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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可盼-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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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也林投到她面上的视线很深沉,里面有太多的东西是萧可无论如何都看不懂也体会不了的。

“萧可,你是真的希望我站出来吗?如果我站出来,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如果我那个时候站出来,下一秒,站在浪尖的那个人不会是罗清而是你。你有跟我并肩作战对抗一切的准备吗?你没有。你始终一步步地退缩,如果再闹出什么事来,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办?”

她垂着眸子不说话。她自己知道,如果再出什么事情,她会再次退缩,也许再次离开,也许再也不会回来。

“那样做只会再次把你吓跑,你这个胆小的丫头。”

入耳地语气更多地是无奈与疼爱,她诧异地抬眸,直直地撞上他深邃的眸子。

“不过,我其实也存有私心。”

萧可看着他,眸光细细地流连着他面部难得展露地温柔线条。

萧也林别开眼,视线落得很远:“我是真的想看看你的勇气,到底有多少。”他想了解她被惹怒后的反应,他想知道她那个看似瘦弱单薄的身板里,到底藏着怎样的爆发力。她是季阳的女儿,他想确定她到底有没有季阳那种为了爱不顾一切的坚贞与不渝的脾性。

“季晴是你的亲姑姑,你想认她是应该的。不过我却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你姓季,至少在你没决定站在我身边之前,不行。你也不要太过分,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力,知道了吗?”

萧可有些任性地别过头,语气并不友善:“我有什么好?任性多疑,自私记仇,从来不会站在你的角度看问题,只会给你添堵,胆小怕事,出了事情只会想到怎样立即保全自己。”

萧也林闻言轻笑出声:“好了,不管怎么样,我看上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哪天我准备不要你了,余恒会是你最好的归宿。余恒现在应该在找你,去找他吧,我这里还有事情。待在他身边不要再随便走动知道吗?”

萧可咬唇颔首。

余恒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紧张的神色立即轻松下来。萧可柔柔地笑,朋友,大概就是自己选择的家人吧。

“去哪里了?怎么会遇上罗清?动手了?”

萧可只是笑:“你看我像吃亏的人吗?消息传得倒是很快嘛。”

余恒皱紧眉头:“这场婚礼还真热闹,记者关注的焦点今天似乎都围绕着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跟那个女人动手?”

萧可不想再多谈:“她骂我,我动手揍了她,就这么简单。我脾气不好。而且认为武力胜于任何多余的口舌。”

余恒见她不想再多说,只是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瞬,便移开了视线。萧可永远不会过多地去关注他的情绪,所以她不会看到他眼底很快被掩去地那一抹痛色。

萧可突然想起什么,她轻蹙眉头:“余恒,我怎么都联系不到陆零。打电话给他的管家,那个年纪大的老外永远的一句话,就是让我等电话,等电话……我想知道他最近到底在干什么,你有办法吗?”

余恒不满:“他又不是小孩子,你不见他才有几天啊?你去香港的时候,我们半年都没见一次,也没见你给我打个电话。”

萧可摇头:“不是,只是……他最后一次给我打电话,对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我想问清楚。”

余恒思量了一瞬,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了,还是那句话,他不是个孩子,做事情肯定有他自己的分寸。我这边找人查一下,有消息了就告诉你。”

萧可颔首。但那天在飞机上,陆零跟她说的那些话,又飘在耳边久久不去。她越想越觉得不对。他的语气,像是在跟她道别,又像是在跟他自己的人生道别。

余恒陪着她坐在角落,跟她聊着一些细碎的事情。

迎面走来一位很久之前的熟人,萧可看着来人坦然地微笑。

韩清陌的母亲亲切地唤着萧可:“小盼。”

余恒担忧地看了萧可一眼,看她面上淡淡地,立即会意,转身离开。

“小盼,谢谢你。”

萧可挑眉:“谢我什么?韩伯母讲得话萧可听不懂。”

