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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自意,落错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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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你胡说!你大骗子!俺问夏姐姐去,不问你,大骗子!”
“去去去,夏姐姐是哪位,保准跟你一样,没见过世面的。”
“不许说夏姐姐坏坏话!”小勇气急了,抖着小腿肚踢他哥。
“哎哟,疼!”古洛哀嚎。“夏姐姐到底是何方神圣呀喂,踢得俺冤呐!”
虹姐笑着插嘴:“你没见过,年头新来的医生,人家大城市来的,小勇粘得她紧。”
“才没呢!”小勇委屈大叫,“没有峰哥哥粘得紧。成天和小孩抢夏姐姐,不害臊!”
“乱说话,小勇!”
夏然还没进门就听到小勇指控,哭笑不得。
“峰哥哥得罪我们小勇啦?我帮你欺负回他好不?”
“夏姐姐!”小勇听见夏然的声音,小身子就扑过去了。
“嗯,乖啊!”夏然每次接住他都得先退几步。
小勇仰头嘟嘴就告状:“峰哥哥欺负俺。告诉你哦,上次我俺上楼找夏姐姐,他看见俺就把门锁了,不让进去,他坏不坏?!”
“坏,坏!”夏然坚定点头。
虹姐呵呵笑,向夏然介绍:“这位是俺侄子,在外读学呢,刚回来。古洛,这位就是夏医生了。”
夏然冲他点头,却见古洛皱眉看她。
从她进门,古洛就一直看着她。
“俺在哪儿见过你吗?”古洛歪头打量许久,问了这么一句。
夏然不知所然地摇头。
“不可能,俺记忆力好着呢,我一定见过你。”
古洛他妈敲他脑袋:“出了城回来还会泡妞了呀?!先吃完的给我劈柴去!口花花!”
古洛哀嚎:“怎么一回来就净给人打了,你们还想俺不?!”
古洛边往外走,又回了几次头看夏然,直把夏然看懵了。
这个插曲很快被人忘记。夜晚佟止峰过来,献宝似地,把旅游攻略全倒出来。
两个人的旅行,他已经计划多时。
夏然浅笑听他讲,随时点头。这个回忆或许不仅佟止峰渴望,她自己,也是想要的。
佟止峰讲得兴奋,却掩不住心底深处的黯然。
只是他们,都缄口不言。
旅行结束,便是夏然离开。然后是一年半的分别,他再次被抛下,没有任何承诺地坚持这份爱。
这些他都不怕。
怕的只是两人再见时,夏然心系他人,一如当初,剩他依旧在红尘里绝望。
想向夏然要一个承诺,却没有资格。不是拥有承诺就能拥有夏然,但一句承诺,却是他的浮木。
“想什么呢?”
佟止峰回神,顺势抓住夏然的手,从后面拥住她。
“让我抱一下,就一会儿。”佟止峰轻声说。他的拥抱,夏然依旧拒绝。只有这般带着弱势,夏然还会静静让他抱会儿。
夏然喜欢他吗?似乎是,似乎又只是友达以上。
佟止峰悄悄呼了口气,他的自信,碰到夏然全都脆弱不堪。有时候,他看不透她。
他追着她跑,却不知能否有追上的一天。大肥每次给他打电话都叫他放弃,可所有的劝阻,都敌不过夏然一个浅浅绽放在嘴角的微笑。
“今晚想跟你睡。”佟止峰头发摩擦着夏然的脖子。
相拥而睡只是那一次。以后每次佟止峰想赖上床,夏然便去睡地铺。佟止峰可怜巴巴地问为什么,夏然说,防止你早上火气太旺。
佟止峰便老老实实地滚地上去。他永远没法保证,清晨的时候他小兄弟肯听从他指挥。
这一次夏然也是不会答应。“乖,去洗澡。”
“洗干净了能上你的床吗?”佟止峰继续蹭她后背,像条大型金毛犬。
“可以。”夏然说,“我睡地。”
佟止峰嗷呜,不干不脆地松开手,悲鸣一声去浴室了。
夏然看着他的背影,眼里盛满笑意与温柔,柔到轻轻风曳,便荡起一汪清波。
作者有话要说:
、羁绊(一)
感情如果太满,总在不经意间倾泻而出。夏然不是不明白自己的感情,只是她拒绝触碰。
没法许他一个欢喜结局,又没法狠心断绝,就这样拖着,让时间去斩断一切。
原来,她竟也这般自私。
窗外繁星点点,像是银河铺展开来,银白的星点逆流成漩涡。
古福县的夜空,总是美到让人深爱。夏然每夜都会细细看着这片夜空,端详那些不知名的星座,然后迷失在星辰迷宫里。
原来她是这么地舍不得。
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夏然推开窗,些微冷风跳了进来。
“爸爸,睡了吗?”
