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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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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振猛灌了一大口啤酒,压抑着心头邪恶的。他不耐烦地看了看时间,正是午夜时分。
不能再坐下去了!
唐振告诫自己。他害怕自己失去控制,心头的毒蛇窜出躯体。
唐振扒拉了一下已经忘乎所以,跟着狂呼乱叫的肖扬,手指了指舞台上的那个女演员。
肖扬马上心领神会地频频点头。
唐振起身离去。
“噢?是这样?”俞任惊喜地看了看冯军,又看了看栾凤翔和小孙,情绪高涨起来。
冯军强调似的重重点点头。
栾凤翔给俞任夹了一块鸡腿。小孙给俞任倒满酒杯。
方才在说话时,栾凤翔问俞任最近在忙什么。
还没等俞任回答,冯军就替他回答道:“俞书记接到了一封举报信,是告唐振的,正准备处理。”
“唐振?还是那个欺男霸女的事吧?”栾凤翔问。
“是呀。你怎么知道?”俞任望着栾凤翔,有些惊奇。
冯军一指栾凤翔和小孙,对俞任说:“他俩原来就是这个案子的主办者。”
栾凤翔摇摇头,打来个唉声,道:“可惜,不了了之了。”
俞任追问道:“那你们发没发现一些问题?”
“发现了一些。”栾凤翔回答道。
“你快说说看。”俞任饶有兴趣地催促着栾凤翔。
栾凤翔看了看冯军,然后正襟危坐,很认真地说:“不知道你发现没有,在那么多的举报信里,除了打印稿以外,几乎都是同一笔体。”
“是这样的。”俞任点头表示同意,他已经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这说明了什么呢?我认为,这说明了两个问题。”栾凤翔自问自答,“一,表达了举报人一定要举报的决心。起码他认为,唐振是有罪的。二,表达了举报人敢于举报的胆略。从一般常识来讲,凡是无中生有的举报者,是不敢正经八百用手写体的,尤其不会始终用一种笔体写信。因为这样做,极容易被查到。可这个人并不惧怕。他长年累月不停地使用一种笔体举报,实际上,就差没写上自己的名字了。”
“你们当时为什么没继续查下去?”俞任不解地问。
栾凤翔气鼓鼓地说:“俞书记,你问我,我问谁去?”
冯军接过话头,说:“老栾他们当时下了不少功夫,也有了一定的进展,甚至是很大的进展。可是,一端到领导哪儿,就都以证据不足给否定了。让人想不到的是,还把老栾给撤了出来。此案就以公安局的意见做了结论。”
“哪个领导?”俞任情绪有些激动。
“还能有谁?”栾凤翔不悦地反问。
俞任望着冯军。
冯军冲俞任点点头。
心领神会的俞任马上皱起来眉头。
“来,来,今天咱不说这些闹心事儿,咱们只喝酒,喝酒。”
栾凤翔张罗着,劝大家一起举杯喝酒。
喝了酒,没说上几句话,话题就又回到了唐振的案子上。
俞任埋头沉思,语速缓慢地说:“老栾刚才的分析得有道理。可是即便如此,对我们也是帮助甚微,我们毕竟还是不知道举报者是谁呀?”
