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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驾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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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我等你。”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我爱你。”
连格转身离开,泪如雨下。
为什么他不早一点意识到这一点,为什么这一切的开始不是纯粹的爱情。为什么他可以随随便便地认错把过去一切都抹掉然后重新说爱她?
不不不,这不是她想要的。
'正文 40。望妻石'
罗少辉看着连格离开;她穿着高跟鞋;背挺得笔直;军人独特的气质让她显得坚强而决绝。大院门口,只剩他一个人;见到了连格;他仍然不想走;他生怕自己一离开就再也等不到那个答案。
他这样站着,却有车辆停在他身边;车窗降下来,驾驶座上的男人道:“要不要聊聊?”
罗少辉皱了一下眉;表情又立刻恢复平静,他点点头;提着行李上车。
罗少辉想到过他有可能会遇到路新白,但没想到路新白会主动跟自己打招呼,还约他聊聊。
这些做法在罗少辉看来,似乎有一点挑衅的意味,不过他还是接受了这种有些不明所以的挑战。
路新白穿着白衬衣,身上有一种随意的绅士气质,这种感觉让罗少辉不在意地放松神经。毕竟,他温和的气场看起来没什么敌意。
“去医院?”路新白淡淡地问,罗少辉用鼻音嗯了一声,说:“谢谢。”
路新白轻车熟路,罗少辉是后来才意识到,别说路新白本不应该知道他要去医院,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格格今天去过了。”像是猜到了他的疑惑,路新白给了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罗少辉没说话,他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这个答案。连格没去过,他也只是跟她简单地提起母亲在哪家医院,不过,以邵连两家的关系,她要打听到这个也不是难事。
很感动,伴随着欣喜,因为她没有完全将他抛在脑后,她还有时间去医院看看他的母亲。
“她真好,是不是?”路新白笑着补充了一句,“你见到她了没?”
“见了,说了两句话。”然后就是沉默,他不想多说,路新白也没再问。
转眼到了医院,罗少辉在医院门口下车,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很静,却不让人觉得不舒服。
路新白之所以可以这样坦然,是因为连格的心不在自己身上,而他的爱也寻到了主人。当你跳出这圈子之外,才能看得清这纷扰的感情。
“连格那会儿差点跟我订婚,想想也不过才几个月,却恍如隔世。”
“这事情我知道。”罗少辉脸上难得有一点温和的笑容,“连格后来跟我说了。”
“格格的心在哪儿,我们都清楚,你不会介意吧。”
“我的过去更加可恨,我有什么理由介意她的。”罗少辉觉得军校时的自己是最傻的,那些事,既然做了,抹都抹不掉,只有承认,祈求原谅。
路新白轻轻皱了一下眉,他并不知道连格和罗少辉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是经过,只是恰巧看到了连格转身离去的那一幕。只是觉得,失落和被抛弃是一种无法痊愈的痛。
对于罗少辉那时的心情,他是感同身受的。
“那也只有等待,结局都在她的手里。”
“你还可以争取。”
“不能了。”罗少辉手搭在车门上跟他说话,身边有过往车辆催促他们让道,“你不明白,这些事,如果换成我,都做不到原谅。连格那么骄傲,怎么可能?”
他是有一点自暴自弃的,话说得有点绝,有点狠。
路新白垂下眼睛,沉默良久:“她还是爱你,分别两年多,她也还是爱你,她不远千里到新疆去,不是只为了一个答案。我总是认为,只要有爱,就没什么过不去的。”
罗少辉点点头,凑出一个苦笑,关上车门,跟他挥手。
“谢谢你。”
路新白所说的话何尝不是罗少辉心底最后的期盼,可他不想再想这么多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自己所做的一切,怎敢奢望用一句我爱你就全部抹掉。
他想到路新白说话时的神情,脸上那一抹或落寞或温柔的神色,他对于连格的深情,要比自己宽容得多。
罗少辉在医院里守着母亲醒来。对母亲来说,算是个小小惊喜,没想到在刚分别没多久,又能见到远在新疆的儿子。
“妈。”
“你回来啦。”罗少辉的母亲坐起来,五十岁出头的样子,年轻时受了太多的苦,苍老的快,那些伤痕总会放大时间的作用。缠绵病榻这些年,越发憔悴。此时见到儿子,脸上泛起微红,眼睛也有了神采。
“最近感觉怎么样?”