“妈妈呢,今天不来抢电话了?”
“嗯,快回去了,不用惦记了。爸爸,我想和你说件事。”星空中一点白光挥扫而过,流星夹着尾巴转瞬即逝。夏然看着地上那堆资料,说:“我春节不回去了。想晚几天,行吗?”
夏爸爸安静了一会儿,他向来传统,除夕便是团圆,根深蒂固。“有什么事吗?回不来?”
“不是。”夏然慢声道:“只是,想趁机在附近玩玩,当休假。”
夏爸爸不说话了。
“爸爸,就一次,行吗?就几天,很快回去,就陪你们。”
夏然的选择和坚持都让夏爸爸觉得疑惑,可女儿的请求,他不会拒绝。
“好吧,我和你妈说说。玩完可得回来了。耳朵都被你妈叨出茧了。”
“呵呵,好,谢谢爸爸。”
清浅再聊了几句,夏然便要挂电话。夏爸爸忽然想起什么,叫住她,说:“对了,小然,还记得孟建国吗?”
夏然一愣。千年之前的回忆忽然上冒。
“他被双规了。还有一件事,”夏爸爸停了下,似是犹豫。“当初检举我的人,并不是景南。”
佟止峰洗完澡哆嗦着推门而进。夏然忙把窗户关上。
“嗯,我知道了。爸爸,去睡觉吧。”
佟止峰听到“爸爸”两字,凑到夏然耳边,竖起耳朵听,只朦胧听到那头说了句晚安。
夏然抬眼看他,他瞬间偷袭,抱了她一下,立即笑嘻嘻钻被窝里去。
夏然好气又好笑,也和他道了声晚安,熄灯入睡。
佟止峰出现的时候,古洛视线在他和夏然之间扫视。
虹姐笑话他,“怎么,也觉得小佟眼熟?”
古洛撇撇嘴,道:“才不,眼熟个男的做啥子!就是,就是……”古洛蹙眉,找不出个形容词。
夏然问:“就是什么?”
“没有,没有没有。”古洛做了个鬼脸,噌地跳出去。“我去劈柴啦姑姑!”
他一定是在哪儿见过夏然,可惜他真想不起来了。
宿舍走廊堆了一些杂物。和夏然同来的三个医生都忙着收拾行李回家过年。
县里挺不舍,唯一不回家的夏医生却也是不和他们过春节的。
县长设了宴,贴了红布条,感谢与送别。县里街道摆了一列桌子,像条长龙,望不见尾,弯延气势。各家各户都炊烟袅袅,门口饭桌上菜式几乎没有重复,如宫廷百膳,琳琅满目,色香俱全。
医生们从第一桌敬到最后一桌,从县头走到县尾,喝得人醉醺醺,被抱着哭了都不知道。
桌上杯盘狼藉,桌下觥筹倾倒。大冷的天倒在门口就睡,半身还蜷在房外。
那是一个极其混乱的夜晚,欢喜与泪水混杂其中。
人的感情丰沛而奇特,或许因为淳朴或许因为闭塞,不过一年时间,县民与四位医生的感情已深厚到宛若亲人。医生的离开,就像亲人远离,还是一辈子的离别。
佟止峰帮夏然挡了好多酒,喝得昏昏沉沉,最后反而被夏然扶回宿舍。
地上的床被还没铺,佟止峰直接往床上挺尸,任夏然怎么拍叫都不省人事。
真不知道是装醉还是真醉。
夏然捏他鼻子,憋得他哼哼叫才肯放开。出了气,便帮醉鬼脱鞋脱衣服,擦脸擦四肢,把人推被窝里。
夏然洗完澡刚躺下,本一动不动的醉鬼却利索地卷了过来,把她紧实揽怀里,嘴角甜蜜翘起,眯眼笑得傻帽。
夏然瞪他没用,拍他脸:“被伺候得舒服了?”
醉鬼哼哼,嘴咧得更弯。
“帮我挡酒是算计到这儿呢?”