一句韩伯母,就把自己和韩家清清楚楚地划清了距离。

韩清陌的母亲面色有些僵,望着萧可神色带着几分后悔几分自责,正欲开口,却被一个低沉地声音打断。

“萧可,”萧也林走到她的身边,手很自然地拦过她的腰身,这次的力道并不大,只是将她推离了他和韩妈妈站的地方:“怎么这么不听话?走开。”

萧可疑惑地看了他一瞬,却也没有再多说,只是听话地离开。

目送她走远的身影,萧也林冷声开口:“看在容雅的面上,有些话我不想说得太明了。以为我不知道那年你做过什么吗?季阳开车载着沈亦语跟小可离开之后,你打电话给了谁?”

韩妈妈的身子猛地一僵。

“不要让萧可知道。你和韩清陌是她曾经的温暖,我不想在她的心上再添上一刀。不要怪我没有警告过你。”
  线索
罗清走了,回了法国。那些什么新闻娱乐的,萧可一概不知。她在那次之后,就把自己关在那个小屋子里,什么都没干,什么都不听,只是盖上被子睡觉。之前一直都失眠,现在能睡了,她自然要把之前缺的觉一起补回来。

醒了就自己弄点吃的,洗刷完毕之后继续睡。季晴的反应也似乎并不像余恒讲得那么激烈,这几天以来,没有任何人来打扰过她。

她醒来之后精神超级的好,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笑眯眯地打开手机,短信一条接着一条地进,她索性将手机丢在一旁,洗脸去。

逛完超市回来,萧可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余恒。他的第一句话就是:“睡醒了?”

“……”

余恒听她不接话,他只好认错:“好好,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趁你睡觉的时候偷偷地遛进去。”

“……”

“喂,其实也不能算‘遛’,也不能算‘偷偷’我这里有钥匙……”

“……”

“好好,我把钥匙全部都留给你好不好?也不能怪我啊,打你电话关机,我这不是着急吗?”

萧可对着电话嗤嗤地笑:“余恒,打我电话找我干嘛?”

余恒只好认栽,这个小女人,每次被她耍得团团转,自己竟然也心甘情愿。

“晴姨同意你来公司上班了。”

“你说的那两件事,似乎没有一件应验的。”

“你关机不就是因为怕有应验的吗?现在没有,你该放心了。”

刚挂了电话,一个号码就打了过来。

萧可看了一瞬电话,接听。

“萧小姐,是我,郑克明。”

果然,事情还是会自动地找到她。

“郑克明,我想我知道你打电话过来的目的。我们可以找一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只有你我两个人。”

“好,什么时间,我去接你?”

萧可轻轻地笑了:“我有条件。”

“……”

“你告诉我,那天,萧也林对季晴说了什么,才让季晴没有找我跟余恒的麻烦?”

“……”

“说了,我考虑一下要不要见你。”

郑克明苦笑,她的这个刁难人的本领还是保留着自己的风格。

“当时季晴问萧总的时候,萧总只说,‘你认为是就是,你认为不是就不是。她还是她,她就是她。血缘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情。如果你因为血缘关系想要对她负责,那么我告诉你,不需要。’”

萧可有一瞬的沉默,最后她淡然开口:“郑克明,到了现在你还能清晰地分辨谁才是你老板吗?”

郑克明一句话猛地哽在喉咙,不上不下,最后他说:“季哥对我如兄弟。而萧总,我对他确实尊敬。如果那场车祸真的跟他有关……”

“为什么不放下?为什么不继续自己的生活,为什么一定要纠缠于这件事情最后也要把我一同扯进去?”萧可不耐地打断他。

“……”

她深吸一口气:“好吧,今天下午等你下班,我们在盛世对面的那条街角的咖啡厅见。不要告诉季晴,我有些事情想先问你。”

