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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像-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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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玉雯去参加同学会,事先就征求了赵未平的意见,并问他去不去。
赵未平讪讪地说:“我肯定是不去的。”
蒋玉雯说:“为什么?你不想去会一会你那些崇拜者,说不定还能见到你的老情人哪?”
赵未平厉声道:“不许开这种玩笑。不去的理由嘛,要找肯定有一大堆,比如说,现在正抗洪,我脱离不开,比如说我妈病了,我应该陪她老人家几天尽尽孝心等等。其实最简单的道理我是不想失去自我。”
蒋玉雯不解地问:“什么意思?怎么弄得这么复杂,这么严肃?”
赵未平问:“是谁张罗的这次聚会?不就是那几个当官儿的,那几个大款吗?”
蒋玉雯说:“我也是发起人之一呀?”
赵未平说:“因为你是头儿,自然不能少了你。其实你也没尽什么力,吃玩住不都是那几个人安排的吗?”
蒋玉雯说:“那倒是,不过我劝你也别想那么复杂,同学嘛,毕竟是同学,都毕业这么多年了,大家见一见,也没什么不好的,有人愿意出力也没什么不对的。起初我也不愿意参加,可一想到能见到那么多老同学,我还真挺激动的。”
赵未平说:“这说明你良心未泯。”
蒋玉雯反问:“那这么说你泯了呗?”
赵未平嘿嘿一笑,没有回答。
蒋玉雯往赵未平跟前凑了凑,眼睛盯着赵未平说:“喂,说真的,你就不想见一见何粼粼?我听他们说差不多能找到她。”
赵未平盯着蒋玉雯的眼睛,半天蹦出一个字:“想”。
蒋玉雯马上问:“真的吗?”
赵未平一摊双手:“想不起来了。”
蒋玉雯上去捶了他一拳:“你大喘气。缺德鬼,无情无意。”
赵未平伸了伸懒腰,仰头望着屋顶长叹了一声。
蒋玉雯打趣道:“呦,还挺伤感的嘛。”
赵未平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道:“没这个资格呀!”
窗外传来的汽车喇叭声打断了蒋玉雯的回忆,她看了一眼床头的表,见时间已经不早了,就准备起床,可一看到枕边的手机,又改变了主义。她靠着床头,给赵未平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自己回来了,问什么时候有时间可以见面?赵未平很快回复,说自己就在县里开灾情分析会,完事儿就可以见面。
在老地方,两个人见了面。
赵未平嬉笑着先拿蒋玉雯打趣,问道:“又见到了那么多崇拜者了吧?有何感想啊?”
蒋玉雯没去搭他的茬儿,而是先说了说吕清对赵未平的评价,当然只说了优点。
赵未平听完后咋咋嘴,说:“大姐眼光似刀啊,很恐怖。”
蒋玉雯问:“恐怖什么?”
赵未平不安地说:“在她的眼睛中,我变成了,没有了一点隐私。这难道还不恐怖吗?”
蒋玉雯说:“得了,不说恐怖的事儿了,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这次见到何粼粼了。”
也许是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缘故,赵未平不自觉地“啊”了一声。
“你能不能不东一榔头西医棒子的?”赵未平故意高声道。
“跟你学的。”蒋玉雯哼了赵未平一声。
蒋玉雯把聚会时的照片,留言簿等拿给赵未平看。指着照片说:“这个就是何粼粼,你还认得出来吗?”
赵未平端详着说:“好像胖了一些。”
蒋玉雯告诉赵未平说,没想到能见到何粼粼。她现在状况不错,锦衣玉食,宝马香车,还特意打听你的情况,并让我给你带话,说祝你生活幸福,还一再说对不起你,请你原谅她年轻时的任性无知,说有机会想见见你。我把你的手机号告诉她了,让她和你直接联系。
听完这些,赵未平并没有表示出反感,而是“啊啊”着,听得很认真,看得很仔细。
看完了,也讲完了,两个人就不自觉地陷入了沉默,周围也出显得出奇的寂静。
突然,赵未平的手机响了起来,本来不大的音量在此刻寂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刺耳,竟把两个人吓了一跳。
赵未平掏出手机一看,叨念出一串号码,自言自语地说:“这是谁呀,号码不熟。”
蒋玉雯“激灵”一下,过敏似的反应道:“何粼粼!”