继续哼哼,手臂微动,把人收更紧了。
夏然轻笑,拿他没辙,找了个姿势缩他怀里睡了。
一室温和,安静无话。
可惜宁静立即就被打破了。
“佟止峰!”夏然挣扎扳开他手臂。“把你下面管好。”
佟止峰假死人不理她,手臂更是不放。
他冤呐,喝酒上火,怀中还是深爱的女神,他小兄弟飘飘然了他管不动呀。
被窝里两人身下恰好顶住,一种奇异的感觉不受控制在身体里漫游。夏然挣扎踢他脚。
“阿峰,放手。”
“唔……”身下被蹭得火气通旺,佟止峰不可抑制泄了一个音。“小然,别动了……”
终于把假醉鬼憋出话了。
夏然耳尖红烫,下面居然顶得更昂扬了!
“你放手,不然我生气了。”
“小然……”
“放手。”
欲望虽紧要,可也不能为此惹夏然生气。佟止峰讪讪松手。
夏然还没往后挪,就被推开了怀抱。
夏然一愣,佟止峰翻身下床。
动作永抢在反应前,夏然什么都还没想,手已经拉住了他。
佟止峰回头,看不清夏然的脸,唯有眼睛熠熠晶莹。
他弯身将她的手放掌心里摩挲,柔声轻哄:“没事,我去洗个澡。”
夏然怎会听不懂,抽回手拉过被子遮住发烧的脸。
门被打开又关上,佟止峰走了出去,留下一室带着酒味的安静。
洗澡……他会在浴室里做那种事……还会想着她……
天。夏然在被窝里蜷缩成球。
她也不是未经□□,可想到佟止峰正在做那种事,怎么……
怎么感觉那么别扭呢。
佟止峰带着水汽钻进被窝时,夏然还僵着身体。
不过那一夜,佟止峰没敢再把她揽怀里。两人躺在床上,中间隔了缝隙,却像隔着一屏障的尴尬和暧昧。
自那一夜,两人之间忽然有些道不清明的扭捏。夏然不再肯让抱,佟止峰也不再像以前一样笑嘻嘻粘着偷吃豆腐。
相处时多了些沉默,沉默里漂浮丝丝尴尬。
除了尴尬,似乎还有一些别的东西,正悄悄萌芽。
这不是什么好现象。至少在旅游时,这样的氛围,容易发生难以控制的错事。
有些事,经不起错误。
她放任自己沉溺温暖,却不能纵容温暖变烫,灼热燎原。
夏然有些不安。她想说,不去旅游了。可是一听到佟止峰的声音,那句话就被压在喉咙底动弹不得。
他满心的期盼,她却想逃。
不过,无须她再费神思索这些儿女情长,她也顾不上了。
因为古福县又出事了。
她和佟止峰的旅行也因此而取消,淡成旧照片,恒久留在期盼里。
一开始只是几个人陆续发烧,故意困难。
突然间传染了肺炎,医生们甚是惊慌,忙把病人隔离起来。不料,很迅速地,第二天县里半数人都高烧不下,连老医生都病得浑身无力,夏然他们才惊觉应该不是肺炎。
而是电视上报道的,有如非典第二的禽流感。
城里已经有两例死亡。
从城里车进来的活鸡每天在田里县里活蹦乱跳,病毒织成网早已笼罩了古福县。
没有医生会治,H7N9还没有抗病毒药物,普通的发烧药根本无济于事。
重要的是,没有人知道自己是不是已染上病毒,随时发病。
家禽都在后方田地里,没人敢去理会。这一出事,不仅家禽都会被生生饿死,田地里的庄稼更是全灭。
古福县经不起折腾,老天却不放过。
县长已经上报省里和媒体。不过救援到达,还需要一段时间。
不想死,就熬下去,熬到医疗队出现。
此时,所有幸存的县民,都是医生,守在县里人身边,做着简单的降温工作,支撑病人的信念。
这一刻是医生,下一刻发病,便躺下成病人。
夏然少接触牲畜,暂时没有发热的征兆,便成天周绕在县里各家。
能力有限,但还是得治,求个心安也好。
临川县还未有H7N9的案例,这算是夏然火烧火燎里的安慰。
佟止峰给她打电话,也是精神得很,没有异常。
县里运过一批活鸡,大概是一周前。潜伏期一周,县里感染的人前几天就有发病了。此时没有发病的,侥幸逃过的可能性颇大。
“今年这是怎么回事……”
旅游计划泡汤,很无奈,却也没办法。佟止峰更担心夏然,就怕夏然有个感冒咳嗽。
“小然,要不你过来我这,就你一人在那放心。周围都是病人,你要是被传染了怎么办!”
