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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无爱不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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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被他的乌鸦嘴说中了,我们最终就是没有挤上车。就在我抱怨了不到两分钟,下一辆公车来了,比前一辆空得多。
于是季川上一脸得意,眉角差点挑到天上去。
到了邮局,门口的公告牌上写着8:30营业。看一下表,才7:42,于是不慌不忙地跑去刘记叫了两笼汤包。
可巧遇见了唐如轩,我乍一看,还以为是自己认错了,那么大牌的画家,怎么可能挤在这里吃早饭。可是他那一身穿大褂的气质和那张门神脸,这个世上还真是少见。
我把身子往角落里移了移,每次见了他都像是老鼠见了猫。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门外又进来一拨人,店中的桌全满,只有唐如轩独占一桌,老板便去跟唐如轩说,可不可以和我们拼成一桌。唐如轩答应了,端着汤包走到我们这一桌。
季川上一见是唐如轩十分欣喜,高兴地说:“唐老师,你也在这里。”
我只得怯怯地喊了声:“唐老师”。
他点了一下头,便开始问季川上有没有继续练习画画的事。
季川上一一回答,又说有几处总画不满意。唐如轩则略点两句,让季川上周日去他家,他给看一下。
我心里万分庆幸他对我的忽视,只顾低头吃汤包。吃完自己的这一笼,其实差不多饱了,可就是嘴馋,于是去夹季川上的。
“要不要再叫一笼?”唐如轩突然扭头对我说。
我吓了一跳,忙摆手,把筷子上夹起的汤包,又还回到季川上的盘子中。
季川上嘻嘻地笑。“你夹过我的东西我不吃啊。”说着把汤包夹到我的盘子中。
“你夹过的,我也不吃。”我以牙还牙。再一看唐如轩面无表情的脸,气焰便弱了一半,悻悻地拿着筷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我这里,你也可以夹一个。”
乖乖,我怎么敢?可是他目光如注,于是我赶紧谢了他,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应该算得上一张还不难看的脸,剑眉星眸,棱角分明,怎么就让人感觉那么吓人呢?
战战兢兢地从他盘子里夹起一个汤包,已经没有胃口了,可是也不敢不吃,就默默地、无比忧伤地把它吃了。
吃完汤包,和唐如轩告了别。我就拉着季川上直奔邮局,领到一个一立方米大小的纸箱。搬了一下,可真沉,于是直接交给季川上了。
季川上搬着箱子往公车站走,我就在后面给曹操打电话。
估计曹操正在睡,被我吵醒了,声音有些低哑。
“喂,东西我收到了?还没拆开看,是什么呀?”
“蜜枣。”曹操在那边打了个哈欠,含含糊糊地说。
“真的?”
“嗯,上次不是说你考好了,我就送你一卡车的蜜枣。一卡车,我现在是买不了,就先一箱一箱的寄。”曹操好像是翻了个身,传来木板床吱吱呀呀的声音。
“曹□真好。”
季川上走慢一些,和我标齐,问道:“是什么东西?”
“蜜枣。”
季川上一脸难以置信。
“他不是说要给我一卡车的蜜枣,会一箱一箱给我寄。”
“什么?把电话给我,我跟他说。”季川上把纸箱放在地上,接过电话去。
“曹操,你现在做事怎么和陈小沫一个风格。你要实在想买,你把钱汇过来,让小沫自己去买。”
“……”我听不到曹操说什么。
“是我在做搬运工。”季川上语气里满是不满。
我踮起脚,竖着耳朵听电话里曹操说的话,隐约听见:“你不会不搬?”
季川上停顿了两秒钟,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金色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毛茸茸的一层金黄色光圈。有人走过,打量了我们俩一眼,我又打量回去。季川上蓦地冒出一句:“那谁搬?你要再寄,我和你没完。”
那边传来曹操阴阴的笑。
季川上往边上走了几步,我又听不见曹操说什么,只能根据季川上的回话来猜测。可是季川上一直嗯嗯啊啊的,我什么也猜不出。
不一会儿,季川上又把电话递给我,曹操说:“甜沫儿,你悠着点吃,别吃成个肥婆。等我再见你,认不出来可就不好了。”
“我知道了。你在那边怎么样?”