赵未平不由地“啊”了一声。两眼楞楞地望着蒋玉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本章完)
第九十九章 祸起萧墙(4)
导读:
俗话说,越是胆小就越碰到鬼。
还真就让孙大壮给说着了,信誓旦旦的楚云飞非但没能把孙大壮的指示落实好,反而和村民发生了冲突打到了一起,把撤离的事儿搅成了一锅粥。
正文:
第二次洪峰到来之前,西村发生了一次内讧事件,把孙大壮气了个半死……
事情得从县里发出的关于第二次洪峰的通报说起。
按照通报上说的,这次洪峰的规模极有可能超过第一次。因此,要求各村务必做好一切准备,确保人员和财产的安全。
孙大壮一看不敢怠慢,马上召集楚云飞等人商量组织撤离事宜。
楚云飞一听是这个事儿,就拍着胸脯说:“没问题,不就是撤吗?那咱撤不就完了吗?”
孙大壮还是第一次听到楚云飞说话如此掷地有声,干脆利落,一副纯老爷们的样子。但孙大壮心里没什么底。
孙大壮很了解楚云飞。
楚云飞的性格比较内向,懦弱,办事儿不是那么太把握,这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能力有限,而是他在村里的威信还达不到振臂一呼众人响应的程度。
孙大壮嘱咐道:“我丑话说在前面,你可别大意。你们屯子这帮玩意儿,没几个够揍的,都他妈挺,你别整崴崴了。”
楚云飞今天也不知从哪儿来的脆声劲儿,鸡胸脯一挺说:“乡长,你就擎好吧。”
孙大壮撇撇嘴,用鼻子哼了一声。
“你别总拿老眼光看人哪!”楚云飞不服气地说。
西村原本就是个乱村。
前任村支书兼村委会主任王山和会计冯瘸子联手作案,把村里的机动地私自承包了出去,把20多万的承包费揣进了个人的腰包,被逮捕判了刑,西村从此便群龙无首了。
本来王山的家族是村里的坐地炮,叔伯哥们加在一起有几十口子,人多势众,在西村这个以外来户居多的地方是独一无二的大家族。王山出事后,王氏家族一时灭了火,这也打破了村里原来的势力平衡。
俗话说羊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可诺大个村子,就是选不出个村主任。西村群龙无首终究不是个事儿,这让乡里很着急。
这种情况看似复杂,其实也很简单,根本原因无非就是几股势力互相较劲儿造成的。
一方面是王氏家族的旧势力对王山被抓心里不服,暗中对抗,既不推选候选人,又对哪一派都不支持,仗着人多,企图左右选举形势,憋着劲使坏,就等着乱起来看热闹。
另一方面是以孙大壮的借光亲家周老三为首的外来势力。这伙人虽然在数量上不占优势,但却是最抱团的。他们推出周老三竞选村委会主任,虽然是雷声大雨点小,势单力薄,独木难支,但信心十足,志在必得。
第三方面是以陈万友为首的教徒派。这伙人虽然又较周老三势力弱一些,加之陈万友本人也没有足够的号召力,缺乏必要的竞争力,但因为自成体系,也表现得当仁不让。
一时间,这几股势力的候选人谁都达不到选举的要求,便相互攻讦,各不相让,最后经乡里做工作,在二轮土地承包前把原村治保主任楚云飞推了出来,还别说,大家吧嗒吧嗒嘴儿,觉得楚云飞还真是各方势力都能接受的人物。一来他算是王山原村委会班子里的老班底,一连干了两届治保主任。此外,王山还是楚云飞拐弯抹角的大表哥,算是家里人。二来楚云飞同周老三还有点伯乐和马之间的交情。当年村里搞第三产业,想到了利用村里的稻草搞草编,可搞草编是技术活,不是谁都能干的,就想到了要选聘人才。这时,从山东来的周老三听到了信儿,挖墙倒洞地找人介绍认识了楚云飞。二人一见面,一脑袋高粱花子的楚云飞就被走南闯北,见多识广,遇到啥人说啥话的周老三给唬住了。于是,楚云飞便向王山推荐了周老三。说山东老家有个远亲,有一手草编的好手艺,符合选聘条件。王山就说,行啊,带来见见吧。结果一见面,周老三又拿出他上知天文下晓地理,通阴阳晓八卦的那套连蒙带唬的功夫,再加上必要的感情投资,没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村主任王山和会计冯瘸子,很快周老三便成了西村幸福草编厂的厂长,并从此结束了坑蒙拐骗的流lang生活,在西村扎下了根。因此,周老三对楚云飞总是心存感念,不管什么时候,总会给楚云飞三分薄面。最后一层关系是楚云飞的老婆花儿信教,和陈万友算是的教友。所以,楚云飞一经被乡里推出,大家都觉得没有比楚云飞更合适的人选了。就这样,楚云飞没费什么劲儿就通过了选举,顺利当选,西村新的政治格局重新奠定,各方势力也得到了暂时的平衡。
