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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无污染少女养成记-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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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了,而是一个大朋友,一个就要离开我们去北京的大朋友。大家毫无顾忌地跟他说笑,跟他做游戏,对他说任何想说的话。那种感觉是我们从来没有在这所学校里在任何一个老师的身上体会过的。

土匪一直在用他的手机拍摄杏花春雨和我们一起做游戏时的场景,他几乎都没有参与游戏,他说他想用镜头记录下这次欢送会的许多珍贵的画面好留作纪念。土匪一直在忙着拍照,开始身上还穿着一件黑色的马甲,后来热得满头是汗,连马甲也脱了。再后来,又嫌钱包,钥匙之类的在裤袋里不舒服,也都掏了出来扔在了他的黑马甲上。他的这些动作还有他额头上不停留下来的汗水我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因为他不管拍摄什么画面,他总是在离我很近的地方拍,而且还常常把镜头对准我和杏花春雨。

欢送会是在非常美妙的音乐声中结束的,那是棉花糖他们班的一个女生用大提琴演奏的一个曲子,是一部叫《辛德勒的名单》的电影的主题曲,说是精心准备了的,做为礼物临别献给杏花春雨。 

那个女生用大提琴独奏的时候,是小礼堂里最安静的时候,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在很用心地听曲子。很多同学都没有看过那部叫《辛德勒的名单》的电影,也并不懂大提琴,但是不知道是因为那个女生实在很会演奏,还是因为这个曲子本身有什么魔力,总之,大家似乎都被那只大提琴曲给深深吸引住了,以至于那个女生都已经演奏完了有一段时间了,大家还是鸦雀无声的。

听了大提琴的独奏后,我的心里不禁觉得有点怪怪的。以前,我对自己没有任何特长的事虽然也觉得挺遗憾的,但是却没有像现在这样的遗憾。因为我看见杏花春雨是那样如醉如痴地在听大提琴演奏,而且当那个女生演奏完了《辛德勒的名单》的主题曲后,他又请她再演奏一曲。那个女生一听杏花春雨请她再演奏一曲,兴奋得满脸通红,眼睛直放光。

当我看到这个场景的时候我不禁想如果我也会拉大提琴那该多好啊!那样我也可以准备一支曲子,做为礼物演奏给杏花春雨听。可是别说大提琴了,就是电子琴我都不会弹呢。说真的,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对自己毫无特长这件事感到沮丧过。一直站在最前排的我不知怎么就退缩到人群的最后面去了,最后干脆出了小礼堂躲到走廊的尽头去了。直到欢送会结束大家都开始离开的时候我都没有再到杏花春雨跟前去,而是一个人一直躲在走廊的尽头,一边吃辣椒一边看着窗外的天空发呆。

“奇奇,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儿!”我不知道是在我发了多久的呆以后,我突然听见了杏花春雨的说话声。我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回过头,发现杏花春雨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后。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奇奇,我要走了!”杏花春雨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你就要走了,我……我都没有什么礼物送给你!”我支吾道,心里觉得很愧疚。

“奇奇,你把你小姨送到我身边让她照顾我,对我来说这是最珍贵的礼物了。你想想,有什么礼物能比你小姨的照顾还珍贵呢?”杏花春雨笑着说,脸上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表情。

听到杏花春雨提到小姨,我的心情顷刻间便多云转晴了。是啊,还有什么礼物比小姨的照顾更珍贵呢?我会心地望着杏花春雨,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来,杏花春雨也跟着我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奇奇,再见了!”笑过之后,杏花春雨朝我挥手。

“再见!”我也朝杏花春雨挥了挥手。然后他便转身大踏步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转弯处,心里又像是开了花一样,而特长不特长的事我便又不在乎了。


第二天,麻雀果然像侦探说的那样公布了期中考试成绩,而我也果然像侦探说的不仅是班级第一,竟然还是学年第一。侦探再一次用事实证明了他在打探消息方面的卓越才能。

麻雀在班务会上当众狠狠地表扬了我一番,我做梦都没想到我会被麻雀这样卖力地表扬。他用在我身上的那些表扬的词儿甚至在盆景的身上都未曾用过。而就在麻雀如此这般表扬我的时候我的同桌闷葫芦一直在不停地回头往后看,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于是也跟着他往后看,不过我什么也没看到。 

“你看见了吗?刚才麻雀表扬你的时候,盆景的脸都绿了!” 班务会刚一结束,闷葫芦便迫不及待地对我说道。

“没看见!”我回答。

“我看见了!还有粉丝的脸色也不好看!所有打赌输了的人脸色都不好看!”