“天天下雨,你听,现在还下着呢?”开窗的声音,然后传来清晰地雨的击打声。
“我们都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去,考大学的时候争取一下。”
“那好啊,要不然我们考一个大学吧。”
“嘟嘟嘟……”突然电话传来了忙音,断线了。
再拨号,传来的是温柔的女声:“您的余额已不足。”
“刚开始说,怎么就没话费了,真扫兴……都是你和他说太久。他和你说什么了?”
“不告诉你。”季川上的手把裤腿往上一拎,弯下腰,又抱起纸箱向前走去。
“告诉我一下吧,我把蜜枣分给你吃。”
“我不想吃。”
“你们到底说什么了?”
“他说……说了不告诉你了。”
……
我从左边嚷嚷到右边,又从右边嚷嚷到左边。
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我跟在抱着大纸箱的季川上身边,心里总有说不出的欢呼雀跃。
“陈小沫,你不可能跟我一辈子。”
是的,也许不能。
可是在你没有厌烦我之前,在你没有牵起另一个人的手之前,我会一直跟着你,不离不弃。
喜欢是小王子的玫瑰花
周日晚上,回学校上晚自习,很不幸又被老徐逮着听他的个人演说会。
本以为,最大的受害者应该是他的同桌王杰,可是虎背熊腰的王杰每每听到烦的时候,马上就会给他一拳,老徐在武力的威胁下,便不敢再冲着王杰说了。于是他的听众目标再一次锁定我,每每想到一个话题的时候,就会在我后面小声叫我:“陈小沫、陈小沫、陈小沫……”
如果我不理他,他就会一直叫我,叫到全班都知道。然后我们就会被老师请出教室,到走廊上看风景。
我很想跟老师解释,真没我什么事。
可是老师说了,说话这事,一个人说起来吗?
老徐能啊。
到了走廊上,老徐就有充分的自由发挥的空间,把我说得直接想要从四楼跳下去。
我说:“老徐,求求你,不要再和我说话了。”
老徐就一脸无辜地说:“我说的没有意思吗?”
我点点头。
然后老徐就说:“好吧,下次我换个话题。”
这天,英语老师正在讲“more……than”和“more than”的区别,老徐就不知道怎么联想到了那个乌龟穿马甲的笑话,然后他就一个劲在后面叫我:“陈小沫,陈小沫,陈小沫……”
英语老师是个干练的老女人,更年期症状的典型罹患着,她手指幽雅地一指老说:“Go out。”
全班同学不用想也知道,说的是我和老徐。
我们走到门外,老徐还是很执着地想要把那个笑话讲完,他说:“一个农夫被水蛇咬了一口,就想把它抓上来报仇雪恨,水蛇灵巧,跐溜一下钻到了水底。这时候,一只乌龟浮上水面,农夫一把把它捉住,凶巴巴地说:‘小样儿,你穿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老徐讲完后,无比期待地看着我说:“你怎么不笑?”
“一点也不好笑。”说着我就把头扭向一边,不愿意再看他。
楼梯口有人走上来,长手长腿八字步,再熟悉不过了,是季川上。他步子迈得很急。路过我们的时候,停了下来,小声说:“你们俩关系还是这么好。”
“那是。”老徐有些得意。
季川上略有深意地笑了起来。
“你眼睛一定是瞎了。”我有点懒得争辩了。
“你们继续聊。”说着他快步向前,拐进走廊尽头的化学办公室。
再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试验箱,满满一木箱的试管、瓶子、酒精灯……走到我们跟前的时候,还冲我挑了挑眉。
哪天我非把他的眉毛剃了。
季川上走后,老徐突然一脸严肃地说:“陈小沫,我真没有遇见过一个像你这样聊得来的人。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
还是第一次有人跟我说这句话,我竟然有种受了惊吓的感觉,原来不是每一份爱都会让人感到幸福。“啊……我们……”我有些语无伦次。
“你不喜欢我?”
