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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自意,落错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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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可怜又可爱的佟止峰,夏然第二次见,觉得像软软皱皱的炸毛小狗狗,忍不住搂住顺毛。
笑脸与抚摸,轻易就把刺起来的毛给顺平了。
可怜的小狗狗甩着尾巴求安慰,舌头蹭蹭,蹭住夏然的唇。
压根不顾及房里还有个灯泡。
咳咳两声,才把这俩人从粉泡泡里拉回来。
即使早知道两人已经在一起,现场直播还是有震撼力的。
嗯……还真是姐弟恋,姐姐哄着弟弟。
这样真的好吗?夏然那么知性的女人,不像是会被可爱正太所吸引吧?
好吧,一米八几身材健美的佟止峰,确实不是正太所能比。
所以大肥完全不能接受佟止峰这幅萌样,毁三观!
三人去校园门口吃午饭,总算有正经的空间聊天。
佟止峰大致说了一下和夏然发生的事。却足矣让大肥愕然。
“报纸上说C城有一重症患者,昏迷五天,说的是你?!”
“嗯哼。”佟止峰点头。点了几样小吃,都是他印象中觉得好吃的。“是小然救了我。”
“我只是帮忙。”每次佟止峰说起这件事,都会夸大她的能耐。
“不不,我虽然昏迷,但是对外界还是有感觉的。我知道你在我身边,知道帮我打针的,换气的,清洗的,都是你。因为怕你太担心太辛苦,我才努力醒过来的。”
佟止峰说得真诚,大肥半天嘴没合上。
“你这是变成植物人了?”
“嗯,差不多,估计感觉一样。”
不过,就算变成植物人,他也会为了夏然而醒过来。
一餐饭,佟止峰带炫耀地讲故事,还不忘挑夏然喜欢的,很自然地便送到她嘴边喂她,被夏然拍了两次才收敛。
大肥听着看着,渐渐心宽。还是佟止峰痴情,居然抱得美人归。
大肥也讲了这一年发生的事,他和林纯都进了国家队,明年就要去培训基地接受训练。还有大肥交了个女朋友,不是本校的,两地分离,有些忧愁。
佟止峰去付账时,大肥对夏然说,没想到。不过,你们过得很好,好好对他。
夏然点头:当然。
离开体校时,恰巧撞见林纯。
从惊喜,到黯然,到归于平静,只是一瞬间的事。最后的视线落在夏然身上。
夏然想松开手,让他俩单独谈谈。佟止峰握紧了,跟林纯客气问好。
“听说你进了国家队,恭喜。”
林纯淡淡点头,由佟止峰说出这句话,总觉得讽刺而哀伤。
“你呢?你怎么打算?”
“现在算半个公务员吧,管训练基地的,说不定哪天你和大肥还得被我管呢。”
林纯低头轻笑。“你还是那么厉害。”笑得有些凄清。“不回来了吗?就留在C城?”
佟止峰侧过眼温柔地看夏然。“会回来的。”
“嗯。”林纯敛下眼。
“那,我们先走了。”佟止峰牵着夏然离开。
“我想知道,”林纯扯住他的衣角,咬着唇问:“你是因为她才跟我分手的吗?”
夏然抬头也看他。
“不是。”
就算没有夏然,他们也不会结果。因为他不爱她。
遇见夏然,他才知道什么是爱。他才知道,他会对一个人执着山无棱,天地合。
扯住他衣角的手迅速收回,背在了身后。
林纯对他们微笑。“祝福你们。”
后来半夜呢喃,两人在床上相拥,佟止峰把玩夏然的头发,问她,会觉得他花心不负责任吗?
夏然摇头。若说花心,她亦该背负罪名。她在婚姻里的时候,或许已经精神出轨。
每个人只有一个正确的Mr。Rihgt,所有其他在身边流连辗转的,便注定要辜负。
佟止峰把她压身下,责问她:“你当时是不是想放开我的手,让我单独和她谈?你就这么放心我?”
夏然想了想,觉得还是哄他为好,便仰头亲他。
“因为我信任你。”
佟止峰又被顺毛,低头缠绵一番,又问:“我要是哪天被别人抢走了你怎么办?”
夏然笑:“你会被别人抢走吗?”
