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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老公你欠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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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她整个人脑子里乱哄哄的,手足无措得厉害,仿佛撞了邪了一般。
她记得第一次认识邵非凡是在学校举行的一次登山运动会上,貌似是农历九月初九重阳节,也是登山节。
她的身体一向很好,读小学和初中时开校运会参加马拉松比赛,她还拿过冠亚军,所以登山对她来说也不是多难的事情。
果然不是多难的事情,再说大家选的山也不高,她体力好,突突的往上爬,很快就到山顶了,爬得很快,只是汗出了很多,她口渴得不行,只好坐在山顶上那块大石头上喝矿泉水,当时邵非凡也坐在这块大石头上在,就在她的旁边。
她喝矿泉水他在抽烟,而他抽烟的姿势云端觉得分外的好看,并不像别的男生那样装模作样吞云吐雾的样子,他只是安静的吸烟,好像是一种享受,不远处有人在喊:“非凡!非凡!”
当时身边的他并没有搭腔,只是低着头又点燃了一支烟。
云端瞪大眼睛盯着他点烟的动作,因为他用的是火柴,云端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有人用火柴了。
记忆中的火柴
在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在这个打火机都越做越精致的时代,火柴,绝对是个稀有物品。
她看见他拿出一根米黄色的火柴梗,就着那头粉色的磷和火柴盒一边墨蓝色的磷那么轻轻的划拉了两下,腾起幽蓝色的小火苗,像是一下子点燃了一个世界。
山顶上风很大,又是傍晚,山风吹来,他用手小心翼翼的拢着那一团鹅黄色光,慢慢的低下头去,那团鹅黄色的光芒透过他的手指洒出来,像清晨太阳初升时那薄薄的晨曦,在傍晚的山坡上,格外的温暖。
他嘴里的烟头和那团鹅黄色的光接触,她看见他吸了两口,然后烟点着了,他的手指松开,轻轻的把手里的那根还燃着的火柴梗子在空中摇晃了两下,那山风就把那火苗给吹灭了。
云端觉得无比的好奇,忍不住就多看了几眼,他抬起头来,冲她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云端差点以为他是做牙齿广告的。
“抽烟吗?”他见云端那样看着他手里的烟,于是从包里摸出烟盒来递给她。
云端的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她哪里会抽烟,她只是对那火柴好奇而已,最后克制了自卑鼓足了勇气,小心翼翼的问:“你能把你手里的火柴给我看一下吗?”
他微微楞了片刻,然后又用深思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最后将整个火柴盒递给了她。
从那以后,云端不知不觉的养成了收集火柴的习惯,不管是去哪里,也不管到了哪个城市,她最喜欢带走的,也是唯一一定会带走的,肯定就是寻到的火柴。
这么多年来,她在不知不觉中收集的火柴有几百盒,她拿了一个大大的塑料箱子装着,然后放在宿舍的床底下在,就连同宿舍的周静安都不知道,她每天晚上都睡在一大堆火药上。
这么多年来,她收集了那么多那么多的火柴,可从来都没有找到一盒当年邵非凡用过的一模一样的火柴。
然而,今天,在这个地方,乔非墨手里这盒空火柴盒子,却和当年邵非凡用的火柴是一模一样的。
寒云端凌晨回到宿舍,还是把周静安给吓了一大跳,她本能的从床上跳起来,然后盯着云端脖子上的两条丝巾,眼睛瞪得眼珠子好似都要掉出来了一般。
“寒云端,你不会这么想不通吧?我可跟你住一个宿舍,我没那嗜好啊,我……救命啊!”
“救你个死人头啊救,”云端白了她一眼,“还不乖乖的滚到床上去睡觉,我回来拿点东西就走。”
“这都凌晨了,你还走啊?去哪里啊?”周静安被吵醒,倒是睡不着了,即刻从床上坐起来,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云端:“难道你们喜欢凌晨约会?”