“……不是,可是……”我斟酌着语句。
“那就是喜欢我了?”老徐的脸上突然露出光彩。就在这一瞬,我好像看到季川上眼前的自己,心中多了几分不忍。
“也不是。”声音低了几分。“我只当你是朋友。”最狗血的台词从我的口里冒了出来。
“那好,我们就从朋友做起。”
“不是……”正要说下句,下课铃声响起,淹没了我的声音。
“那就这么定了。”
英语老师走出来,白了我和老徐两眼,连训都懒得训了。
“回教室吧。”老徐走在前面,我心中思绪万千,倒不是因为老徐,而是因为我突然想到的自己和季川上的关系。
拒绝人原来是那么辛苦的一件事,季川上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喜欢而感到不快乐,会不会因为拒绝的话难以说出口,才如此这般的装作不知道。
人就是这么自私的动物,总是先想到自己最关心的事情,而后才是其他,我把季川上和自己的关系纠结了一番之后,才想到老徐。打心底不想伤害他,可是拒绝往往就是代表伤害。真是烦恼啊,变得如此复杂。
傍晚下课,我去找季川上一起吃饭。心怀鬼胎的想要试探。便装作无意地说道:“老徐给我表白了。”
季川上咬馒头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直直地看着我:“你答应了?”
我心里窃喜,有戏。于是接着演,点了下头:“嗯。”
“哦。”季川上的动作又流畅起来。“那恭喜你啊,不过别误了学习。”语气就像是一个语重心长的长辈。
这是什么意思?该吃的醋呢?我的心凉了一大截,不说话了,挑着菜花吃。
“小沫,你是认真的吗?”沉默良久,季川上说道。
我的心中又燃起希望的火苗,刚要点头。季川上接着说:“要是不是,就停下来吧。对待你不喜欢而又喜欢你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干脆利落的拒绝。”
“……”怎么这么容易就被看穿。
“拒绝了倒是对他好。哪有人爱情上不受点伤。”
“可是你为什么总和我暧昧不清?”我的思路又回到我们的关系上。
“别往我们身上扯。还暧昧不清?”季川上一脸鄙夷。
“本来就是。”
“是呀,是呀,本来就是,我们从幼儿园开始就暧昧不清了。现在想清也清不了了。”
这是什么回答?
为什么总是没有明确的答案?
我们的关系难道一定要定格在最初的状态?
在我发现喜欢你的时候,为什么你不能发现你也喜欢我?
晚自习,我把季川上的话想了又想,然后写了一张纸条,无比忐忑地递给老徐。我说:“老徐,请你不要喜欢我了,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不可能再喜欢别人。我很喜欢他,而且会一直喜欢下去。”
老徐回得很快,他说:“我现在喜欢你,而且也会一直喜欢下去。喜欢是我自己的事,你阻止不了。”
这样的话从老徐嘴里说出来,我觉得像是徐志摩附体,可是心底有些感动,可是也仅仅感动,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上他。喜欢真的不是说喜欢就能喜欢上的。它就像小王子的玫瑰花,不知道从哪里而来,却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哪怕今后遇见成千上万的玫瑰花,它依旧是唯一的那一朵,无可替代。
我突然又觉得惶恐起来,那么季川上呢?当我在坚持我的喜欢的时候,他会不会也仅仅是感动,再无其他。
世界上到底有多少人在这样英勇无畏的喜欢,又有多少人能得到回应呢?
那么,我该怎么办呢?
