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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男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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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一切……
不择手段……
然而,倘若一个人的心已经变了,是否还有挽留的必要?不惜一切,将最后的自尊踩在脚下碾落成泥,甚至为其不顾生死,值不值得?
何况,即便想要不择手段,也要有资本才行。王璐可以提供平步青云的权势,唐松的老婆能以万贯家财做嫁妆。
我的筹码,又是什么?
筹码……
一段感情要这样计算利益得失,我们之间,如何竟会走到了这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只有小三危机的狗男女,不是好的狗男女。
第四十一章 冷战
将同一部电影连续看了三场后,回到家,已是夜幕低垂。
在超宽高清大荧幕和超重环绕立体声的双重刺激下,我头重脚轻眼发花。
还好下车时恰好赶上一阵暴雨,让我在落汤鸡的状态下重获神清气爽。只是可惜了新买的那套小礼服,一双小羊皮高跟鞋估计也离寿终正寝不远矣。
我一边心疼打了水漂的人民币,一边推开家门,但见黑古隆冬一片。
先跟扑过来的狗叔侄亲热一番,而后走入客厅,借着窗外的暗淡光线看到正有一人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我的第一反应是有贼,第二反应是贼死了……
正心惊肉跳,何抱抱已很是高兴地跑过去舔那人垂下的手掌,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那一瞬间,怎么居然完全没有想到,会是何决……
打开壁灯,见犹自酣睡的何决稍稍偏首,眉心舒展呼吸轻缓,微侧的脸颊线条愈加分明。
我抓过正努力试图弄醒何决的何抱抱,对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薛木木领会精神,当先踱步至屋角,趴下后气定神闲地摇了摇尾巴。已然长成型的大萨摩立马乖乖跟过去,以同样的姿势并排卧倒,眼巴巴看着房间里的两个人类。
室内重新恢复安静。
我站在原地,看着何决放于胸前的右手,其内握着一个手机,是我的。
今早出门前,我留了一张纸条,上书寥寥几字——‘同学聚会,勿念’,然后用手机压在餐桌上。
我是故意的,故意不让何决找到我。这种行为很幼稚,我知道。
然而当视线落在那个新换的手机链上时,我本已汹涌的悔意,刹那荡然无存。
俯□,想将手机抽出,发梢的水珠却不慎滴落在何决的颧骨,他蹙了蹙眉,睁开双眼。短暂的迷惘后,唇角轻勾:“回来了。”
我只好站直,点点头。
他坐起,看了我一眼:“淋雨了?”
我继续点头。
“为什么不……”
我抢先:“没带手机,所以没法找你送伞。”
他愣了愣,露出一丝苦笑,低声:“其实有很多办法可以找到我的,关键看你想不想。”
这句话让我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便只能像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儿。
何决无声地叹了口气,将手机递给我:“下次出门,别忘带了。”
我的脑袋依然不知当做何动作,唯有僵直着接过。
他沉默少顷,又笑着问:“挂坠很可爱,新买的?”
这次,我终于坚决地摇了摇头:“自己做的。”
他有些诧异:“你做的?”
我撇撇嘴对他的轻视表示鄙视,去卧室拿出另一个钥匙坠,捏在手里晃来晃去给他看:“做了一对,咱俩一人一个!是按照薛木木跟何抱抱的样子做的,旁边系着的是红豆,也就是相思豆。代表我们一家四口不离不弃,我与你之间莫失莫忘。很文艺很酸?但是不许嘲笑更不许吐槽,我费了好大的工夫做了好久呐!”
何决扬了扬眉梢,又弯了弯眼角,终是轻轻笑开,声音虽略显沙哑,却是清清朗朗:“记得你以前最不耐烦做这些小手工了,有一次你们班开联欢会,分配给你的任务是折三百只纸鹤做装饰。你嫌麻烦,就耍赖通通塞给我去处理。”说着,随手将茶几上的画册撕下一页,三两下折出一只彩色千纸鹤托于掌心,眉眼温软:“瞧,直到现在我都还记得怎么折。”
我耷拉下脑袋揉揉鼻子,而后跟着他一起乐:“昨天不是正好乞巧节么,闲得没事就赶个时髦玩玩呗!”