“你回来得太勤了吧。”母亲笑着抬手摸摸他的脸,“怎么不好好工作?我身体没事,邵医生说恢复得不错,过几天可以出院了。”
“这个我知道,到时候联系个好的疗养院,您可以去那里,什么心都不用操。”
“不用,租个房子自己住就行了,那地方太贵了。”
“你儿子现在有工作了,负担得起。”罗少辉抓住妈妈的手握在手心里。他曾偶然见过连格的母亲李倩,与母亲相比,年龄差不多,看起来却像是差了十岁。他心疼妈妈,恨自己不能给她好的生活。
想到这儿,又忆起自己军校时的不纯心思。或许那只是自己的**,用孝顺来做挡箭牌。是有些可耻,给母亲丢脸了。
耳边听到母亲说:“你的钱要攒着,将来结婚要孩子一大堆花钱的地方。”
又念叨:“怎么还没找个女朋友,老大不小了。”
“我在努力地找啊,妈妈。”罗少辉挤出一个笑容,心里又疼又恨。
罗少辉返回基地是在一周后,因为停飞的缘故,他也没耽误工作。临走那天他还去找了连格,没什么好办法,就待在门口等。如果叶凌知道了,会说他变成望妻石了吧。
不过石雕什么的罗少辉是不在乎,他只希望可以得到连格的答案,可是连格是在故意躲他吧,否则按照这种蹲点守候,不可能遇不到。
到了要走的那天,罗少辉急了,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从前军校时他可没这么沉不住气,连格总是跟个小丫头似的缠着他。用连格的话说就是千金难买我愿意,虽然罗少辉看起来是那么地愣那么地不招人喜欢,可他就是让连格着迷。
手机一响连格就焦躁了,不想接又想接,接了又不知要说什么,如坐针毡一直等到铃声结束。
说分手?她舍不得,说和好,她又觉得不甘心。她就是个傻子,搞不清楚自己的心境,她在想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帮她做决定。 比如,抛硬币。
罗少辉最终还是有些失落地离开了,他在军区大院的门口遇到了路新白。无巧不成书,他好像总是来看好戏的似的。
不过按照罗少辉这种等法,应该已经见过这个大院里所有的人了,要不是因为有军官证,又和门口的士兵混了个半熟,他一定会被当成可疑人士抓走了。
罗少辉最终放弃打算离开的时候,路新白的车从院子里开了出来。
他像个哥们儿似的,把门打开。
“上来吧,去哪儿我送你一程。”
“去机场。”罗少辉也不客气,上车。回头看一眼,再看一眼,大有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的架势。
“舍不得?”路新白笑着问。
“由不得我了。”罗少辉冷冷道。
“别这么强的敌意嘛,我虽然和格格订婚未遂,从前也确实挺喜欢她的……我没什么特别的意思,现在我们是好朋友,我有女朋友了,是从前的大学同学。”
“你动作挺快。”
“那有什么办法,连格的心不在我身上。”路新白故意开了个玩笑,“在你这儿。”
“那就是我傻了,留不住。”罗少辉摇摇头,突然笑了,像是和飞行编队的弟兄们畅饮之后的大笑,“我没你这么爽快,是我小气了。”
路新白也笑,这一笑,两个人像朋友一样了。
“总有办法,如果你真爱她。”路新白将车停在机场门口,像个好兄弟一样嘱咐他。
“我是真心,如今,怕她已经不肯相信我了。不过,无论如何,我会等着她的答案。”罗少辉开门下车,提着行李走进机场。
路新白坐在车里看着他的背影,拿起手机。
“打车来的?要不要我一会儿捎你回去。”