令楚云飞感到欣慰的是,他既是乡里推荐的唯一候选人,也是西村各方唯一接受的候选人,这在西村乃至全乡也是绝无仅有的。各派势力虽然都不拿楚云飞当外人,可楚云飞自己明白,恰恰这个不拿他当外人,就决定了他这个主任难有作为,他的使命就是两个字“平衡”。平衡的意思就是谁也不能得罪,谁也不敢得罪。在西村的势力体系中,没他不行,因为那样仍然是群龙无首,会乱套;有他也没他多大的事儿,他的位置纯粹就是麻将牌里的“白板”——顶多也就是个没它不够手,有它也没多大用,随邦唱影的配搭儿而已,弄不好还得被经常摔摔打打,当当出气筒。
“啥啥指不上。”孙大壮曾经指着楚云飞的鼻子这样说。
俗话说,越是胆小就越碰到鬼。
还真就让孙大壮给说着了,信誓旦旦的楚云飞非但没能把孙大壮的指示落实好,反而和村民发生了冲突打到了一起,把撤离的事儿搅成了一锅粥。
楚云飞在撤离动员会上刚一提出撤离的事儿麻烦就来了,几乎所有人都炸了庙,嚷道:“撤什么撤?水再大还能有九八年大吗?就是九八年那么大的水也并没有咋的呀?就是你们瞎吵吵,吓唬老百姓。这又要撤,拖家带口的怎么撤?家还要不要了?人走了行,那猪呀,牛呀,鸡呀怎么办?”
楚云飞一看这样下去要坏事儿,就说:“这不是什么谁撤谁吃亏的事儿,我这也是替大伙着想。你们撤不撤自己拿主意,反正我们家以身作则,先撤!”
还真不含糊,楚云飞一声令下,老楚家的亲戚就都动了起来。楚云飞很受感到,心想:果然像老话说的那样:在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啊,关键时刻还得是自己这一堆一块的!
楚云飞正在那里发感慨,突然有人来报信,说他媳妇花儿的二舅,七十多岁的魏老四死活不走,现在僵在那儿了。
楚云飞一听,拔腿就往魏老四家跑。一边跑一边暗叫“坏菜了”。
魏老四在周围十里八村倔出了名,是那种咬着屎撅子硬犟香的主儿,真要犯起倔来,就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真别说,在亲戚圈里,魏老四还真就算和楚云飞处得不错,两个人有事儿没事儿喝二两,满投脾气的。
“老爷子不给别人面子有可能,但总不至于不给我面子吧?”楚云飞暗想。
转眼间就到了魏老四的家。
楚云飞前脚刚迈进院门,就听到屋里魏老四的大嗓门正嚷着:“谁来也白扯,我哪也不去,就这一堆儿一块儿,淹死拉倒,算我命短。”
窗前门外围了不少的人,有几个年轻的一边起哄一边仰着脑袋凑热闹。
“去去去,都该干哈干哈去,别在这儿凑热闹。”楚云飞边呵斥着围观的人,边三步并作两步地进了屋门。
进屋一看,魏老四盘腿坐在炕头上,嘴上叼着小烟袋,赌气囊腮地斜楞着眼睛看着窗外,地上站着来帮助搬家的村干部。双方都不说话,正在那儿僵持着。
楚云飞未开口就先递上了笑脸,说:“二舅啊,干哈呢,这是跟谁生气呢?”说着一屁股坐到了炕沿上。
魏老四连眼皮都没抬,根本就没动窝儿。
一旁的村干部气哼哼地说:“你看这老爷子,说啥都不行,就是不走。”
楚云飞朝村干部使了个眼色,让他先别说话,自己又往魏老四跟前凑了凑,说:“二舅,你是不是惦记着那头快要下崽子的老母猪和那几十只鸡鸭?这不要紧,我叫人把那头猪和鸡鸭都赶到坝里去,你老要不放心也可以跟着去,等水过去了,你再回来,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儿吗?”
