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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朵朵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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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好不好。
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和谁在一起是好,和谁在一起是不好?
年少时以为在一起就是天长地久,婚姻是那么遥远的美好憧憬。
直到如今才自嘲,圣洁的婚礼殿堂在无形里昭示着青春结束了,收回你们或桀骜或任性或自私的性子吧,油盐酱醋米茶,用你那双或绘画或弹奏钢琴或拉着小提琴或翻着书卷的纤纤素手在厨房里对着锅碗瓢盆上演一出单调平凡的奏响乐吧。
醒醒吧——
楚悠一直没醒,或者别人提醒过,或者尚明忍让过,她毫不自知。
林静的存在叫楚悠心里一跳,或者大部分女生都做过那样一个白马王子的梦,而林静的存在就是那个幻想里无法探知的梦,影片里他走近郑微的生活,走入郑微的心,奇幻似的牵着郑微步入未来生活。
楚悠摇摇头,既然是一个梦,现实里象郑微一样的女孩就不要奢求受伤难过时候出现神从天降的白马王子了,那是一个梦,可以远观,可以臆想,可以膜拜,永远不要走入生活,否则梦碎的那天,你将无梦。
她有所感悟的侧头去看尚尤,场景转换光影在她脸上一闪而过,楚悠清晰的看见她眼角是闪闪泪水。
楚悠心疼似是抓了尚尤的手,默默看着影片,她能体会到尚尤此时的心情,也能给她对症下药,却对自己无能为力。
或许每个人都是旁观者清,自身在迷局而不自知。楚悠就是如此。
后面的场景有些拼接破碎,还是交代了每个人的归属,不免落了俗套,楚悠打着呵欠去关影碟机,尚尤翻翻身子含糊说道:“困了,我先睡了,楚悠你晚上上厕所一定要记得叫我啊。”
“嗯,好。”
楚悠随口应了,关掉电视的室内黑压压一片,只窗帘子缝隙里洒入一道月光,她静静站立少许自嘲般的笑笑便翻身上了大床。
电影生来是为了抓住观众的心,而那个如普通人一样的郑微或许更给人带来相当多的代入感。
这不,自己翻起了往事坐立不安又心生感慨,尚尤呢,心里也会是波涛汹涌吧……
今夜,注定是一个无眠夜。
第23章 第 23 章
一大早楚悠离开尚家宅子回了自己家,夏梅揉着睡眼去看钟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是不是去医院检查,我陪你去吧。”
“尚尤回来了,她陪我去就行了,你再去睡会吧。”
楚悠脱着厚重外套,她从外边带了一阵寒气,夏梅直打哆嗦:“今冷的厉害?”
“你去看看窗外,下大雪了!”
楚悠笑着点她鼻梁,夏梅一个激灵躲开:“真冷,你不会坐公车过来的吧?”
“打车来的,路上滑、车里空调也是坏的,一路上给我冷的。”
楚悠作势还要伸手探在夏梅领口,夏梅瞪眼看她,又忙递过暖宝。
楚悠一张红彤彤小脸上小嘴巴不断絮叨着:“南街那边连环追尾,你待会出去可小心些,我看你还是走着去吧,要么我楼下还有电动车……”
南街恰好是夏梅去画室的必经之路,夏梅撇撇嘴巴,皱起眉头:“这雪下的也不突然吧,怎么就不晓得弄防滑链呢?”
楚悠扬扬眉头,喝了几口热水才觉胸口发暖便说道:“谁没个侥幸心理的,你说那酒驾处理多严重,可不照样有人知法犯法么。”
夏梅叹气摇头,又抬眼看她:“你大清早的冒着雪路回来就为提醒我出门小心?”
说话间叉着腰瞥瞥大厅窗下一排油画。
楚悠顺着她目光看去,微微一笑:“画的真好,不带走可惜了。”
“人这不是为了给你留个纪念么?难不成真给你交钱当房费啊。”
“呸,谁稀罕,你要、都拿走就好!”
“自己说的,可别反悔!”
“呵、有什么好反悔的,就算是真金白银的搁眼前,楚爷眼睛都不眨一下!”
楚悠忒大爷的荡起二郎腿,满是不在乎。
谁晓得她大清早的追着赶着回来就是为了看看顾言真的就是那么走了……
快到九点时候尚尤来接楚悠,夏梅出门时楚悠喊住了她:“画呢,带着啊。”
“你来真的?”