云端懒得和她啰嗦,然后丢塞给她二十块钱:“楼下卖炒粉的还在,你赶紧下去买两个炒粉上来,咱们宵夜。”
“好叻!”周静安一见这么晚了还能吃宵夜,高兴得从床上翻爬就起来,连睡衣都顾不得换,抓了件外套穿在身上,然后就撒丫子的朝楼下跑去了。
记忆中的火柴1
云端等周静安跑下楼去后才蹲下身来,拉出床底下的塑料箱子,然后揭开盖子,心不甘情不愿的拿出一盒火柴来。
这些火柴,都是她为邵非凡收藏的,收藏了这么多年,她以为,永远不会给外人用的,可谁知道……
乔非墨今晚是故意的,他肯定以为她会在滨海的街头流浪整整一个晚上都找不到一盒火柴,然后他明天早上就可以看着她像一条流浪狗似的回到家里。最后说不定他又会想个什么新花招来折磨她。
乔非墨肯定没有想到,他这故意刁难她,却偏偏刁难到她最大的嗜好上了,她就喜欢收集火柴,所以,要她拿出一盒火柴来,还真不是件难事儿。
把火柴装好,然后再把塑料箱里的火柴给重新整齐的码了一下,眼眶里有雾气,她吸了一下鼻子,然后迅速的把塑料箱的盖子盖好,这才把塑料箱推进床底下去。
刚把这些弄好,周静安的脚步声就在门外响起,她跑过去给她开门,只见她买了两盒炒粉,又买了两盒清凉茶,把她的20块钱花的一分不剩了。
等寒云端拿了火柴回到横云阁乔非墨的包间时,包间里已经人去楼空了,她茫然的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盒火柴,却不知道该去向哪里?
“你是刚才跟乔先生他们一起的吗?”正在打扫的服务员看见寒云端站在那里发愣,赶紧问了一句。
云端赶紧点点头,然后轻声的问了句:“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
“就在楼上啊,19楼乔先生有长住房间的,你上去看看吧,1909房间就是乔先生的长包间。”服务员一边忙着收拾麻将桌上的麻将一边头也不抬的说:“他们上去还不久,大约二十分钟还不到呢。”
“谢谢。”云端说了声谢谢,然后手里捏着这盒火柴走出了这个包间,慢慢的朝电梯方向走去。
1909房间,她记住了,上去不久,希望乔非墨没有睡觉才好,要不他把门给反锁了,她今晚恐怕就要露宿街头了。
她身上的钱不多,尤其是现金,今天下班就打车回的家,然后来了这里又打车回了一趟宿舍,还给了20块钱给周静安去买宵夜,现在又打车回横云阁,光打车和买宵夜的钱,就花了她两百六十多块钱了,身上剩下的钱不到二十块,这点钱别说住横云阁的酒店,就是住最廉价的私人小旅馆都住不到,更加不够她打车回家,现在又没有公交车了。
电梯很快到了19楼,她一脚踏出电梯,然后快速的寻找起1909房间来,其实很容易找到,因为这间房间的门牌比一般房间的大一些,而且房门上的牌号是金色的,在清冷的灯光下,显得特别的尊贵和刺眼。
房间门紧闭着,她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眼睛迅速的在门上扫视了一番,想看看门铃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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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真人秀
很可惜,凭她当狗仔的经验,这门上没有门铃,她眉头稍微皱了一下,然后抬起自己的右手,曲起手指,轻轻的敲了敲,希望乔非墨那个大BT还没有睡觉才好。
“进来!”里面传来一声男人的声音,不是那乔BT还是谁?
她把手放在手柄上,稍微用力一压,门悄声无息的开了,她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还是轻轻的推开这扇已经虚掩着的门走了进去。
房间很大,空荡荡的,走进去就是起居室,映入眼帘的是圆形的茶几和幽蓝色的绒布沙发,起居室里没有人,只有冷清的灯光安静的照着这张圆形的透明玻璃的茶几和一脸倦容的她。
她站在哪里发愣了一下,然后几乎是本能的问了声:“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刚刚在门外她明明听到了乔非墨在喊进来,现在又没有了声响,她眉头稍微皱了一下,难道乔BT在浴室洗澡?