有些事情既然一定要找上她,她要先知道事情的真相,即使再残酷,即使再难以接受,她都要知道。

萧可去的很早,找到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一杯咖啡,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窗外。从这个位置看过去,可以正好看到盛世大厦的人员流动。大厅的旋转门不停地转呀转,就是没有他的身影。

“萧小姐。”呼唤的声音很低,但是萧可还是听到了。

可是她并没有回头,只是仍旧看着窗外。

郑克明看了一瞬她的侧脸,立在她坐的位置的不远处,也将视线投到窗外。

咖啡厅中的客人并不多,可是他们这二人这般动作如此长久地僵持,也惹得店内的人们纷纷侧目。

不知道过了多久,郑克明淡淡开口:“你在看什么?又在等什么?萧总不会路过这里。他的车子停在地下一层,车子从公司侧门开出去,正好可以回去,不会再绕到正门让你看到。”

萧可仍是未回头。

郑克明看着她如此柔弱的身板,微微有些不忍。似乎被她散发出的情绪所感染,他忽觉寂寥与忧伤。

仍然记得那一年,那一天,那一夜,与他并肩站在一起,静静地看着皎洁的月光,清亮净透,宁静心安。

萧可转过头抬眸看了他一眼,握了一下依然冰冷的咖啡杯,索性把双手放在桌下的膝上:“我以为你早就离开过自己的生活去了。坐吧。”

郑克明定睛看了她一瞬,在她对面坐下。

两人一时谁都没有说话,她招来服务员,点了一份甜点。她也没问他要喝点什么或者吃点什么。

郑克明也并未在意,只是看着她有一口没一口地慢慢吃。

“郑克明,你讨厌我吗?”

“……”

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复又低头:“不讨厌吗?怎么会呢?应该讨厌的,连我自己都讨厌……”

郑克明蹙眉,眉宇间透露出担忧:“你怎么了?”

她缓缓摇头。

“我打电话给萧总。”感觉到她的不对,他立即拿出电话。

萧可被他的话弄得心里一惊,二话不说地伸手去按住他握着电话的手。

郑克明也被她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猛地收回自己的手。

萧可反而被他的这个举动弄得有些傻,后来想想他可能不太喜欢陌生人的碰触,所以也没太在意。只是,一个大男人,有这样的癖好,实在是……

此刻他的心情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从来不知道,她的碰触,能够带给他的心脏如此剧烈的跳动。

“郑克明,你是想让我见季晴吧。她去找你了?”

“……”

她轻轻换气:“之前你要告诉我的,现在都告诉我吧。”

郑克明突然想抽烟,拿出来香烟之后,还是问了萧可:“可以吗?”

萧可点头,他才点燃一根烟,慢慢地吸着。

“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开口,可以先从‘恒久’开始。我要知道你知道的一切。我相信你一直这么坚定地怀疑他,一定有你自己的道理。”
  陈述1 (待改)
郑克明沉默了一瞬,抬首,将抽到一半的香烟按进烟灰缸中。

“萧小姐……”

萧可听到这个称呼,眉眼淡淡地摆手:“一直不喜欢这个称呼,你就叫我萧可吧,随你喜欢怎么叫都行,就是给我去掉‘小姐’这两个字。”

郑克明微微扯动嘴角,但笑意还未到达眼底,就已被痛色取代:“‘恒久’,似乎拥有过它的人,最后的结果都是……”

萧可弯弯唇角,垂着眼睑继续听。

“每次都是种种巧合,个个都是不得善终。”

他的这句话也让萧可的汗毛冷不丁地全都竖了起来。她双手抱住自己,淡淡笑开,眉眼悠然地望向窗外:“你可能不知道,我拿到‘恒久’的那天晚上,你把我送回去,我就直接去了他的书房,打算把‘恒久’还给他,可是他不要,给了我。”

郑克明错愕地看着她:“你用了‘还’这个字,难道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了‘恒久’是萧家的东西?”