“嗷。”佟止峰挫败啃她锁骨,然后拉她起身,半跪在跟前,亲她手指,信誓旦旦:“我是你的裙下之臣,你是我这一生唯一效忠的女王。我爱你,我的女王。”
赤身裸体演这么隆重的剧幕,感动都跑光了,只剩滑稽。
作者有话要说:
、羁绊(七)

这一场回来,像是两人公布恋情的旅程。
蓝乐儿叫嚣要看夏然为之神魂颠倒的命定之人,不得已,佟止峰便被夹在三个女人之间,接受审视。
纪如尖锐瞟了两眼,只说了句:“猛男我喜欢。”
蓝乐儿不住啧啧,左捏捏又掐掐。“这身高好啊,以后你俩的孩子不用忧身高问题了。长得也OK,端端正正一孩子,怎么就中了夏然魔爪,要不跟姐吧,好不好,小弟弟?”
“不好,大姐姐,我是小然的。”佟止峰装萌,躲夏然身后,纪如和蓝乐儿差点没把酒喷夏然脸上。
原来哥们和姐们是相同等级的,都会对着别人的另一半无尽猥琐调戏。
几人约在常去的酒吧,也就是曾遇见佟止峰打鼓的那间。打趣逗骂一会儿,佟止峰便上舞台混乐队里去,留几个女人私房话。
这时蓝乐儿才后知后觉喊:“啊,他是当时打鼓那男孩!夏然,你俩是勾搭多久了啊?”
夏然笑笑。认识两年,在一起八个月,感觉像过了半辈子。
还有半辈子,可以一起走。
纪如突然问:“那样的小年轻,精力旺盛,夏然你受得了?”
蓝乐儿愣了一下,噗嗤狂笑。
夏然尴尬得很。
“哈哈,没想到纪如你会问这个!太合我意了!”
“哦?”纪如瞥她,“你还会关心这个?我以为你已经绝情绝性了。”
还在狂笑的蓝乐儿瞬间安静,撇撇嘴,闷酒。
“怎么?”夏然不知所云。
“她呀,至今都不肯让程启碰。我说也真亏得程启,一年了都没出去偷吃。”
蓝乐儿一酒杯扣在桌上:“他还敢!”
“我说你,”纪如没好气瞪她,“你别糟蹋了那么好的男人了好吗?你不要大把人要,三十岁的男人,你是要憋他□□你还是憋他出去找小三呀?”
纪如凶起来句句刺耳,蓝乐儿直想撒酒疯。“我乐意这样的吗我乐意吗!可我就觉得恶心我有什么办法?”
“那你就告诉他让他死了心跟他离婚。”纪如恨铁不成钢。
蓝乐儿顿住,不可置信。
“要不还有一个,”纪如顺气,点了烟吐一口才说,“我找个人上了你,你觉得自己脏了,就不介怀程启了。如何?今晚来次一夜情?我倒想知道,程启知道你被人上了,他是什么反应。”
蓝乐儿怔怔听着,一句一句都剐她的心。
“纪如……”夏然听不下去,对蓝乐儿来说太残酷了。她的一切都给了程启,不能容忍污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纪如叹气,摆摆手:“好了,我不说了。反正你没想明白,到时候程启跑了,你别来叫屈。”
蓝乐儿颤着手点不着火,夏然取了打火机帮她点烟。
纪如说的都在理,也只是因为关心而严厉。
蓝乐儿离不开程启,便只能解结。
夏然抚着她的背,软软地劝:“如果你出轨,程启一定会原谅你。将心比心,他待你全心全意,不值得你的原谅吗?”
她为什么会想通而接受佟止峰,因为人生命太脆弱,执着太多虚度时光,不如用尽力气去爱,哪怕只有一天。
蓝乐儿怔怔点头,说让她好好想,鸡尾酒一杯接一杯,喝得泪水和酒精混淆一块。
她知道这样不对,这样两个人都痛苦。为什么伤害不能像酒精一样,清醒就忘?
蓝乐儿醉得一直说胡话,夏然和佟止峰想送她回去,被纪如阻止了。
谁家的老婆,谁来带走。
陆萍提过见亲家。
但介于佟止峰还是学生,前途和经济都未稳定,他和夏然决定,毕业再回去坦白。
某天晚上佟止峰回校和老师吃饭,夏然陪父母在楼下散步。
单位分的房,夏家在这儿住了十几年,邻居都是认识的,好些是夏宗礼政场上的同事。
许久不见夏然,小区里许多过来打招呼的。
人多口杂,有意无意,谈几句就弯了道。
“夏然下乡回来啦?当医生就是辛苦。”
“是啊,夏书记有这样的女儿真是福气。怎么不见你女婿的?”