栾凤翔刚把菜夹到嘴边,一听俞任的问话,就停了下来。
“你刚才说的重大进展指的是什么?“俞任仍然按照自己的思路在思考。他抬起头问冯军。
栾凤翔不自觉地瞥了冯军一眼,冯军也正好在看他。
俞任发现了他们两个交流的目光。
“我说,你们两个可别跟我打哑谜啊。是不是有什么情况隐藏不报?”俞任以玩笑的口吻说道。
冯军的脸色严峻起来,沉吟了片刻,然后语气庄重地对俞任说:“俞书记,不瞒你说,当年老栾他们已经查到了举报人。只是考虑到情况复杂,也是出于保护举报人的目的,我们并没有公开。”
“对,我们查到了。”栾凤翔补充道。
冯军语出惊人。
俞任一听,“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什么?你知道举报人是谁?”俞任忙问道。(本章完)
第四十章 桃色事件(12)
导读:
到了门口,见院门虚掩着。萧树良以为戚少康可能已经起床了,正在等自己,就连叫了两声“少康”,但没有人应声。
萧树良的头皮发麻,突然产生不安的感觉。他推开院门一看,不觉大吃一惊,连头发都竖了起来。
只见戚少康头朝里,脚朝外,扑到在地上。头部血迹斑斑,已经人事不醒,早已昏迷过去了。
正文:
眼前的萧树良,年龄虽然已近七十,须发皆白。但身板硬朗,精神矍铄,说起话来底气很足。
俞任和老人握手时,隐隐地感到老人的手劲不弱,似乎在表达着一种意志。
刚才,冯军一说出举报人叫萧树良,俞任马上就提出要立刻见到这个人。
“你真是个急脾气。”冯军说道。
栾凤翔精神却很兴奋,插话道:“这叫雷厉风行。”
一说走,几个人马上扔下筷子,开车就出了门。
在路上,冯军介绍说,萧树良是县一中的退休教师。当年在丰盛乡中心校当老师的时候,曾经是戚少康的班主任。
“你们是怎么找到他的?”俞任兴致很高地问。
“你让他说吧。”冯军指着栾凤翔说。
栾凤翔摇摇头,感慨地说:“我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得来全不费功夫’了。当年找到萧树良完完全全是一个偶然。”
栾凤翔讲述起事情的经过。
当年,为了寻找举报人,栾凤翔他们费尽千辛万苦,踏破铁鞋,也没有什么收获。
一天,栾凤翔在家里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深更半夜起床,在地上走来走去,手里拿着举报信喃喃自语:“你究竟在哪里?究竟在哪里呀?”
栾凤翔的爱人被栾凤翔惊醒了。问他“深更半夜不睡觉,作什么妖”。
栾凤翔也不搭话,仍然愁眉不展地唉声叹气,满屋乱转。
爱人下了地,从栾凤翔的手里拿过举报信说:“我看看你究竟中了什么邪?”
栾凤翔不耐烦地说:“你能看出个六?”
不料,栾凤翔的爱人只看了一眼,就说:“这好像是我们学校萧老师的字。”
“什么、什么?”栾凤翔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爱人的胳膊,催促道:“你再仔细看看,到底是不是?”
爱人蛮有把握地说:“这还用看?这种魏碑体,一看就知道是萧老师写的。”
“举报信是我写的。”
说起举报的事,萧树良面对俞任等人,表现得不卑不亢,不躲不藏,而是襟怀坦白,直言不讳。
“您能具体说说情况吗?”俞任诚恳地说。
萧树良叹了口气,脸上现出悲愤的神色。
“我那可怜的学生啊!无端遭此大难,却不了了之,天理不公啊!”
萧树良讲起了事情的经过。
事情发生在快五年前的夏季。
事发的头两天,租住他房子的学生戚少康打电话给他,说着急给他送房租去,问他什么时候在家。
萧树良知道戚少康的工作还没有着落,经济上很拮据,就说不急,等你什么时候有闲空儿再说。
戚少康执意不肯,说老师能那么便宜地把房子租给他,就已经感激不尽了,怎么还能拖欠房租呢?