夏梅扬扬眉头询问。
“真的,我这里不能搁着油画,一是没地方放,二是松节油味太熏人了。”
楚悠皱着鼻子一个嫌恶表情。
“好,我先拿走,反正还是你的。”
夏梅无奈点头应道。
两人寻了绳子捆好画框子,有六幅、都是风景画,规格也不大,拿着不费事。
“这个就留下吧。”
楚悠撇开那副没完的晚霞:“我挺喜欢的。”
夏梅笑笑没说什么,两人出了小区见尚尤穿着一袭鲜红羊毛大褂,牛仔裤子,帅气的马靴子惦着足尖站在雪地里招呼楚悠:“你慢点走,这雪怎么这么大……”
“这人最近兴致挺高的,我总闻到一股奸|情的味道……”
楚悠抬抬下巴,侧头对夏梅低语。
夏梅捂嘴一笑:“说什么呢,我见尚尤一直是这个样子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她以前说大红最俗气了,从来不穿。”
楚悠挂着她肩膀小心走着,杏眼闪闪嚼着笑看尚尤。
“说什么呢,夏梅你说、是不是楚悠说我什么坏话?”
待两人走近,尚尤低头哎呦一声:“拿这么多画,楚悠的?”
“朋友的。”
夏梅随口说着,小心把画放后备箱里,这才见马路边上的雪厚的厉害、上面一层还是洁白无霜,估摸着就是凌晨清洁工扫过一次,后来又覆盖上的,马路中间满是被压的滑亮。
尚尤特意弄了防滑链子套在车轮胎上,扶着楚悠上车:“这侄子准会出生在瑞雪那天,有福气,将来我可要好好宠着她。”
楚悠对着夏梅打趣:“瞧瞧她,这还早着呢,就天天神神叨叨的念着侄子。”
“对啊,尚尤你如今找着顺眼的男人没?”
夏梅随意问道。
“什么顺眼不顺眼,一到这年龄、顺眼的就少了。”
车子早是发动着的,尚尤驶开叨叨着:“你说吧,这和男人聊天发现他牙齿上一菜叶子都要恶心半天……”
“呕……”
楚悠猛的一阵干呕,尚尤忙住了嘴,担忧的回头:“瞧我这张臭嘴,把那码子事给忘了,夏梅你找找,那里有我妈备好的温水……”
“快喝点。”
夏梅抚着楚悠后背,递过水壶。
楚悠半天才抬头,杏眼里满是泪花,咧着嘴巴笑笑:“不行了,我这反应忒矫情了……”
“噗,什么矫情啊,叫你这么说,哪个女人不矫情了。”
夏梅笑着叫尚尤好好开车,又扶了楚悠几把背放好水杯,无奈叹气:“女人嘛,总的有这么一遭,想想世界上的男人都是女人的作品,也就平衡了。”
“哈哈!夏梅你这话太经典了,回去我和家里老爷子说说,看他什么表情。”
尚尤笑的不可开支,夏梅戳着她后背:“好好开车,小侄子的命运掌握在你的手里呢。”
“好好好。”
尚尤敛着笑应声着,透过后视镜看看车后无车一个拐弯往南街上开。
“南街上连环追尾了,你小心些。”
楚悠叮嘱着,身子靠在夏梅肩膀上,她早上还没吃饭,胃里翻的慌。
“难受了是不?”
夏梅揽着她肩膀问着,安慰道:“你早上还没吃饭呢,待会先去吃点。”
“我吃不下,看见外间的饭就恶心。”
楚悠幽幽说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小餐馆,街道上行人偶尔的吐痰都叫她喉间一个翻动,干脆闭着眼睛缩在夏梅臂弯里。
“检查完了打点葡萄糖吧,饭嘛、我去于记餐厅给你买。”
尚尤说道。
楚悠低低应了声,于记包子粥小菜都是精美又可口,这次她没反胃。
尚尤轻笑:“做了妈咪就是会敏感点,以后小侄子出来可要打屁屁的,妈咪多辛苦养着小孩子。”
“呵,我看你打的下去。”
夏梅斜睨她。
南街上堵的厉害,人人小心翼翼又焦急万分,夏梅皱眉:“干脆我走着去吧,没多远了,那些画就先放你那里。”
“别,还远着呢,大冷天的冻坏你。”
楚悠在她臂弯里蹭蹭脑袋不答应。
“对啊,咱们先这么耗着吧,夏梅你知道这边有什么好的餐厅?”