“好吧。”电话那头竟然是连格的声音。
连格也在机场,她站在候机大厅的角落里,靠着柱子,看着罗少辉站在安检口排队。他回头的时候她就收回目光。
她看着他穿着那件熟悉的外套,提着有些破旧的行李包,在人群里有些不安分地站着。他总在回头,他总不肯放弃希望,他总想再看看她。
连格想,在他的爱情里,或许因为他的自卑,他总是这样游移不定的,他渴望向前却又原地徘徊,他总是这样,少一分的勇气,少一分的胆识。
连格最终从军区大院出来,遇见罗少辉上了路新白的车,她躲过他们的视线,拦下一辆刚刚送了客人的出租车,鬼使神差地跟在后面。
她知道他大概是要回基地去了,他不像她这么任性,他还有工作要做。
她慢慢地跟在后面,没想到路新白已经发现了异常。按理说经过特殊训练的罗少辉更应该早早意识到,或许是伤感的情绪干扰了他灵敏的直觉。
路新白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被发现了。
有些无奈,也有些伤感。路新白的话一出口她几乎落泪。她只是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在意他,和他的自卑一样,她总是在逞强,她总是在甘心与不甘心之中辗转。
罗少辉最终通过安检口,他将检查过的行李包甩手搭在肩膀上,微微躬下腰,内心虽然伤感脚步却依然十分轻快。
他那种坚韧的气质,总让连格心疼。她远远地看着,觉得这场告别真是折磨人,尤其当她是用这样的方式与他再见。
路新白静静地等着,看到连格眼眶泛红地从候机大厅里出来。
上车,发动车子,静默地汇入车流。
“格格,他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嗯。”连格笑笑,“你真适合当特工。”
“那么你的心呢,你听到它的声音了吗?”
'正文 41。去原谅'
路新白发现连格的时候就悄悄拨通了连格的电话;连格拿着手机;坐在出租车里;将二人所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或许当面说出都没有这样不经意地表露更让人感动。这种带着微微心疼的动容,让连格对离开的罗少辉有了更深的不舍。当他在安检口徘徊的时候;连格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问;当初为什么那样做;如果没有,两个人就可以甜甜蜜蜜的在一起;为什么后来又依靠裴静的力量获得如今的一切?
她靠着候机大厅里的柱子,人来人往像是一场事不关己的默剧。闭上眼;她可以想到罗少辉一次又一次地回首,最终却被人群推挤着通过安检口。
她不肯给他答案;生怕一出口,两个人的缘分就此终结。又或者,他们可以在一起,却怀着终生的不信任。
太可怕了。
等她最后一次看向安检口的时候,陌生人群中已经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连格抹掉脸上的泪水,看似坚强,心里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她唯有不去想,唯有不去做决定,才可以坦然自若。
“谢谢你。”连格对坐在驾驶座上的路新白这样说。
“举手之劳。”路新白摆摆手,“只是不想让你们这样继续下去,对两个人都不公平。”
“我是不是太苛刻了?”