见戚少康态度很坚决,萧树良就说,那好吧。不过,你不用专程跑一趟。我每天早上都到城西的河边锻炼,明天我锻炼完向你那儿拐一下,顺便取回来就行了。
戚少康说,这样也好,只是让老师受累了。
萧树良清晰地记得那个早晨是个假阴天。空气中湿度很大,快七点钟了,还是雾气弥漫,难见阳光。
萧树良轻车熟路地来到城西胜利巷自己原来居住的地方。
到了门口,见院门虚掩着。萧树良以为戚少康可能已经起床了,正在等自己,就连叫了两声“少康”,但没有人应声。
萧树良的头皮发麻,突然产生一种不安的感觉。他推开院门一看,不觉大吃一惊,连头发都竖了起来。
只见戚少康头朝里,脚朝外,扑到在地上。头部血迹斑斑,已经人事不醒,早已昏迷过去了。
“所以,我马上就报了警,同时叫来救护车,把少康送到了医院。”萧树良沉重地叹息着,难耐心中的痛楚。
屋子里的气氛明显的凝重起来,显得有些压抑。
小孙给萧树良倒了杯水,让情绪有些激动的老人稍稍平静平静。
“我想知道,您这么多年坚持举报,究竟掌握了一些什么样的证据?”过了一会儿,俞任提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萧树良喝了几口水,叹息道:“实话实说,我手里的确没有掌握什么叫硬的证据,但我敢肯定,唐振就是造成黄莺失踪的元凶。”
萧树良继续介绍有关情况。
经过抢救,戚少康逐渐苏醒过来,但是严重的脑震荡、腰伤和断腿,使得他很长时间才完全脱离了危险。
在那段时间里,萧树良和老伴日夜守候在戚少康的身旁,悉心照料。萧树良只有一个心愿,盼望戚少康早点康复,好弄清事情的原委。
在戚少康住院治疗期间,县公安局来找过戚少康两次,简单地了解了一下情况。戚少康由于身体的原因,也没有能提供太多的情况,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说的太多。
过了不久,县公安局的人又来到医院,告诉戚少康,经过他们侦查判断,这是一起入室抢劫案,作案者估计是流窜犯,目前还没有什么进展。
萧树良注意到,当公安局的人是是一起入室抢劫案时,戚少康的眼睛胀满了血丝,身体在微微发抖。
当戚少康刚刚能下地时,就在萧树良的陪同下,回到那所房子。在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遍后,戚少康愤怒已极,狠狠地把拐杖掼到地上。
在萧树良的再三追问下,戚少康叙述了黄莺失踪的经过,以及他与唐振之间发生的种种事情。
“我可以肯定地说,唐振不仅就是黄莺失踪的元凶,而且打伤我的主谋也是他。”
“你有直接的证据吗?”萧树良问。
戚少康气愤地说:“我压根就不相信什么入室抢劫,纯粹就是奔我来的。但是现在我明白了,打伤我仅仅是其一,他们有更明确的目的。”
“什么目的?”萧树良问。
“他们是为了找一封信,一封黄莺留给我的信。这说明他们害怕了,怕黄莺揭露出事情的真相。而现在,我们的东西什么也没丢,单单就是丢了那封信。如果是入室抢劫,抢一封信干什么?”戚少康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听到这里,俞任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看着冯军。冯军也正看着他。
“这个情况你们掌握吗?”俞任问冯军。
“掌握。”冯军回答道。
“所以,我们决定。”萧树良接着说,“因为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因此也没有采取直接登门的办法,而是给有关部门写举报信。”
“你们都给谁写过?”俞任问。
“写过很多,”萧树良说,“主要是给省、市、县的纪检部门。县里最多。给书记、县长、副书记、副县长等等都写了。
“这些写给领导的举报信,大多返到了纪委。“冯军补充道俞任语重心长地对萧树良说:“老爷子,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写的是匿名信,一般情况下是没人受理的?“萧树良无奈道:“我也没法署名啊?因为我不掌握证据啊。我是希望你们能够根据我提供的线索,通过你们的力量去查清问题,把坏人绳之以法。”
俞任在心里是承认萧树良的理由的。如果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唐振犯罪,那么萧树良就变成了诬告,事情就会更麻烦。
“老爷子,戚少康现在在哪儿?我们想见见他。”俞任又提出自己关心的第二个问题。
听到这个话,萧树良顿时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俞任等人一下子都愣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大家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本章完)
第四十一章 桃色事件(13)
导读:
唐振急剧地喘着粗气,感到浑身疲乏,酸痛。也可能是夜里折腾的太过的缘故吧。昨天夜里,唐振把那个红衣女演员当作了烦躁和恼怒的发泄对象,使用种种变态的招法施虐。可怜那个红衣女演员,为了金钱,只好任凭唐振张牙舞爪,宣泄疯狂。在唐振的身体下,女演员挣扎、哀嚎,苦不堪言。而唐振则从她的痛苦中,体味着扭曲的快感。
那个女演员早已经走了。
当她一瘸一拐,跌跌撞撞离开时,只对唐振说了一句话:“你根本不是人!”
