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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无污染少女养成记-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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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忍不住想,万一那个女人得逞怎么办。于是我不禁继续追问道:“那后来呢,你爸怎么说?”

“我爸说就算有爷爷奶奶叔叔婶婶照看我,他也不能放心。所以还是暂时不让我去美国读书了,说要等我上高中以后长大些了再说,那个女人听我爸这么说也就没辙了!”

“阿弥陀佛!”我不知怎么突然念起佛来了,虽然我以前对土匪他爸并无一点好感(虽然没见过面,但毕竟是他见异思迁喜欢了别的女人土匪妈才跳楼的,所以我对他的感觉很不好),但是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他是个菩萨了,因为他毕竟还是懂得土匪的疾苦的。我倒不在乎他能不能知道别人的疾苦,只要他还懂得土匪的疾苦,我就认为他是菩萨了。

“阿弥陀佛?什么意思?”土匪听得一头雾水。

“就是谢天谢地的意思!”我解释道。

“为什么要谢天谢地?”土匪又问。

“因为它们让你回来了,没让你留在美国!”我说。

“这么说你一直盼着我回来了?”

“当然了,天天盼,盼得我晚上都睡不着觉呢!”我老老实实地交待道。

“蒋晓奇!你真好!虽然你很笨!”土匪很开心地冲我笑着说。

“那如果以后那个女人再要送你去美国怎么办?”我仍旧有些不放心地问。

“你放心,我有办法对付她!别说我根本不想去美国读书,就算我想去我也不会去,因为那样只会让她开心,我最不愿看到她得意了。走着瞧,我早晚会给她好看,早晚我要让她从我们这个家里滚出去。说真的,我真是讨厌她,而且十分恨她!”

听了土匪的话我便彻底放了心,看来这一时半会儿土匪是去不了美国的了。至于上高中以后再去那也是以后的事了,到时候再说,眼下我也不想那么远,想了也是要平白地烦恼,我可不想烦恼,我认为能快乐还是尽量快乐的好。

“现在好了,你从美国回来就好了!”我很高兴地说。

“你穿这件衣服真好看!”土匪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说。

“这件吗?我扯着衣襟说。“过年的时候我小姨给我买的!”

“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我到美国的第二天就给你买了。只不过都打在行李里了,我着急来上学,所以没带来!你猜是什么?”

“什么?”我问。

“我问你,你的宝贝是不是还装在那个鞋盒子里?”土匪问道。

“哦,我知道了,是木头盒子,你说过要送给我一个木头盒子!”

“对了,是木头盒子,是个很精致的木头盒子。明天我就带来给你,还有棉花糖,我也给她准备了一个礼物。”

“真的啊!那太好了!”听说棉花糖也有礼物,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我想棉花糖还不知道土匪已经回来了,她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说到这儿我突然想起土匪的手套还在我那儿呢。“哦,对了!你那天把手套落在我家了,今天没拿来,明天拿给你!”

“我有很多副手套呢,那副你留着吧!”土匪说道。

“你认为灭绝师太要是看到那副手套会怎么样?”我问。

“那还是赶快拿回来还给我吧,我可不想让你妈把你给灭了!”土匪立即这样说道,我却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


一进教室,我就往土匪的座位上望过去,果然空空的。他前后左右的座位都已经坐着人了,唯独他的位置空着。不知怎么的,我感觉心酸极了,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这样心酸过,我预感到我可能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土匪了,如果真是那样,我该怎么办呢?