尚尤透过挡风板扫料着四周问道。
“嗯……有家连锁餐厅,早餐挺好的。”
夏梅指着方向给她看,又摸摸楚悠小脸,满是愧疚:“还不如干脆不去画室了,反正还有两个实习生呢。”
“你是好老师,才舍不得不去呢。”
楚悠啐她,好半天开到餐厅门口,尚尤买了包子粥回来继续开路。
楚悠是饿急了,又吃又喝后精神才好起来。
“等等,那个是认识人的车。”
夏梅猛的一唤,盯着小巷子里缓缓拐出的银白色宝莱:“他和我顺路,我搭他的车,你们回去吧。”
尚尤应着靠了边,果然那银白车车窗滑了下来,眉目和善又笑容和熙的国字脸显露出来,夏梅打了个招呼上车、又对着楚悠尚尤摆手。
医院人不多,又因着是尚妈妈打好招呼的人,楚悠很快就做完检查。
B超单子上什么孕囊胚芽的两人看不懂,医生只说是正常,听楚悠孕吐厉害便建议输点葡萄糖,又叫拿了叶酸之类的药片。
楚悠楼下有一门诊,她打算回去了打点滴,又皱着眉头问尚尤:“你听医生说了吧,没怀孕前就要吃叶酸的,我都没吃,你说你小侄子会不会不聪明啊、到时候输在起跑线上。”
“叶酸是防止畸形儿的,和聪明有什么关系,我是挺纳闷你怀孕已经一月多了啊。”
“是啊……我自己算的是半个多月。”
两女青年完全搞不懂,你一句我一句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心情却是很好,两张脸庞笑的红彤彤的。
回去的路上过了上班高峰期,所以一路畅通。
“停!快停!”
楚悠猛的嚷嚷着,把着车门把手就想下车。
“等等,我靠边。”
尚尤喊回她,车子呲的一声停在路边,楚悠踉跄奔了下来。
“怎么回事?”
尚尤下来时只见她立在路边盯着转弯处,拢拢她围巾好奇看过去,根本什么都没有。
“没事,看错了,还以为是很久没见的朋友。”
楚悠闷闷上车,眯着眼睛打瞌睡。
这附近是上上美术馆,她瞧的清楚先前行走匆匆又瘦削的背影是顾言……
只瞥见他一个侧脸,似乎比那几天见他还要白的脸庞……
楚悠只是下意识想去问声好,顾言老家不在这里,两人除了那次顾言主动来投奔自己住几天,基本再无交集。
“又下雪了……”
尚尤嚷嚷道。
楚悠睁眼去看,雪花洋洋洒洒飞扬,她心口一恸,回头望刚才那道拐角处,后移的城市迷蒙蒙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第24章 第 24 章
将近十二月份了,天寒地冻的,楚悠听从家里劝告转租了花店、在尚家宅子静心养胎。
楚爸爸最近咳嗽不止,楚悠焦心赶到的时候、楚爸爸正刚掐灭烟头。
“爸爸,你还敢抽烟!”
楚悠皱眉恼怒指着那烟头,又去翻找烟盒,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楚爸爸这是在打游击战!
“好了,我只抽了这么一支,那么多年的老习惯了,哪能一下子就改掉。”
楚爸爸眉间带着疲惫躺在沙发上。
“您还说呢,以前简直就是大烟桶!妈妈说你咳嗽的没完,怎么就不晓得去医院看看呢?”
楚悠坐在一侧耐心说着,她这个爸爸一向执坳的很,妈妈是半点办法都管不了他,只楚悠这个独女的话还听点。
“去医院干嘛,是上次感冒还没好,我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楚爸爸轻笑着伸手覆在楚悠手上,询问到:“你最近怎么样,吃饭还好吧,可得注意身体,保护好孩子。”
“我晓得,一定给您生个胖乎乎的大胖外孙子。”
楚悠笑嘻嘻说着,楚妈妈还没从单位回来,这屋子里就爷两唠嗑。
“尚明怎么样了,试飞完成了吗?”
“前两天打了电话说完了,可能要晋升了,爸爸你说这男人是不是都有军人情结啊。”
楚悠歪着脑袋盘腿嚼着一袋话梅,最近她爱这个味儿。
“有人是喜欢那身笔挺军装,有人是向往那种热血沸腾,至于尚明嘛……”
楚爸爸皱着眉头思索。
“嗯??”