哎,不管了,先把这火柴给他放到卧室里的床头柜上再说,乔非墨今晚要住这里的话,她估计也是回不去的,不过她可以睡这起居室的沙发上,反正沙发也够大的,她蜷缩一夜应该没有问题。
她一步一步的朝卧室走去,灯光在她的身后,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的,她心里稍微叹息了一声,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句子,好像说一个人如果踩着自己的影子前进就不会害怕。
她没有踩着自己的影子,因为影子在身后,而她是拖着自己的影子在前进,所以每一步都战战兢兢的,其实不是不害怕,而是没有退路。
起居室和卧室之间是开放式的,没有门,只是起居室和卧室是错层,从起居室到卧室要上两个台阶。
她一步一步的走上台阶,刚踏上卧室的门口,就听见卧室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那声音似哭又似笑,似痛苦又似欢悦……
她站在门口,想要转身已经来不及,卧室的那张白色的大圆床上,穿着西装打着领地的男人赤/裸着下半身正和床上那一丝不挂的女人辗转着最深最彻底的……
寒云端出于职业病的原因,几乎在一瞬间就想要举起手里的相机,偏相机没有在身上,于是本能的想要掏出自己的手机来,可……
“欣赏够了吗?”乔非墨的声音冰冷的响起,恰好打断了寒云端刚刚摸到手机的动作,她都还没有来得及打开拍照功能。
“对不起,”寒云端几乎是本能的道歉,然后把手里的火柴稍微用力就抛向了乔非墨:“你火柴给你买来了。”
“火柴?”乔非墨一步从床上跨下来,完全无视床上赤身裸/体的女人,也没有穿上自己的裤子,哪怕是一块最小的遮羞布,就那么大刺刺的朝寒云端走了过来。
“我的火已经很旺盛了,现在你还给我送火来,是不是羡慕她可以帮我灭火?而你夜夜独守空房很寂寞?”乔非墨说这话时,已经伸出手抬起了寒云端的下颌:“被你这一送火来,我的火就更加的旺盛了,要不,你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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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嫌脏
寒云端几乎是本能的抬起手一下子就把他的手给打开了:“乔先生,对不起,我没有那种嗜好,你可以去忙了,我不打扰你们。”
云端话一说完,即刻转身,她想着现在应该冲进浴室里去,听人说看了这样的真人秀会脏眼睛的,虽然她也被周静安拉着看过AV,可现场版的真人秀,她还是不想看到。
只是,她刚走出两步,就被乔非墨从后面伸手给一把拉住了,一下子把她的身子给板正过来,然后冷笑了一声。
“寒云端,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给你三分颜色,你居然就敢给我开染坊了,你当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乔非墨说这话时,脸上已经是一脸的鄙夷和不屑,然后用手指着床上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对她吼着:“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连她都不如,你就是天底下最低。贱的女人,是个最不值钱的女人,见着个男人就拉着去上床的女人……”
寒云端听了他的话气急,她没有想到乔非墨居然可以这样骂她,那些肮脏的,恶毒的,让人不堪入耳的句子,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淹没了去。
她想也没有想,抬起手来,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乔非墨的脸上,“啪!”的一声,清脆悦耳,却也把正吼得起劲的乔非墨一下子给打楞住了。
同时愣住的还有床上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因为她做梦都想不到,这个世上还有打乔非墨耳光的人,而且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在床上再也呆不住了,用颤抖的手捡起散乱在地上的衣服,胡乱的给自己身上套。