露营野炊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十一长假,终于可以从习题堆里爬出来,喘息一下了。
只是家里妈妈不休息,陈小朵也不休息,那就只剩下我自己了,而季家全家去江南看水乡去了。
我百无聊赖,既不想帮妈妈看店,又不想跟着杜娇娇去当电灯泡,只能在家围着毯子、抱着蜜枣看电视,瞬间我觉得自己过上了80岁的老年生活。
陈小朵每天14点上班,走之前,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像是看一堆垃圾。
我也跟着看了看自己。身上还穿着熊猫头的睡衣,头发乱糟糟地翘着,一摸鼻子就是一指油光。再看看陈小朵,她穿着青蓝色衬衣,褐白相间的横波纹A字裙,六分高跟鞋,胳膊上搭着米色风衣,肩上背着Prada的包包,满面春风,让我都怀疑她是不是谈恋爱了。
我的目光定格在她的包包上:“陈家和又给你买新包包了?”
“对啊,十一礼物。”
“凭什么呀?怎么没我的份。”我从沙发上跳起来。
“凭他是我爸。”
我是说不出爸这个字来,只是咬牙说:“我要这个包包。”
“这是我爸送给我的。”陈小朵把我爸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再说了你要了干什么?装政治书还是历史书。”
“你管我。反正我要。”
“你想要就跟你爸要去。”说完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了。
我突然发现自己在陈家和那里的地位比陈小朵矮了一大截,她过生日送的是车,我这次生日他只送了一套衣服,加上上次的手机,以及过去的十几年的洋娃娃、铁皮偶、童话书、水晶球、电脑……也比不过陈小朵的这一次。
现在,他又送陈小朵名牌包,却什么也没送我,我心里彻底不平衡了,在屋里溜达了几圈,毅然拿起手机来,打电话给陈家和。
响了三下,电话那头传来陈家和低沉的声音。
“小沫。”
我张口就质问他:“为什么只送陈小朵礼物,不送我?”
“我等你跟我要。”语气淡淡的,想象不出他的表情,应该是笑着吧,话音中带着笑意。
“如果我不要,你就不送了,是不是?”我义愤填膺地嚷道。
“我知道你肯定会跟我要的。准备一下,一会儿我去接你。”
“去哪儿?”
“露营,我已经跟你妈妈说好了。”
我突然觉得中了陈家和的圈套,这个人太奸诈了,原来一切都设计好了,就等我往里跳。
不过想到电视剧里露营的浪漫情景,我把持不住了,就一口答应了。
然后赶紧起来洗漱,收拾东西,也不知道带什么,就塞了两包蜜枣,一件外套,一把水壶和一个苹果。
等到了陈家和车上,才发现原来他都准备好了,连给我的外套都买了新的。陈家和看了一眼我准备的东西,说:“不错,还知道准备这些。”
陈家和对我的要求一向很低,有了他这坚实后盾,我放心大胆的开始解决自己带的蜜枣。
车子渐渐驶出市区,速度便快了起来,飞快地驶进浓绿密林中。路沿着地势一路向上,陈家和的车最终停在了一片平地上,看到那个蓝底白字的P,我知道这里是一个停车场,已经停了几排车。
有一群人聚在一起,看见陈家和下车,就朝他招手,陈家和赶紧把车里的东西取出来,把一个包递给我,我一试,天哪,好沉啊。刚想把包推给陈家和,然后看到他拿出一个更大的包,背在自己身上,我就忍住了。然后他又拿出帐篷,提在手里,带着我向那群人走去。
在人群里扫了几眼,几乎全是青年小伙和年轻姑娘,陈家和应该是这里面大叔级的,而我大概是最小的。
他和领队好像很熟,寒暄了几句,便招呼我上山。
完全没有我想象的浪漫,山路又长又难走,再加上背上的大包,没走多会儿,就气喘吁吁,后悔自己一时贪心,中了陈家和的奸计。
陈家和脸上也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对我说:“小沫,你缺乏锻炼啊,我们才走了四分之一。”
我一听这话,就泄气了,耍赖不肯走了。
平时好脾气的陈家和,却扔下一句话:“那你自己在这吧。”
我向来都是嘴硬,胆子小。看他不管不顾地丢下我,走到前面去了,只能咬牙跟上。
等到了山半腰的平地,我已经是浑身乏力,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队里的一个哥哥说:“陈哥,这小丫头还行,我以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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