“……”

“我们赢了,他们得给我们行礼!”闷葫芦兴高采烈地接着说道。闷葫芦的话音还没落就见很多打赌打赢了的同学都哗啦啦地离开座位凑到侦探跟前去了。

“他们一定是商量什么时候让他们给我们行礼的事去了……我也得去听听!”闷葫芦抻着脖子张望了一会儿后也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凑到侦探跟前去了。

不知为什么,看到这种情形,我竟然有点难过。说真的,我这次考试是下了大气力的,我之所以下了这么大的气力是因为我不想让土匪赌输,当然我也不想让其他赌我会考第一的人输,像是侦探啊闷葫芦啊这些人,我很怕因为我不争气没能考第一而使得他们不得不给别人行礼。现在好了,我如愿以偿地又考了个第一,而且还是全学年的第一,这下土匪他们赢了,他们不用给人行礼了。按理说我应该感到高兴啊,可是奇怪的是我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我发现我竟然也十分不愿意看到粉丝他们因为赌输了而给别人行礼。

虽然给人行个礼并不能少块肉,而且,从理论上讲,既然粉丝他们当初打了这个赌,那么就应该愿赌服输,勇敢地承担结果。我想如果是我跟别人打赌赌输了,那么我一定能做到愿赌服输的,就算我心里不好受我也还是会承担那个输的结果。可问题是现在输的不是我,而是别人,说真的,我是那种自己可以输但是却见不得别人输的人,同时我也是那种自己可以被惩罚但却见不得别人受惩罚的人。我不知道我的这个心软的毛病是怎么落下的,但是这个毛病千真万确是我总是在很多事情中充当大头的罪魁祸首。关于这一点我自己也是知道的,但这是我的天生的弱点,是我的软肋,我也拿它没办法。

侦探身边的人越聚越多了,一大帮子人围着侦探叽叽咕咕地说话,说一会儿便嘻嘻哈哈地笑一阵儿,笑过之后,又开始叽叽咕咕。那些打赌打输了的人见此情形不禁也都带着沮丧的表情凑到粉丝跟前去了,也是越聚越多,并也开始叽叽咕咕地说话。我虽然听不见粉丝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我想无非是在商量对策吧。可是他们能有什么对策呢?摆在他们面前的也无非是两条路:要么赖账,要么行礼。说实在的,我都有点儿替他们感到沮丧了。

不过,我发现土匪并没有凑到侦探跟前去,而是一直坐在他的座位上。我忍不住往他那边看过去,想不到他也正往我这边看过来,我趁机用手指了指教室的门,示意他出去。土匪马上领会了我的意思,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出了教室。土匪出去后,我略等了一会儿,见大家都只顾围着粉丝和侦探叽叽咕咕交头接耳,便也悄悄地离开了座位,出了教室。

出了教室的门,我看见土匪正双手插在裤袋里,在走廊上倚着墙根儿站着呢。我连忙把他拉到楼梯的拐角处。

“有事儿?”他问。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心里有点儿不太舒服!”我说。

“怎么不舒服?考第一还不舒服?”土匪问。

“你难道没看见吗?他们都在叽叽咕咕的!”我说。

“看见了!他们叽咕他们的,你管他们呢!”土匪说。

“我本来是不想管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有点那个!”

“有点儿哪个?”土匪用十分认真的态度问道。于是我便把我当初因为担心赌我考第一的那些人会输所以拼命用功,可如今真考了第一了又不想看到粉丝他们因为赌输了给人行礼的那种矛盾的心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土匪。

“你怎么跟我犯一个毛病?一到了关键时刻就狠不下心了,就算原来恨得牙根儿都痒痒的人,一旦他遭了难,就会觉得他可怜了!!”土匪听完我的话后这样说道。

“我就是这样的!一直就是这样的!”我说。

“嗨!”土匪忍不住叹了口气,一种悲观的情调随着土匪叹的这口气流露到了空气里。

“你嗨什么?是觉得我太笨太没出息,所以没出路么?是这个意思么?”我很识相地问。

“是啊!不过你也不是笨了一天两天了,我已经习惯了。”土匪很诚恳地回答说。

“我一直也很努力想要变得聪明点儿,可是你也看见了,都是白费劲!”我也十分诚恳地做了一下表白。

“算了,你也别为这事儿闹心了!我们不让给他们给我们行礼不就行了?就当没打赌这回事好了!”土匪很快便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可是,那么多人都参加打赌了,你一个人说了又不算。要是侦探他们非逼着粉丝他们行礼怎么办?”我仍然十分苦恼地问。

“你对那个侦探不是一向挺有办法的?他不是最听你的话了么?怎么还来问我怎么办?”说到侦探,土匪诚恳的态度突然不见了,口气立刻变得酸溜溜的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禁有点生气地问。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一有空你们俩就凑在一块儿叽叽咕咕叽叽咕咕的!”

“叽叽咕咕怎么了?难道我连话都不能跟他说了么?”我问道。

“说话就说话呗,干嘛老是神神秘秘的,还弄得亲亲热热的!”土匪撅着嘴巴说道,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我们怎么亲亲热热的了?”

“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

“你是装不知道!”

“我从来就不会装,这你知道!”