夏然严禁佟止峰过来,徒让他每天坐立不安。
“我没事,病毒不会通过人体感染,隔开那些家禽就好。”
“谁说不会传染?都进行隔离了都!”
“阿峰,听我说,隔离只是以防万一,人体感染并没有根据。不止我,每个安好的人都没想过感染的问题。病人在这,不能没有人照顾。”
“好,你说不会传染,那我也过去,我去帮你!”
“你来也帮不了什么忙,等医疗队过来就好。”佟止峰透过电波传来的紧张让夏然心暖,放缓了语调哄他:“我答应你,我不会有事的,好吗?”
佟止峰烦躁地呼了几口气,心中郁闷发泄不出。夏然在生死边缘,他一个人躲这儿孬种得很!
他恨自己无能为力,却也更不能让夏然还得分几分挂心于他。
“好吧,我不过去。你要感觉身体哪儿不对,绝对,绝对第一时间告诉我!绝对!知道吗?!”
“嗯。”那头夏然轻轻笑。“我答应你。”佟止峰像无措的困兽,一句句压抑咬牙切齿,却让夏然心柔成温泉。
不会传染,不是谎言,却也不是实话。
可这是医生的职责,病人凌驾在自我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
、羁绊(二)
Error:No candidate servers found
、羁绊(三)
佟止峰靠在床头,一口一口喝着她喂过来的粥,看着她消瘦的脸和浓厚的眼圈,心里又甜又酸。
夏然放下碗,被佟止峰勾住小指。
“小然……”
恢复得很快,声音好了很多。
夏然看他,没应,转身进了小浴室。
佟止峰扁扁嘴,委屈地盯着夏然。他都醒来两天了,夏然和他说话不超过十句。
夏然很快出来,还端了一盆热水。
把水盆放椅子上,夏然伸手去解佟止峰的衣扣。
佟止峰懵了。“小然,你怎么……”
兽性大发也不在这时间地点呀。虽然他很乐意夏然这种兽化。
“帮你洗澡。”夏然推开他的手臂。
佟止峰一听,害羞了。“我,我已经来……”虽然知道之前都是夏然在帮他擦身体,可那时候他是昏迷的呀。
现在可是醒着。重点是周围还有其它病人呢!
夏然停下,深呼吸,幽幽看他。
幽得让佟止峰欲哭无泪,再一次无条件服从。
温热的毛巾从他皮肤上滑过,落在锁骨,胸膛,小腹,每一处都像挑逗。
不过还好,上身毕竟不敏感。
所以当夏然解他裤子时,佟止峰慌得忙捂住她的手。
我的小兄弟不会因为周围有幕帐就假装害羞啊!
“小然,真的,我已经来吧……”
……
无声对视后,夏然终于把毛巾给了他。
佟止峰几乎喜极而泣。他小兄弟要是站起来可没地方给他解决。
原来夏然生气会把怒火撒到他小兄弟头上。
他大概知道夏然在气什么,可是夏然不肯给他道歉和解释的机会。
佟止峰在里面可怜地垂头擦两条腿,夏然在外面倚着床杆,极浅极浅地弯起唇角。
连续五天病毒核酸为阴性,佟止峰转入普通病房。
这一天是大年除夕。
佟止峰深深吸气,活过翻身的感觉。
他还活着,夏然还在他身旁,幸福感爆满。
虽然夏然还是对他爱理不理。
“这是我第二次住院。”夏然在他身边帮他盛饭菜,佟止峰努力逗她说话。“两次小然都在我身边,我们这是不是命中注定?”
夏然没理他。
“我之前计划好久,想除夕带你去吃烛光晚餐的,现在全没了。不过,有小然在我身边就好。”
把饭菜放到桌板上,夏然端起自己那份。
“这样吃团圆饭也很好啊,如果小然肯喂我吃就更好了。”
从吃饭到洗漱完,夏然一声不吭,只有佟止峰绞尽脑汁叨叨念念。
还好转的单人病房,不然佟止峰这话唠样还真不忍直视。
看春晚的时候,佟止峰让夏然一起坐病床上,夏然摇头。
佟止峰期期艾艾牵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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