“乞巧节?”
“就是七夕。”我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也就是现在所谓的,中国情人节。”
何决愣住,面上本就不多的血色瞬间褪尽。
我仔细看了看他,只能笑着叹气:“你不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对?”
“对不起,小木……”
我打断他急切的解释:“因为你出国的时候,这个节还没兴起,咱还只懂得凑着洋人的热闹去过二月十四。”
“我……”
“而且这些天你忙得晨昏颠倒,完全没时间看电视上网也压根儿没心思去注意乱七八糟的相关宣传,自然也就无从得知。”
他不再试图说话,只端坐着,抬起眼,唇角抿紧。
“我懂的,我都明白。”我笑呵呵作了总结陈词:“不知者不怪,所以你不用向我道歉。”
”是么……”何决默然良久,眸色越来越深,旋即忽地笑了一声:“小木,我是不是应该感激你的大度?可是你知道么,我却宁愿你不要这样……这样的通情达理。不管什么理由,忘记了情人节的男友都是不能被原谅的,不是吗?为什么昨天不提醒我,又为什么今天不对我发脾气?你以前和……”
他接下来的话,到底没有说完。而我则转头望向映照了夜幕的霓虹,无言以对。
没错,发生了这种事,我的确应该对着他发飙对着他怒吼对着他撒泼,甚至昨天我就应该冲到酒店当着方凌母子的面儿把他给揪回来。他是我的男朋友,我的未婚夫,我有权利这么做。
但是,我不敢。
因为我的无理取闹任意妄为,所依凭的,不过是他对我无条件的包容。前提,则是他对我的爱,独一无二。
然而现在,我越来越无法确定这一点,我没有底气。
所以我会担心会害怕,如果他因此而讨厌我了,怎么办……
这样患得患失自怨自怜的我,真是琼瑶得让人乳酸蛋碎啊!
正无限自我鄙视,肩膀却猛地一痛,下意识将那握住我腕部的五指狠狠挥手打掉,同时后退两步站到安全地带,才觉得貌似有些不对劲。
何决仍是坐在那儿,右手僵在半空,掌心向上,掌内空空如也。
他定定地看了一会儿自己的手,随即垂下眼帘,将眸中情绪尽数遮盖:“方凌和LEO,定了下周四去云南的机票。”
“噢……”不知是不是因为大姨妈要来了,我忽然觉得很累,颇有些意兴索然的味道。背过身,放下捂在肩处的手,走到狗叔侄那里揉着两颗毛茸茸的脑袋,用漫不经心的语气:“我明天出差,大概不能送他们了,代我说声抱歉。”
“去哪儿?多久?”