萧可缓缓摇头:“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想要‘恒久’。直到萧容雅出现在我的房间,把聚宝……我才隐隐意识到,也许‘恒久’本来就是萧家的东西。别问为什么,就是感觉,可怕的感觉……”如果“恒久”不祥,如果他没有将“恒久”给她,那么聚宝就不会被萧容雅踢下楼。所以她怨他怪他,离开他。可是她还是带走了“恒久”,再不祥,她宁愿自己承受,也不想不幸降临他的身上。

郑克明的神色露出恼怒:“我猜想,季晴那个时候把‘恒久’送出去,就是想将‘恒久’还给萧家的,可是最终辗转,‘恒久’还是回到季家人的手中。”

一双美丽地眸子微微眯起,看向郑克明的目光悠远而深邃:“你说‘恒久’不祥,到底有多不祥?”

郑克明略微沉思:“从近了往久了说,季哥跟你母亲……”他刻意地去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神色依旧,他才接着说:“季晴的男朋友,秦男。”

萧可闻言蹙眉:“你是说那个有名的海陆运输大亨,亨运国际的老总秦男吗?”

郑克明颔首。

“他不是被枪杀的吗?警方说是他得罪了黑道,是黑道干的。我以为季阳也是黑道,多少会护着自家人……”

“季哥是在护着,可是……”

萧可打断他:“怎么秦男的死也扯上了‘恒久’?”

“秦男是去香港的路上被枪杀的,警方在他的衣服口袋里,发现了‘恒久’。当时在场的人都很诧异,不明白为什么衣服口袋上没有任何的血迹,可是‘恒久’表面,覆盖着血迹,还隐隐地散发出幽蓝的荧光。”

萧可本来想去拿水杯,听到“血迹”两个字,才收回手:“查过‘恒久’上面血迹的来源吗?”

“查了,结果证实,血迹确实是秦男的。”

“如果是黑道做的,不是应该直截了当吗?再说了,无论是黑道还是他杀,也不关‘恒久’的什么事吧。”

郑克明再次颔首:“当时季晴就对季哥说‘恒久’不祥,让他将‘恒久’处理掉,可是季哥却不信这些,一心想把‘恒久’送给你的母亲。也许人们就是喜欢逃避一些东西,才将所有罪责归咎于一件死物之上。牵强吧。”

萧可没有出声,等着他继续地说。

“萧家人恨季家,恨季阳,说到底,是因为你现在的姑姑萧含念。”

“姑姑?”

郑克明颔首:“现在的萧含念变了很多,上学的时候,她真的是张扬跋扈,仗着自己有一个有钱的父亲就有恃无恐,整个一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萧可挑眉:“我姑姑?跋扈?你怎么知道的?”

“萧可,我的家境不好,从小没读过什么书……”郑克明突然顿住了接下来的话,深深地陷入了思索。他像是在怀念着什么,眉目间隐隐露出些许的柔色。

萧可并没有催他,只是等着他自己回神。

郑克明恢复神色继续讲着:“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得罪了一帮小流氓。正巧季哥的父亲季平生当时在我们村子里养伤,季哥当时在读高三,请假是专门来看望他的父亲。就在我以为我快要被那帮小流氓打死的时候,是季哥出手救了我。季哥虽然只大我一岁,但是他真的很能打。”

“之后你就随着他来到了这座城市。”

郑克明点点头,拿起水杯轻抿。

“季哥待我如自己亲弟兄,甚至让我进学校读书。季哥读高三,我就从高一读起。”郑克明抬眸看着萧可:“说萧含念跋扈,不是信口雌黄。她的跋扈,我是亲眼所见。”

“那时候,萧含念跟季哥同班。”

萧可大概了解:“姑姑喜欢上了季阳?”

“不错,可是季哥怎么会喜欢那时的萧含念?对她简直就是厌恶。可是,就在那一年,季哥对你的母亲一见钟情。那时候,沈亦语还在读初二。天意弄人,萧也林跟你母亲是同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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