尬地站在房间中央,这破地方连个椅子都没有,踌躇了半天只好搭了个边坐在床上。一会,卫生间传来冲水声,公主红着眼睛出来了。
“你怎么刚才没吐?”大飞问完立即觉得很蠢。
公主看了眼大飞,走到厨房拉开冰箱门,拿出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转身递给拘束的大飞,说:“时间长了,喝得再多也吐不出来,只能用手抠,抠出来就舒服了。”公主说得平淡,大飞却觉得嗓子发紧后脊背一阵发凉,半天说不出话来,公主哈哈大笑:“这没啥的,我有个同事就练出来了,舌尖能抵住嗓子眼,说吐就吐。”
又是一阵沉默。公主忽然站起身来:“你把眼睛闭上。”
“啊?”大飞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哪跟哪啊?
“啊什么啊,我要换衣服。”说着公主就把外套脱了。
这时大飞才看见公主穿的是个耐克的黑色外套,里面一个灰色半截袖。可能因为刚刚喝完冰水,裸露的半条胳膊能清晰地看见鸡皮疙瘩。不过,确实好白啊,大飞顿时觉得头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看什么看!闭上眼睛!”外套被顺手扔了过来,拉链头正好砸在大飞眼眶上,这个疼啊,大飞只好顺从地闭上眼睛。
公主工作时候的服装是很撩人的:白色的小衬衣,黑色的西装短裤,深灰色短身燕尾服,黑丝袜和高跟鞋更衬托得两条腿纤长。更妙的是公主们走路的时候,从后面看过去,燕尾服后摆刚好遮到短裤下摆,摇摇曳曳看着馋人。这也是我和大飞当初去莎夜玩的原因之一:别的地方的服务员都一水儿的大开衩旗袍,端着两个****,看多了也腻啊。可穿西装工作热乎乎的更累人,所以下班后的公主是能多舒服就多舒服,一到点恨不能扒了工作服踢飞高跟鞋就跑回家。
“你穿休闲服没有穿工作装好看。”大飞在衣服底下小声说。

4。第4章 校园(2)
“小孩懂个屁啊!”衣服被一把扯走,大飞顿时重见天日,发现灯已经关了,却觉得一片耀眼。公主侧站在床前,披散的头发已经绾起来了,落地窗外一束广场射来的光半笼着公主,一身不过膝的墨绿色丝绸长袍,黑色的棉质拖鞋,更衬得她皮肤白皙。我必须得说,大飞对公主的描述总是敷衍了事,以至于后来我见到公主的时候总觉得比我想的差一段距离。比如,我一直认为公主皮肤没有那么好,白算是白但是有点发灰,是哈尔滨女孩特有的铅白色,洋气但不健康。大飞就偏说公主皮肤晶莹剔透,出入夜场几百回合也无法在她脸上留下痕迹。还有一点,大飞在描述姑娘的时候总是侧重描述穿着发型——什么颜色什么式样,我则很直接地切入实质——比如长相,比如身材。总之大飞当时就被公主迷得神魂颠倒,很可能是因为那件绿色长袍恰到好处地在公主腰间系了个精巧的蝴蝶结。
我这么说可能不太负责任,如果说大飞只是在当下做出了所有男人都会做的心理反应——注意是心理反应——那么之前他跟我说他喜欢上了公主算怎么回事呢?几次仅限于包房内亲切的会晤交谈只是一种铺垫,铺垫着这一刻公主卸下罗衫伫立在大飞面前。大飞当初的所谓喜欢也许仅仅是怀疑,怀疑两人终有贴近的一天,那么这一天大飞才真正确定自己喜欢上了公主。
我是不看好这对男女的。这种进出欢场的女人还记得感情是怎么回事吗?还是那句话,她们的眼里只有钱——看我是五块钱,看你大飞也就是十块钱。有点利用价值也就算你走运了,花完就把你踹了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不过我一直也没跟大飞说,乱七八糟的道理他知道得比我多。感情这玩意就好比你炒菜的时候油星子迸出来,正好溅到了左脚面上,你赶紧抬起右脚丫子踩上去,结果两只脚都烫伤了,样子还贼狼狈。
别看大飞好像对感情不太在乎,听他描述公主那惊为天人的劲儿我就知道,这犊子也是功力不到。
不过我更关心的是当晚他俩到底有没有成好事。
“没有。”大飞很诚恳地回答。
“我靠,你不会不行了吧哈哈!”