我往自己的座位走过去,第一次觉得这间教室好黑好黑,现在明明是早晨,我却觉得已是黑夜了。

“奇奇,你可来了!”我刚在座位上坐下,侦探就凑了过来。我却懒得理他,一句话都不想说。不是因为讨厌侦探,而是因为太想念土匪,没有心情跟侦探说话。

“你的衣服真好看,是过年新买的吗?”侦探见我不说话,继续搭讪。

“是。”我没精打采的应了一声。

“你知道吗?我听说土匪要去美国读书了!”侦探俯下身子很神秘地对我说。“这个消息我谁还都没告诉呢,因为我想第一个告诉你。”

“你是从哪儿知道的?”听见土匪两个字我的心立刻紧张地狂跳起来。

“你别管我是从哪儿知道的,总之我是知道了。”侦探做出很得意的样子。

“消息可靠吗?是别人胡传的吧,又拿假消息来骗我!”我说道。

“我可以打打包票,这个消息绝对是真的!你看看,土匪不是没来?还有十分钟就上课了,平时这个时间他早到校了,这个时间没来就说明不会来了。这会儿他说不定正在美国的学校里跟一帮黄头发蓝眼睛的同学大眼瞪小眼呢!”侦探不但传达了他知道的消息,而且还在这个消息的基础上充分发挥了他的想象力。只是他这样发挥想象力的时候,我的心口却在一阵阵地绞痛。实在太难受了,我从来没这么难受过。接下来侦探又说了些什么我一概都没听见,我的眼珠儿一错不错地盯着教室的门口,我的心里仍还存在着一丝盼望,盼着上课铃响起之前双手插在裤袋里的土匪能从那里酷酷地走进来。但是,直到预备铃和上课铃都响过了,土匪还是没有出现,他的位置一直空着。我渐渐地绝望了,感觉像是掉进了大海里,周围白茫茫的都是水。当麻雀走上讲台说上课时,我感觉自己已渐渐沉到大海的海底了,那里又黑又暗,周围的一切都阴沉极了。

这一节课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反正麻雀的话我是一句都没听见,幸亏刚开学的第一节课往往都没有什么重要的内容。我以为我这一天都要这么昏沉沉地过了,没想到第二节课才上到一半的时候,奇迹发生了。

第二节课是杏花春雨的语文课,通常在杏花春雨的课堂上我绝对不会走神溜号,可是今天我却走神了,也溜号了。我满脑子都是关于土匪的问号:他究竟是留在美国读书了还是出了别的什么事情?如果是留在美国读书了那他是自愿的还是被人强迫的?如果是被人强迫的他会一个人偷偷跑回来吗?就像他曾经跟我和棉花糖保证的那样?如果他不是留在美国读书而是出了事情,那会出什么事呢?

我正如此这般胡思乱想,思绪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当然,被打断的不仅仅是我的思绪,还有杏花春雨的板书,因为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杏花春雨正背对着我们在黑板上写字。听见敲门声,杏花春雨停止了板书,侧过身对着门口说了声请进。紧接着门开了,我看见土匪背着书包走进了教室,虽然他似乎瘦了一圈儿,还虽然他的手也并没有插在裤袋里,但是我认为此刻的土匪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更酷,更帅。真的,我是打心眼儿里这么觉得的。

“对不起,老师,我的飞机误点了,所以迟到了!”土匪向杏花春雨解释道。

“快回自己的座位吧!”杏花春雨什么也没说,只是让土匪快点回座位去。我看见土匪往我的座位看过来,我立时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发烫,我是太兴奋了,真的是太兴奋,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这样兴奋过。此刻的教室因为土匪的归来立刻变得明亮起来,就连杏花春雨的身体都像在发光一样。我怕我是在做梦,便忍不住用力掐了自己一把,疼得我忍不住哎呦了一声。同桌的那个仿佛永远都不跟人讲话的闷葫芦——吴笙听见我叫看了看我,竟问道:“你怎么了?”