“格格,要我说实话?”路新白平静驾驶车辆离开机场,“是,你是太苛刻了。感情不能勉强,心里的那个人必得时时在你眼前。你因为不爱而不愿意嫁给我,这无可非议。可物质生活原本无可避免,你们从前的生活环境有太多不同,如果只想要纯粹的感情,必然一无所获。你要宽容一点,又或者,足够的坚强,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但你犹豫了,你不舍,你还爱他,何苦折磨,将来在一起了,柴米油盐,哪里有那么多往事可以计较。”
“只要他爱你。这就足够。”路新白补上一句。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你的好朋友,他的好哥们儿,邵成,我跟他联系过。”路新白笑笑,“这些事虽然意外,但也是意料之中。你应该理解,艰难生活在他心里留下多么深的烙印。他想摆脱,想给母亲更优越的生活,无可非议。他不择手段,出于孝心,出于求成心切,他坦然承认乞求原谅,是出于真心爱你。”
“你受何微的影响真大。”
“这一切,你也有功劳。”
“又是我的过错了,对不起。”
“不是这个意思。”路新白笑着说,“是我错意了自己的心。我要说的话,你别介意,遇到真爱之前,我们总会错爱很多人。而那个真爱,像一颗夜明珠,既然给了你,你又何必在意,他是为了照亮你的世界,还是指引他自己的生活。你们的未来,原本就在一起。”
“所以,只要他爱我,没什么不可原谅。”
“更准确地说法是,只要你爱他,没什么不可原谅。”
“新百,你太会说话,这是商务谈判的手段吧。我还是需要时间,让我好好想一想。”
“你们各个能说会道,我已经快要失去自己的想法了。”下车的时候,连格笑着说。
“听到这些话动心了吧,你原本也不舍得,差的就是这一点火候。”路新白从车的另一头绕过来,“我不多说了,省得你又说我滥用技巧。问问你自己的心,别让他等太久。”
连格点点头,走远了,又转过头来,那时四周寂静,门口站岗的士兵静静地看着这两个人。
连格跑回来:“谢谢你,新百。你是这么温柔的一个人,让你做我的朋友,是我自私了。”
“为格格效劳,心甘情愿。”路新白开了一个玩笑。
连格笑了起来,露出牙齿,她觉得开心,好像阴霾天地间突然开了一线,耀眼阳光倾泻而下。
连格回到家,接到邵成的电话。
“邵成你出卖朋友!”
“我怎么了?”邵成声音无辜。
“我和少辉的事,你怎么告诉路新白了?”
“哦,那位仁兄啊,没办法,一张利嘴,说得你没办法。估计是干特工的,特别会套话。”
“亏得邵医生都败在他手下,我今天也被他说得无地自容。”
“怎么个情况,说说看?”邵成乐不可支。
“行了,打电话来到底什么事?”连格不受他的骗,那些话她暂时还不想重复,拉回话题,问他打电话过来的正事。
“这周六我们在喀什办婚礼,简单一点,你要是打算去基地,就顺道来参加一下。反正没多少人,时间来不及,家那边的朋友等从国外回来再请。”
“这么急。前几天我问了邵叔叔,他不是说下周吗?”
“出国的事情提前了,其实也没必要这么急,反正早办晚办都一样。”邵成的话似乎有些不合逻辑了。
“你就直接承认你是想早点把凌凌娶过来就得了,在这儿绕什么圈子。”
“娶不娶凌凌都是我的人,我不着急,反正,这周六婚礼,你来不来吧。”
“当然来。”连格立刻回应,“死也要去。”
邵成笑了一下,语气突然温和,问道:“见到少辉了吗?”
“见了,说了没几句话,他已经走了。”
邵成沉默了一会儿,连格又问:“婚礼的事通知他了没?”
“还没,估计他不来,基地提前结束了他的停飞,他可能会很忙。”
然后两个人都沉默。
“新婚快乐,周六见。”连格先挂电话,一句祝福语说得有些冠冕堂皇。
“你总要回来的吧,不会不来了吧?”邵成默默地问了一句。
连格装做没听见一般挂了电话,揉揉太阳穴。突然觉得头痛,觉得事情太多,疲惫得想立刻躺倒睡一觉,昏天黑地什么都不管。
第二天是奶奶寿辰,连格一早和父母收拾停当,去大伯家给奶奶的拜寿。老人家的生日,儿孙们都利用这个机会聚齐了,儿子媳妇孙子孙女的一大堆。
连格一直惧怕奶奶的念叨神功,如今男朋友没着落,眼看大伯家的堂哥已经娶妻生子,孩子两岁多会偎在奶奶怀里卖乖地叫太奶奶。
连格只好猫着腰躲在人后防止奶奶给她安一个不孝顺的罪名。
可躲得过一时,却躲不过午饭时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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