身旁人立即支了下肘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早离婚了。”
“诶,不是吧,我看这几天夏然不是和个男的出双入对么?感情可好。”
“那不是吧,你什么眼力,那男的一看就很年轻,还是个学生估计。”
事不关己,揭起别人的短,比中了彩票还舒爽,全无半点留情。
陆萍越不回嘴,夏然越心痛。
她不在的日子里,单单闪电离婚,就不知该让父母受多少闲言闲语冷嘲热讽。
就因为有过污浊的一场婚姻,她才不敢接受佟止峰。不单因为不配,更因为若是再来一场过于差异的婚姻,会让父母承受更多。
回到家,夏然便给二老跪下,惊得陆萍和夏宗礼够呛。
夏然固执地跪着,愧疚堵塞了她的心。
“爸爸,妈妈,对不起。女儿不孝。一点都不让你们省心。”
陆萍一听就哭了。
夏宗礼把夏然拉起身。
“一家人,没有什么需要对不起。”
他们总说,她幸福就好。可是现在她幸福了,是不是要父母去承受代价?
“爸爸,妈妈,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两边她都无法舍弃。除了苍白的对不起,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小然,听着,我们只要你幸福,其他都不需要。”夏爸爸抱住生命里两个女人,说出的话有如定心针。“我和你妈都不介意刚才那些风言风语。我从政三十多年,和你妈什么没听过,更难入耳的都有。别人说说也就过了,又不是天天在面前指着我们念。说人长短自损福报,便让他们去说。小然,不要太介意外界。人活到底,还是为自己。”
夏然闭起眼,沉重点头。“嗯。”
陆萍擦了泪,笑道:“都别这个样子,待会阿峰看见了还以为什么事呢。反正命运如此,你们好好的,其他都没什么大不了。”
“嗯。”
父母放得下,夏然却无法不愧疚。
但即使愧疚无法补偿,她也回不了头。
夏然没有告诉佟止峰这些。阴暗的内疚与亏欠,都由她一个人来背负便足够。
回C城前一天,夏然带父母去酒楼吃饭。天空有点小雨,佟止峰泊好车小跑,夏然在门口等他,拿纸巾为他擦去雨水。
佟止峰握着她另一只手,笑眯眯低头。
两人转身,便见前方站了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俩。
夏然说:“伊洋。”
伊洋没应她,盯着佟止峰,又扫过两人相牵的手,咬唇瞪了夏然一眼,似乎满满的委屈和哀怨。
夏然记起,伊洋是和孟建国在一起的。如今孟建国双规,锒铛入狱,伊洋如何自处?不知伊洋,现在过着怎样的生活。
“谁?”佟止峰小声问。
夏然看他,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再望回去时,伊洋自己往楼上去,不愿再见到她的脸。
“一个朋友。”最后夏然说。
不是故意隐瞒,只是关于前一段婚姻,总是夏然心里的刺。她渴望她和佟止峰之间,能够断绝开她浑浊的过去,却不过是自欺欺人。
夏然习惯把自卑都隐藏。唯有后来,见佟止峰父母时,佟父那句“你才二十岁,要娶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像倒刺的鞭子,一字一句抽得她血流不止。
回到C城,回到两个人的世界,夏然一到家便抱住佟止峰。
佟止峰将她压在沙发上,邪邪笑她:“嗯?几天没做,欲求不满了?”