这可是稀奇了,本来我已经证实了我不是在做梦,这会儿不免又怀疑起来了。在我的记忆里闷葫芦似乎从我们坐同桌的那天起就没同我说过一句话,我试着跟他说过,不过根本是对牛弹琴。不仅是我,我仿佛也没听见过他跟任何别人说话。他平时真的极少说话,就连老师提问他的时候他也永远只是点头和摇头。我们曾经怀疑他是哑巴,可是有一次,他在图画课上画的一张图画被美术老师推荐参加了一个什么国际比赛,结果拿了个一等奖。

那张图画获奖之后校长便请他到各个班级去给大家讲一讲他画那张图画的创意之类的,他果然讲了,不过只讲很少的几句话。虽然是很少的几句话,但我们总算知道了他原来是会讲话的。可自打解释完了那篇获奖的图画之后,他便又和从前一样了,再不说话。再后来,我们听侦探说,闷葫芦10岁的时候他妈不知为何离家出走了,从那以后他就不跟人说话了,说是医生怀疑他换上了轻微的孤独症。只是关于孤独症的说法一直并未得到确认,然而闷葫芦极少说话却是全班同学都知道的,故而大家平时也都不跟他说话。反正跟他说什么他也不理,时间长了自然也就没谁愿意去讨那个没趣儿了。

闷葫芦从我上中学的第一天开始就跟我是同桌,一直同桌到现在。别人差不多都换过同桌了,只有我没换过,因为谁都不愿意跟他坐,把他换到谁那儿谁都不干。最后麻雀没了办法就跑来跟我说:“蒋晓奇,你就继续跟吴笙坐同桌吧,你们都已经熟悉了,换了别人,大家彼此都不习惯。”我听了也没说什么,反正我也知道谁都不爱要他,我也想了,要是我也不要他,他就只能一个人坐了,那他岂不是要更孤独了?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孤独更不幸的?我反正也不缺人说话,何况我们不过是上课的时候坐在一起,上课的时候也不需要我们说话,所以继续跟他坐同桌也没什么。于是我就同意了继续跟他坐同桌。麻雀见我同意了很是高兴,我记得当时麻雀还用各种漂亮话表扬了我一番,具体是些什么漂亮话我一转身就都给忘了,一句也没记得。我啰嗦这么多其实是想说这样一个从来不讲话的同桌,今天莫名其妙突然讲起话来了,竟然主动开口问我怎么了,我能不惊奇吗?

“没怎么。你知道下次上语文课是哪天吗?”我不但连忙接话,且还没话找话说。我这时的心情就像是一直守着一只从来不下蛋的鸡,此刻突然发现它竟然下蛋了,我当然会马上把他下的那只蛋很稀罕地捧在手心里,并且还十分希望它再下一个蛋。

“星期三,新课表在讲台上,你下课赶快抄一份吧!”闷葫芦看了看杏花春雨,然后低下头小声说道。
果然又下了一个蛋,而且是很大的一个。我真是惊喜非常啊!
“天啊,闷葫芦(我从来这样叫他,尽管他从未应过一声半声),你竟然说话了!”我忍不住小声惊呼道。

闷葫芦竟然冲我笑了笑,不过却没再说什么。

后半堂课我只是坐在座位上发呆,我一直在反复想棉花糖说过的那句话:“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土匪突然出现了,闷葫芦突然讲话了,都再次证明了这点,我真是觉得再没有比这句话更像真理的真理了。除了棉花糖的这句话,我还反复在想另外一件事,就是土匪怎么偏要赶在开学这天才回来呢?他为什么一直不给我和棉花糖打电话呢?只不过并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我连一分钟都等不得了。在杏花春雨还在讲台上收拾教案的时候,在还没有一个同学离开座位的时候我就已经冲到土匪跟前去了。