“去你的吧,谁不行啊?那天我们只是抱着聊天来着。”
“聊天谁信啊!都到人家床上了还没事,那你不亏了?”像这般如狼似虎的年龄,像这般热血青年,四处开房的大有人在。每到周末晚上开车路过学校附近的小旅馆一条街,满眼都是提着大包小包的情侣:拎着笔记本电脑、抱着被子、扛着吃食,直奔一家家灯光幽暗的招待所。这时候的旅馆无论有多少房间都肯定是饱和状态,都得挂上客满的牌子,生意好得不像话,不提前订房你根本抢不上槽。连诅咒发誓大学绝对不尝荤腥的村长,后来都加入了开房大军,旁边郁闷的烧烤店老板也叉着腰琢磨着是不是该改行开旅店。
不过大飞确实只是和公主聊天来着,且一聊就是好几天。
可以想象在混沌世界中醒来睁开双眼的大飞,第一眼见到的就是美丽的公主——他震惊了,他瞠目了,他顿时觉得之前都白活了,之前接触过的女人都瞬间化成云烟越飘越淡了,最终清晰的是这个身着长袍的女神。女神微笑着轻轻探过身子,衣服悉率地响,“怎么了小东西?怎么不说话了?我穿制服更漂亮吗?”
“没……没有。”熊玩意大飞磕巴了。
“哼,”公主突然撤回姿势,马上恢复到之前的表情,“你就那点见识吧!”说着,公主开始铺床。在男生眼里,女生除了脱衣服的姿势很动人外,就是铺床最性感了,大飞一阵激动。
“要我说你们这帮小孩就是没什么见识,像刚才包哥那种人,你能招惹得起啊?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招了他你能有什么好处啊?你是能了你了不起了,最后烂摊子还得你收拾,看谁能帮你!连我都不愿买你的账。”
这时候的大飞怎么都好了,过去的事爱咋地咋地,他的注意力完全都集中在公主身上,那一举手一投足好像都带着光圈,妈的这喝的哪是芝华士啊。
“来,躺下吧小少爷!”公主拍拍床示意大飞睡外侧,然后很自然地去洗漱。大飞忙不迭地钻进被子里,衣服不敢脱,恐惊了这好梦。
那一晚上过得真是相当煎熬啊,大飞就一直在与各种****作斗争。公主和衣躺在旁边,气息温暖,偶尔翻身还能碰到滑溜溜的睡衣,说不想那肯定是假的,但就是不敢造次。每个男生心中都有个女神吧,不管真神假神,见了她就不敢做自己了,彻底暴露了人犯贱的本质。俩人在床上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开始时就是聊夜场聊学校,后来天慢慢亮了,俩人终于热络了,聊到了自己。
和很多公主一样,她也是因为要养家才出来的。“我有个妹妹,跟你们一般大,小我四岁。小东西很费钱啊,爸爸妈妈说:‘两人都上学我们养不起啊!’正好我不愿意上学就出来了。一开始在超市打工、在饭店端盘子,后来到这做迎宾,每天站得腿疼才赚那么点钱,给妹妹零用钱之后就只剩饭钱了,正好经理问我愿不愿意做公主,我就答应了。”
听到这段大飞笑了,“我以为这东西也就小说里有,敢情服务员都经历过啊。”
“你别笑,在这工作的谁不是这套说法?你说是真的假的?其实不重要,都是大同小异,我说了你听了也就这么算了。”大飞不笑了,有些人就是无法交心,你说再多到他那都白扯,反正大飞也无所谓。