“去……深圳,至少……十天,有个项目需要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淡淡道了句:“那你自己小心。”
“我会的。”揉着何抱抱的耳朵尖,我想了想:“如果你没空的话,可以把他俩送到叶烁那里,让他帮忙照顾几天。”
何决对这个提议言简意赅地做了否决:“不用。”
“噢……那好,辛苦你了。”
这次,他的回答更加精炼,只轻轻‘嗯’了一声。
接下来便是长久的沉默,我只好使劲蹂躏何抱抱的耳朵来缓解尴尬,结果弄得它终于忍无可忍,挣脱我的魔爪奔向了亲爹的怀抱,嗓子眼里还发出一阵阵像是委屈至极的哀鸣。
我刚想继续去祸害薛木木,没想到它半点不带犹豫地撒腿追随了狗侄儿的步伐,将我抛弃。
真特么的是人嫌狗不爱啊……
深觉碎了一地玻璃心的我,不想在父慈子孝的温馨画面刺激下自插双目,于是掩面回了卧室,洗漱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在狗叔侄的欢送下黯然离开,始终,没见到何决。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个妹纸送我的钥匙坠儿,像不像狗叔侄?让它们来打个酱油哈哈哈哈……
第四十二章 爆发
对于我拖着行李箱的不请自来,南瓜表现出了见惯风浪的淡定从容,什么都没问随手扔给我一串钥匙便扬长而去。请使用访问本站。我也只好勉为其难自己选了间最大最舒服的客房并摆出长期混吃混喝兼混睡的架势,以不辜负她的好客之意。
老沈一直留在老家照顾父亲,老爷子的身体硬朗了,心却软了,发话说是想抱孙子了。于是老沈决定尽快结束在上海的生意,带着南瓜一起回家,做一对靠银行利息就能把小日子过滋润无比的土财主。
十年坚持,终成正果。
我问南瓜:“当年你家老沈好歹也算是警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就为了你放弃了一片光明的大好前途,你从来都不担心他会后悔么?”
“为什么要后悔?”
“因为事业对男人很重要啊!”
“媳妇就不重要了?”
“也重要,可是……”
“再说,我不也为了他放弃了堂口老大的位置?”
我:“…………”
南瓜将车停在我公司的门口:“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哪来那么多的麻烦事儿?合则来不合则去,又没谁拿刀拿枪逼着!你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弯弯绕,你跟你家那口子究竟在闹什么别扭?这都七八天了,有完没完?”
我哀怨捧心:“你嫌弃我了吗亲?你不爱我了吗亲?你要把我赶出门让我露宿街头了吗亲?”
“亲你妹!”她毫不怜香惜玉地捶我一拳:“不愿意说就算了,我就是提醒你一声,刚刚颁布的《新婚姻法》规定,婚前谁买的房子,离婚后还归谁。你们不是下个月就要领证了吗?这之前赶紧去把你的名字给加在房产证上,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多重保障总是好的,省得将来落个人老珠黄净身出户的下场。”
我愣了半天,恍然感叹:“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白睡姑娘法’啊!”
还没抒完情,便被南瓜一记佛山无影脚,踹出了车门……
若不是南瓜提起,我几乎都快要忘了那个日子,2011。9。9,一生一世,长长久久。
距离现在还有二十多天,时间不长眨眼即到,却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这些天我赖在南瓜家,食宿全免专车接送,自觉活得相当惬意,只要什么都不去想。
与何决虽身处同城却因了要假装两地相隔,所以只能每天借着电话聊表相思。也许这份相思太过深邃导致双方都不知该如何用浅薄的言语来表达,于是通话的时间越来越短,内容越来越简,最终浓缩成两句话四个字——
“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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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下班后,我和一帮同事吃饭,大家猜拳赌酒玩得很疯,我运气不好总是输,几轮下来便晕去了洗手间。
排山倒海一阵吐,又用冷水洗了几把脸,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我笑不可遏。
一边乐一边往外走,结果一不小心就跟迎面而来的家伙撞了个满怀,后退几步才靠墙站稳,刚想道歉,就听一个满是诧异的声音:“木头?怎么是你?”
我揉揉眼,看清那个人后,顿觉刚刚被抽水马桶冲掉的东西可惜了,应该留着吐他一脸才是……
刘升皱眉打量了我一番,将我强行拉到梯拐角的僻静处。用打火机点燃烟,并不吸,只夹在两根指间,火星明灭,细细的一缕白烟缭绕:“最近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晕乎乎地扶着栏杆:“你就不能换句新鲜点的废话吗?”
“可以啊!”刘升弹了弹烟灰,对人民群众的意见表现出了超乎职业素质的从善如流:“听说何决的青梅竹马来了,还带着儿子。”
“刘处长,你未免也太关心咱老百姓的生活了?这么点小事也劳您亲自来打听?”