“……”听见我说这句话土匪不吭气了,大概是认同我的这句话。

“还以为你改好了!”我又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总是没事找事!我跟蚕豆好不对,跟侦探说话也不对,难道我成天只跟你一个人说话就好就对?”我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股斜火,突然就冲土匪发泄了出来。

“干嘛说这些没用的?说来说去不就是因为你考了第一名,所以瞧不起我这个只能排在20名以后的差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人大心大,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既然你这样看轻我,我为什么非要看重你?你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又为什么非要把你放在心上?所以咱们干脆一刀两断,从今以后就当从没好过!”土匪忍不住梗着脖子冲我嚷道,脸涨得通红通红的,显然是气坏了。看见他急成那个样子,我突然觉得自己刚才好像有点过分了。我承认,今天的战争的确是我先挑起来的。本来人家土匪还在热心地积极地帮我想办法呢,我却又因为侦探惹他不高兴。他有时候的确是有点不讲理,可我就总是讲理的吗?想想还是算了,毕竟,土匪对我来说是特别的,更是唯一的。尤其是当我又想到上次我们因为盈盈闹别扭的时候,还有寒假的时候他去了美国一直不回来的时候,想想那个时候的心情我的火气立刻就消失得连点火星都不剩了。

“干嘛动不动就说一刀两断?已经断过一次了,还没断够吗?”我说道。

“……”听我这么说土匪没吭气。

“今天是我不对!我不该说那些话,我跟你道歉!”我又说。

“……”土匪仍旧不吭气。

“不过以后如果你再用第一不第一的话来呕我,不用你跟我一刀两断,我先跟你一刀十断,再也不理你了!”我一边说一边立起手掌做出用刀切断什么东西的动作,而且连切了十下。

“以后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土匪终于在嗓子眼儿里咕哝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行不行礼的事我也不管了,管也管不了,随他们便吧!”我有点消沉地说。

“我来想办法好了!”土匪说道。

“你有什么办法?”我问。

“没办法想办法呗!”土匪回答。

听土匪这么说,我便没再问了。我想无论土匪能不能想出办法来,起码土匪自己不准备让他们给他行礼了,土匪能这样,我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大约一个星期后,杏花春雨也出院了。而小姨也回北京上班去了,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定下要结婚的约定,但是我并不为此担心,我想杏花春雨早晚也要去北京,就算现在他们还没有约定,那么等杏花春雨到了北京以后他们还会有很多机会约定。反正我是坚信有一天杏花春雨和小姨一定会结婚的。一想到这个我的心里就高兴得不得了,有好几次我都想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分享给我的好朋友们,但是我都忍住了。因为据我以往的经验,我这个倒霉蛋但凡遇到什么高兴事,千万不能表现出高兴来。一旦我表现出高兴来了,事实早晚会证明我高兴得太早了:让我高兴的那件事不是突然消失了就是干脆变成了坏事!要么怎么说我是个倒霉蛋呢!别的事情倒也算了,我实在不敢拿杏花春雨和小姨结婚这件事冒险。万一我一不小心,又高兴出来了,并且宣扬得到处都知道了,那这件事很可能就会泡汤,这可不是我希望的。所以我千方百计地忍住了,谁都没告诉,就连从来无话不说的棉花糖我都没告诉。

杏花春雨出院后,学校给了他很多荣誉。又因为杏花春雨住院期间,学校已经安排了新的老师给我们上语文课,那个新老师就是上次给棉花糖他们班代理班主任的那个顾老师。我已经听他讲了几堂课了,说句真心话,他表现得还不赖,比我想象得要好得多。我说的好得多当然不只是讲课上,还有在其他很多方面的表现,比如举止、谈吐、对学生的态度、是不是挺能装的、是不是很虚伪等等很多方面。我说他表现还不赖就是说他的这些综合表现都还说得过去,但也许是因为杏花春雨在我心中的地位已经不可动摇了,所以尽管他表现得还不赖,也只能屈居第二了。

杏花春雨原本打算要教我们到期末的,倒不是学校这样要求他,而是他认为他有责任做完这个阶段的教学工作,可没想到毒蛇事件打乱了他原来的计划。既然学校已经安排了给我们上语文课的老师,他便决定提前辞职了。我认为这样也好,一来他可以在家好好休养一下,二来也可以为去北京读书做点准备。说起来,人的心情还真是变化莫测,记得我刚刚得知杏花春雨考上研究生要离开这所中学时,我的心情很糟,而且也很不希望他去北京。后来知道他非走不可了,又盼着他能晚点走,越晚越好。可是现在呢?我的心情完全不一样了,如今我不但不想让杏花春雨留下来继续教我们了,我反而希望他能快点离开这里到北京去,因为我知道,在北京,有小姨在等着他呢,我是多么希望他们能在一起啊!

杏花春雨辞职前学校特别为杏花春雨举办了一个盛大的欢送会,我们初二年级的全体学生都受邀参加这个欢送会。为了能让我们这些喜爱杏花春雨的学生们能好好地跟他话别,这次欢送会是以联欢会的形式举办的。学校特意装点了五楼西侧的小礼堂,礼堂里不禁挂满了彩带和气球,还挂上了热烈欢送周雨老师的大标语。椅子也像是开联欢会那样绕着会场摆成了圈儿,而不是像开会似的摆成一排排的。

我们一进入会场就被会场的那种喜气洋洋,情意绵绵的气氛给感染了。欢送会一开始是无敌至尊讲话,无敌至尊史无前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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