“你出来!”我对土匪说道,说完便转身先出了教室。过了一会而土匪果然跟了出来,不过这时候很多同学也都从教室里涌了出来,教室门口一时乱得像锅粥。

“这儿乱糟糟的,没法儿好好说话。我们还是到那棵大树那儿去吧,我有一大堆的话想要问你呢!”见门口的乱乎劲儿我立刻提议到。

“好啊,我也有一大堆的话想要跟你说呢!”土匪立刻同意了我的提议,脸上同时也现出很开心的神情。

就这样,我和土匪先出了教学楼,紧接着又横穿了整个校园。这一路上我始终走在前面,而土匪则一直跟在我的后面。我们不是故意要分开走,而是我因为心里着急走得特别快,土匪呢却像是跟不上我的步子似的,一直走得慢吞吞的。于是我只好走一阵儿便停下来等他一阵儿,因为如果我继续走的话就会把他落得更远了,而等他跟近了一点我便又等不及继续往前走了。总之,我们俩就这样停停走走的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好不容易走到那棵我们俩都十分熟悉的大树跟前了。

尽管一路上土匪走得很慢,但是当我每次停下来回头看见他就在我身后不远时我的心情就像阳光一样灿烂,说真的,我还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的好心情。因为心情好,所以看什么都顺眼。就说那棵大树吧,虽然现在光秃秃的,一片叶子都没有了,但是此刻它在我眼里似乎仍旧像夏天时一样的枝繁叶茂。

“你们是不是为我担心了?”刚到大树下,还没等我开口问土匪什么话,他倒先开口问起我来了。

“就是啊,我们急死了,又担心又着急,差点都要去查最近有没有飞机从天上掉下来了!”我说道。

“真的啊?实在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又没给你们打电话。不过我不是故意的,我在美国时生病了,急性阑尾炎穿孔,在那边做了手术。”

“啊?是吗?你竟然动手术了?在美国的医院?”我十分震惊地问。

“可不是?差点死在那儿了!只不过我因为惦记着要回来见你,舍不得死在那儿,所以拼命活过来了!”土匪说道,半真半假的语气,让我不知道该相信他哪句不该相信他哪句。

“你走路那么慢是不是因为手术的缘故?”

“是,因为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另外可能也有点精神作用,就是不敢快步走路,也不敢大声说话,一那样肚子就好像很疼似的!”

“那你快别说话了。”

“像这样说话没事,就是不能大声说。”

“你确定你好了吗?完全没事了吗?”我不禁十分关切地问道。

“没事了!本来我老爸还说再在美国休养几天的,可是我实在等不及了,因为我实在很想你们,尤其想你,所以一门心思只想快点回来上学!”

“我们还以为你被你后妈给扣押在美国了再也不回来了呢!”

“她可不是真想把我扣押在美国不让我回来的么!”

“真的吗?她真要那样?”

“是!而且她已经都说服我爸听她的安排了。幸亏我及时得了阑尾炎住院了!”

“就像我以前说的,坏事也有好处!”

“可不是!我老爸见我动了手术就改了主意,他跟那个女人说我现在还太小,还不能自己照顾自己,所以暂时不想让我来美国读书了。那个女人见我爸改了主意,十分不甘心。又劝我爸说要想让孩子成才做父母的就应该狠下心肠。再说,我在美国也不是没人照顾,爷爷奶奶还有叔叔婶婶不都在美国吗,有什么可不放心的。我知道,她是一门心思要把我一个人撂在美国。”

“对,她这个心思我和棉花糖也早看出来了!”我听土匪讲这些话的时候紧张极了,虽然土匪已经站在我面前了,我已经知道他后妈的阴谋没有得逞了,可是我还是感到十分紧张。我总是忍不住想,万一那个女人得逞怎么办。于是我不禁继续追问道:“那后来呢,你爸怎么说?”

“我爸说就算有爷爷奶奶叔叔婶婶照看我,他也不能放心。所以还是暂时不让我去美国读书了,说要等我上高中以后长大些了再说,那个女人听我爸这么说也就没辙了!”

“阿弥陀佛!”我不知怎么突然念起佛来了,虽然我以前对土匪他爸并无一点好感(虽然没见过面,但毕竟是他见异思迁喜欢了别的女人土匪妈才跳楼的,所以我对他的感觉很不好),但是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他是个菩萨了,因为他毕竟还是懂得土匪的疾苦的。我倒不在乎他能不能知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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