他看上去心情很好,不仅没生气反而笑了一下:“我还听说,你正在跟何决怄气。”
我勉强站直:“这些八卦都是从哪听来的?”
“好歹上下铺睡了四年,好兄弟有烦恼,我自当洗耳恭听。”
这种荒谬的说法大出我的意料之外,让我一时有些理解不能。
刘升于是又笑了笑:“难道何决没告诉你,这两个月来我们合作得非常愉快?”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咧咧嘴,学着他的样子皮笑肉不笑:“只不过,不是听何决说的。”
他浑不在意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哦?”
我踉跄着向他走近,指着他的鼻子开骂:“一对神经病!一天到晚的阴魂不散,有那工夫玩蛋去好不好?真他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子的事关你们他娘的屁事?”
刘升的神色一变,旋即怒意骤现:“她跟你说什么了?”
我比他气势更盛:“回家自己问去!”
他重重喘了几口气,忽然爆发,撕下温文尔雅的伪装,将半截烟掷在地上,踩上一脚,狠狠从牙缝挤出两个字:“疯子!”
看着这样的刘升,我觉得很是畅快。
知道你们过得不好,我也就放心了……
“疯子的话,有时候才是大实话。”我恶毒地笑着,火上浇油:“比如说你自私自恋自负自大到了极点,从来就没对谁有过真心安过好心,而且压根儿就是个输不起的懦夫!”
刘升猛地抬头,死死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又突地一笑,幽暗的灯光下阴暗的梯间,徒剩面目狰狞:“没错,说得都没错!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都清楚,我也用不着否认。不过连你都明白的事情,何决会不明白吗?既然知道,又为什么还要跟我合作?”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
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想了很久,但是一直都没有答案。或者说,那个答案,我不敢去想。
刘升低低笑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没有哪个男人,会抵挡得了功成名就的诱惑。”原本还算好听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内回荡扭曲:“我的确没对何决安好心,但我又的确是在全心全意帮他。你也明白,现在若要成功,想光靠自己的才华老老实实打拼,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我给何决介绍大客户,为他在业内打响名声,甚至替他走后门在行业协会里谋得一席之地,我会用手中的权力助他用最少的时间以最快的速度进入业界的中心位置。你倒是说说看,我为什么要做这些?”
大概酒劲上涌,我的脑袋发胀耳中轰鸣,勉强集中了视线看着刘升眼中隐约的红血丝,终于明白,我自以为的恶毒在他面前,不过小菜一碟:“何决知道你有什么企图,他不会上当的!”
我的负隅顽抗换来刘升的放肆大笑:“是啊,他当然知道。可我不是刚刚才说过吗,他抵挡不了诱惑!”
身体里压抑已久的邪火终于全面燃烧,我冲过去揪住他的衣服屈膝撞向他的小腹:“你***到底想怎么着!”
刘升不躲不闪,只因了痛楚而弯下腰,任我疯了一样拳打脚踢,等我差不多发泄完了,用光了力气,才咳嗽着挣扎道:“木头,这一顿是我欠你的。觉得不够的话,休息一下再继续。”
他的领口被我扯开,露出的肌肤上有横竖几道被我留下的爪印,嘴角明显有些肿,貌似见了红……
我不禁对自己生出几分崇拜,凶残,真特么太凶残了!
“我不是……”
刘升柔声打断我的话:“我知道。”
我甩甩发麻的手:“有根棍子什么的就好了。”
他:“…………”
“算了,其实我早就清楚,我们再也没有办法回到从前。”刘升站好,苦笑着叹了口气:“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当初我的选择,几乎是个男人都会那么做,你不能因为这个而恨我。”
我看着自己的脚尖,汗水带走了头脑的晕眩也带走了身体的热量,八月末的夜晚,我却觉出了三九寒天般的冷:“包括他?”
“包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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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梯间出来后,刘升送我回包房,半道上碰见了何决。
他恰巧从一处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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