楚悠探前脑袋相询,楚爸爸嘴巴咧咧:“你是他最亲近的人,这个你自然懂。”
楚悠哼一声鼻音,翻翻白眼:“我不懂,我只晓得两地分居不是长久之计。”
楚爸爸拍拍她肩膀刚要安慰几句,猛的一阵咳嗽。
“爸、小心些。”
楚悠甩下话梅袋子赶紧扶着楚爸爸肩膀抚后背,又慌张的去倒水,楚爸爸满脸憋的通红又青筋暴涨,起身就往卫生间走。
“悠悠,怎么拉?”
楚妈妈恰好回来,见楚悠守在卫生间门口,又听见里面不断的咳嗽,眉头一皱:“又咳开了,脾气比驴犟,怎么都不去医院,楚悠你好好劝劝你爸,感冒哪有这么没完的,吃了好几盒子药了都不管用……”
“妈,你别急,我明让尚明他妈在医院问问这种情况。”
楚悠安慰着,卫生间门一掀、楚爸爸低沉浓厚嗓音带着一丝哑荡开:“说什么呢,想当年我也是钢铁一条好汉,楚悠妈你还记得吧,有一年下大雪……”
楚妈妈撇撇嘴角,侧过脸去,楚爸爸只嘿嘿的笑:“比这天气还冷,下乡农场有人掉在河里,是我去救的,后来在床上休息了三天,照样活蹦乱跳!”
“爸,您以为您还和楞头青小子一样呢,当年算是您福大命大,如今咱要服老,该是这个年龄了就得小心身子,不能……”
楚悠挽着他胳膊往大厅走,楚爸爸身子一凛,吓了楚悠一跳,就见他挺腰直背又努着嘴拍拍胸膛道:“毛|主|席他老人家都说了,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不就是小痛小痒的,我就不信那个邪了……”
“呦呦呦,您快歇歇吧,如今都什么年代了,那个什么是神马、感觉是赶……”
楚妈妈移开靠枕坐在沙发上,赶赶了半天,手指点着嘴角说不出来,楚悠扑哧一笑,赶忙接了话:“赶脚!”
楚妈妈顿悟,双掌一拍:“对,就是那个,人家小年轻都用那个网络词汇了,你还纸老虎呢!”
“嗤——”
楚爸爸不屑的哼一声,眉头一皱不耐烦嚷嚷着:“还不做饭吗,都几点了,我们爷两都饿了。”
楚妈妈瘪着嘴巴瞪他一眼,闷声去做饭,楚悠嘿嘿乐着去了厨房当下手。
厨房里母女两边聊天边摘菜洗菜,楚妈妈最近迷上青春偶像剧,问楚悠:“那个什么娜,就是在剧组爆破被炸伤的那个……”
“恩恩,Selina,怎么了。”
“不是还有一个男的吗,叫俞灏明的,复出了。”
“呵,您关住这个拉,我看到了,脸给毁了,挺惨的。”
“哎,真是流年不顺,你说以后老了怎么办,好好一小伙子变那样了,心理不知道怎么委屈呢。”
“妈你忒逗了,人家还可以再整容嘛,再者这种天灾人祸的谁能说的准,人人都有本难念的经,自己扛着过吧……”
“你这孩子,最近复检了没,宝宝怎样?”
楚妈妈很快切开葱蒜姜,瞥瞥楚悠肚子、菜刀杠杠的响。
“嗯,那个啊……”
楚悠手指头被蒜汁辣了一下,忙去冲凉水,随口应着:“没复检。”
“呃?”
楚妈妈瞪她,楚悠抿抿嘴巴,好笑般的看她:“才多久啊就复检,医生说了,不能常做B超的,尤其是前三个月里,是有辐射的。”
“我倒是忘记这码子事情了,听说现在有彩超,可以看清楚宝宝模样……”
“那个得过了三个月吧。”
油锅冒起烟,葱姜蒜下锅,猛的溅起油花来,楚悠吓的直往后躲:“妈呀,你不怕烫着啊……”
楚妈妈翻炒着排骨,脚尖踹她:“溅不到你那儿去,看你这胆子还学烹饪呢,将来别把厨房给烧了。”
“还是妈你懂我,我是注定要烧了厨房,毁了‘主妇’二字的。”
楚悠笑嘻嘻接备用凉水,楚妈妈叹气叫她出去自个玩去,楚悠乐呵呵绊了黄瓜往外走。
“爸,下跳棋呗——”
嚼着黄瓜嚷嚷着,楚爸爸嘿嘿一笑:“我闺女就只会下这个?!”
“什么呀,我就爱跳棋,爸、你可别剥夺了我这棋界唯一的爱好!”
能说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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