夏然双手包住他的头,嘴唇贴在他耳边,轻笑而诱惑:“是啊,好想。”
下一秒,佟止峰便把她抱进浴室剥光了。
只有佟止峰的怀抱和热度,可以让她安心,让她融化,融化到遗忘世间的一切。
佟止峰是她的天使,是她的神明,是她心甘情愿为之堕落的恶魔。
在这里,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没有人在他们面前含沙射影。在这里,他们不在乎任何人,他们只关心彼此。
这里,是他们风平浪静的天堂。
夏然被佟止峰的爱所包围,虔诚抚摸身上男人的五官,心灵随着身体颤抖,激烈的抽动带来最曼妙的快感。
所有美好,所有幸福,都是佟止峰寄予她的。
她多想,自私到,一辈子就在这儿。
陌生的土地,成全了他们。
夏爸爸说,人活到底,终究得为自己。
夏然却做不到,她任性过,将自己放在父母之前。往后,父母只能在她前面。
那满头斑驳白发,她不忍。
即使冥冥中感觉得到,在这抉择一生的路口自私,会让未来完全不一样,她还是不忍。
佟止峰把宿舍电脑搬来C城的家,没事的时候研究起证券股票。
夏然忽而才想到,她身边接触的几乎都是事业单位或政府的人,很少有从商的。连佟止峰也是,因为她而踏入了政府这方土壤。
对市场经济,佟止峰极其理智,夏然并不干涉。
倒是对他那台高配置电脑感兴趣。
桌上满满的图标,佟止峰把她揽怀里,告诉她哪个图标是哪个游戏,听得夏然一头雾水。
“总之就都是游戏。”
“也不都是我玩的,大肥也玩,我这是公共电脑。”佟止峰说,“还有很多不是游戏。给你看。”
佟止峰笑得不怀好意,夏然已经猜到。
满满一个F盘,还按国种分,欧美的,日本的,中国的。
夏然无语,佟止峰忙辩白,都是大肥他们下的,还对着他电脑打飞机。
夏然笑:“你肯定也是。”
初认识爬山时,他兄弟都当她面损他假纯情。
佟止峰手摸进夏然内衣,桀桀笑:“男宿舍都一列排开做这事。不过我现在不需要了,要也是你帮我嘿。”
夏然拍开他的手。“大白天发情。”
佟止峰嘻嘻放开,又热辣辣耳语:“以后咱们一天看一片,把姿势都学了好不?”
好,好个大头鬼!
作者有话要说:
、天使总会跌落凡间(一)
飞机在跑道上盘绕许久,才缓缓停定。回到A市,像是翻开崭新一页,前途未卜。相握彼此走出舱门的情人,一个对未来充满憧憬,一个却是忐忑多几分。
不过,只要他这般紧握自己,夏然便会慢慢安下心来。
夏爸爸新买了套房子,装修好正晾着通风,过不久就可以住进去。
这是送给夏然和佟止峰的婚房。
这话是在饭桌上说的。夏然心里被撞了一下,筷子上的菜没夹紧,急忙回头看佟止峰。佟止峰愣了下回神,对上她的视线,伸手揉她的头,对二老笑道:“谢谢爸妈,就当我先跟爸妈借的吧。”
夏然的心才松下来。
对于财力的差别,佟止峰并非不介意,从在C城夏然便感觉得到。
他会毫无芥蒂地接受这所谓“嫁妆”,是为了她吧,为了不委屈她。
回A城,父母决不愿她再住一房一厅。佟止峰心里清明。
夏宗礼说,自家人,不计较这个。
听得夏然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时光倒流的,不止相似的话。
两人很快领了结婚证,依旧是三年前她进去过的那个民政局,还是那个办证员。
不过身边人还是不一样的。佟止峰拥她对镜头,两人笑得如艳阳花开。
从民政局出来,佟止峰拿着结婚证一把将夏然抱起,夏然轻呼搂住他脖子,看见他眸底星点荧光,倒映的都是她自己盈盈轻笑。
佟止峰刚进体育局,便逢A市紧锣密鼓筹办亚运会。亚洲共庆,四年一次的重头戏,恰是佟止峰所在竞体处全程主责。
夏然不肯举行婚礼,不单是不想阻绊他的工作,也是因为,实在不想。说不明彻,只是觉得对这可有可无的东西,下意识排斥。更何况……再婚,始终没有多光彩。
她要的,从来不是这种排场。
见夏然真心不愿,佟止峰的内疚都化成缠绵,周周密密舔吻她。
他定是会给她一个婚礼的,婚纱照,蜜月旅行,全套不漏。夏然不愿在A城张扬,便在他家乡补办,风风光光,迎娶她过门。
只是得侯一侯。工作初始,赛会在即,他没法在这时候请婚假。
A市不比临川县,单单一个体育局缩影,已经明显感觉得出两地的天差地别。
体育局很复杂,架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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