公主忽然往大飞怀里挪了挪,“我有点冷。”公主娇嗔着主动拿过大飞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能让大飞闻到一股淡淡的牙膏味。女人的心思真是无法揣摩,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十三分钟内恨不能换三十个面具。幸好大飞太熟悉这个了——再矜持的女人也有怕寂寞的时候啊,欣欣然接受是最妥帖的做法。公主的腰确实软,这软和别的女生的软可不一样:二十岁的女生腰很纤细,好像涮火锅后那一把面条,绵绵的宛若无骨;公主的腰是真正经过锻炼的,虽然不是很细但腰线正好,有起有伏,好像春天里的杨柳条,软归软但还带着点韧劲。大飞就不由得进入了****世界,手的走向忍不住往下,这一条沟总归是太顺滑。
“你给我讲讲大学呗,我特想听听。”公主眨巴着大眼睛,顺手扣住大飞蠢蠢欲动的手,打断了大飞的思路和动作,朦胧中好像能感觉到眼睫毛带起的一阵小风,失望的同时又瞬间给大飞上了劲。就胡言乱语呗,谁不会啊?大飞就添油加醋大讲自己名震学校的事迹,讲村长、讲大明、讲****。
如果说男人是本能驱使的动物,开始时大飞就被下半身驱使着不能思考,后来渐渐地就开始被上半身驱使着不能思考了——天越来越亮,大飞也越来越困,思路跟不上了,嘴也不好使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忽然公主打断了他,“你说姚赫?姚赫是谁?”
“我哥们啊,我们关系不错。”
“姚赫……”公主念叨着我的大名,翻了个身直接就睡着了。平淡无奇的一夜,省略掉那些无关紧要的心理斗争和场景描述,和之前的大闹包房相比未免有点虎头蛇尾。
公主就把大飞这个大小伙子养宠物似的放在家里,俩人都不提回学校的事。就那么自然的,白天睡觉,下午起床,晚上人家上班他就上网,“我现在都他妈的有时差了!”大飞拿着我的剃须刀磨蹭着自己的下巴大骂。
“不过,有种很特殊的感觉。”大飞转头正视我,“我们一起吃方便面,看电影,睡觉,在她身边不用多说什么也很舒服。从来没有过。这个可能就是让我着迷的地方。”
纯情的孩子啊!我感叹。
“哦,对了,那天走的时候我用你的钱修车,后来她帮我还上了。”大飞漫不经心。
我没说什么,忽然觉得大飞有点傻。用了这个女人的钱你还能跳出来客观看待她吗?以为肯为你还钱的就是好人了?我一向认为为女人花钱是天经地义,因为她的目的很明确,感情就很好操纵。相反一旦花了女人的钱,那必然失去的更多,不只是几倍的钞票还加上无法负荷的人情。
这一次大飞执意要带我去见公主,还一定要我穿得正式点:“这种女的你之前绝对没见识过,眼光很高的。”哎,真难为人,我也没西装啊,只好掏出我收藏多年的校服套上。坐上车穿过校园的时候我有点恍惚:傍晚,灯光球场上学生们挥汗如雨,有人夹着书行色匆匆地奔向自习室,小女生借着最后一点热度穿着短裙招摇过市,偶尔一两个黑人龇着大白牙弹跳着路过,大家似乎都在享受校园的静谧。我呢,我在干吗?我即将离开这里却没有归宿,还有闲情去见一个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的KTV服务员。橙黄色的路灯快速闪过,远处阴云压下,又要下雨了。
公主每个月只有两天假期,所以这顿饭相当难得。我们刚进门就看见一个女的在不远的桌边招手,旁边还有个女的。大飞兴奋地说:“在那边!”
这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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