云端这才发现,那个手忙脚乱穿衣服的女人,居然是大明星范小冰,是早上一早乔非墨搂着的女人,晚上吃饭的时候她都没有来,这会儿倒是在乔非墨的床上了。
是了,她回去拿火柴的时候,周静安一边吃着她的钱买的宵夜一边对她八卦着,好似说范小冰晚上有活动,参加了电视台录制周六的明星秀什么的。
想必是录制了节目才过来的吧,怪不得乔非墨把麻将桌都散了,居然急急忙忙的上楼来和范小冰滚床单了。
“墨哥,我先走了。”范小冰的声音很轻,不过依然能听出哭腔,因为乔非墨刚才骂寒云端是指着她来打比方骂的,其实也说明了她在乔非墨眼里算不上个什么东西。
“滚!”乔非墨看都没有看那范小冰一眼,冰冷如刀的眼神一直死死的打在寒云端的脸上,好似要把眼前的女人给大卸八块才解恨一般。
“寒云端,脱掉身上的衣服,滚到沙发上去,”乔非墨再次伸出手,一下子掐住了她的脖子,冰冷如霜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你不就是因为嫁给我半个月了还没有被我上不满吗?那我今晚就满足你,好好的上一上你,不过不是上你下面的身,而是你的上面的嘴,下面我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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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不堪回首的往事
云端一向认为自己的脾气和自控力都已经锻炼到了极致的地步,在当狗仔时,因为要偷拍明星的私密照,经常被人骂的,她已经练习到别人骂她的时候就裂口嘴微笑当人家在表扬自己的啊Q地步了。
然而,这该死的乔非墨,的确不非一般的BT能比拟的,他就算因为她已经不是处了不喜欢她,就算是因为云霞撞死了她的未婚妻要惩罚她要替他什么狗屁未婚妻报复她,可也不能这样侮辱她,把她当什么人了?妓/女吗?
脖子被他的大手掐住,呼吸逐渐有些困难,她盛怒之下,再次抬起手来,用力的,狠狠的朝乔非墨的脸上挥去。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声音,干净利落的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乔非墨的两边脸都红了起来,隐隐约约的能看见红色的五指印。
乔非墨松开了她的手,然后一步又一步的逼近寒云端,云端不停的后退着,因为乔非墨的眼神冷冽得恐怖,好似深夜里的饿狼发出绿色的,幽深的光芒。
他终于伸出手来,再次抓住了寒云端的肩膀,稍微一用力,直接把她整个人拎起来,然后用力的朝后一抛,云端的身子直直的朝卧室里飞去,砰的一声,却在床上落下来。
可就在她刚要松口气的时候,身子却朝下滑,原来她的身子刚刚在床沿边上,因为高空抛下来坠力大,她还是滚到床底下去了。
“寒云端,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乔非墨虽然女人多,但是我也有洁癖,”乔非墨站在卧室的门口,幽深冷冽的目光冰冷的打在地上还在挣扎的寒云端身上,冰冷的声音像天山上的寒风无情的吹过来:“像你这种在酒吧卖身的,见着个有钱的男人就拉着去上床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的女人,就算上你的嘴,我都会觉得恶心,谁知道你的嘴是不是也和你的身一样,是千人入万人出?”
话落,不再看寒云端一眼,即刻转身朝房间门口走去,好似多停留一秒都会脏了他的眼睛似的。
房间门口传来‘砰’的一声,那是乔非墨出去时重重的关门声,这一声沉闷的声音响在空旷的房间里,也重重的敲在寒云端的心上。
她躺在地毯上,因为被乔非墨高空抛物般的抛起,所以头有些眩晕,而她的大脑里白花花的一片,一直回响着的是乔非墨嘴里的‘酒吧卖身’‘拉着个有钱的男人就上床’的字眼。
那些曾经,曾经到她已经忘记的往事,那些她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的经历,那些久远得她自己都快要忘记的日子。
6年前,02年,上海的冬天特别冷,诚如三年后的刀郎在他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里所唱的那样,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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