正文:
“戚少康,死了。”
萧树良哽咽着,道出了一句让所有人无比惊骇的结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俞任忙问。
稍稍平静了一些的萧树良,悲痛地讲述了戚少康之死。
戚少康出院后,并没有把打官司告状放在首位,而是一心要去寻找黄莺。
萧树良就劝说他不能去。一来身体还没有复原,经不起大的折腾;二来没有方向,茫茫人海,上哪儿去寻找?
可戚少康铁了心,一定要去。把举报的事儿全权委托给了萧树良。
戚少康终于踏上了漫漫旅途。他把目标放在那些佛教的寺庙,他肯定地认为,黄莺一定是出家去了那样的地方。
冬去春来,转眼间已是几番寒暑。
痴心不改的戚少康,以残破之躯跋山涉水,风餐露宿,足迹遍洒大江南北,但终究没有任何收获。
残损的身体,巨大的压力,常常使戚少康陷入困境。但是,一定要找到黄莺的坚强信念支撑着他,使他克服一切可能,义无反顾地继续寻找下去。
就在俞任接到萧树良举报信的前一周,萧树良突然接到来自湖北的一个电话。
电话是当地民政部门的救助站打来的。
电话里说,他们收救了一位生命濒危的乞讨者,已陷入弥留之际。他们无法知道这个人是谁。只是在他的身上,发现了写给萧树良的一个简短信件,并附有一个电话号码。所以就贸懵打来这个电话。
萧树良赶紧询问具体情况,电话里说,那个乞讨者已经过世了。如果萧树良能够联系到他的家人,希望帮助沟通一下,领回骨灰。
说到这里,萧树良再一次失声痛哭,不能自己。
离开萧树良家的时候,时间已近午夜了。
在回来的路上,车上的人谁也没有说话,心情都十分沉重。
突然,俞任把车停在路旁,独自走下车,难抑心头的悲愤,面对着布满繁星的天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栾凤翔走到俞任身旁,对俞任说:“俞书记,我要去查岗了,先行一步。”
“查什么岗?”俞任问。
“是这样,现在县里正在搞社会治安综合治理,我们每一个局班子成员都相互交叉,各包一条线,每天检查工作成果。我现在包交警这一条线。”
“好,你去吧。”俞任说。
“有需要我的地方,就找我。”
“好!”
俞任和栾凤翔握了握手,栾凤翔就走了。
在浩瀚的星空下,冯军和小孙陪着俞任沉默地站立了很久、很久。
在豪华的套房里,没有任何光亮。只有窗外闪烁的霓虹,在落地窗上不时地投射上光怪陆离的色彩,就像魔鬼的狂笑,诡秘而又不知所终。
唐振摸着黑,独自坐在宽大松软的沙发里,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任凭灵魂的毒蛇肆意妄为,任凭各种卑污蔓延滋长。
近来,唐振总是感到自己很烦躁,心绪安静不下来。心里总有一种愤怒不可遏制,总想爆发,总想毁灭。尤其是刚才见到的那个与刘莹莹和黄莺很相像的女演员,更勾出了他内心深处埋藏的邪恶的欲望,他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去施暴,去虐待,去蹂躏,去把她碾成齑粉。
唐振的心脏“突突”地狂跳着,脑海里乱七八糟的邪念交织在一起,两鬓不时渗出了冰凉的冷汗,使他感到阵阵发虚。他想换一支烟,可双手因情绪激动而颤抖,费了半天的劲儿也没有奏效,索性把烟揉的粉碎,狠狠地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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