魏老四没有头发的脑袋摇得像个拨lang鼓似的,还是不同意。
楚云飞就二舅长二舅短的,七百年谷子八百年糠地套近乎。
魏老四梗着个脖子,盘着腿坐在那儿,吧嗒着烟袋锅子,任你说什么就是无动于衷。
楚云飞想,要这样拖下去那还有个头儿啊?就有些急道:“二舅,不冲别的,你老就冲我,也不能难为我吧?”
魏老四沉吟了一下,屁股挪了个窝,瞥了一眼楚云飞,没吭声。
楚云飞一看觉得有点儿门儿,就又说:“你老是通情达理的人,我不用说这水咋的,就是冲咱爷俩的感情你也得支我一竿子呀?你说你要不动,我还能指使动别人吗?你老咋也得给我这个面子呀,是不是?”
“给你面子?那谁给我面子?”魏老四一撇嘴道。(本章完)
第一百章 祸起萧墙(5)
导读:
正在这时,从院外边风一般地冲进来一个小伙子。
进了屋二话没说,对撅着腚要拉魏老四起来的楚云飞就是一脚。
楚云飞没留意,一下子被踹了个前趴子。当时就把嘴唇磕破了。
那个小伙子又来了个饿虎扑食,“呼——”地一下骑在楚云飞的身上,巴掌撇子暴雨般地向楚云飞的头和脸就搧开了。一边打一边骂:“我*的,你敢打我爹,我让你打我爹,我让你打我爹……”
正文:
魏老四一句话,把楚云飞撞到了南墙上。
楚云飞咬咬牙,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陪着笑脸讪讪地说:“二舅,你要这么说,那咱爷俩还处不处了?”
“爱处不处。”魏老四支楞起三角眼,猛喝一声。
楚云飞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他想不到魏老四竟然能当着众人的面让自己下不来台,给自己这么大的难堪。
就在这时,孙大壮打来了电话,问撤离的事儿进行得怎么样了。
楚云飞含混地说:“正在落实正在落实。”
孙大壮说:“我可跟你说,你麻溜利索的,别磨磨叽叽的,安排完事儿赶紧上堤上来。”
楚云飞一边应着一边抹着脸上的汗水。
屋里屋外的人像看耍猴似的等着看楚云飞如何下这个台。
楚云飞的眼睛都红了,心里说:今天要不摆平你,这活儿就没法干了。
想到这儿,楚云飞一伸手,霍地抓住魏老四的胳膊,就要往地下拽。
魏老四一见楚云飞敢动手,一下子就火了,顺势一转身,“啪——”地就给了楚云飞一个大耳雷子。别看魏老四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可没什么大毛病,身板挺硬朗,力气也不小,再加上那只撸了一辈子锄杠子的大手,这一大耳雷子,扇得毫无准备的楚云飞一个趔趄栽楞到一边去了。楚云飞只觉得眼冒金星,大脑发懵,左脸上五个大手印子就支棱出来了。
楚云飞被打得半天没缓过劲儿来,左脸火烧火燎的,后槽牙划破了腮帮子,一绺血水从嘴丫子就淌了出来,弄得满嘴腥味儿。楚云飞用手一抹,血糊糊的造了一手。
楚云飞这回可真急了,他大叫一声道:“我还治不了你了。”
话音未落,左膝盖往炕沿上一跪,两只手就搭上了魏老四的一只胳膊,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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